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半天之后他终于拉开门,把张仲文搬到了床上,喝令其大劈跨高抬腿且面容要亲切端正直视自己,接着狗躁猴急地连裤子也没从腿上扯下去便一击而穿全根没入。沧海皓津玄持亲王头冒冷汗面色铁青地发出一声嚎叫,他却压在张仲文身上阴险得意地发出一声嘿嘿的笑声。
“给我叫!大声叫!使劲叫!”耿鸣双手钳着张仲文的脸,怒目圆睁地大吼。
张仲文从来不觉得这事有难度,但是耿鸣身体太重了,下手也太重了,一点儿起承转合都没有的情况下他有出气没进气想叫也没啥音量。耿鸣发现自己的命令没有立即生效,也当即发动了惩罚性高强度高幅度高力度无情无技巧的穿凿,他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委屈地鼓着腮帮子,拼死地推动身体把张仲文拱得在床上一起一伏。
“二狗,不行,这样太疼了。你慢点儿啊轻点儿啊,我又不会跑了。”张仲文呲牙咧嘴地哀求说理。
没想到这句话却起到了反效果,耿鸣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凶恶憎恶的猩红;他挺身而起,匆匆甩掉裤子,再次强行穿刺,双手攥住张仲文的脚踝,半分力气不舍得留,连呼哧带喘地高歌猛进,劈山开荒猛耕田把自己当成打了鸡血的老牛。
但是张仲文觉得他叫不出来,二狗今天似乎变了,平日里他虽然也热衷于此,但是张仲文绝大多数都能感觉到他和小二狗其实都对自己很温柔很细致,行动节奏会很有适应性的舒缓和给他全身仔细体会和回味那每一下冲击的时间。简单地说他能感觉到二狗操自己是有感情的操,他不是单纯的发泄自己的兽欲,而是在努力用身体带给他快乐。但是今天的情况有点接近于办公室初操之夜,耿鸣更像是在拿自己倾泻仇恨。
“二狗,你怎么了?”张仲文攒了点力气之后很小心地问。
“没怎么,就是想操死你。你这个不是很会淫叫的么,叫啊!”耿鸣朝张仲文的脸上轻啐了一口,始终瞪着眼珠看着张仲文凶神恶煞地说话。
“好吧,你喝多了,我不和你计较。可是我叫不出来,我觉得我的感情受到了伤害。”
“去你妈的,你就编瞎话吧,你有个鸡巴感情!我知道了你的备用计划是什么了,妈逼你觉得我操够你了,就会放了你。嘿嘿,你等着……你等着我操够你吧,没操够你之前你就先被我操死了!你死了也一样被我操,我死了之后也一样来操你,总之你死了这条心,就等着一直被我操下去吧!”
耿鸣声嘶力竭地嚎叫着,不停地用力,再用力,更用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