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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我还在宫里见过他几回,跟太子爷走在一起,前呼后拥架势摆的老足了。谁能想到今天被扒光了丢在这儿,兄弟们也可以尝尝鲜了!”

“我先来我先来!我倒要看看太子和摄政王都睡过的是个什么货色!

房间四角伸出来四条铁链,将中间一人悬空摊开,他身上没穿衣服,优美的脖子往后垂落,三千青丝像缎子一样又黑又长,散在底下,末梢一直挨到地板。

明疏冶像一件漂亮易碎的展品,除了眼睛被蒙住,全身不着寸缕,昨天被魏熠顶在粗糙的石桌桌角磨了将近一个时辰的逼现在还红肿着凸出来,两片阴唇半合不合,阴蒂也磨得糜红,像破了的樱桃,青楼里灯光照着,水淋淋的。七八个纨绔公子围在旁边,手摇折扇评头论足,“你们说,这儿还没玩就已经这么红了,昨天是不是刚被玩过啊?”“可不呢,昨天那谁不是走过竹林看见皇上搂着他,衣服都没脱直接把裤子扒了就在操了,啧啧,那场景想想都要硬了”说话的人都伸上手去颠弄了几下这蒙受皇恩的圣逼,想把这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掰得更开一点,把这口已经被玩透的逼包进自己的手心,玩得再也合不上才好。

其中一人先上去在鸡巴上揉了两把,见没什么反应,又去掰底下的逼,中指挤进滑溜肥厚的阴唇上下画着轮廓,又往两边剥开找到小肉核,十分猥琐地吸了吸口水,掐住那嫣红的一点乱揉,用糙劲的指腹狠狠碾轧嫩蒂,来回的快速摩擦剐蹭。明疏治无意识地挺着肥逼追逐手指,逼里开始泛出水光,这枚硬籽被搓圆捏扁,带着明疏治的腿根也在抖动,酥麻胀痛的感觉一路直通大脑。

明疏冶在昏迷中不适地皱起眉,这反应太微不足道,没有人发现。

另一个瘦得跟猴儿一样的男人打柜子里翻出来一块药玉,刚取出来就有一股腥甜的气味,是两头圆润的柱形,指头掰开明疏冶后穴,慢慢地把药玉推了进去。

这东西是特制的,磨得很光滑,众人注意力都集中在这粗长的玩意儿,眼看它插进后穴里越来越短,裤裆硬起来一大团,好像跟这玩意儿一起插进去的是自己的鸡巴。

那人握住留在外面的一截,一边把手伸进裤裆里面撸,一边就开始捅了。时不时停下来大力地揉明疏治的屁股,又白又翘的肉臀已经红彤彤一片。“这大白屁股真特么好摸”猴急地抱着明疏治的屁股就啃,发出很大的吃舔声,明疏治的腰一扭一扭的来回摆动,嘴里也无意识地喘气,拉着长音。

这药玉能催情,含了一会儿肠道就开始发烫,明疏冶轻轻地呜咽一声,两腿挣扎时锁链哗哗响了起来。

众人眼见那两条白花花的长腿乱晃,更兴奋了,阴唇张的更开,玩儿阴蒂的那个使劲一掐,明疏治腰向上一拱,逼几乎要凑到那人嘴里,突然喷出来水,正浇在他脸上,整个阴唇都打湿了。

他用力在逼上揉了两把,狠狠地把两根手指插进还在余韵里的小逼抠挖着,带出的媚红软肉还缠着手指,明疏治虽然没有醒来但是脖子不自觉的扬起,上面的青筋都可以看到。

湿热的甬道夹吸着他的手指,赵骂道,“老子忍不了了!别他妈管他是谁了,咱睡了就跑,他醒过来也不知道是谁轮了他!”

