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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一仗成名够拉风(2 / 2)

“说呀!”

“我我的下身下身”

“我替你治好了!”

“真真的?如河治呢?”

“秘方!”

“这那女人呢?”

“我替你宰了她们两人,埋掉啦!”

“啊!你敢宰人呀?”

“为了你,我非宰了她们不可。”

“谢谢你!”

“韩竹,趁着客人尚未登门,咱们聊一聊,如何?”

“这好吧!”

“韩竹,你白天那么神勇,昨晚怎会不吭半声就被摆平呢?”

“我我”

“阿沙利一些吧!”

“我要躲,她只是往我的腰旁一戳,我就动不了啦!”

“真的呀?我来试试看,如何?”

“你也会妖法呀?”

“试试看吧!”

她便朝他的腰眼一拍。

“啊我我真的不能动了哩!”

她再朝他的‘哑穴’一封,他立即满脸骇色。

“韩竹,这不叫妖法,这是点穴功夫,每个人各有一百零八个穴道,好似有一百零八个调节开关。”

说着,她便拍开他的穴道。

“哇操!干嘛要那些开关呢?”

“咱们每个人皆是由一根根的大小骨头连串而成,连串之处就是开关。”

“哇操!我明白了,那处开关被戳到,就失灵啦!”

“不错!”

“可是,腰部被戳中,是不能动,颈下被戳中,就不能说话,为何会不同呢?”

“因为被戳之内侧尚有内脏,每个内脏的功能皆不同。”说着,她突然拍中他的‘笑突穴’。

“哈哈哈哇操!我哈哈”她解开穴道,道:“你明白了吧!”

“哇操!好厉害喔!我我能学学吗?”

“当然能,不过”

“怎样?”

“你有心情学吗?”

“我我”

“韩竹,人生之事,变化莫测,偏偏不如意之事,十常八九,你何必为二个女人而折磨自己呢?”

“我我”

“我知道你很介意这件事,可是,对方已死,你又没受什么损失,我又不会泄密,你何苦折磨自己呢?”

“我我”

“你回想你在祈雨时所吃的苦吧!”

“可是,肉体之苦,可以忍受,心灵之苦,却难以忍受。”

“心灵为何会苦?”

“我我不配!”

“你那条筋不配?”

“我我自觉”

“你为何要自觉不配呢?这又不你喜欢发生这种事?你也没有留下什么见不得人的痕迹,是不是?”

“可是,我我不能自欺欺人呀!”

“自欺欺人,我才是自欺欺人啦!”

说着,倏地解开前襟及撩起内衣。

她再将胸前布条一拉,一对玉乳立即跃了出来。

“啊!你你你”他骇得向后连退了。

她徐徐恢复原状,再坐回原处望着他。

“你你为何要如此做?”

“我喜欢自欺欺人!”

“别别糗我!”

就在这时,已经有五位妇人带着七位孩童步入大门,她立即低声道:“咱们今天晚上再好好的谈一谈吧!”

韩竹点点头,方始回座。

由于她是女儿身,他不但与她保持距离,而且还整日觉得别扭,所幸一阵忙碌,他方始得以排遣掉这一天。

黄昏时分,客人一走,他一关上大门,立即道:“说吧!”

“你还记得你被人视为死亡那件事吧?”

“啊!是你在导演呀?”

“不是,你别打岔。”

她立即叙述清月道长发现‘北极心石密室’后之情形。

当她说完清月道长输功归道之后,韩竹激动的道:“原来是他呀!我我我怎么承受得下这份大恩呢?”

“你是如何游出密室的?”

“我是被湖水冲醒的,我沿着一条小道爬行,那知,一出小道,便觉一阵窒息,整个人也立即昏迷。”

“那是因为突然承受巨大潮水压力之故。”

“真的呀?后来呢?”

