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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托】托马把舌钉给别人看被绫人惩罚(1 / 1)

“真是的,我们当时真的以为那只狗是你嘛!它的毛色和托马君那么像!”荧来神里屋敷做委托,被绫华拉了来说话,没想到托马和绫人也恰好有些招待荧的工夫,就一起坐下聊了几句,讲起托马在茶室假装太郎丸的事。

“因为在璃月刚见过会说话的鸟……会说话的仙人!当然会当真啊。”派蒙摊手道。

“哈哈哈哈哈,所以在你们心里我真的那么像狗吗?汪汪!”托马笑嘻嘻学了声狗叫,伸出舌头学狗那样喘气几下,逗得荧和绫华哈哈大笑,最后还是绫人虽也不禁掩口,但仍连忙拍了拍托马的肩膀:“礼节,托马。”

“没关系的,兄长,旅行者和派蒙是朋友,私下场合不必拘泥的。”绫华笑得脸有些微微发红,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嗯,也是呢,”绫人依然只是微笑,绫华高兴他就高兴,“说起来旅行者去了须弥,有没有动物变的妖怪呢?”

旅行者讲了些须弥的事情,绫华听得尽兴,许久几人才散了。

绫华回自己的院子,托马跟着绫人回房间,刚一进门,绫人就叹了口气。

“家主大人,是旅行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要不要我安排人……”托马立即问道。

“不是哦。”绫人不看托马,只往屋里走,引托马跟着。

“你在客人面前表现不端了呢,而且,托马,”绫人终于转身来,他一伸手,托马立即跪坐下来,让绫人能摸到那一头金发,“太郎丸?你喜欢这样的玩笑,可是,我不想看到你像太郎丸那样见到谁都吐舌头,你记住了吗?”

神里家主温柔的眼眸向下一瞥,托马只觉得腿甚至软得要撑不住身子了:“是,家主大人。”

绫人和托马是主仆关系,同时也是另一方面的“主仆”。

也和早年的经历有关,也是绫人个人的性格,他对自己的物品有极强的占有欲,其中当然也包括他的托马。

这是宣布所有权的一点小孩子脾性。

托马笑着说。

也就托马那么觉得!阅同人本无数的荧内心在呐喊。

他脖子上的吻痕甚至手腕上被捆绑的痕迹实在太难让人忽视了!

“家主大人,太明显了,大家都能看见。”一开始,托马确实觉得有些羞耻,他拿着上衣左穿右穿,怎么都遮不住那一点艳艳的红痕。

“可是我想让大家都看到,这样大家就知道你是我的了,你不希望这样吗,托马?”绫人故作委屈地从后面抱住自己的家政官,手还要在人家胸前吃一把豆腐。

托马笑了,他转身重新给绫人整理衣领:“我也想让大家都知道,家主大人不想着遮掩,真是太好了。”

由于两个人不愿意掩藏,神里家略和家主亲近些的家仆都知道了两人的事,甚至绫华也知道了,等绫人想起来给自家纯洁的小妹妹好好说一下这件事的时候,绫华已经苦这对主仆天天你侬我侬久矣。

人向来是得寸进尺的,在一定范围内宣示主权之后,绫人难免又想着该用什么办法在托马身上打些更明显、更能显出占有欲的标记。

像狗一样戴个项圈什么的,早已经被这对主仆玩腻了,其调教程度,没有其他人在的场合,绫人一句“跪下”,托马立即双腿发软流水满地。

绫人喜欢忠诚的狗,也喜欢托马,他爱把托马玩到失神得两眼上翻连舌头都吐出来,每当托马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爱欲和掌控欲都交汇在满足的顶点。

“托马不喜欢吗?”绫人事后总玩绿茶这套。

不过,托马也从不撒谎,他红了脸,最终点点头。

自锁国令解除,倒是有别国的新奇玩意儿传了进来,什么蒙德的x玩物,枫丹的小道具,璃月的香膏,绫人乐得尝试,最终也叫他想着一个不错的——彼时托马被搞得歪在榻榻米上连哭的力气都没了,一点舌尖从双唇间露出。

“托马要去打个舌钉吗?前些天有打舌钉穿孔的店跟着几家蒙德特产商人一起开店到离岛了呢。”绫人在一个忙完公务的午后这样说。

他慢慢地整理着书案上散落的文件,黄昏的金黄洒落在他身上,温柔又精美。

这种时候托马一定会有一点心疼自己处理公务辛苦,很容易答应自己的要求。绫人得意于自己对托马的了解。

“诶,为什么?”

“我想在托马身上留下关于我的印记呀,不好吗?”

“我觉得很好。”托马看着家主可怜的眼神当场心软。

诡计多端的美人1!

托马和绫人合计之下找了家能打舌钉,还算靠谱的店,托马挑了个工作不多的日子去打了,也不曾肿几天,托马一向体质强悍,很快就恢复好了。

舌钉打好之后,照一照镜子,肉红的舌头上一点银色,上面椿花的纹路牢牢刻印,看得托马又脸红又兴奋,被绫人打上烙印的兴奋让他闲不住地想让人看看自己身上又多了一个被绫人占有的证据,可对身边的人和同为家仆的同事都不好说这件事,虽然最终压抑下这种表达欲,但总会有忍不住泄露的时候。

旅行者贪图不用找线索来稻妻做每周声望,没想到碰上托马站在街上一家店铺门口,连忙屁颠屁颠过去对话。

“嗨,旅行者和派蒙!近来还好吗?”欢快的金毛狗狗招手道。

“我们很好,托马你在这里做什么?”