说着就开始脱裤子。

前面摸腰的揉奶子的亲脖子的闻风而动,也开始抽腰带了。

明疏冶双目轻轻闭着,对即将到来的凌虐浑然无觉,他本就是惊世的美貌,仰倒后更显我见犹怜,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有一滴眼泪从蒙眼睛的黑布底下滑出。

这时,先前那个摇着扇子的拎着一小罐药膏说“,先别急,我拿了个好东西过来”他边说边打开这罐子,挖起一坨抹在明疏治的逼上,着重照顾了阴蒂,抹了厚厚一层,又反复在大小阴唇上徘徊,“这可是上好的柔穴膏,能让我们明大人的小烂逼出更多水,缠着要我们操他”他猛地用扇子连续不断地抽那肥逼,啪啪的粘稠水声渐渐地就响满了整个厅子,扇面都湿了一大片,明疏治的腰时不时上下拱起又荡下,嘴里也开始呻吟,“嗯……哈,哈啊,好痛……呃!”最后还是没有忍住,被打得高热的肿逼剧烈收缩,一连喷出好几股淫水,顺着翕合的阴唇滴在地上。

众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看着那刚刚喷完水的逼,一个个呼吸加重,都把头靠得很近,热气铺洒在上头,那朵小肉花又在颤抖,湿红的软肉已经被看光了,阴蒂也比之前肿得更大更红,俨然一副被玩烂的样子。

“真骚啊,这都喷两次了吧?我如果是摄政王或者太子肯定天天摸着这淫窍,把这荡逼玩得每时每刻都肿着,不听话就抽烂它,连裤子都穿不了,只能敞着腿等我操哈哈哈哈哈哈”

“谁说不是呢,这么清高的脸,长了个这么淫荡的逼,不送去窑子里,太可惜了”

赵反而觉得直接操没有了凌虐明疏治这种美人的快感,又叫了许多淫具摆在手边。

他用掌根托着明疏治的同时,大拇指把那已经翻开的大阴唇压得更开,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板刷上下刷着,又快速磋磨,嘴里念着,“给明大人洗洗小逼咯”明疏治四肢挣动着铁链,嘴里发出“嗬嗬”的吸气声,整个人像一只在游动的水母,却又不自觉把自己的下体往刷子那里送,又痛又麻。

就在快要高潮的时候,赵停手了,他感觉到托着的屁股在疯狂抖动,逼口也一直在往刷子挺,他把手附上去还能感觉到一抽一抽的肉唇,肉唇已经热得在发烫,一捏上去滑腻得不得了,但是他觉得还不够。

心中突然暴涨的施虐欲让他突然想看明疏治醒来的反应,他瞟了一眼在其他身体部位上下其手的各位,塞了几粒猛药到明疏治的逼里,越顶越深,明疏治张着嘴,表情痛苦又欢愉,赵手指拿了一个假阳一路在紧热湿滑的径里摸索敏感点。在极深的地方找到了那个小点,然后迅速用力戳弄起来。

明疏治只感觉眼前一片黑,像是有人拿东西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他被悬空绑着,也能感觉到身边站着很多人,他腿间的小花似乎是重点照顾对象,被塞得满满的,控制不住的夹紧那根东西,有一个人的呼吸一直打在上面,他想要并拢两腿,但只是徒劳。

他“啊”地叫出声,那人把东西拔了出来居然用嘴整个含住了逼肉,一只手把着自己的胯往嘴里撞,舌头舔进深处撩拨,时不时退出来鞭笞着敏感的阴蒂,嘬吸着阴唇。他脖子扬起,那颗铃铛也叮当作响,在他身上肆虐的那些人好像终于意识到他醒了,突然都统一地停下动作。

“你们是谁?”他的眼罩还没有被拿下来,连这里有几个人都判断不出来。

“我们当然是想一睹明公子风采的人”话音刚落下,就有人继续把明疏治的奶子含进嘴里吸吮,明疏治措不及防,惊喘一声,他的皮肤很白同时又软,吸了一会儿就有印子,左边的明显大了。又有夹子被夹在已经艳红的奶头上,轻轻扯动,如愿听到了明疏治的喘息。

很快有人把明疏治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鸡巴上让他帮忙撸,有人用力抓握那对白皙柔软的奶子,并在给出了适合产奶的评价之后抹上了药。

