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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钧的大腿根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不自觉地向内夹,试图把腿心脆弱的女穴藏起来。
可惜我蹲在他两腿之间,他一夹夹到我脑袋上,还把我往贴近他的方向送了送。
他一只手伸下来拽住我的头发,似乎想把我的脑袋拉开,可惜他顾忌着动作不能被站在桌子对面的助理,只得恶狠狠地拽了一下我的头发。
虽然傅廷钧的肢体上充满抗拒,但是他的小穴却热情得很,还没碰到的时候穴口周围就已经有点湿了,碰一下就一张一合地往外吐水,透明的液体把柔软的穴肉浸得湿淋淋的,看起来很色情。
我盯着它几秒,凑上去舔了舔那颗充血立起的阴蒂。
傅廷钧猝然倒吸了一口气,还搭在我脑袋上的手无意识地收紧。
他低头凶狠地瞪了我一眼,嘴唇抿得很紧,眉头微微皱着。
我感觉他想骂我,但是碍于有外人在场,只能忍了。
他绷着表情打断了助理兢兢业业地汇报,这个助理真是个可用之材,非常丝滑地停下汇报出门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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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贺的,你给我起开。”
外人走了,傅廷钧使劲拽了一下我的脑袋,扯得我头皮有点疼。
连我的名字都不叫了,好像真生气了。
我承认我在外人面前舔他的批是有点过分了,但是退一万步来说,他的批这么粉这么湿,看起来就很想被疼爱的样子,难道就没有一点错吗。
而且他怎么能这么不信任我,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他高潮的样子。
于是我很恶狠狠但是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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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是个好学的人,经过两个星期的持续学习,我已经对做爱有了全新的领悟。
比如我现在就开始运用教学视频里提到的技巧——开始讨好傅廷钧的阴蒂。
我张开嘴咬住那颗挺起来的阴蒂,含在嘴里试探性地吸了吸。
傅廷钧的大腿在我含住他的那一刻绷紧了,他咬着牙,清晰的下颌线动了动,藏在衬衫和马甲底下劲瘦的腰腹无意识地挺动了一下,好像在把他的穴往我嘴里送一样。
实验结果良好,我开始有节奏地吮吸那颗小肉珠。本就充血鼓起的阴蒂变得更大了,下面的穴口不停地出水。
原本咬着嘴唇不愿出声的傅廷钧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嘴唇张着,在我的舔弄下难以抑制地发出凌乱且带着鼻音的喘息声。
我抬眼看他,这个角度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他修长的脖颈上覆盖着情欲的薄红,耳垂红得像一滴悬而未落的血。我动了动舌头,他的喉结就颤抖地上下滚动。
没几分钟,他好像受不住了,无意识地在我舔动的时候摇头,手指无力地搭在我后脑上。
我往下舔到穴口,他像一张被拉满又突然松开的弓,腰腹紧绷着弹起。
“啊啊别、别舔那里”
傅廷钧终于忍不住跟我求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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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二一般不爱求饶,准确的说,他不爱动嘴解决问题。在学校的时候喜欢把惹他的人打服,工作了稍微文明一点,挑个降温的天气让人家破产,好歹省了别人一顿皮肉之苦。
说到这个,我回想起小时候,他小时候的长相跟现在差距还挺大的,可能是面部骨骼还没有发育,看起来很清秀,还有点婴儿肥。据我妈说,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想去捏人家的脸,要不是家长在场差点被打。后面关系好了他对我宽容多了,很少生气,但是真生气的时候动手的次数也不少。
要不是我嘴里还含着他的薄弱之处,说不定他早就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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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会给傅廷钧揍我的机会,至少现在不会。
而且经过两周的学习,我已经熟练掌握了这种时候的“不要”就是“再来一下”这一重要知识点。
我压紧傅廷钧的腿根,有些粗暴地吮吸着穴口周围柔滑的软肉。
他喘得很厉害,浑身都在抖,汗水蜿蜒地顺着他的脖子流进还扣得严严实实的衬衫领口里。
“啊哈贺、贺承你松、松开呜!”
