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躲在一棵粗壮的大树後,一动也不敢乱动。听着那女子的哭泣和一声声的惨叫,花十三忍不住想出去制止他的兽行,可是她刚侥幸的逃过了一劫,不然现在哭泣嘶喊的那个人就会是她自己!她犹豫极了,背靠在树干上,痛苦得双手用力堵住耳朵,努力催眠着自己,假装那两个人是郎情妾意。
慕容晨曦将那女子身上余下的衣衫全都大力的撕扯下来,不顾她的哀求挣扎,将她双腿高高托起,发了狠地死命朝那女子体内剧烈撞击,那女子的哀号声,一声比一声凄惨。
那哀鸣声,还是一声不落的钻进了花十三的耳朵里,深深撕裂着她的心。
“啊!!!不,不要……求,求求您──啊!!!”绵绵不绝的嘶鸣一直持续了很久,接着突然就销声匿迹了。
花十三诧异地探出头,只见那女子脑袋软绵绵的垂了下来,好像已经昏死了过去。而在她身上的慕容晨曦还是不停地在做着最原始的律动,肉体交合的淫靡声音,还有慕容晨曦低促的喘息声,传遍了整个园子。
又过了一会,才听到慕容晨曦发出一声绵长的闷吼。
等到花十三再次探头初看时,慕容晨曦已经整理了衣服了,只听他唤来侍卫,好像吩咐着“拖下去好生厚葬”之类的话。花十三顿时吓得心都差点没蹦出来。
慕容晨曦迈腿就要走出亭子,花十三连忙缩回了身子在树後藏匿了起来。等到盘算着他走远後,她才如释重负地长出了口气。
亭子里,两个侍卫兴奋地搓着手,满眼放光的看着石桌上那个浑身赤裸的女子,她的身下早已是红肿不堪,白皙细腻的大腿根上,蜿蜒流下了狼狈又凌乱的粉色黏液,那是爱液与鲜血的混合物。看上去是那样的触目惊心!那两个侍卫哪里管得了那麽多,一个当下就扒下裤子,朝那女子余温尚热的娇躯上饿狼似的扑了过去。另一个淫笑着俯身去舔咬着那女子的椒乳,大手急切地在她身上肆意游走,那欢愉又压抑的粗喘声渐渐弥漫了整个亭子……
花十三紧握拳头,指甲深陷到手心的嫩肉里,指尖因剧烈用力抖泛起了青白之色,那疼痛她却浑然未觉,一颗心早就被震惊了!她简直快要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不,这一定不是真的!她双肩轻颤着缩成一团,像是极度惊恐中的小刺蝟,她强迫自己去忽略那淫靡邪恶的喘气声,可是那声音却如魔音入脑般,挥之不去!
花十三快要崩溃了!!!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度秒如年的花十三终於发现那两个人已经开始满足地笑着提裤子了,这过程中,那女子似乎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难不成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她正出神间,那两个侍卫已经合力架起了那女子,边往院外抬着边商议着是要埋了还是要丢到乱葬岗那边。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後直到再也没有听见。花十三这才虚脱般地放松了下来,她连忙扶着树干站起来,一脚深一脚浅地逃离了这个令她分外恐惧的地方。
从那之後她就大病了一场,大夫也换了好几个,药也是变着花样煎,可是花十三的身体却丝毫不见好转。慕容晨曦连御医也请到这里来了,御医诊察的结果与前几位名医大同小异,都说是水土不服加上心情抑所导致的肝气郁结,通俗的说法就是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