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笑的话语轻飘飘地在她出走的大脑走马观花地流过,她的神志还没归位,在激烈的情潮后感受到了羽毛包裹般的舒适,乔栀潼停运的语言系统甚至有些处理不过来他的话,但也只是片刻,她很快就因为理解到他说的每一个字而浑身又热起来。
两个人相接的部位上是铺得一塌糊涂的淫水,陆倾伸手摸到自己腰侧,那里也是水淋淋的一片,他食指抹了些水液,慢条斯理地蹭到她白皙弹性的臀肉上抹开。
他的声音不像是餍足,像是极力按耐着什么,沙哑低沉:“栀栀流了好多水,是今晚喝下去的莫吉托吗?”
乔栀潼还没缓过来,但也不服输,“才不是呢。”
他轻轻笑着,抽了纸巾来为她擦拭。两个人的姿势使然,他并看不见她的小穴,因此只摸索着在给她清洁,在纸巾随着过分滑腻的液体陷入一个紧致的小洞口时,陆倾低头再次亲吻她的脸颊,话音含糊:“宝宝的水都是从这里流出来的吗?栀栀是藏了一个小喷泉在身体里吗?”
乔栀潼听得脚趾都下意识蜷缩起来,她娇气地使唤他好好帮自己擦,不许再东摸西碰的了:“还说我不专心呢,你才是需要专心完成工作的那一个。”
实在是有些冤枉了他,陆倾又抽了几张纸巾替换完全被濡湿的那些,非常好脾气地解释,“我是在治标治本,栀栀。”你的水太多——他没说这句话,但乔栀潼几乎是立刻就领悟到了。
他真的很会在床上说情话。
乔栀潼自认也是个身经百战的人,以往约会过的、亲密过的那些对象也不是没跟她说过情话,但乔栀潼一直都不喜欢被用粗俗的语言对待,她讨厌那些一点不温柔的性爱,对于淫词艳语也是敬谢不敏,毕竟这真的太考验一个人的内涵了,一不小心就容易暴露他们其实只是看起来聪明、实际上是头脑空空思想全无的油腻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