“家里采购一点……对了,给你们看一样东西!”托马在这边是在谈一些祭祀类的用具买卖,但又觉得不合适让旅行者知道多了,正想着怎么转移话题,猛地就想起来自己身上多出来的配件。

在荧好奇的眼光中,托马伸出舌头,圆圆一点银光固定在那里。

“天哪,托马你打舌钉了!”派蒙瞪大了眼睛。

“真的诶,很适合托马,很有地头蛇的感觉啊。”荧还真不曾见身边有其他人真的去打舌钉,新奇地左看右看。

“谢谢,旅行者和派蒙,我自己也很喜欢,要我把店铺推荐给你们吗?”

荧阅文无数当然知道舌钉在那事儿上的“妙用”,只能内心酸酸,绫人你好大的福气,抽老婆的池子刚歪的荧内心愤恨。

虽然舌钉很涩这是可以说的吗?,但要自己去打的话,还是……

“不,我们不是很需要!”派蒙叫道。

“看起来很痛……”

安利未遂,托马有点失望但还是摆手告别。

又忙了几件事才回神里屋敷,托马没想到,自己刚一进房间,来不及走到案前汇报,正在处理公务的绫人突然站起身来关了门。

“呃,家主大人?”

绫人伸出手搭在托马肩膀:“跪下。”

托马闻言条件反射就跪了下去,单单这命令的语气,就已经让他的身体自己软了下来。

“您的公务,还没有做完……”托马的声音都抖得不像样了,还要规劝家主,他不知道绫人为什么突然这样,但只要是绫人想要,他无论如何都会满足。

“已经快要结束了,而且现在,我需要惩罚一下我不听话的狗。”

绫人的指尖勾上托马外套的后衣领,轻声道:“自己脱了。”

托马红了脸,乖乖脱了外衣,因为身体的兴奋,胸前两点都硬起来,在黑色的贴身上衣上显出色情的轮廓。

“只是让你跪下,这里就有反应了吗?托马真是***呢。”真是好看……要不要再打上两个乳钉呢,托马每天做家务时只要挺起胸,那形状就能被所有人都看见,大家就会知道小狗被他的家主大人牢牢拴着链子。

“我不是——嗯……”绫人的脚踩上托马双腿之间,服从的家仆爽得挺了挺腰,干净的鞋子原本正是他自己的劳动成果,他到此时还想着不要弄脏家主的衣服。但是在绫人和托马的关系之下,托马那东西实在派不上用场,绫人随意碾磨几下就收回了脚,但只是作弄这一会,托马也浑身酥软得几乎跪不住,他双手撑地勉强让自己抬起身子,然后开始解腰带,过度的刺激让托马连脱衣服都有些磨蹭。

等那双颤抖的手终于把下身的衣物除去,绫人粗暴地揪起托马贴身的上衣,把它硬拽下来:“我还没碰你呢,托马,就那么欲求不满?看来是我作为主人没能好好满足你啊。”

布料狠狠摩擦过挺立的***,托马舒服得发出闷哼,他忍耐不住地伸手逗弄自己胸前两点,仿佛要从那丰满的胸肌揉出些**来。

不够……不够……

托马求助地抬起头,绫人立刻抓住了他角一样的头饰,托马心领神会,他张开嘴吐出舌头,那银色的一点椿花纹路异常细腻,在湿润的舌头上只衬得托马愈发狼狈,他伸头隔着裤子舔绫人的裆部,还隔着布料就迫不及待要吃主人那物:“家主大人……”明明绫人贴身的裤子还还好穿着,托马却仿佛能闻见浓重的气味,会侵犯他的,**他的,满足他的……家主的东西。

“这不是很明白吗,托马,”绫人解开托马的头发,低头看着他双眼迷离,“今天遇见旅行者时为什么就不懂事了呢?”

“家主大人……”托马这才想起这回事。

“伸着舌头给她看?如果不是被发现,下次你还想要怎么给别人看你的骚样?”

一般来说,如果绫人出言粗鲁,托马必须出言劝谏,可此时托马连自己的神智和自己的屁股都保不住,哪里还有这种心思,绫人的手指伸进他口中搅动,弄得他满眼泪水涎液直流。

“我和你提起过的吧,托马,我不喜欢你像太郎丸一样见到谁都吐舌头,看来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不……不是的!”托马乖乖伸出舌头,向绫人表示着自己的忠诚,被绫人扳住下巴就连忙抬起头,绫人那一双含情的眼睛此时只看得托马浑身颤抖,“呜……对不起家主大人,请您原谅我这一次,求您……”

托马很恐惧……不,比起说恐惧,不如说兴奋更多一点。

他期待绫人对他的**,期待被粗暴地对待,期待被家主玩弄得失去理智,他讨好地解开绫人的腰带,喷着热气的鼻尖顶在那处。

狗狗。绫人对自己的调教成果异常满意,他脱了裤子,任托马把脸贴在那里。

绫人那东西隔着薄薄一层内衣,让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味侵犯了托马,犯错的家仆用脸颊,用嘴唇,用舌头磨蹭着那处,渴求主人的回应。

“认错态度不错,不过我认为还是需要一些惩罚,才能让托马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谁的狗狗呢。”绫人摩挲着舌钉,金属被口腔和舌头捂得温热,但细腻的纹路依然能明显感觉到,戴着手套的手指玩弄得托马真像狗一样伸出舌头流着口水。

“呜……”绫人解开裤子,把托马的头按下去:“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吗?”