下身也同时围了几个人,赵在地上放了个盆,说等明公子的骚水喷满了这个盆就把他眼睛上的布摘下来塞逼里堵住。众人哈哈一笑,全部拿下了原先还有所忌惮的面具。

他们在一旁等明疏治逼里和奶子上的药起效,嘴里不停地说着下流的骚浪艳语。明疏治双腿的锁链已经被拉到最紧,两条腿绷得直直的,被恶趣味地重新给下身套上了亵裤,然后用力一拍让布料贴在逼上,湿答答的在亵裤上透出艳红的媚肉。

明疏治内心觉得屈辱的同时又不断被逼里的痒和身上的热浪感染,他渴望被最恶劣的方式玩弄,被践踏。

塞进去的药很快起作用,小逼吞吃着布料,流出来的淫水慢慢把白色的布料打湿,能清晰看到逼肉蠕动的幅度,因为锁链,明疏治想把腿夹紧磨逼都不行,只能被迫张着腿把自己的私密处露给众人,清丽的脸上布满了欲色。

众人见时机到了,一拥而上,玩奶子的玩奶子,揉屁股的揉屁股,不约而同地把那处宝地留给赵。

赵把捆在明疏治脚踝上的锁链解了,隔着布料舔已经兴奋到极点的小逼,他甫用舌头把布料抵进逼里,明疏治就发出一声柔媚的慰叹,不自觉地把腿分的更开,脚踝勾住他的头,弄的赵的鼻尖都陷进去,一拱一拱蹭着阴蒂。明疏治含糊地冒出呻吟,他只觉得浑身都燥热得很,上身被三四个人抱着啃,最敏感的小逼经过前面的几次玩弄和虐待,不停的往外吐出蜜液,又被兜在亵裤里,脱下的时候粘腻的丝拉得好长,房间里都是骚浪腥膻的味道。

赵着迷地狠狠吸了一口,又往逼口倒了点油,朝玩奶子的两人比了个手势,在他插进去的一瞬间,那两人用力掐着明疏治的奶头快速揉搓,三管齐下,“啊!我,呃嗯!”明疏治昂得脖子都快断了,腿根不住的颤抖,喷出来的奶液很快被瓜分干净,仍然有人埋头舔着,发出滋滋的声音。两瓣阴唇被迫乖巧地向两边分开,柔软的逼肉紧紧吸附着滚烫粗硬的肉棒,爽得赵头皮发紧,不给明疏治缓冲的时间,捞起两条腿就开始猛干。

两片阴唇被撞得东倒西歪,那朵肉花遭到了最猛烈的撞击,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越发得红了。薄薄的肚皮明显被顶起来一个弧度,赵坏心眼地去按,刺激得明疏治眼睛滑下两行泪珠,只是被布遮住了看不见。

“爽死了,怎么夹的这么紧,明大人的逼好操死了”赵用力地抽在了明疏治的屁股上,啪的几声让房间里的人更兴奋了,变本加厉地折腾明疏治,反正他看不见,机会难得不得过足瘾。

他们抽打着明疏治那对夹着开口竹板的白晃晃的奶子,把乱喷的奶水舔净,把鸡巴怼进他的嘴里,手里,在他身上浇各种酒水去舔舐,明疏治浑身都粘腻水滑,逼口那里更不用说,被狠干带出来的软肉被压扁又随着力道被操进去,赵死往上里顶,又抱着屁股往下按,像要顶穿他的肚皮。

到后面,赵直接把明疏治的两条腿拎到肩上,自下而上,撞的又深又重,明疏治承受不住,只能抽搐着逼噗噗往外喷水,落在地上的那个盆里,噼里啪啦的。嘴里被鸡巴堵着说不出完整的话,腰也不停地颤,全身上下一共几处敏感点都被疯狂奸弄……

他突然拔高声音,赵居然一边操一边用手指去掐弄自己凸出来的阴蒂,两相结合,快感堆积得如此之快,明疏治来不及反应,挣扎着锁链又高潮了。舌头歪在一边,又被别的人衔住吞进嘴里交缠。

