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河赶紧挂了电话,表示小心肝受到了打击,转而把电话打给你了任月洋,任月洋刚下课,两个小时下来嗓子都要冒烟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还有一分钟,你家男主人就要失声了!”任月洋沙哑着嗓子说道。
赵明河心疼道:“月洋,你嗓子怎么这样了,跟你说别和那群死孩子瞎喊,你怎么就这么敬业呢?”
任月洋冷冷一笑:“你他妈说怨谁?老子昨晚上嗓子就哑了!”
赵明河占了便宜就卖乖:“哎呀,宝贝辛苦,中午请你吃饭!”
任月洋恶心的都要掉鸡皮疙瘩了:“你别学宋柯,太恶心了!”
“我靠!宋柯叫你宝贝!妈的,友谊的小船真是说翻就翻。”
任月洋随口回答:“中午早点来接我,我有事和你说。”
“没问题!”
结果,赵明河中午差点没哭出来,任月洋一边吃一边随口说:“我后天出差,要在缅甸待一段时间,开研讨会。”
赵明河问道:“呆多久啊?”
任月洋不太敢看他:“唔,大概两三个月?”
“······”赵明河惊呆了,这叫待一段时间,两三个月,一个季节都过去了。
任月洋也舍不得他,就说:“中间休息了我还会回来啊!”
赵明河生气道:“不行,你走这么久也不提前和我说,你心里还有没有我?”
这话越说越僵,两个人不欢而散。即将离别,任月洋不舍得就这么点时间还用来吵架,赵明河下午回家,他和往常一样说:“后天你是不是参加晚会,我给你调好衣服了。”
赵明河问道:“你不和我去?”
任月洋抱歉道“我后天晚上的飞机。”他想了想,又有点舍不得:“要不我拿着行李箱陪你去?”
赵明河心疼了:“算了,我这两天都早点回家,帮你收拾东西,后天晚会也不去了,我送你去机场。”
任月洋摸了摸他的脸:“不用,这样,咱俩晚上一起走,我去机场你去晚会,谁都不耽误,不是说那天你要和宋柯联合拍卖股份吗?”
赵明河搂着任月洋的腰:“嗯,好,宝贝,我可怕你一去不复返了,那我可怎么办啊?”赵明河看任月洋眼圈都红了,就没再说下去,叹了口气,捏了捏任月洋的脸道:“好好去工作,争取早点回来,咱俩的新房我已经付款了,装修图我选了几种,有空发给你。明年这时候咱俩就该结婚了。”
任月洋点头道:“嗯!”鼻音浓浓的。
离别前的日子过得飞快,晚上任月洋非要先和赵明河去晚会,说是一会让学生接他一起走就行。
赵明河只得往首席走,宋准早已等候多时,今天就是俩人合伙拍卖股份的日子,他们正等着宰金德岭一笔,早在半个月前,赵明河就放出消息表示自己手里还有百分之五的隐藏股份,等待出售,宋准前两天已经将自己的百分之五卖给了金德岭,他们等着哄抬股价,然后击垮金德岭的全木。
赵明河拿着麦克上台讲话,抬眼正好看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