托马拉下绫人的内衣,抱住家主大人的腰,埋头将绫人那物纳入口中。

虽然已经被绫人调教许久,但要全部吃下还是十分艰难,犯错的狗狗只想着请求原谅,奋力将那东西吞得更深,顶到喉咙不住地干呕,条件反射就想要逃,但绫人这时候偏要给他的小狗帮帮忙,按住托马的头吃到最深。

“那么想吃吗?这两天因为你的舌钉要恢复,我不舍得让你用嘴,原来就把托马饿成这样了?”托马想要摇头,却被死死按住,只能不住流泪。

舌头上打了舌钉,也就不住地刺激着绫人,比单纯的肉感的舌头紧贴着又多出些舌钉按摩带来的爽感,托马被按着头,那物浅就只留一点***在托马口中,深就几乎捅开了喉咙,完美伺候到**上每一处,托马的鼻尖都埋进绫人满是气味的***,腥味和对喉咙的疯狂撞击让托马几乎窒息。

终于绫人放开了托马,托马被弄得没了力气,瘫倒在榻榻米上,绫人的***有些弄在托马嘴里,有些射在他脸上,可怜的家政官满脸泪水口水**混杂,一塌糊涂。

“你把我房间的榻榻米弄脏了,我的家政官,这可是你给自己增加的工作哦?”

“是,家主大人……”托马哑着嗓子,他自己脱光了衣服,被侵犯口腔后狼狈地倒在地上,绫人却除了解开裤子外全都穿戴整齐,只让托马觉得万分羞耻。

“明明还没有操你呢,怎么就骚成这样?托马,你真该看看你自己的表情——哦,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被我惩罚吧?故意去勾引别人好让我生气,这样就能被主人惩罚了,坏狗。”

“我没有……”托马想要辩驳,但是绫人视线下移,托马下面早就已经挺立起来,流出一点点液体,在绫人看来,无异于鼓励。

“都已经这样了,还在嘴硬吗?”绫人的手伸下去摸了一把,粗暴的动作让托马发出一声痛呼,却也难以掩饰地因为舒服而颤抖了一下。

绫人轻轻一动手臂就按倒了托马,其实他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只是托马从不敢忤逆他,他的一个动作,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备受调教的托马就会事事服从。托马被握着腰摆出被***的姿势,他趴着,被汗湿的金发披在肩膀,绫人的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背和肩膀。

“我想……看着您……”托马喘息着,看不见绫人让他惊慌失措,他上半身因为手臂的无力而贴在了地上,臀部高高翘起,绫人一巴掌打了上去。

“嗯……”

“不可以哦,因为我在惩罚托马呢。”一下又一下击打落在托马**,痛而且痒,那疼痛又带来瘙痒的感觉,厚厚的脂肪让疼痛变了味,酥麻感自臀部爬上全身,托马呼痛扭动着身体,家主的凌虐让他兴奋得后面都在流水,明明臀部已经打得红肿,还要渴求更多侮辱。他前方已经抬着头渴望释放,他偷偷伸手抚慰自己,因为绫人没有禁止,今天也没有绑手,托马把自己弄得跪不稳,还在迷糊地自我疏解,结果腰一塌下去,就被绫人狠狠一拍:“骚货,把屁股翘起来。”这样下流的字眼在绫人口中极其违和不适,但只要被绫人骂,托马都会禁不住地发情***,他哭着说什么“我不是”“不敢了”,下面却几乎要释放出来。

绫人的一根手指伸进托马嘴里,玩弄他的舌头,慢慢逗弄舌钉,托马的身材和绫人一般高,这个姿势会让绫人有些勉强,于是托马半是顺从绫人,半是私心,努力将臀部往后送,直到那处撞在绫人又一次**的下身。

“被打就兴奋成这样了吗?托马,你到底还会和多少人这样摇尾巴,还会对着谁这样**,嗯?你是谁的狗,还记得吗?来,说一说。”绫人的手最后一下打在两片被蹂躏到红肿的**之间那处穴,竟是打了一手水去,托马的声音猛然提高,叫得***,他颤抖着瘫倒在地,手甚至一时握不住自己那东西。

他达到顶点,弄脏了自己的小腹,虽然也用手疏解,但绫人很乐意把这描述为“被打到高潮”。

“我是……我不会对别人的……我是……是家主的狗……家主大人……”托马满眼迷茫地呓语着。

“这种时候该叫我什么?”

