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登时脸色一黯,心口的火星子灭得一干二净,外头的寒气仿佛一下子灌满了身体,他口不择言地威胁道:“你不会忘了你骨头里还藏着一把锁罢,你要走,我答应了么?我不答应,你走得了么?”
骨心锁早就被时绛取出来了,萧漪并不说破,只道:“就算你不答应,我也是要走的。”
时青见他神情坚定,背过身去,拿了茶壶,倒了杯水来喝,心道:既然事已如此,我又何必再惹他厌烦。
时青尝试着勾起嘴角露出微笑,好一会儿,觉着满意了,才回过身去,看着萧漪,柔声道:“你此去想必不会再回来,你以后若是遇见喜欢的姑娘,可不要像待我一样冷淡了,姑娘是要哄的,你要给她买最漂亮的衣裳,最精致的簪子,带她去吃最好吃的东西,陪她去看美丽的景致。若是她不喜欢你,你也不要像我这般强迫于她。若是她喜欢你,你们成亲后,生了孩子,定要带我看看,你长得这么好看,你的孩子也一定很好看,我会给他压岁钱,祝他平安喜乐……”
时青说着哽咽了下,缓了口气,又道:“若是你不介意,我做他的干爹可好?”
萧漪看了时青一眼,不作答,衣袖一挥,没了踪影。
时青傻愣愣地盯着萧漪原本站的地方,盯了一阵,咯咯地笑了起来。
他捡起丢在地上的那块帕子,帕子上尽是他的□□,他浑身□□地坐在烛光前,着魔地盯着帕子,喃喃道:“他本是无忧无虑的蛇妖,我将他拖入凡尘,又将他弄脏了,他一走,又岂会再回来,就算有了孩子又怎会愿意让孩子认我为干爹,我真真是可笑得很。”
他将帕子凑到蜡烛前烧了。
帕子被烛火吞噬着烧成了灰,四分五裂地落在地上。
时青又笑了一阵,渐渐安静下来,身下的穴口却泛起一阵灼热,小/穴早已对男人食髓知味,方才被开拓了一番,现在待他思绪平静了些,终是开始叫嚣起来。是了,自己真是傻子,既然萧漪终要离他而去,他又何必管萧漪欢不欢喜,只管把他的那物件插/进去不就是了,又不是没做过。
时青挣扎着起身,把自己弄到床上,锦被上还留着萧漪的气味,他趴在锦被上,拼命地呼吸着这味儿,左手抓着锦被,右手粗鲁地将五根手指尽数插入,开始勉强了一些,疼得额角都冒出冷汗来了,但渐渐地却爽利起来,手指模仿着那物节律地抽/插着,他闭着眼,压抑地呻/吟着,呻/吟了一阵又觉得空虚,干脆紧咬着下唇,手指依旧不停,小/穴的软肉已经有些麻痹了,却依旧贪婪地纠缠着手指。
时青又弄了一阵,直到不经碰触前头出了精,后头的那个入口才将手指松开。
时青蜷缩着,赤/裸的皮肤上覆着一层薄汗,额角的发丝尽数湿了,粘在脸上。
赤/裸的腹部和暗青色的锦被上尽是他的体/液,他用手指沾了一点,送入口中。
恍惚间,他想起那日他去找烟花巷小倌。
那小倌眉目秀美,疑惑地问他:“我自幼家贫,被卖入烟花之地,才不得不做皮肉营生,以男儿之身雌伏,任男人进出糟蹋。时公子你却为何对承欢之事感兴趣,娶一房妻妾,生三五儿女,不好么?这可是我这样的人求都求不得的。”
时青记得他当日答道:“你只管教我如何讨男人欢心即可,我喜欢他,给他上,算不得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