“你一入湖中,由于你体中之阳刚内力尚未完全中和,所以湖水立即产生泡沫不停的涌向湖面。”

“加上,湖底中央深处突然出现来去不定的‘千里香’,湖面顿时涌现着泡沫及沸腾之异状。”

“当时,我正和家母在湖畔取用干粮,乍见湖面之异状,我便跃入湖中,然后,疾游向湖底。”

“那株‘千里香’一出土,湖心便出现很大的淤涡吸引力道,我便发现你被疾速的吸往湖底深处”

说至此,她立即羞赧的顿住话题。

“结果呢?”

“我便游过去拉住你,那知,你”“我怎样?我没伤害到你吧!”

她道句:“请稍候!”立即返回房。

不久,她取出当日那件外袍及一条内裤羞赧的放在桌上,他立即发现那两个沾有乌黑血迹的圆洞。

他骇然啊了一声,一时不知所措。

“此事不能怪你,因为,我是纯阴,你是纯阳,你又凑巧的抱住我,才会发生那种事,我不会怪你的。”

“我我该怎么办呢?”

“你是个奇遇连连的男人,可见你是个不平凡的人,你绝对不可因为鸡毛蒜皮小事而影响你的将来。”

“我我对不起你呀!”

“别惦记此事!”

“你你该怎么办?”

“别嫌我直率,我在等你!”

“啊!你当真在等我呀?”

“不错,我等着传授你武功,我等着陪你一起消灭歼情教,我甚至等着等着要永远侍候你”说着,她立即羞赧的低下头。

“我值得你等待吗?”

“值得!”

“我我好惶恐!”

“别如此!”

“你真的不嫌弃我被那三个妓女‘那个’了”

“不嫌,我以你为荣!”

“当真?”

“不错!”

“我我”

“韩竹,你记得我试探过你对小管的感情吗?”

“记得!我”

“我就是那位第三者。”

说着,她立即朝脸部轻轻搓。

不久,一片片的易容薄膜被她撕下了,一张艳丽、英挺、微赧的绝世容貌顿时呈现在他的眼前。

“你你”“别怕,这是易容技巧,我为了方便在外走动,才易容为男人,这正是我的庐山真面目。”

“易容?”

“借助药物及化装术改变容貌,就是易容。”

“太太神奇啦!”

她吁口气道:“韩竹,我支持你娶小管及萧姑娘!”

“我我能吗?”

“能,不过,你尚年轻,该多学些东西,俾养家活口。”

“我真的要学习雷霆掌法吗?”

“不错!否则,你无法对付那么多的坏人。”

“我能学会吗?”

“能!”

“我真的必须对付那些坏人吗?”

“不错,因为,他们迟早会来找你,他们即使不找你,也会害别人,你忍心坐视不管吗?”

“我”

“我不愿说太多,你好好考虑吧!”

说着,她立即先行入内易容。

韩竹回到厨房边炊膳边回想她方才所说之事,他不敢相信的频频抚摸自己的身子及喃哺自语。

倏闻一阵焦味,他一见锅中之饭已焦,慌忙退出柴火。

他不由暗自苦笑着。

好半晌之后,她易容走来,他望了她一眼,不由目瞪口呆。

她含笑道句:“用膳吧!”立即添饭。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同时用膳,此时共聚晚餐,她心头一阵甜蜜,他则是既尴尬又暗喜哩!膳后,她含笑道:“你今晚好好考虑一下,别来缝衣了。”

“我决定练武。”

“当真?”

“嗯!”“很辛苦哩!”

“我不怕!”

“好,到你的房中去吧!”

“请!”

两人一入房,她立即盘腿朝椅上一坐,道:“坐好!”他会意的跟着盘腿。

“这是练武的第一步,静坐,何谓静?疾雷破山海而不骇,麋鹿经于眼前不瞬目,谓之静,懂吗?”

“静就是不受外界影响。”

“不错,知行难合一,必须靠内定产生静,欲求内定,必须眼观鼻,鼻观心,使精气神合一。”

“会不会打瞌睡呀?”