绫人胡乱捅上几下,不顾托马那处还十分紧致,将下身侵入了进去。

疼痛和敏;;/感的**被照顾到的快感让托马叫出了声,这一番折腾他的嗓音早已沙哑,在绫人耳中却只显得慵懒而渴求,招来更粗暴的动作。

“主……主人……”托马羞耻得把脸埋进手臂,他此时上身贴地,只高高翘起臀部供家主“使用”。

被打到红肿的臀部没得到怜惜,绫人略一按揉就能听见托马又疼又爽的呻;/;吟,过深的***让托马体内每一处都被好好照顾到,藏在密**肉中的每一处敏感都被摩擦着,侵犯着,那快感尖锐过头,却被绫人当肉套子一样肆无忌惮地***,最终就是让人晕沉,意乱情迷的酥麻,托马又哭又叫,爽得好像要死在家主身下,他向后送着臀部,渴求绫人更多的羞辱和侵犯,丰沛的穴几乎要被榨出汁水。

“叫得有点犹豫呢,托马。”绫人又是狠狠一顶,托马只觉得积累许久的快;;感堤坝,那酸痛与隐忍尽数崩塌,更一潮猛烈的快感席卷他的下腹,让可怜的狗狗彻底崩溃:“主人!主人!求您……干坏我吧,想要……我还想要,家主大人,求您了!”

托马因为高;;潮而抽搐,但绫人并没有放过他,从高/;;/潮期间到不应期都在连续不断进攻,每一下**都将托马送上更高的顶点,最后释放在托马体内时,托马已经爽得两眼上翻,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嗯,原来我的狗狗还知道听话呢,这样色;;情的舌头,以后只伸给我看吧。”

绫人这才肯拔出来,任由托马浑身无力倒下,他依然在高;;/;/潮之中,后;;**无助地收缩着,还想吮;;吸些什么东西,托马躺在地上挣扎着颤抖着,过度的快;;/感让他还在经历令人发疯的干性高;/;潮,许久都头晕目眩,甚至还欲求不满挺着腰。等他终于平静下来,他躺在地上,淫;;/水混合着绫人弄进去的精;;;/液从那里流出来,弄脏了家主大人房间里的榻榻米。

“看来托马知错了呢~”

“家主大人,我不敢了……”托马擦了擦生理流出的眼泪,却无力得坐都坐不起来,只能任由这刚享受过极乐的身体躺在地上。

“那么,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随便对别人吐舌头,否则后果会比现在严重,记住了吗?”绫人笑眯眯的,托马知道,绫人的狠话是一定会兑现的,“嗯,既然是我的狗,我的家政官,这里又是你自己弄脏的,记得把这里清理干净哦,包括你自己。”

“是……”

“哦,还有,这只是惩罚,今天晚上我还要照例享用你的,托马会乖乖到我的房间来的,对吧?”绫人双眼含情,摸了摸趴在地上的狗狗的头。

“是的,家主大人。”托马终于缓过来一点,勉强歪歪斜斜坐起来,里面的液体还在往外流,一股一股,弄湿了他的大腿。

上衣被剥掉了,像除去鸡蛋的外壳一样,露出异国少年白皙的胸膛。

山洞寒冷,此时皮肤接触到被包围的空气是阴冷阴冷的,托马打了个哆嗦,绫人的目光倒是被吸引过来,随即变了脸色,显然意识到所谓的要求是什么了。

托马愣了一下,迷惑地转过头。

绑匪在他的后背上一点点触碰,让人联想到蠕动的爬虫,令人作呕,有着即将被吞噬的恐惧感。

那蠕虫掠过肩膀,爬在了托马胸前。少年人尚未发育完全,没有明显的肌肉,没有体毛,纤细矮小的身材仿佛一捏就碎,在面临侵害时,原本应当用那吓人的力气来反抗的,最终却是营救绫人的心理占了上风。

一只手在他的胸前试图撩拨,过大的手劲让他没有瘙痒,只有疼痛,托马小幅度挣扎,却又不敢挣脱,绫人终于把嘴里那块破布顶出来了,却也只能哽咽无言,他被紧紧绑着,莫说阻止,连挣脱都是难事。

托马抬起头来,对视上了绫人的眼睛,那一双眼睛是红肿起来,连泪水也不能流出,侵犯者的抚摸从脊椎向下到尾椎,令托马一阵恶寒地颤抖。

“无能的蠢货!”绫人冷冷说,似乎想用语言将绑匪凌迟,“一时叫你们得势,这样欺辱人,真的有胆子何必引他来,卑鄙……猪圈里的苍蝇,下作的流氓!”

