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起来,许汉青的感觉就是不爽,郁闷!
什么破古代呀,没有牙膏牙刷,早上刷牙的问题解决不了。许汉青只能用清水,死命的鼓着腮帮子咕噜,光水就用了三大杯。
还有昨天老管家许福要自己写封信,让人拿着去找夫人,真是越想越郁闷,堂堂的进士连毛笔都不会用,繁体字加起来能认识一箩筐。自已的硬笔书法和简体字又拿不出手,丢人,太丢人啦!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丢脸呢?
许汉青郁闷地满院子乱走,不知不觉走到小练武场。看着场边的兵器架,石锁,石鼓等器物,不由得心热起来,好久没锻炼啦!
脱下长袍往兵器架上一甩,扭扭脖子扭扭腰,双手不停地做着扩胸甩臂的动作,脚下却已经开始小跑了。速度慢慢的加了上去,许汉青的心里也越来越兴奋。绕着场地跑了几圈,额上微微见汗了。随即,在一棵大树下,开始做起了掌上压。
“二百九十八,二百九十九,三百!”许汉青嘴里小声的数着。
看来,这个许汉青的身体素质不怎么样呀,以后可得加紧锻炼啦,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心里一边念叨,许汉青一边跳起来,抓住根树叉,做起了引体向上。
“呼”许汉青长长地出了口气,舒服多了。抓起长袍,转身往外走,却发现练武场门口站着许管家,正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望着自己。
“哦,许管家呀,找我有事吗?”
“老爷,刘小姐有事要找您,您看。”
“刘小姐,哪个刘小姐?”许汉青很纳闷。
“就是刘洙刘总兵的女公子刘馨儿,可慕坡一战,刘总兵殉国,她们姐弟两个和我们一起逃出来,您在路上还见过一面,说过几句话的。”许管家暗想,老爷的伤看来还没大好,忘得可真快。可嘴里还是把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
“哦,似乎有点印象。”许汉青拍了拍额头。又歉然对管家一笑“我的这个脑袋呀,有时明白,有时糊涂,可能是受了内伤,老管家可要多担待呀。”
“老爷,您,您可折杀老奴了。”管家惶恐地要躬身施礼,却被许汉青给一把拉住。
“老管家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老爷”管家用手轻轻抹了一下眼角“老爷您吉人天相,这次大难不死,些许小恙也必然能很快治好的,老爷您也不必太过在意。”停了一下,以道:“按您的吩咐,我已经派人拿着您的玉佩去找夫人,相信过些时日就有消息,老爷请放宽心。”
“这样就好,夫人武艺高强,必不会有事。”许汉青道。“嗯,刚才你说刘小姐要找我,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老奴不知。”
“那吃过早饭,我在书房等她。”
“是,老爷。”
书房内,一位清丽绝俗的美丽少女,五官清丽灵秀,眸子清澈纯净,恬淡幽远,使人心动的是内中蕴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天地灵秀,身著一袭雪白的长裙,宛如一朵美丽又高雅的白兰,散发出脱俗的灵气。
“美女呀!”许汉青不由得从心里发出感叹,这与可慕坡败退途中的那个披头散发,满脸灰尘的样子相比,真是判若两人呀。
“刘小姐,这几日在府中住得可还习惯,如有什么不周之处,或是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许汉青感叹已毕,还是用了一个很俗的话题开口了。
“许大人,您太客气了,可慕坡一战,父亲殉国,刘家除了我和小弟,再无旁人,能得许大人收留,我和小弟感激不尽,这里先谢过了。”刘馨儿站起身,深施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