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因为愚弄了谁而带出来的笑意,不是她的导师,只是被她导师表象欺骗到的人。
艾尔海森在等她眼神放到他身上。这个过程依旧不是很长。
她将他的腰腹当做隔音垫,体温和呼出的热气长久的停留在腰腹处,在此之前,她应当想好了交换之物。
确实如此。
交换之物是一个亲吻,人类亲密行为之一,唇瓣的温度互相贴合,大脑在此刻对这种热度感知速度极快。
两双眼瞳都是睁着,看向对方。
相似又截然不同。
那么,他们这种关系该如何定义?常用的几种关系并不适宜,未婚夫妻的终点是组建家庭,然而一方并无家庭概念,厌恶被另一个人束缚,同时,也厌恶对另一个人承担起法律意义上的责任。
无论这个人是不是艾尔海森。
他们的关系,最多只能抵达学术家庭,然而,这无法界定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理性之物里诞生的混乱,即是他们关系的诠释。
“你不如说是意乱情迷。”
清心抛出的这个定义是不会被接受的,无法形容,放任社交距离拉近,乃至于太近的后果。
每一步都在理性的计算之内,每一步都是组成混乱的脱缰之马。
思考在这关系里并非无用之物,但也不能如同解答谜题一样,只用看到就知道思路。
“现在应当是过度的分享欲诞生之时。”
这是经由思考得到的事实。
分享之物,是吻。
第92章
以论文进程来看,这已然抵达最后一个句号,可以将脑海中的预稿逐字默写而出,签下两个人的姓名,将其交给自己的导师。
之后,就应当是导师看着这份论文报告,用更准确的形容应当是他们的关系进程记录书,陷入思考的宇宙。
因为他们写下的这份报告,这份记录,对于一些学者而言便是学术家庭的缔结书。
前后落下的两个名字,是双方签下的“同意”。
所以这份论文永远不会通过导师的审核。
清心和艾尔海森的合作论文并不是注定发布不了的来自导师作业的补充论文,它是赤王遗迹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后完成的历史变迁研究报告。
以语言文字的变迁为破题点,以写满古文字的石板上破译出来的内容作为佐证,清心和艾尔海森两个人在赤王信物的帮助下,就差把神代那些历史全部拎了出来一条条理顺,整理出来极为清晰的脉络。
顺便结合历史对沙漠里那些植物谱系也修了一遍。
这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完成的事,他们一个知论派学者一个生论派学者,现在所做的是修神代历史,给因论派学者增加必背历史资料,让因论派学者再次戴上痛苦面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