“不会,除非分心,你试试看,先吸口长气吧!”

他立即吸口气,然后垂目低视。

她默默瞧了一阵子,突然斟了两杯茶放在他的双肩,然后,回到大厅中去缝烫那些订制的新衣。

她缝妥一套新衫之后,一进入韩竹的房中,便瞧见他身前地上有两摊水,不过,那两个杯子仍放在肩上。

她上前一瞧杯中只剩下半杯左右的茶水,她立即拿起茶杯道:“歇会儿,谈谈你的感想吧!”

他红着脸道:“你走没多久,我一想起你单独在赶工,心中一阵不安,杯子便从肩上滑了下去。”

“无妨,这是初学者的现象,你能接住杯子,表示反应不错,你会不会觉得腿麻或腿酸呢?”

他拍拍次膝道:“不会哩!我也以为它们会叫苦哩!”

“这证明你的体质甚佳,继续坐,别胡思乱想。”

说着,立即又去斟茶。

他便吸气垂目敛心!不久,她放下杯子含笑返厅缝衣。

她没缝多久,便想起自己方才露出双乳刺激他的情形,她的双颊一热,嘴角立即泛出笑意。

她继续缝了半个时辰之后,倏听右侧墙头传来‘刷!’的一声,她的心中一动,立即悄悄取出三枚针放在一旁。

不久,她听出有一人缓缓的接近大厅右前方,她暗自冷笑,立即佯作不知,继续的缝着新衫。

她终于察出一人在厅门外探首,她由那人的鼻息及动作,便知道那人只是普通角色,她便佯作不知的缝着。

不久,那人悄然转身而去,她便拿着那三枚针跟去。

只见那人正好掩到墙角欲转去,她稍一估计,立即直接掠入自己的房中,并且隐在窗旁。

没多久,那人果真贴着窗缝窥伺房中,她便鼻息不动。

那人瞧了不久,立即轻轻一推窗扉。

他一掠入房中,华梅已经扣住他的左肩。

他刚张口,‘哑穴’便被封住。

华梅凝神一瞧,便瞧出对方戴了面具。

面具一除,赫然是一直在邰府替范如顺制伏那匹白马的赖俊宏,可惜,华梅却不认识他。

她便挟他掠到前院暗处。

她不客气的在他的胸腹大穴一阵拍按,先下马威的来一餐‘抽筋淬髓’,立见他全身轻抖着。

那对眼中则射出恨愤的光芒。

不久,他的每条筋好似被铁链绞紧般剧烈的收缩,全身的血液亦似‘大海啸’般不停的翻腾着。

他顿时全身大震,险些晕去。

他的全身立即汗出如浆。

不久,第二波‘刑罚’又到,立见他的五官全部扭曲!当第三波‘刑罚’来临之时,他已经晕去。

华梅立即拍开他的穴道及朝‘百会穴’轻轻一按!他立即呻吟出声。

“你是谁?”

“我”

“哼!你还不识相吗?”

“我我是赖俊宏。”

“是谁叫你来此的?”

“我我好奇”

“好奇?很好!”她立即作势欲按向对方的穴道。

“等一下,我说!我说!”

“说吧!”

“我是奉使者命令前来探动静。”

“你是歼情教的人?”

“是的!”

“使者在何处?”

“不详,他只是以信鸽传令。”

“当真?”

“是的!”

“你为虎作伥,能得善终,够侥幸的啦!”

说着,立即一指戳向他的‘死穴’。

他略一抽搐,立即‘嗝屁’。

她便挟着尸体掠去。

可惜,她不认识赖俊宏,否则必可揪出假冒白慕竹的范如顺。

若能如此,正牌的白慕竹日后也不会肝肠寸断。

若能如此,邰家也不会垮。

不过,若非如此,蕃薯王登会露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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