“明大人真是不得了了,才这么一会会就已经喷了这么多次,是不是爽死了”赵退出来,用手从上往下捋了两片歪倒的阴唇,被操的通红的逼肉还在一缩一缩,明疏治刚刚被缓解的痒劲又开始泛滥,他甚至主动求赵操他,用两条长腿去勾住赵的腰身蹭。赵看着他的这副样子,不觉出言羞辱:“瞧瞧现在的样子,活像条发情的母狗,”又接连好几下狠狠打在彻底被操开的已经烂红的逼上,明疏治下身一弹,被抽得汁水四溅,可他觉得还是不够,鬼使神差地他说“操我,再操操我,求你,好痒……”没等到赵的行动,两条腿已经盘上了赵的腰,在那里夹腿,像条脱水的鱼,腿间的骚逼被不停地挤压,又是淅淅沥沥的一摊。可他不知道这只会激起赵更重的虐待欲。

他拿过一旁浸在姜汁里的冰柱顺手就插进去,“啊,我的……我的小穴!”明疏治本来昨天就被石桌磨得够久玩的有点破了,姜汁碰到伤口,刺激翻倍,他剧烈挣扎想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却引来了其他人的不满,奶子和屁股上挨了好几下狠的,爆出一阵泣声。“明大人的这可不是小穴,是烂逼,是我们的骚狗啊哈哈哈哈哈哈”一个人伸手掴住明疏治的脸,扯着他的舌头,表情淫邪。

“诸位,我用完了,接下来大家随意”

“老子早就忍不住了,叫得这么骚,一起上啊,满足我们明公子的需求啊”先前拿药膏抹明疏治逼的男的最先跑过去,他着迷在明疏治腿间吸了吸鼻子,就急吼吼地把手捅进去,来回插弄,有了领头鸟,其他人都迫不及待,往逼里插,小小的穴里一下子塞进去好几只不同的人的手指,可怜的小逼一波接一波得被插弄,两片阴唇快被磨烂了,明疏治竟还摆腰迎合,嘴里吐着媚声,“奶子,奶子也要,好痒,呃哈”

众人一听,哪有不满足的意思,有人去抱着明疏治的脸亲,又腾出一只手去揉捏乳肉,扣奶孔,手上还带着从逼里带出来的淫水,摸得油光水滑的,脸上色情荒淫的表情,更让人觉得恶心。

人们一个一个把自己的孽物捅进那饥渴的荡逼里,狠狠征伐,有时一次性两根在里面上下起伏,爽的明疏治不停地喷出骚水,但流到盆里的很少,都被半路拦截吃到嘴里,还趁机舔吃逼肉,场面一度混乱不堪。又有诱哄着明疏治自己坐上去动的,自己躺在下面把玩他的臀肉,眼睛还能看到被震得一抖一抖的奶子,幸运的时候,奶水还能正好落到嘴里。不规律地往上连着顶几下还可以听到明疏治变调的呻吟。

四个身材油腻的男人围着中间那个面貌清冷似天上仙的双性奸弄,双性腿间的小肉逼已经外翻,从中流出源源不断的白色精液,淫靡的味道满屋子都是,腰和腿根一直在无规律地抽动,还带着青紫的痕迹,全身都遍布着不同程度的抽打的痕迹,尤其是屁股和奶子,等到他们都射无可射了,就这样被随意地抛在地上像块破布。

这帮人走之前又不知道想起来什么新玩法,拿一根红绸从他的胸下兜过,把两只奶子托起来,再从背后交叉系在房梁上,又从哪里翻出来一根粗麻绳打了个结,穿明疏治两腿之间而过,搁在逼里把人吊得只能脚尖点地,但是明疏治现在的状态根本站不住,绳结就深深地陷在他已经被玩烂的穴眼里。待他缓过来一点力气,被消耗的药劲又会冒出来,他主动拿自己的逼去夹蹭麻绳,每每蹭到阴蒂都会拉长脖子深喘一口气,又因为红绸被固定着,动作幅度不能很大,瘙痒的感觉一直熬得他难受,只能等第二天来屋子里收拾的人来把他带出去。

论性癖,没人比萧毅更懂他。

现在秘密的让亲儿子讨好他,肯定又是有事求他帮忙,他虽然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但想着萧月池那张脸,他也不介意把当年的恶心事再做一遍。

