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于是,他牵着她的手掌,下楼,穿过葡萄架下的小路,路上就向她介绍他的马。
小布雷才不到三个月大,他一个月前才将它买回来,小家伙来的时候瘦得几乎皮包着骨头,站在马厩里向他介绍布雷时,皇甫玦的语气中透着骄傲。
“一个月,它已经长了七斤。我相信,它很快就会成长起来,到时候,你可以骑它。”
她看看他还握着她手的手掌,抬手指住马厩里的另一匹马。
“我可以骑骑它吗?”
马厩已经参观完,如果不找点事情做,她就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虽然身上还穿着参加假面舞会的礼服,她却一点不介意骑马。
于是,他叫了人来,给马厩里的另外一匹马套上僵绳。
将她扶上马鞍侧坐,他就帮她牵着缰绳,走向草坡。
在草坡上停下,他伸臂过来,掐着她的腰身将她抱下马背,手掌就在她的腰上没有放开。
四目相对,二个人很自然地向对方靠近,吻在一起。
那是她第一次和男孩子结吻,他的吻技也很一般,二个人起初都笨拙得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是面具碰到面具,就是鼻子碰到鼻子。
不过很快,就很明智地将各自的头侧起来,这样就可以很轻松地吻到。
从笨拙得不知所措,到学会互相回应,只用了一个吻的时间,那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仿佛就这样吻上一辈子,也不会厌倦。
直到彼此都要不能呼吸的时候,两个人才恋恋不舍地结束那个吻。
“告诉我你的名字,明天我去找你。”
“明天我就要走了,你找不到。”
“那就别走,留下。”
“我在这里没有亲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