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齐聚一堂的bigbang转眼间又只剩下三个人。
塔普离开公司后直接回了家。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在家里的吧台上给自己倒了杯酒,开始自斟自饮,不过是少量的,并不醉人。
也许塔普妈妈是神机妙算。崔塔普刚刚到家,酒也只来得及喝第一口,崔妈妈的电话就来了。
无非还是各种催婚电话。塔普揉揉额角,耐心解释,没有相恋的人怎么结婚呢?然后便是借口自己工作性质的特殊。
“你别找借口了!人家同样是艺人爱豆的,你这岁数的抱了儿子的都不是没有。我也不说你结婚了,你最起码找个女人谈谈恋爱啊——打算自己寡居到什么时候?嗯?”
崔妈妈生怕自己的儿子成了不婚族。不婚族年轻的时候看上去很潇洒很痛快,但是老了以后,身边没有个这冷热的伴侣,没有孩子承欢膝下,那是人生的憾事啊。若真是这样,晚景得多凄凉!
但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每每崔妈妈为这件事急的嘴角长泡的时候,反观崔塔普,还是老样子,不着急的很!
好容易暂时安抚下了母亲,塔普揉着眉心,止不住的累意涌上心头。近期行程很简单,一点都不忙碌,但是心里还是会累,说不准是房子太大,一个人显得太空旷了……
挂掉电话后,塔普将空酒杯放到茶几上起身回到卧室里,面对着床头的柜子跪坐在地板上。
片刻迟疑后,从里面拿出一本书。
里面夹杂着一个人的照片,一看就知道是旁人趁主人公不注意偷拍下来的。照片背后是一支不知名的干野花。
看到这花,塔普突然笑了出来。
他记得很清楚,这花,是他对着孔宣厚颜强求来的。当时他买了一束向日葵打算给孔宣,但是站在美丽菜馆的店门前,却总缺勇气将它送出去。直到菜馆的人都下了班,孔宣最后落锁准备离开时,手脚先自己头脑一步。
孔宣转身,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大山吓了一跳。
“哎哟,我的天!”孔宣捂着受到惊吓心脏的拍了来人一下,“吓死我了!大晚上的突然出现在人家身后,怎么也不吭声啊!”
本来很拘谨的塔普看到孔宣的反应,一下乐了出来,紧张的气氛好像消散了一些。
“路过正好看到你要锁门。”塔普将向日葵花束往前推推,对孔宣说,“路上看这花开的正好,喏,送你。”
如果不是晚上灯光不佳,孔宣一定能看到塔普的耳朵随着这句话染上了粉红色。
孔宣接过花束。在隐约的灯光下,花很漂亮。在崔塔普眼中,眼前的人比花更漂亮。
“有来有往。你是不是也要送我些什么?”
本来很开心的孔宣听到突如其来的话,笑意一顿,翻了个大白眼说道:“就知道没有白吃的午餐。呐!”
孔宣一手抱着花,腾出另一只手从店门前的花盆里随意拔了一朵递给崔塔普。看着崔塔普一脸惊诧的表情,孔宣莫名的好心情。
回忆的画面如此真实,好像伸手便可以触及一般。但是当塔普真的伸出手时,前面却化成一片虚幻,触不可及,灯光下的人美花娇化作泡影消失不见。
“当初被你拒绝,我再坚持坚持结果会不会就不同了?”崔塔普看着照片上的孔宣,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可是,现在你在哪儿呢?”
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想偶遇一个人,其实挺难的。而且孔宣又是外国人,说不准他和孔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