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晨一早,周婉莹便坐上了左丞相府马车,往郊外的善普寺出发。
周婉莹固定的初一、十五行程,都不喜爱有人跟着,这也就让人习惯了只有车伕等待周婉莹,上了车后,左丞相府的大门也就关闭了。
左丞相今日也是,早朝完后,按照惯例也就不会回左丞相府,而会直接前往苏家与苏家主饮酒。
上官燕在左丞相府中,因为瞧不起奴仆、加上也不爱婢子随侍,因而即使上官燕有诸多打杀仆从之习,也还是有不少仆从愿意服侍。
父母不在家中、身为长子的上官谨居住在学堂,这两日也同样成为了上官燕最喜爱的清閒之日。
周婉莹乘着马车驶出泮城,摇摇晃晃的约一个半时辰后,来到了一座清幽宁静的山脚下。
车夫依照以往惯例将周婉莹送至山脚下后,确认了隔日午时末在前来接送,便又转身悠悠回了左丞相府。
今日依旧是辰时过半抵达的山脚,周婉莹脚步异常轻快、从容有力的爬着山中石阶。
来这普善寺对周婉莹而言,附加的不外乎就是体力变强、腿力也好了不少。
走了半个时辰,雕着普善寺的牌匾的前门,已然出现在周婉莹面前。
「阿弥陀佛,周施主,这边请。」
一名较为年轻的武僧见到了周婉莹,双手合十,低头道了一声偈,便为周婉莹带路。
威严肃穆的大雄宝殿内,一张张念经桌都已然坐满了寺内僧人,靠着门边最外侧的一张,特意是给周婉莹保留了去。
善普寺原是不开放让香客进殿的,更别说是女性施主,佛门清净之地,四处都是女性禁地。
这周婉莹倒也确实不简单,为了能固定与心爱小倌来往,原是跪在善普寺大门外跟着一起念经、而后住持见其虔诚,便让人安排了一张在大雄宝殿外的木椅,让周婉莹可以坐在那念经。
却不想、周婉莹却是跪在大雄宝殿外,跟着僧人一同念经,这一来一回,众人皆知有这么一位虔诚的女施主、而这女施主又出手大方、让善普寺能大肆修建新整,这周婉莹在其中可是功不可没,住持便给周婉莹安排了一个靠近门边最外侧的念经桌椅。
周婉莹对善普寺的出手是更加大方且阔绰了,善普寺也渐渐在这几年下来,开放了部分区块让信徒参拜礼佛。
甚至也有了供远道而来的信徒住宿厢房及斋饭。
周婉莹端庄入殿,跪在了念经椅上,等待着时辰到点,庄严并具有柔和穿透力的念经声迴盪在善普寺内,扩散到了整座山。
这经一念便到了午时,午时是午斋时间,午斋结束后、未时又继续诵经直到申时,申时到戌时这段时间乃是寺内僧侣戒律课程,周婉莹不便打扰,便在常驻的小厢内休息,因善普寺内出家人不食晚膳,每当周婉莹来时,则会有一名小僧侣特意为周婉莹在戌时准备一晚简单清粥,小僧只会将粥放在室外门口,待周婉莹食用完毕需自行清理放回膳房。
也只有这时,周婉莹才能进出膳房,放了碗后,再回厢房内。
在戌正二刻,会响起一道鼓声,亥时整点一到,安板声响,善普寺人便真正的休息。
鼓声响起时,出家人就会在那时回到各自居所,只留下当日安板人,在亥时整点安板后回房;这道鼓声反就成为了周婉莹与小倌准备出发前往私会点的信号,安板声响后,两人就会隐密小心的各自前往私会点。
两人的私会点在善普寺不远处的一个隐密小山洞。
这小山洞周遭林木围绕、为了不让人发现这小山洞,小倌还特意做了个机关山石门,让这小山洞平时看起来就跟一座土坡差不多,这机关之处也被特意掩盖,不仔细寻找一番还真看不出是一道机关门。
小倌对这熟门熟路,安板声落后,小倌便快速出发了,见周婉莹还未到,也不急着将机关门打开。
小倌名叫林松贤,说来也是他好运,进了小倌馆能被周婉莹看上、而不是其他男性或是喜爱娈童之人,若以他现年继续待在小倌馆,早已到了老扒头之际,如非选择继续待在小倌馆内当个网巾,不然也是没什出路的。
也幸亏这周婉莹不仅喜爱他、还给他安排好了当僧的出路,让他食衣住有保、再来便是定时侍候她。
也不得不说,自他遇见周婉莹后,周婉莹每每见他,都像是要不够一般,还对使用性具来了兴趣。
据说原是茗妃被皇帝调教使用,最后周婉莹不仅帮忙寻找茗妃需要的性具、自己也开始与他尝试使用了起来。
说穿了,他本就是服侍周婉莹而存在于此,而他在这方面的需求也是奇大无比,让他在寺中修行,也不知对他来说究竟是帮助还是折磨。
周婉莹需要的性具与助兴春药,依託着原先小倌馆内的网巾,都还是能拿到些许周婉莹满意的货色。
「贤郎。」
周婉莹像是个饱含春色的少女,从林松贤背后直直抱住他的腰。
相比较起在左丞相府内的模样,此时的周婉莹简直俏皮讨喜的令人不可思议。
说来周家姊妹当年也是绝色姝容、艷丽绝代,如今也只来到而立之年,自是风韵犹存、媚色尚在。
也凑巧,这在小倌馆待过的,更喜这些徐娘半老之姿。
「骚莹儿。」
林松贤也不转身,由着他挂在身上,任她随意抚摸。
周婉莹也不是害臊扭捏的主,两人间甚么没发生过?
她倒是极为大胆的慢慢将小手摸到了他的胯下。
「真骚。」
「贤郎不也爱极了我骚?」
林松贤感觉纤细玉指在他那傢伙上作乱也不管,在草地边上摸摸索索了一阵,按了一个圆钮,山石门便缓缓张了足以一人侧身进去的小洞。
「骚莹儿,进去后先把衣裳先脱了,等我进去。」
他这话一语双关,周婉莹又捏了捏他那话儿,才走进了山石门。
确定了四周无人后,林松贤也侧着身走进了山石门内侧,再按了个小钮,山石门便关了起来。
「贤郎」
山洞内放置着不少昂贵油灯,裏头的罗汉床宽大且设满软垫罗纱轻帐,两人一齐躺下还绰绰有余。
周婉莹身上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着身、眼带媚丝看着林松贤。
「贤郎」
听这声音已是难以自持的声音。
林松贤也不废话,袍子脱了,整齐摺迭好后,便扑上了周婉莹。
「啊!贤郎!」
「啧!真骚,水都流了这么多。」
「贤郎给我快给我」
「骚莹儿,说你想要谁。」
「贤郎我想要贤郎」
「是谁想要爷。」
「是骚莹儿!骚莹儿想要贤郎的大棒子插进来。」
「骚莹儿想要爷的大棒子如何?」
「骚莹儿想要爷的大棒子插进骚莹儿的淫穴。」
周婉莹说着这些淫话的同时,下身更是氾滥成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