绑匪只管充他们的聋子,托马的最后一件衣服也剥离下来,白玉似的皮肤先被肮脏的地面奸了一遍,少年的骄傲则被一双双手掌奸了一遍。

托马被强行扳开口腔,一根器官侵入进去,腥味在他的鼻腔里荡,他用舌头拼命推拒,却像迎合一样,让舌面去服侍那根。一次又一次动作将托马的喉咙撞得肿痛,开始干呕地嘶吼起来,侵犯者是不买账的,反而变本加厉,下面被分开来,侵入进去,未经人事的那处死守不放,却没有用处,雏菊的肌肉紧紧收缩,想要抵挡妄图进入的侵害,被侵犯者强行打开。

过度的疼痛让托马惨叫起来,没有丝毫快乐,只有撕裂的疼痛劈开他的全身,皮肉撕裂,连鲜血也滴下来,顺着形状优美的大腿画出一道残忍的红线。

随即大腿被强行掰开,被肮脏的紧贴上去,强行的摩擦让皮肤红肿破皮,痛得每碰一下就是就是难耐的折磨。

一只手将他的手臂拽离了掩泪的眼睛,那只手被迫包裹起那物,体液爬满了掌心。

血丝密布的那处终于被强行突破,贯穿的疼痛让托马从喉咙里扭曲出一声不知愤怒还是崩溃的惨叫,被那分身堵在喉头。双腿丝毫不敢动弹,哪怕一点点挪动,也会带来难以言喻的疼痛,锥心刺骨,能够搅碎内脏,已经感受不到身躯的存在,疼到失去知觉。

胸膛贴地,漂亮的脖颈被强行抬起,扭曲的身体看似充满力量和美感,实际上是被抻拉开了违背人体结构的疼痛。大大分开的腿上有被发泄过后沾染的液体,衬着红肿的皮肤,写满了凌虐的凄惨。

托马无助地嘶吼了一声,喉头收缩,接纳液体打在喉咙里,那一根终于退了出去,托马已经红了眼圈,仿佛即将哭出来,肮脏的液体还粘连在他的喉管里,连呼吸和吞咽都能碰触到黏腻,像被糊住一样,连呼吸也变得艰难,微弱的出气和进气声仿佛苟延残喘。

身体被向前推去,向前推去,胸前的红缨剐蹭在地面,疼痛却比不上下面所受的折磨,盆骨被极致地拉伸,韧带几乎要崩裂,腿部皮肤被一双双犯罪的手捏掐出青紫,在一方肮脏的山洞,集结了天堂的受难者与地狱所能拥有的一切景象。把所谓的圣洁涂抹了有罪的色欲。既无理想可言,又无美学可叹,只有最下流的欲望,唯那拯救人的渴望在发出点点荧光,争相着,在一片永恒的黑暗里畅想大约永不会来的光芒万丈。

指尖扒住地面,沾染血痕,仿佛要向绫人爬去,哪怕永远到不了终点。

托马是记不清,等我。”莱欧斯利流氓似的在接过文件后捏了一下那维莱特的指尖。

再看莱欧斯利背过身,身后的链子上还缀着那个项圈,那维莱特只觉得自己想看的奇怪的东西变多了!

很难不在意啊,想看手铐和项圈被用到什么的……

很快莱欧斯利回来了,他拿了文件放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说着工作,可怜的那维莱特还不知道他进来的时候把办公室的门上锁了,一脸正气和这个家伙聊天。

“啊,既然已经和我在一起了,就不要瞒我了,你很想和我做吗?”莱欧斯利问。

“你为什么会那么想?”那维莱特也许不太懂得怎样像人类那样羞涩,于是他并不扭捏出人类羞惭的模样来。

“因为你在看我这里。那维莱特,你我之间不应该打哑谜。”莱欧斯利无奈道。

其实直接和那维莱特说这件事,莱欧斯利也觉得有些羞耻,万一是误解呢?但既然选择和那维莱特在一起,过度的掩藏和别扭就是不必要的,那维莱特作为水龙在一个并不容易共情的人类社会已经很不容易,莱欧斯利认为自己有义务减少对方的疑虑。

这种话实在说不出口吧……那维莱特低下头。

“我在看你的手铐。”那维莱特实话实说。

“哈?”莱欧斯利把手铐取下来。

“还有你背后挂着的项圈。”

“哈??”

“我想看它们被用到。”那维莱特认真地说,仿佛在宣讲法庭流程一样。

“那维莱特……你知道对爱人说这句话会是什么暗示吗?”

“我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那维莱特看着他。

“诶?这话说得有些危险啊。”莱欧斯利笑道。

“危险与否,你可以让我自己来尝试,不是吗?”

莱欧斯利宽厚的手掌拿了手铐,慢慢把那维莱特压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那维莱特觉得耳边充满了爱人湿润的喘息声,凑上去试探性讨吻。

“既然说了这样的话,那就让你试试这个手铐吧……项圈太过了,你可能受不了。”莱欧斯利说。

那维莱特默许,递上双手。

莱欧斯利觉得口干舌燥,他一手就攥住了那维莱特的两个手腕,僭越地举到了水龙头顶,“咔嚓”一声,那维莱特感受着手腕上突如其来的冰凉。

“要这样吗,比我想象得好。”那维莱特看着被铐住的双手,他知道自己的身形并不比莱欧斯利小,他的手也很大,并不能让莱欧斯利很容易地攥着两个手腕,但莱欧斯利为了让他感觉到手铐的威压,这样做了,于是他不顾被压着,抬头吻住了莱欧斯利的唇,看着对方满是笑意的眼睛。