傅廷钧的声音很低,带着气音的呻吟时候简直像直接响在我耳膜边上,钩得我脑子嗡嗡的。
他搭在我脑袋上的手突然使劲,拽了我一下,没拽动,腿心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透明的水液倏地从他的穴口喷涌而出,猝不及防地溅了我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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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虚地裸着上半身躲在傅廷钧办公室的休息室里,等着他靠谱的助理给我送一套新的衣服。
刚刚身上穿的那件领子被他喷湿了。
我肩膀上红了一大块,是傅二刚刚爽完恼羞成怒,给了我一巴掌。
我当时还硬着,他甚至不愿意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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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保持着低声下气地状态直到我和傅廷钧坐进他停在地下停车场的suv里。
一路上跟做贼一样躲着人,因为我下边还直愣着。
幸好他们公司有高层专用的电梯,不然比起硬着在电梯里遇到其他人,我宁愿这个电梯当场坠毁让我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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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二,你能不能理理我?”
我打开后座的门把傅廷钧推进去,蹭了蹭他的腿。
他瞟了我一眼,抵着我的胸口,脸上看不出半点刚刚被我舔到高潮的样子,凉凉地开口:“能不能别老在外面发情?”
这个死要面子的还在闹脾气。
换以前我可能会选择滑跪撒娇求原谅,但是现在的我已经掌握在这种时刻对付傅廷钧的诀窍。
我很有行动力地再次扒了他的西装裤,隔着内裤摸了一把他的下面。
他刚想抬腿踹我,被我摸得动作一顿,偏过头胸口起伏了一下。
“怎么新换的内裤这就湿了?”我忧愁地说,“你也在发情嘛,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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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傅廷钧也不是没打过架,打架的结果无一例外——我从来没赢过。
我记得初中某个暑假,我和傅廷钧一起去海边度假,我晒黑了一截,原本白皙的皮肤晒成了小麦色,傅二却没晒黑,他是天生的白皮,接了他妈妈。回来之后我在班上跟他开玩笑说他是白雪公主,被他按在座位上狠狠削了一通。
长大了我学会了撒娇滑跪,傅二对我容忍度也高了许多,很少再跟我动手。
现在我终于有机会能一雪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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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傅廷钧按在车后座上。
suv的后座很宽敞,但是要躺下一个成年男人还是稍显逼仄,傅廷钧有一部分肩膀悬在了座位外面,让他很没安全感地抬手撑着前座的靠背后面。
另一只手松松地握在我插在他穴里的那只手手腕上。
我妈妈是个才华横溢的画家,因此我家里从小就注重艺术天赋的培养,各种兴趣班都没少上,当然也练过钢琴。
不知道跟从小练琴有没有关系,我的身高和傅廷钧只差两厘米,但是手比他大,手指也比他长。上学的时候参加艺术节上台做过钢琴表演,之后就有人在校园表白墙上夸我手好看,我当时还跟傅二得意地炫耀了好一阵子。
现在我平时用来弹琴敲键盘的手插在傅廷钧的女穴里,手指的长度让我很轻松的摸到了他的敏感点,稍稍蹭一下周围的软肉就很热情地包围上来。
我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傅廷钧。
车里的空间还是不够,我没法完全支起身子,只好大半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这样搞得我们凑得很近,让我能很清楚地看到他鼻梁上细密的汗珠随着他急促的喘息声颤颤巍巍地滑动。