他用鞋底色情的蹭了一下萧月池的腿,看他没反抗,才缓缓笑了。

他说:“我从来不白干活。”

从进了酒吧开始,江众的一系列动作都被萧月池看在眼里,他自然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反正也是为了录音诓出真相,萧月池不在乎多说些漂亮话让这老男人开心。

他点点头,掀起了漂亮的眸子,看向江众,语气柔软勾人。“事成之后,您可以随时随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令行禁止,打骂随心,月池尽数奉陪。当然,我还可以告诉您……"

萧月池压低声音:“我是个双性人。”

男人愣了一下,半晌狠狠掐灭烟头,灌进去一大口酒:“好!”

“都是自家人,那我就讲讲,但你要是觉得这事我能办,今晚我就得要些定金……"

他下流的往萧月池身下看:“膜还在吗?"

这男人已经彻底破防了,萧月池颔首,露出勾人心魄的一笑,缓缓说:“给您。"江众被这一笑迷的神魂颠倒,仿佛已经看到了萧月池被自己压在身下,柔软的身体朝自己打开的一幕。

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往萧月池腿间摸,萧月池往一边躲,他就停下话头不说了,搞得萧月池只能僵着身子,一时从主动变为被动。

江众见这招真的震住了萧月池,手直接按在了他柔软的小逼上,萧月池猛地就要弹起来,被他按住肩膀,“诶,月池啊,我刚刚说到哪儿了?”

萧月池有点慌了,他没想到这老东西用这种方法来牵制自己,他感觉到江众的手加大了力度在上下滑动,戳点那个部位,而他常年被下药,早已变得十分敏感,就算搁着裤子摩擦也会引起很大的反应,腿微微颤抖着,不自觉地就夹紧了江众的手。

他想扭头和江众找个借口溜出去,就被老男人趁机扳住下巴,用厚嘴包着自己的,舌头也伸进来,在嘴里大肆搅动。萧月池觉得恶心极了,用手推拒着,“你给我吃了什么?!”萧月池一时不察,那粒药就这样滑了下去。“当然是帮你放松的好东西啊”江众边说着,手把萧月池腿间摸了个遍,拉下了萧月池裤子的拉链,看到被白色内裤裹着的小逼,眼睛里就差冒出绿光了。

他用一只手控制着萧月池,把他死死按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找到微微凹陷的地方隔着薄薄的布料扣弄,感觉到萧月池的身子停顿了一下,随后更激烈地挣扎,他站起身狠狠甩了两巴掌,又从他的上衣口袋里掏出那只录音笔“以为我不知道?哼,小把戏,待会儿就把它插你骚逼里。”萧月池被那两巴掌打得头晕,他觉得恶心,觉得无助,但是抵不过慢慢上来的药效。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下半身软绵绵的,被江众摆成大开的状。他知道自己将陷入情潮。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按着他的两只手臂,整个人被迫打开。

裤子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有拉链被拉开,那只本来用来记录江众那些罪证的录音笔,现在被打开放在旁边记录江众隔着内裤舔批的声音,时不时夹杂着自己的喘息声。

江众舔得很仔细,他痴迷于萧月池这张脸,自然爱屋及乌于他的这口小逼。

他用手隔着内裤扒开两片已经湿答答的肉唇,看到露出来的饱满雪白的逼肉,一下子就贴上去,包着阴唇用力地吮吸,萧月池难耐的呻吟勾得江众硬得胀痛,转而用力地用舌头鞭挞着敏感的小蒂,萧月池感觉到黏腻的骚水从股间流出来,药效被一点点激发,他渴望更多。

白色的内裤被舔的透明,可以看到里面嫩红的肉花,被嘬得鼓鼓的。湿淋淋的内裤已经狠狠地嵌进了他的肉缝中,清晰的凸出了他阴穴的痕迹。江众拿过一旁的手机,把萧月池的腿又往两边掰开了一点,记录下这色情的一幕。

