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迈,她地职业也从保姆转成售货员,再从售货员转间的两次短暂的爱情,均以失败而告终。唯一不变的是姐姐那朴实善良的天性和每个月给妹妹寄去地越来越多的钱。三年后,妹妹终于以优秀地成绩考上了国立艺术学院。身患艾滋病的姐姐也悄悄回到家中,就在妹妹兴高采烈拿着最高艺术学府的录取通知书赶回家里的时候,万念俱灰的姐姐终于在金色的晚霞中一步步走入寺院边上地湄公河,忧伤的牧笛声和低缓地诵经声中,太阳最后的余辉照耀着铺满霞光的水面,照耀着姐姐的秀发荡起的最后一圈涟漪……
随着大幕上最后地一点光亮变黑。故事到此结束,剧院的灯光徐徐亮起。几乎所有观众这时才从故事的意境中醒来,纷纷含着热泪站立起来长时间鼓掌,如潮地掌声给出了对这部电影最好的评价。
心情激动的两国官员纷纷走上舞台,和导演、演员们亲切地握手致意,热情地赞誉这是一部充满人文色彩的伟大影片。中国、英国、法国、美国、泰国、新加坡、俄罗斯和德国等十二个领事馆的官员更是当即决定,以国家文化教育机构的名义引进这部令人辛酸而又充满思考的影片,对影片中展示的东西方观念和文化的冲突、影片新颖的拍摄手法、优美的画面、动人的故事情节和演员们自然真实的高水平演绎。一致予以了极高的评价。
影片导演林老头眼含热泪地站在麦克风前,长达三分钟的掌声过去,他才稳定住自己激动的情绪,对来宾和老挝、越南等国家的官员致谢之后,他贴近麦克风,说出了令人惊讶的一段话:
“……在此,我想对一个年轻的中国小伙子致以衷心的感谢!如果不是他的介绍,我就没有机会到老挝来结识富有开阔目光的投资方代表徐家伟先生,也就没有了这部电影的诞生。那位中国小伙子有着惊人的艺术触觉和天赋,有着睿智的思想和强烈的感染力,在我和他仅有的半天接触中,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三个月前,我在越南西贡电影节上获奖的那部作品,被媒体和影评家们大肆赞扬的影片结尾部分和乐曲的选择,就是在那位中国小伙子的启发下修改而成的。可惜他今天不在这里,没能和我们一起享受成功的喜悦,但是我本人、包括我们整个制作团队的每一个演职人员,都对他充满感激和怀念!谢谢大家,谢谢!”
楼上一角的包厢里,被林老头怀念和赞扬的年轻人,此刻正在含笑注视着舞台上接受献花和掌声的林老头。
年轻人身边带着金丝眼镜的范淮东对他哈哈一笑:“阿宁,这下你该高兴了吧?不仅圆满地完成了承诺,看样子这部影片还要大赚特赚。我粗略算了一下,这部影片的总投资为八十二万美元多一点儿,电影拷贝有越语、老挝语、泰语、英语和汉语五个版本,估计卖出个六百万美元不成问题。按照下面的各国记者和影评家的反响来看,估计能在亚洲甚至德国、法国和意大利的电影节上有所斩获。我们打算这个月就把这部影片送到香港和上海的两个电影节上参影,看看反响如何。”
康宁笑着回答:“这主意很不错,所以有投资眼光的人都说电影业是这个世界上最暴利的行业之一,只要影片真的好,数倍甚至十多倍的利润也完全有可能实现,但是其中蕴含的风险也非常大,关键就是看影片本身的质量了。这部电影拍摄得非常好,它很有可能是林老头这辈子最有价值的一部作品了。林老头长期处在压抑之中,直到这把年纪,思想才获得彻底的释放,有这样的爆发也不奇怪。照这个趋势,他接下去拍摄的一两件作品估计都不会差到哪儿去。这部电影无论是从艺术角度还是思想性上看,比原来我看过他的那几部作品有很大的突破,可惜啊,老家伙年纪大了,要不然倒真的有成为金牌导演的潜质……”
说到这里,康宁的话戛然而止,嘴角的笑意却更浓了,眼睛的视线定格在了舞台上的某个位置,神情中充满了欣赏和怜爱。
范淮东很少看到康宁如此失态,惊讶地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舞台上的徐家伟正在和饰演女主角的美丽女孩黄梅灵低声说着话。
黄梅灵听了徐家伟的话,竟然高兴得一把将手中别人送的鲜花塞到了徐家伟的手里,走到林老头身边耳语几句,就悄悄地走向了后台。
康宁这时也回过神来,徐徐站起,脸带微笑地和范淮东告别,让范淮东独自坐在包厢里疑惑不已。
康宁开着特殊牌照的奔驰越野车,缓缓停在剧场侧后方的过道出口。
很快,身穿绣着水仙花洁白长裙的黄梅灵,一路小跑地从剧场里跑了出来,匆匆打开车门。她一钻进副驾驶室,关闭车门就径直地扑进了康宁怀中,一阵长长的热吻,随着渴慕的娇吟,顿时充满了整个车厢。
康宁轻轻扶起怀中柔媚的炽热娇躯,挂挡放下手刹,将车徐徐开出剧院门口,不久就穿越琅勃拉邦兄弟大桥,向城堡方向驶去。
……
水气蒸腾的浴室里,娇喘声不断。
宽大的梅花形浴池里的水流,随着两个如胶似漆的赤裸身躯,不断溢出光洁的浴池边缘,如饥似渴的两人,用充满青春活力的曼妙动作,用一个个难舍难分的热吻和一遍遍的爱抚和紧拥,表达内心深处那无时不在的思念和盼望……
第四百三十五章电影首映式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