傅廷钧长得很帅,五官线条锋利,仰躺着偏着头侧脸的线条也清晰而英俊,身材也很雄性,跟我刻板印象里的双性人截然不同,但是他的女穴又软又湿,乳头也很敏感。我的视线落在他的侧脸上,手插在他的穴里,被这种强烈的反差带来的性感击中了,心脏在胸腔里激烈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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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去留学的时候我很忙,不同的时差,生活习惯,不熟悉的语言、环境和人,这些东西几乎占满了我的注意力,让我几乎没有时间去思念国内的亲朋好友。
等一切都走上正轨,我终于有空去找人聊闲了,傅廷钧却对我的消息显得爱答不理的,我虽然怨他,但是不得不说,真挺想他的,不然也不会专门飞回来就为了给他过个生日。
跟我挑明心意之后,他对我的消息又恢复了有问必答。
聊得更频繁,我反而比之前更想他了。
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想把他按在办公桌上操,现在我把他按在车后座指奸,突然很想亲一亲他的嘴唇。
这么想着我就这么做了。
我凑过去亲他的唇角,傅廷钧似乎笑了一下,把头转过来,捧住我的脸跟我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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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场地的原因还是因为我们很久没见面了,我感觉傅廷钧今天格外敏感。
我用两根手指插了一会他就受不了了,拇指轻轻按了按他挺起的阴蒂,他就夹紧了穴挺着腰高潮了,前边也射了出来,射到了他自己的小腹上。
他的水又喷到我的衣服上了,我不怪他,反而很骄傲——看得出来他被我搞得很爽了。
“傅二,你的水快流到座椅上了。”我嘴上好心说道,手上握着自己的性器就想插进去,“我帮你堵一堵,免得把车搞脏了。”
“等等。”他还没完全从高潮中缓过来,声音带着喘,一巴掌拍在我小腹上,也没什么力气,跟摸了我一把似的,“车上没套子。”
“你不会想让我忍到回家吧?”我委屈地用前边沿着那条肉缝蹭了蹭,顶到了阴蒂,他闷哼一声。“你倒是爽完了,把我晾在一边,我硬得好难受。”
傅廷钧拧着眉抬起眼睫跟我对视了一眼,他脸上晕着红潮,原本清亮的瞳孔上蒙着一层雾似的水膜,眼里含着沸腾的情欲。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这看我的一眼跟直接说“干我”也没什么区别了。
他面上似乎纠结了一下,腿心里的穴还一缩一缩地含着我的龟头,然后张着他刚刚被我亲得湿红的嘴唇说:“要不我给你先口出来啊!”
我握着他的腰顶胯,撞进了他的穴里。
“我会忍住不射在里面的。”我好声好气地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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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傅廷钧被我撞得扬起下巴,表情有些失神,他喘息着带着气音喃喃了什么,我没听清,看口型是好像是“好大”。
哪个男人顶得住人这么夸。
我刚想得意,这人缓了两口气就抬手扇了我一巴掌,我躲得快,偏了身子让他打到了我肩膀上。
“姓贺的,你当我是小姑娘忽悠我呢?”他眯起眼睛盯住我,要不是下边还含着我的鸡巴我都快被他吓住了,“刚刚在办公室就想抽你了,别老仗着我喜欢你就呃”
“就怎样?”我一边顶跨一边小人得志地问他,“就舔你的批?哎呀,是谁被我舔得又射又喷水的,还把我衣服搞脏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喷出来的,跟片里的一样。”我凑到他耳边说,“傅二,真可惜,你自己没见着,回去找个镜子让你也见识一下怎么样?”
傅廷钧张了张嘴,似乎想骂我,但是出声之后全变成了变调的呻吟,他只得把嘴闭上,咬牙试图把呻吟吞进喉咙里,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上面还带着一层薄汗,在车内昏暗的光线里泛着粼粼的光泽。
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在与傅廷钧地交锋里取得了全面的上风。
我下边被他又湿又紧地穴吸得爽得要命,快感刺激着我的大脑皮层,促使着我的勇气和某种不可言说的感情,或许是兄弟情,上涨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
我按了按傅廷钧被我顶起幅度的小腹,说:“让我射进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