照片是仰拍的视角,把那俩保镖控制萧月池的手也拍进去了,再加上萧月池这张脸和底下这个隐隐约约露出来的鼓胀的湿红肉花,这张照片的冲击力不言而喻。江众架了三部摄像机,一部专门对着萧月池的脸,一部对着上半身,一部拍整体,手里又拿了手机来拍萧月池腿间小逼的近景,还把录音笔放得更近些,拍了拍已经湿答答的内裤,“嗯……哈啊”对着萧月池脸拍的镜头上立马呈现出萧月池已经意乱情迷的表情,药效还没有这么快他还有意识想躲避镜头,江众提了一下被夹在肉缝里的内裤,压到了敏感的阴蒂,他嘴里发出一声变调的惊喘,后面俩保镖的裤裆也跟着硬了。

保镖的眼睛从自己老板摸上萧月池腿间的那一刻就没离开过,他们也希望能亲眼目睹美人的肉穴。果然,就凭自己老板那副德行,很快就把美人的裤子扒了,距离看到小逼只剩一层布料。

“瞧瞧,我们月池的魅力多大”江众发现了这一变化,说着这话,“唰”得一下就扒下了萧月池的裤子,完整的阴穴暴露在眼前。两边肉嘟嘟的阴唇微微张开一条小缝,上面沾着还湿漉漉的水光,变得骚红淫荡。那充满情欲之气的小嫩逼一看就受到了过多的滋味,才会这么红肿。

萧月池身子颤了一下彻底崩溃,他的眼角滑下一滴泪,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到三个人的视线同时汇集在自己尚未被别人看过的小逼上,热烈到萧月池不自觉得收缩逼肉,他在害怕。但同时被三个男人窥阴的羞耻感又放大了他身体里的那把火。

江众看着已经被舔开的肥逼,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太骚了”他掐着萧月池的腰觉得没吃够,哼哧哼哧地继续将那片肿胀湿淋的嫩肉含进嘴里。直接接触到口腔的温度,让萧月池更兴奋。他细白的脖颈往后仰,不自觉地挺腰往江众嘴里进,江众的舌头更肆无忌惮地在美人的处子逼里攻占,越来越深,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嘴都快兜不住里面流出来的水。“呃,江叔,江叔不能舔了……嗯哈”萧月池的小腹颤抖着,小逼里的那条长舌搅得他感觉自己要融化了,逼里的水不停地冒出来,又被狠狠嘬吸掉,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小逼已经被舔得张开一个小口。江众的手陷进萧月池肥软的大屁股里抓揉着,已经被春药多次开发过的身体着实淫荡。

保镖在旁边死死盯着,俯视的视角显得萧月池更加柔弱。细瘦纤白的腰颤抖着被一只粗壮的手臂牢牢箍住,身下的小花被老板反复咂磨都不知道喷了多少次了,每一次高潮都让美人小死一次。那种无助的表情实在太诱人了。还有那个白软的大屁股,妈的看上去就好摸。

江众其实从萧毅那里看到过萧月池的视频,不管是深夜在床上自慰,还是被下药在房间各个地方留下水迹,那张陷入情欲的脸和被嫩白手指不停扣弄的骚红小花总是被那些埋在角落里的摄像机重点拍摄的部分,因此江众每一帧都看的非常仔细清楚,今天他终于如愿以偿玩到了,就不可能只是单纯舔舔这么简单。

他瞄到桌上用来冰酒的桶里有不少冰块,趁着萧月池被舔出一次高潮正失神的时候放进去。“啊!……”萧月池的腰和腿还颤着,就又被突进逼里的冰冻得不行,江众一点不怜惜,接连放了四五块,又用掌根不停上下磨搓逼肉,力道重得几乎要把萧月池从沙发上提起来。可怜的小逼被扯得变形,两瓣阴唇被磨搓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红透了。“啊啊啊,好痛,呜,不行……”萧月池的腰反向拱起,本来就柔软湿滑的小逼被搓得痛到发热,萧月池把两条腿并得紧紧的,想阻止江众的行为,却被狠抽了好几下肉缝,他一抖,身下又吐出一滩。

上衣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乳头因为这样粗暴的行为挺立起来,磨在衬衣布料上,他无意识地去磨,被江众发现一把扯开了衣襟,露出奶子。

