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轩笑着推他:“信啊,哪敢不信。要是敢说不信,我们白虎大人不得一口咬死我。”
白墨改咬为磨蹭,声音暧昧:“不会咬死你,只会吃了你。”
林子轩瞪大眼睛看他:“我跟你说,今天你可不能胡来。明天……”
白墨打断他的话,带着笑意说:“我知道,放心吧。只是现在不行,马上不就行了么。”
林子轩推开他坐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瞪他:“你脑子里没别的东西了?”
白墨锲而不舍地凑过去,搂住林子轩的腰,头枕在林子轩膝盖上,对着林子轩的腰呼气:“有啊,满脑子都是你啊……”
声音缱绻温柔,带着轻易把人融化的温和,让林子轩有点招架不住。他觉得白墨最近越来越……没脸没皮了。原来只是必须跟他保持身体接触,接触面越大越好,能搭着绝对不牵着手,能抱着绝对不搭着。现在肢体接触已经不能满足白墨了,嘴里不说点什么勾着林子轩他都不干,林子轩怎么说都没用。
林子轩对于行为上的亲近还是很放得开的,也可能是白墨自从变了人形就从来没放弃过对这方面的调教,早就让林子轩习惯了。不过言语上的亲近就不行了,白墨说点过格的就会避重就轻。只是就算是避重就轻的样子白墨也喜欢,甚至有时候故意说点有的没的逗林子轩,实在是林子轩不好意思的样子难得一见。
平时亲亲抱抱,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情况下,林子轩主动坦然的很,对于更亲密一点的事儿也不避讳,只要能让两个人更舒服的事都肯去做。唯一不肯的就只有无论如何都不喜欢出声,无论白墨怎么逗他怎么哄骗,就是不肯张嘴,只有彻底迷失之后才肯给白墨一点甜头。
因此白墨难得两次训练期间得手都以撬开林子轩的嘴为最大目标,用契约把自己的快感传递给林子轩,或者一个劲儿刺激林子轩敏感点之类的手段用的乐此不疲,不让林子轩张嘴他就不满足似的。
偏偏林子轩舒服是舒服了,事后想起来总要算账,每次追究起来,白墨就要软了语气各种哄人。他也不觉得丢面子,乐此不疲的,时间久了林子轩也不跟他计较,只是在做那事的时候越发跟他过不去,两个人每次结束之后都跟打了一架似的。
不过白墨也彻底习惯了给林子轩伏低做小,一溜烟做下来无比顺溜,习惯的不得了。只是嘴上的功夫也越发精进,林子轩最近经常希望他能闭嘴,或者跟以前一样,能不开口就不要说话。
两个人在这腻歪,忽然有人站在帐子外面,似乎在纠结要不要进来。
白墨躺在林子轩腿上问:“是玄武。让他进来么?”
林子轩无语:“当然得让他进来,应该是有事吧。”
白墨不屑地反驳:“能有什么正事?他万事不经心,哪有什么事。”
林子轩不接他的话,白墨可以说玄武是因为两个人的关系太硬,他说了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何况白墨自己也没见强到哪去。林子轩见白墨懒得起来也不管他,直接对帐子外的玄武大声说:“是玄武大人么?请进吧。”
玄武果然撩开帘子走进来。
最近他跟白墨简直是互相看都不顺眼,白墨嫌弃他每天抱着酒瓶子醉生梦死,他嫌弃白墨每天抱着林子轩醉生梦死,凑到一块去就对对方摆出你怎么这么自甘堕落的表情。
林子轩几人觉得有意思,每天都当笑话看。
果不其然,玄武走进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甩给白墨一个鄙视的眼神,被鄙视者一脸“我就是醉生梦死了有本事你咬我啊”的表情。
俩人交换了眼神,玄武才开始慢慢地说正事:“外面有个人一直在阵法外面徘徊,身上带着朱雀的信物,所以我放他进来了。不知道他有什么事,不过看样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