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逼迫,也是枉顾朝廷律法,请大人明断。”说完肖允一抱拳,站在那里不说话了。
吴志胜是什么人,在官场混了小十年了,什么样的案子没见到过,今天一看肖允的面貌,在一听肖允的陈述,就明白了,这是那谭庆林看上了人家,让家里的那只母老虎给收拾了,才惹下这么多的事情,而人家根本就没有看上他,所以人家为了名声,不得不先告他,再说了这姓肖的说的好,这大青沟那是什么地方?当初那是本县最穷的地方,那地方今年才算是富起来了,这还得多亏了这肖允,还有安置遣返兵丁的事情,则是最近朝廷才下发的律令,这要是把这姓肖的弄垮了,那这些遣返的人就都得找他来安置,他哪有那本事,就是银子他也没有啊!。
“肖允,本县不能够听你一人的说辞,本县要让那谭庆林夫妇一并到来,才能够给你最后的审判结果。”
“谢大人,明断!”肖允想着这个县太爷说不定也不会那么糊涂。
不长时间,谭庆林夫妇到了,同来的还有李富贵,看到堂上站着的肖允,这几个人的心思就一沉,不过还是赶紧的给吴志胜磕头见礼,唯有肖允一人往那一站,不卑不亢。
谭庆林磕完头站起来的时候,还偷偷的看了一眼肖允,结果人家连个脸都没赏给他,还换来李秀娘的一掐,疼的一咧嘴。
吴志胜在上面坐着看着下面的场面,以及每个人的表情就明白了,这肖允说的是实话,可是今天晚上他刚刚收了人家的银子,这叫他如何是好?而且这些百姓们也都在那看热闹呢,这要是一个判的不好,他这顶乌沙也就不用要了,就在刚刚肖允拿出那玉麒麟的时候,他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等待李家人到来的时候,忽然想到能够敢戴玉麒麟的,也就当今的并肩王,而且好巧不巧的是,这肖允的夫家姓铁,难道他是并肩王府的王妃?即便不是也是有着关系的,想到这里,他的后背都湿了,还好刚刚没用到什么大刑,只是吓唬了一下,否则命休矣!
“谭庆林。”
“学生在。”谭庆林是童生,可以自称学生。
“现有大青沟肖允,状告你对其心怀不轨,你可有话说?”
“回县太爷,学生饱读诗书,家中也有妻子,怎会做出那种有辱斯文的事情。”
“那好,肖允你可有话说?”
“回大人,有,当初这人是与我家衣坊签下契书那天认识,本来草民不想在理他,没想到有一天,在街上就见到了,没想到这人就想趁着我家夫君出门不再,做些‘见缝插针’的事情,这人时不时的就往大青沟去,为此草民为了避嫌,根本就没有见他,没想到这人一计不成再升一计,在我家夫君回来后,竟然利用我夫君的同情心,在柳树镇让他那相好的,扮成卖身葬父的女子,然后在得了我夫君的十两纹银后,竟然吵着闹着要进我家宅门。
还有这李秀娘,没管住自家的夫君,就上我门前吵闹,让人看了多大的笑话,这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柳树镇,这让我以后怎么在柳树镇做生意,这赔偿要怎么算?
还有那些身有残疾的退伍兵哥,他们要是没了这营生,这以后怎么生活?难道他们李家要管吗?口口声声的说要弄垮我家的生意,这女子是何等的猖狂,还有你谭庆林,你这身上的功名就是这么用的吗,身为童生不想着继续求学,将来为了朝廷出力,成天的满肚子的男盗女娼,你算什么东西?还看上本小爷了,你也不瞅瞅你那德行,和我家男人一比,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大人,草民恳请大人明断,除了赔偿我们铁家的名誉损失费外,还要撤销这谭庆林身上的功名,省的他一天到晚的用身上的功名,到处招摇撞骗!哼!“
肖允的话,让李家人气了个倒仰,尤其是谭庆林,用手指着肖允:“你,你,你怎么敢这么说?我喜欢你难道还有错吗?”
“呸,你算个什么东西,哦,你喜欢我我就得喜欢你啊,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为了让那□□玲珑进我们府,你没少花银子吧?”
“你怎么知道的?”说完谭庆林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