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所说极是,我们回去便抓紧,请大哥放心好了。”
“好,这样我便后顾无忧,专心与元军周旋。”许汉青高兴地说道。“走,外面恐怕都等急了,我们出去与众将喝个痛快。”
“呵呵,喝酒好,这一阵子我就没敢喝,可把我憋坏了,呆会要是喝醉了,大哥您可别笑我。”许汉桂开心地说道。
“今天高兴,你就放开量喝吧,哈哈哈”
“轰”山崩地裂一声巨响,午前的日光跟着暗了暗,黑烟夹着火球从炮口喷出,画出一条弧线,重重地砸进了对面的土垒。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土垒上腾起一团烟云,泥土,石块,劈里巴啦从半空中落下来。待到硝烟散尽,对面哪有什么土垒,一个巨大的豁口出现在泥地上,附近黄土被烤得漆黑。
“太厉害啦”许汉桂低低的叫了一声,下巴几乎都掉了下来。再看众将,一个个欣喜若狂,恨不能冲过去将火炮抱起来亲上几口。
“三炮齐射。”许青山骄傲地再次挥动令旗。
“是”几名士兵领命发射,三条火龙窜出炮口,分别落在刚才炮弹落点的前、左、右位置上。三发炮弹几乎同时炸开,滚滚黑烟遮住了日光。
风吹过,硝烟渐散。耳朵几乎被震聋的将士们极目望去,上午还翠绿如织的对面山坡,已经被开出了方圆十丈左右的一块焦土。乱石,碎竹,湿土,杂乱地布满弹坑边,让冒着热气的弹坑看上去,更像地狱恶魔张开的大口。
“好,非常好。”许汉青高兴地夸奖道。“许涛,你的炮兵练得不错。”
“大人,此次出兵,一、三、四旅都出了风头,收获颇丰,只有我们旅留守,手下的士兵都急得乱蹦,下次可一定要带我们旅出去呀,让鞑子好好尝尝大炮的滋味。”二旅统领许涛上前抱怨道。
“呵呵,把大炮都给了你们旅,你们还不满足呀。”许汉青调侃着。
环视了一圈依然兴奋异常的众将,许汉青接着说道:“我们光复军人数增加了不少,这旅一级的编制应该能够满额了,我决定进行一下充实。”
几个旅的统领耳朵立刻竖了起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许汉青。
“嗯,把这些新附军的俘虏和新招收来的补充进四个旅中,满额后,每个旅可以进行扩编,番号就叫独立营,以后再建立师级建制吧,一个师下辖四个旅,人数暂定为一万两千人,师级长官就叫指挥吧。你们要多努力呀,谁招到的兵多,呵呵!”许汉青故意停住了话。
“好哇,好哇。”众将忙不迭地答应着。
“可是好,不过能不能扩编为师,就要看你们自己的能耐啦。”许汉青开着玩笑。“教导团再扩编一个特种营,朱玉成也升为统领,这个特种营由各旅中优秀人员补充。”
“哦,还有一件事情,近卫营暂改为骑兵旅,我们不是缴获了不少马匹吗,全部交给石勇,加紧训练。”许汉青继续说道。
“是”众将齐声应喏。
令人心潮彭湃的除了这几次的胜利,火炮的成功试射,还有的就是光复军将士身上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一支军队的斗志如此之高,支撑着将士们必胜信心的不仅仅是优势的武器,还有许汉青不断灌输的民族国家的概念,士兵们也许还没完全理解国家是什么概念,但对发到手中的守土证,还有因伤退役后三十亩地的抚恤深有感受。
军无财,则士不来。军无赏,则士不往。许汉青深知对于那些目不识丁的士兵来说,要让他们看到浴血奋战所能得到的,又要让他们知道曲膝投降所失去的,才能让他们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