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局势,宋朝已经成残宋,海上行朝在海上四处游荡,与流寇土匪差不多。大元以倾国之力敌一隅,只要没有大的战略失误,短时间之内,局势不会逆转。朝堂上谋臣所需要做的就是帮助忽必烈坚定决心,把消灭残宋的任务,一步步按部就班的走下去,而不是被敌人的局部胜利所迷惑,更不可被光复军的几场胜利所刺激,改变了先灭残宋的首要任务。
“陛下,许逆现在的战略目的,就是以快和乱,来混水摸鱼。他手中只有一支光复军。战斗力不俗,而且距离前线近,可以随时调整战略部署,对突发情况作出反应。而这正是朝庭的劣势,消息战报传回朝庭,通过陛下决策再返回前线,一来一去,至少也需半个月时间。所以朝堂此刻,一定要稳住,以慢和柔,化解许逆的乱拳。”董文柄缓缓地说道:“而与残宋争夺天下的战局,必须重新布置。重视到和西北叛乱同样的高度,由大都,山东一带,大肆征招和调集汉军,征集武器,倾力给予残宋一击。至于许逆的光复军,可将达春调回江南西路,防范光复军袭扰我军后方。百家奴和范文虎率大军南下,攻击福建路。”
“哦”忽必烈沉思了起来,这是借刀杀人,让百家奴监督着范文虎的新附军进入福建路和光复军拼消耗,反正都是宋人,死多少也没关系,打下泉州更好,要是战事不顺,那就等消灭残宋之后,各路大军齐集,行雷霆一击,光复军也就灰飞烟灭了。
“臣不赞成征调汉军南下。汉军战斗力低下,军纪败坏,所过之处,民不聊生。几年后依然收不上税来!”阿合马插了一句,把蒙古军干的坏事,全部推到了汉军头上。
忽必烈把目光转向伯颜,笑着问道:“丞相之意如何?”
伯颜站起来,恭敬地说道:“陛下,董大人的分析甚有道理。只是,征调汉军南下未必可行。近年山东、河北一带屡受饥荒,民间凋敝。此时再征兵,无异于雪上加霜!臣以为,北方战事可先放缓,如今诸贼内部争执不断,我军不妨稍稍回撤,促其内乱。臣建议抽调一部分探马赤军,和九拔都所部汉军,剿灭残宋。而福建战事,如董大人所说,臣附议。”
“九拔都,朕倒是把他给忘了!”忽必烈脸上又是一喜。九拔都,是蒙古贵族们对汉军世侯张弘范的称呼。因为他在忽必烈跟前追随多年,所以诸臣已经不把他和他的部曲当作汉人。忽必烈甚至数度当着众臣的面,宣称自己视张弘范为子侄。而张弘范也的确不辜负忽必烈的器重。多年来领军做战,每战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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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忽必烈正式授张弘范以蒙古汉军都元帅之职,命其前往征讨。陛辞之际,他请求“以蒙古信臣为首帅”因为他深知此前无汉人统蒙古军的先例,顾虑难以指挥,无法保证成功。但忽必烈鉴于以往安丰之战中“委任不专”张弘范之父张柔与蒙古主将察罕捍格龃龉,以至“进退失据”的教训,断然决定把这次行动的指挥大权完全交付给他。为示信任还专门赐以尚方宝剑,并当面交代“剑,汝之副也。不用命者,以此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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