有些过头了,初次经历的那维莱特迷糊地想,莱欧斯利亲吻他耳朵的水声,衣服一点点滑落,代表威严的审判官的衣服被放到一边——现在不是审判官,是莱欧斯利的爱人。

那维莱特抬起头,感受被莱欧斯利玩弄胸前两点的异样快感,对腰间的刺激,每一处都在疯狂攻击水龙的神经,他只觉得自己被守狱犬俘获了,吞吃了,但是他依然活着,并且是在无穷无尽的感受着每一个感官被消化,快感团裹着他。

同时他也胡乱扯着莱欧斯利的衣服,原本就松散的领带和衬衫散落下来,水龙纯粹而简单,依据本能发出发出高亢的呻/吟,迷茫地接受来自爱人的动作,手铐让这个行径顺理成章,他毫不能反抗,只接受对方。

莱欧斯利迷恋地抚摸龙王凝脂般的皮肤,丰满的臀部,滑进中间的缝隙。

那维莱特能感觉到莱欧斯利尺寸惊人的东西已经在顶着自己泄殖腔的柔软,但对方并不急,一点点扩开那处,动作轻柔又细致,仿佛早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对待初次的他。

“是不是可以进来了?”那维莱特挣扎一下,手腕是冰冷的触感,束缚感让他莫名有些兴奋。

“我想可以了,如果你准备好了的话。”莱欧斯利抚摸那维莱特的腰。

“嗯。”那维莱特迟疑一下,将鞋子踢在沙发下,抬起双腿环在了莱欧斯利的腰上。

水龙的身体自己分泌液体,水多的惊人,莱欧斯利想要调侃,又怕羞坏了初次的水龙,只说些情话而已,撩拨让那维莱特迅速情动,莱欧斯利觉得那处愈发进得容易。

空虚感让那维莱特扭了扭腰,甚至祈求莱欧斯利进入。

莱欧斯利依然小心,一点点磨着,不住亲吻那维莱特,脖子,耳朵,每一处能转移那维莱特注意力的地方都被一一照料,他喘息着,放松试图容纳。

慢慢填满的感觉让水龙发出满足的叹息,甚至有余力勾了勾脚示意莱欧斯利。

“怎么,很喜欢啊?”莱欧斯利作为男性当然不愿意看身下人一副闲适的样子,健壮的腰进攻激烈,逼得那维莱特一时慌乱起来,推不了人,也没法用手撑着往后挪动,只能晃着手铐,被按在那里,承受马上将来的强烈快感。

试探许久,那维莱特似乎没有特别舒服的点——碰哪里都叫得很欢,莱欧斯利受了激励,加快了向里顶的速度。

“很舒服,莱欧斯利…”那东西已经身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那维莱特低下头看那个地方,依然是平平一片,难以想象那里怎么容纳的下那么大的东西。他扬起头,默默感受着初次的快乐。

他的腰身细得吓人,臀部能被莱欧斯利好好的抓在手里,用杯子一样狠狠向里戳弄,快/::;/感一阵一阵的炸着那维莱特的神经,前端泄了出来,继续涌来的快感让他几乎昏厥。

过度的快乐让那维莱特叫哑了嗓子,被束缚的双手却只能环着莱欧斯利的脖子,他浑身颤抖,喘得厉害。

这样又动了几十下,那维莱特被快;;感淹到失神。莱欧斯利将他放倒在沙发上,满意的听着他色情的喘息,在马上释放的前一刻抽出来,在体外发**来。

那维莱特体力好得惊人,刚完事就迅速坐起来找他的衣服。莱欧斯利帮他取下了手铐,手腕上已经一片红,莱欧斯利难免疼惜。

“我没事,我很喜欢。”那维莱特穿上衣服。

莱欧斯利有些悲愤,做了一通,爱人轻松异常,自己倒确实做累了,这就是水龙血脉吗。

“用了手铐,满意了?”莱欧斯利笑道,“你真能叫,怕不是办公室外面都能听见。”

死心眼的呆呆龙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不会,办公室隔音很好,只是沙发需要收拾。”

“我在调情啊……哈哈哈哈哈……”

“是吗?嗯,人类会因为可能被发现的感觉更加兴奋吗?”

“来吧,让我看看。”莱欧斯利开玩笑地嘀咕道。他把头埋进那维莱特的脖子里,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好吧。”他把手伸到那维莱特的衬衫下面,停下来试探了一会儿皮肤。

“你真漂亮。水神在上,你不知道我等这个有多久了。”

莱欧斯利解开那维莱特的衣领,咬住了他的脖子。他的牙齿咬进了那维莱特的肉里,留下了明显的痕迹。那维莱特喘息着,试图推开对方。“不想吗?”莱欧斯利问。

那维莱特放下阻拦的手。

莱欧斯利取下那维莱特层层叠叠的马甲和礼服,布料垂到地上。整个过程中,那维莱特都喘着并扭动着躯干。

“你会乖乖的,对吗?”莱欧斯利问。

“如果我不愿意,你现在应该坐在歌剧院里接受我的审判。”那维莱特亲吻他。

莱欧斯利俯下身子,把那维莱特的一只手腕抓在手里。那维莱特的躯干在变烫。

“这不一定是强行。如果你允许,我会很温柔。我会慢慢地做这件事,直到你请求我给你。你喜欢这种方式,不是吗?”在那维莱特耳边,莱欧斯利的声音低沉轻柔,呼吸轻柔得令人发痒。