江众一路顺着小腹吻到萧月池的小奶,只有点微微的鼓起,奶头粉粉的。他用手圈住兜着把整只都包进嘴里,用牙去碾压奶头,模仿婴儿喝奶的方式,嘬得津津有味,好像真的有奶汁流出来一样。

萧月池平常是极少玩自己的奶的,他习惯性在发情的时候直接去扣弄深挖自己的肉穴,导致现在对这样的快感很无措。他扭着腰想要逃离,不停地喘着,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就这样从上往下望着正埋头苦吃的江众,看得江众啃得更起劲了。

江众让那两保镖到旁边去站着,他谅萧月池现在一幅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也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

手臂的束缚被解开,萧月池就抱上了江众的头,挺身把奶子往江众嘴里塞,腿也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江众直起身来,看着萧月池遍布痕迹和口水的胸口,因为不停的喘息而起伏着,他用手已经能挤出一条小小的沟。

“月池,想要了吗?”江众舔舐着他的耳廓,同时并起两根手指在他身下迅猛地抽插着,两瓣大阴唇已经无力遮挡着什么,大咧咧地敞着,他不断变化着角度,诱导萧月池说出他想要的答案。萧月池此时已经快被药效灼烧得失去意识,腿根大张着还在发颤。这药太猛了,一颗从口进,两颗在江众舔批的时候塞进去了。他无意识得张着腿咿呀呻吟,挺起被玩弄得湿淋淋的肥逼去追逐插在里面的手指。

“想……想要您的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插月池的小逼……插烂它,呃啊!”江众听他这么一说,更兴奋了,小美人的淫荡彻底点燃了他。他直起身,更用力地用手指辗转抠挖腿心那处敏感点,萧月池的小腹痉挛着,嘴里发出尖细的一声,射了出来。

不等他反应,江众的肉棒如约而来地插了进去。萧月池手抓着沙发,被顶得压不住声音。

“妈的骚逼太爽了,要记住是老子破了你的处子逼,月池可得好好用它伺候我啊”窥伺了好几年的美人如今雌伏在自己的身下,用他身上最柔软敏感的小逼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肉棒,腰摆得像波浪一样,甚至主动握住自己的手放在奶子上浪叫。江众眼睛开始发红,挺动着腰身,誓要把这个小洞操烂。

“太深了嗯……不行……”萧月池已经彻底被欲望征服,江众的技术确实是一顶一得好,鸡巴也大,塞得小逼鼓鼓的,他全然忘记了旁边还有两个保镖,呻吟的声音根本收不住。江众也故意把他翻了个身,把两人交合的位置正对着保镖打开。

美人白瓷般的腿根被强行掰开,面上潮红一片,奶子也红红的还在上下摇荡,腿间的蜜处被操的湿红外翻,咕叽咕叽的水声就在耳边,恨不能自己上去插进去享受几把。

江众见刺激得差不多了才换姿势。他得自己先玩够了再看别人玩。

江众把萧月池抱起换自己坐在沙发上,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自己来,萧月池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软软地上下动了几下就趴在江众胸口,但是身下的小肥逼还是不停地收缩着,江众的鸡巴插在里面温贴得不行。

江众的手顺着自己的鸡巴往里面钻,萧月池吓得连忙用手往下挡,“诶,月池,别这么拘谨,江叔让你更舒服。”江众搂紧怀里软成一滩水的美人,粗硬滚烫的肉棒在湿红的骚逼里进出,直捅到最深处……

他深知这一次必须操服萧月池。

江众加大了力度,狠狠挺腰的同时,嘴又重新找到萧月池的奶子舔着,奶头被舔得殷红,肿在柔软的乳肉上,水亮亮的。

萧月池彻底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他修长的脖颈高高地仰起,脸色潮红,身下的小逼努力地吞吃着江众的鸡巴,整个人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答答的。

江众掰过萧月池淫靡的脸往镜头怼,同时更用力地往他的嫩穴里插,狠狠磨过敏感点。

昏暗的房间里,虎视眈眈的旁观者和一旁架着的摄像机,不断被推进的高潮像种下了一粒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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