悲怆柔弱的模样,落入楼下朱典骅的眼里。
正在这时翠儿转过身:“姑娘,夜里看书对眼睛不好,虽已经开春了,但你身子虚老开着窗子小心着凉,还是早些歇息吧。”
次日醒来趁翠儿不在,灵兰探出头看了眼窗户,见东西已被取走,长长的呼了口气。目光看向远方,眼神里期盼与痛苦交织,无助和仇恨参杂。
说着话翠儿边走了过来关窗户,灵兰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好在翠儿并没看到什么,关上窗户后就伺候灵兰洗漱睡下。
朱典骅自廊下走出,眼神始终紧盯着女子,直到女子察觉后与他对视,面无表情的果断转身离开了窗边。
朱典骅笑的玩味:“有意思,这谁啊?我怎么没见过?”
忘忧阁的伙计弯着身子走上前答话:“回世子爷的话,这是灵兰姑娘,是个清倌儿这些日子生病了正在养病。灵兰姑娘脾气倔,对着客人也没个笑脸,很少有客人点她,所以您才没见过。”
朱典骅:“即是生病,就该探望探望。”
说完抬脚就往里走,伙计拦了两句,反被朱典骅踹开。伙计见拦不住,连忙爬起身去叫冯妈妈。
推开门,近看灵兰清冷的面容,盈盈一握的腰身,浑身上下都无半丝风尘气,像是带着野性又柔弱无依的花朵,勾的朱典骅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