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刮着肉一路向上,沉知墨握着方语肩膀摆了个她躺着最舒服的姿势,将头枕了进去。拴好的狗,她想怎么摆弄都可以。
“放进去了?”
她捏着龟头抵到穴口,还未进入,露出那截玻璃管已经传递了两人下体的温度。
“啊……”
“你不想?”
烫……滚烫的穴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住阴茎,啪地撞击到胯部,泪滴刺出眼眶,方语扭动着腰身向后躲。
“嗯……要去哪儿?”
屁股被抱住,没躲多远,就被拉得更近,深深一撞,顶到腔口的肉膜。
要坏了……方语还想躲,omega的进攻却更加激烈,抱着她屁股蛋怂个不停,阴茎被迫在甬道里进进出出,推拉间玻璃棒也在滑动,好疼……外边烫得要命了……里边却是冷的……蠕动的穴肉挤压着本就撑胀的肉棒,时不时狠缩几下,肏得方语几近窒息。
大了一圈……用着更舒服了……满满当当撑开肉壁褶皱,插得她合不拢腿。沉知墨掐住方语的腰,埋头去咬奶子,在一片青紫中覆盖上新鲜的红。
“还敢不敢乱尿了?哼……狗鸡巴……”
鸡叫过叁次,阴茎快要被肏得没有知觉,方语无力地躺在床上,只有胯跟着omega的动作摆动,穴肉又是一阵狠缩,方语咬住枕巾,却没等来温暖的热流。
她带着疑惑去看,那张美丽的脸,只剩兴奋到扭曲的神情。
“贱狗……”声音沙哑了。
肉棒被连汤带水地抽离小穴,方语刚要松口气,脸上就承受了新的重压,鼻尖陷进卷曲的丛林,一呼吸,浓郁的味道便侵进五脏六腑。
“张嘴……”
沉知墨用手扒开肥而软的花唇,露出里面的穴眼,方语张开嘴,无意间舌头向上顶了顶。
“哈……”
大量潮水瞬间呛进气管,方语咳了起来,脸却被摁得更深,卷毛扎得脸上又痒又疼,自知逃不过,只好拼命去咽,温热的花液噗嗤噗嗤喷了她一脸。
“赏你的……要……好好吃进去……”
沉知墨软了腿,喷射完潮水,她又在方语可怜巴巴的面颊上蹭了个干净,接着翻身仰倒回床,胸脯上下起伏不定,方语乖乖等着沉知墨高潮的余浪过去,好求她解开各种束缚,没过多久,旁边已然传来安稳的呼吸声。
“唔……”方语把脑袋放进瘫开的臂弯里。
“再吵……就再肏你一遍……”
沉知墨一折手臂,将方语卷进自己怀里,方语胆战心惊地向上瞧了一眼。
没睁眼……
闭着眼睛,也能讲出那么可怕的话吗?
玻璃棒杵在尿道里,阴茎缩不回去,半软不硬地卡着,即便一宿没睡,这种状态也是不可能睡得着的,方语躺在沉知墨怀里,瞪着眼睛盯书桌旁的座钟。
滴答滴答。
过了两个钟头,沉知墨方才悠然转醒,替她解开束缚。
“…接……”
她尝试下床,脚刚一挨地,她就软软坐回床上。
不行……根本没力气站起来……手和脚连抬起都费力,腰更是软得像没骨头。
“知道了,知道了。”
沉知墨心情很好,蹦下床一溜烟跑了出去,几分钟后端着脸盆回来了,掐着方语的颈子将小脸儿一通揉擦,擦得红红的。
“我帮你梳头。”
她扶着方语来到梳妆台前,捧着乌黑的秀发扎出两条学生辫,顺道给自己也扎了个相同的发型。
“真像我妹妹似的。”沉知墨很是珍惜地吻了吻辫尖儿,方语怔住了,搭在板凳上的拇指开始收紧。
“走了,要迟到了。”不过沉知墨没给她太多愣神的时间。
走路是没力气了,只得沉知墨搀着走,候在院儿里的丫鬟见两人一起出来有些吃惊,但还是垂了头预备进房收拾,沉知墨叫住她,
“不用进去了,我晚上回来自己收拾。”
“是,太太。”
叮铃叮铃。
两人经过时似乎有微弱的铃铛声。
丫鬟摆了摆头,大抵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