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天培一只眼睛睁开一条缝:“航、航……”
“别说话了,我带你上医院。”说完就把林天培横抱起来。
林天培皱着眉头,脸色痛苦地“啊”了一声,说疼,卓航问他哪里疼,他又不回话,闭上眼又昏睡过去,卓航急得不行,抱着林天培匆匆出门,下楼,拦下出租车直奔医院。
林天培浑身都烫,到了医院直接冲进急诊室:“医生!这儿有个人发高烧!”
刚停下手的曹文清看到一个满头大汗的青年抱着一个呈现昏迷状态的青年,急得满头大汗,身上的灰色t恤都是汗迹。
曹文清让他把人放好,林天培的屁股刚碰到床,眉头就拧一块儿了,见状曹文清先让卓航出去,并关上门。
不一会儿,曹文清出来了,卓航赶紧问:“医生,我朋友怎么样,是不是要打退烧针?”
曹文清摘下口罩:“我帮你朋友检查过了,是因为伤口引起的感染性高热。”
“伤口?”卓航想了想,“他说他没受伤啊!”
“是这样的,有个问题我想问你。”曹文清正色道。
一看医生的表情,卓航的心就不安了:“医生你说。”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朋友,好哥们儿。”
曹文清还是决定问清楚,不然这有可能会是犯罪:“那你知道他在外面有交男朋友吗?”
“什么?!”卓航哑着声音,“什么、什么男朋友?他怎么可能会有男朋友?”
“他的肛`门有撕裂伤,还有男人的米青液在里面,而且手腕上有勒痕,我怀疑你朋友是被人强`暴了。”曹文清说。
卓航震惊不已!怒得一拳砸在墙上:“让老子知道是哪个孙子准阉了他!!!”
“你别激动,我已经给他清理伤口,并打了退烧针,等会儿人就醒了,你问问他是什么原因,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建议你报警,让警方去处理。”
卓航点了点头:“等他醒了,我要问他。”
曹文清说:“你进去看一下他吧,半个小时后没什么问题可以回家了。”
卓航点头:“谢谢医生。”
“好好照顾你朋友,这几天要吃流质的食物,最好是软烂清淡的米粥。”
“嗯。”
待医生离开之后,卓航走到病床旁边拉着张凳子坐下,林天培还没醒,脸色苍白得可怕,手腕上的勒痕甚是明显,脖子上有吻痕,更不用说藏在t恤下的身体。
卓航后悔不已,他怎么就没发现林天培有异样呢?从他进家门开始,明明天培已经表现得虚弱疲惫的样子,为什么不早点带他来看医生,而是到了人被烧晕的地步才注意到?卓航,你太他妈粗心了!
大概一个小时后,林天培醒了,有气无力地呢喃着:“卓航……”
本来两眼放空的卓航听到声音,站起来:“天培,好点儿了吗?”
然后抬手去摸对方的脑门儿,还好,烧退了,但体温还是比正常人高一些。
林天培没点头也没摇头,最让他难受的并不是发烧,而是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挣扎着想要起来,一动,全身软绵绵地没有力气。“航,我们回家吧,我不喜欢医院。”
“好好好,我回家,医生也说了你打了退烧针之后半个小时内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回家了。”
“嗯。”林天培不敢和卓航对视,微微地低着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