“你太顺从了,咱们在扮演,记得吗?”他又捏了捏那维莱特的胸前。

“放开我!”那维莱特真的很努力在演。

“嘘,你这样喊的话,”尽管如此,莱欧斯利还是兴奋了,“有人会进来,看到你这样满脸通红。他们会看到你被……他们会看见审判长被这样压着……”

那维莱特希望自己不要出声,但莱欧斯利的话真的让他有了反应,他的脸红了。

“不要说……”

“不会证据。没人能找到事我做的的证据,你会就这样被我。”

莱欧斯利阿达尔一边说一边慢慢解开那维莱特的裤子。“

裤子和马甲被推开,露出水龙人形的白皙躯体。

“我很好奇你敢做什么,典狱长大人。”

“你会知道的。”那维莱特感觉自己被那半硬的东西被触碰。

他喘着气,紧紧抱住莱欧斯利的脖子,他的两腿用力圈住莱欧斯利的腰。一根手指伸向他的xue,莱欧斯利的唇掠过他的肩膀。“嗯……莱欧斯利!”

“你会自己分泌一些液体吗?水龙有这项权能吗?”

那维莱特现在可以透过他的裤子感受到莱欧斯利的巨大:“不是用来做这个的。”

“没关系。”莱欧斯利慢慢地把他的手指按进里侧。

“您太过冲动了。”那维莱特颤着声音。第二根压在他的里侧边缘。

“我可以很温柔,只要您顺从。”他把第二根手指按进体内,“您对其他人这样顺从过吗?”

他的手指在内部弯曲,摩擦,轻轻拉伸开。

那维莱特的呼吸又快又浅:“您第一个有这种胆量。”

第三根手指进入了。他的皮肤在莱欧斯利的手指周围感到紧绷,但这种动作让他的脊椎打了电似的酥。

莱欧斯利的手指擦过那一点时,那维莱特发出尖锐的声音。“我猜你需要一点时间。”

“不。”那维莱特说。作为被强的,有点太顺从了。

莱欧斯利解开腰带。那维莱特还在思考自己是否表现得有些不对,他已经进入了。

那维莱特也许发出尖叫,但莱欧斯利舒服得脑袋嗡嗡响,也许听不到。

那维莱特张着嘴,眼睛呆滞,红晕爬满了他的脸庞。

他喘着,腿在颤抖,他的思绪被乌云笼罩着,仿佛想哭。莱欧斯利抓住他的臀部,把他抬着。然后落下,两人都发出声音。

“我猜你喜欢这个。”

那维莱特搂着他的脖子:“可以多一些。”

快乐顺他脊柱向上,莱欧斯利摩擦他的里侧时,那维莱特弓起身子,被支配感让他快乐而麻木,这太过分了。他希望停止,又希望继续。

当这些推力的力量加倍,那维莱特听到自己呜咽起来,他们的皮肤拍打在一起的声音如此之大,其他人听不见,但难免叫人害怕。

“你知道我想那么做多久了吗?我的审判长。”莱欧斯利喘着。

“我也一直想这样,我愿意看见你露出这样的表情。”那维莱特轻咬他的耳朵。

莱欧斯利闻言,把他重重地压在床上,邪恶地一笑。“这句话真让我难以忍受,你知道吗?”

那维莱特觉得不对,想要逃跑,被猛地推了回去。“你还没gc呢,亲爱的。“

“这太过了。”那维莱特的声音在加快的速度里尖叫颤抖,臀部的每一次扭动都只能导致更深,他试图支撑自己,但剧烈的动作让他只能在下挣扎。

“看看你。你被弄得很美。”莱欧斯利不停说着情话,亲吻他。

“你想要去吗?”

“是的。”那维莱特难以自持,但依然试图保持理智和体面,殊不知让人更想折辱。

液体留在里面,那维莱特躺着不肯动了。

反而莱欧斯利翻过身来,艰难地呼吸着。他抚摸那维莱特的脸颊,那双龙的眼睛灼热而沉重地盯着他,灼烧着他的皮肉,让他的皮肤简直燃烧起来。

那维莱特有点想表示对这种玩法的反对,但是又确实快乐,于是红着脸捂住脸。

时间流淌得缓慢而甜蜜。他思维模糊,莱欧斯利把额头贴在那维莱特的脖子上。

“我觉得这样很不错,不是吗?”莱欧斯利在那维莱特耳边轻声说道。一只手在那维莱特的背上来回滑动,另一只手却又在胡乱地摸。那维莱特抓住莱欧斯利的衬衫,扯着他去亲吻,然后只是顺从地被莱欧斯利抱住。

“有空我们再来一次吧。”那维莱特最终说。

“你喜欢这样吗?”

