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隔一会就过来蹭蹭摸摸,就纯蹭蹭摸摸,满足后就走人,有时候撩拨得涂苏火起,对方却毫不自知的走了,涂苏怀疑他是在报复自己,一问对方无辜的眨眼道,“没啊,就是那天以后我才发现原来我这么爱你,和爱碰触你,所以现在能碰你当然就多摸摸咯。”唔,一半是实话,一半是……他喜欢看涂苏难耐的主动扑过来索要,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可是又害怕自己这种患得患失神经质的状态给涂苏带来负担。
虽然心里把这对狗男男又唾弃了一遍,但是知道锡澜是零恋爱经验,又宝贝涂苏宝贝的不得了,一向以锡澜他妈自居的季焉一边跑一边耐心开导,“呼,呼……还好吧,你这大概还是童年阴影吧,不是有个……什么什么,肌肤饥渴症嘛,缺爱缺的,呼……不过自己……小心把握度,呼……等他习惯了你就玩不了了。”
锡澜点点头,决定回去再好好研究研究,低头看了眼他设定的练习强度,疑惑道,“燕子,你最近好像锻炼得很用力啊,怎么了?”他一直觉得这个发小总是云淡风轻毫无烦心事,鲜少觉得对方也需要靠挥霍体力来发泄情绪的,难道是自己最近太幸福而忽视了好友的什么难处吗?
季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们这群狗男男。上次他拉着柳大嘴互相学习“兄弟情义,从不碰对方的老婆开始”,结果被嘲讽了一脸想太多,没过多久还被他发现某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沈公子一脸餍足的从柳大嘴办公室出来,等到自己进去闻到办公室那股味和看到那分明一脸春情荡漾的柳大嘴时,才明白刚刚被瞪了好几眼的莫名其妙的敌意从何而来。
我去,什么时候身边的男男都一对对了自己这个宇直还孤家寡人?!他深刻分析了一下自己的不足,考虑到平时的工作就给大多数人一种娘娘腔的感觉,而有着少女心的自己又常常被下属和女性友人当做好闺蜜,觉得也许应该从外型上增加一点自己的阳刚力,说不定给自己亮灯的姑娘们会多一些。
这事季焉是不会说出来被锡澜同情的。“没什么……呼,男人嘛,房事和谐要从身体基本素质上保持。”说着痞笑了两下。
锡澜恍然大悟,摸摸下巴觉得季焉说得很有道理,打算加强一下上肢臂力锻炼,有机会可以和涂苏试一下悬抱的姿势。等跑得精疲力尽的季焉路过上肢训练器械扫到锡澜锻炼时的阻力器数值时,忍不住又暗骂一声。
锡澜跟涂苏的感情很稳定,几次季妈妈在催问锡澜什么时候把崔淑芳都同意了的媳妇带给她这个半个妈妈看看时,季焉和他商量了一下,决定摊牌。
季妈妈和季爸爸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媳妇是懒的?哎呀,丑媳妇还要见公婆,懒媳妇怕什么。”
季焉捂着脸佩服自家父母选择性逃避的能力,叹了口气道,“男的,他媳妇是男人,跟他一样带把的。”
季爸爸抽了口冷气不知道说什么好,季妈妈反倒迅速冷静了,“崔……淑芳她知道?!”她后来还跟崔淑芳电话聊过几次,偶尔聊到锡澜的爱人,崔淑芳的评价也还不错,说,看起来是个好孩子,让锡澜幸福就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