“我喜欢收集你的各种表情。”

那维莱特并没有阻止莱欧斯利,任由对方捧起他的脸将自己的唇贴上,没有丝毫的顾虑。尽管对方很配合,典狱长还是固定了那维莱特的双臂,他感觉到对方抱上自己的后背。他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舌滑入对方的口中,刚触碰到对方的时候被迅速躲开了,双方开始了一场你追我躲,那维莱特不抗拒,但他羞涩而且矜持。试图做些什么的双手被亲得越来越无力直到自然地环住了莱欧的腰。

在热吻中两人互帮着褪尽了衣衫,在跌跌撞撞地吻到桌边,莱欧斯利坐下去并暂停了那个吻,冰冷的桌面没有减轻他的热度。他按着那维莱特的头,那维莱特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水龙不肯,生性爱洁净的生物并不愿意如此,莱欧斯利遗憾放弃,抱起那维莱特拥吻。

“亲吻太多了。”那维莱特说。

“我觉得并不够,如果你一直只敢寄信,咱们会倒欠很多吻的。”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终于放过那维莱特的嘴唇,把他抱起。

那维莱特对他的衬衫很感兴趣,首先,起码很想把它扒下来。

“你到底怎么想的?”莱欧斯利笑道。他跟保卫什么纯洁一样,按住衬衫不让它被水龙扯了去,那维莱特被磋磨得没什么力气了,转头去解莱欧斯利的裤子,这回莱欧斯利虽然更羞惭,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他先追到人家家里来的喔。

早已**的那物从束缚中脱出,那维莱特取了保养鳞片的油来,随后他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用湿润的手指伸进自己的后面,用生涩的动作想要将自己打开。

“不要那么着急……还是你不容易受伤?”

“我以为你会想快一些。”

莱欧斯利喘息,看着那维莱特跨坐在自己身上大张着腿,双手扶住了那维莱特的腰,不让他的新晋爱人因为腿软而摔倒。

那维莱特第一次做这种事,他不确定准备工作做得够不够,但他已经有些耐不住了,也许水龙就是有这种天赋……?

他用那东西抹上莱欧斯利的,准备坐下去。疼痛和酸胀传来,显而易见他的准备并没有做好,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莱欧斯利太大了,毕竟连没见过这玩意的那些少男少女都要通过灰色的裤子和若隐若现的包发表一些奇怪言论,这种事应该在想象之中。

那维莱特吸着气,却执拗地想要继续吃进去,好在他的体质似乎在自己分泌液体,很快就有了起色,慢慢地能将莱欧斯利的顶入,但他也渐渐没了力气,莱欧翻身把那维莱特压了,整根没入。

那维莱特喘得厉害,就连他被按着打开的大腿根部都在颤抖,然后又被莱欧斯利顶了一下,他瞬间就没了声音。

“轻……轻一些……”那维莱特用非常小的声音开口,“这还是……是第一次……”

“我没有那么着急,如果是第一次,”莱欧斯利的脸也红得离谱,那维莱特很高兴,他也觉得羞耻,而羞耻意味着爱意,人被爱情侵袭了,就绝对要变得对什么都在意起来,“我希望能慢慢来,你喜欢怎样,就怎么做。”

那维莱特只是抱着莱欧斯利的脖子,把他拉下来,像撒娇一样亲吻他,莱欧斯利口干舌燥,拉开那维莱特的手臂,握紧对方的脚踝把他按住,大开大合动了起来。

“这个时候换动作可就有点难为人了。”莱欧斯利想要换个从后面来的姿势,那维莱特却并不是很会配合,于是他没有停止动作,只为了缓解那维莱特的迷茫而笑道。

那维莱特似乎听懂了,但理解错了,他准备回到之前的姿势,用力扳着莱欧斯利的躯干,这行径有些炸裂,因为莱欧斯利干他干得正欢,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里,莱欧斯利有些脸红和无助,那维莱特却只是在认真思考他们的姿势问题。

不过,一切还是应该听那维莱特的,莱欧斯利翻身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结果这样就进得更深,那维莱特坐在他身上身银着搞炒。莱欧斯利真想说还有邻居,可是那维莱特只是放纵自己叫出声音。

其实他被弄得乱糟糟的脑袋已经做事缺少逻辑了,只能迷迷糊糊随便做些什么,不过即使如此也把莱欧斯利骑得很爽。

“你会觉得我任性吗?”那维莱特挽起长发,莱欧斯利顿时被美貌迷得颠三倒四。

“也许有点,”他抬头和低下身子的那维莱特接吻,“但如果不是你,一切都没那么好了。”

莱欧斯利地看着那维莱特迷茫的表情,那如水的眼睛里带着些没有滴落的泪珠,脸上和身上都被他从白皙弄得通红,他从躺着的姿势坐起想要把对方抱进怀里,却毫无防备地又被扯上了他的衬衫。

“他们说,你的衬衫这样,就是给人脱的。”那维莱特说。

“如果你想,随时可以拽下来。”莱欧斯利笑了。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那维莱特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高。

希望不会扰民。

莱欧斯利想着,但爱人的声音就是胜利的号角,不是吗。

他们一起达到顶点,拥吻,那维莱特觉得耳边嗡嗡响——想一场梦似的。

尽管已经这样了,莱欧斯利还是得回水下。

为了万千少男少女的心,也为了大审判长的形象和社交圈子,他还得当一段时间的地下男友,但是公开已经提上日程,他像个斗胜的勇士。

天还没亮,爱人要离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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