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老头老太住着,根本就不会有人想到巨贪会将钱放在那里,连小偷都不会多看一眼的。我晚上去运钱,门锁一捣就开,弄出了动静老人也根本听不见。可笑吧,那两个老人就是巨贪的父母,我前几天还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人,穿得朴素的很,还被评为人民的好公仆。”
厉夏不耐烦地问:“别废话,后来呢?”
“我当时病的厉害,季颜带着我去了好几个医院,做了无数检查都找不到原因,过了一段时间,身体慢慢好起来了。可好了没多久,又会变差,总是反复。我都灰心了,可她依旧不放弃。这么好的女人,我不想让给任何人。”最后一句,李明峰几乎是吼出来的。顿了一下,他气势汹汹看着孟旸,“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你这种弱智的头脑怎么保护她,你都不知道。”他突然很伤心,“又是一年转冷的时候,她就呆呆地望着窗外,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旸旸穿着的是秋冬的衣服,应该是这个时节。虽然我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但是听着她时时刻刻在记挂着你,你知道我的心是多难受吗?”他猛地又暴躁起来,“我不能,不能失去她,慢慢的她就会知道我的好。我骗她说,我听到基地的人就在附近监听着我们,千万不要去联系任何人,否则我们会被逮到不说,还会连累孟旸。她一听孟旸两个字,当即同意了马上离开的想法。四川山多,不发达的地方也多,我带着她乱转,就是不让她有机会对外联系,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悄悄买了个便携式的手机信号屏蔽器。哼,只要把一切都推给基地,多几次做出基地的人就在附近的紧张假象,她肯定深信不疑。只是可惜,我这身体实在不容许再到处奔波,最后只能在川西安顿下来。我在在附近的每个小区都租赁了两套房,狡兔三窟,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钱,不心疼。季颜她不知道,两年多来,根本没有基地的人跟踪我们。”见厉夏紧紧拉住孟旸,只冰冷地看着自己,根本没有答话的意思,他自觉没意思,一腔怒火化为乌有,又蔫蔫地哀伤起来,说:“其实季颜多次联系过孟旸,只不过我在身边,她拨不出去的。两个月前,我发现屏蔽器时好时坏,便又去买了一个。那天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大意了,没拆包装也没收好,季颜发现后非常生气,我们大吵一架,她拿出手机要立刻和你联系。我当时气疯了,抢了她的手机砸了,将她关在706室。后来她哀求我说,在实验室救她的孟旸是未来的孟旸,还说她曾经也穿过一道光门回到过去的,未来的孟旸让她联系自己,她怕其中有什么用意,她必须要打这个电话。我不想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可是季颜表情那么严肃,我思来想去,还是信她一次。我买了变音器,根据以前听到的季颜拨号声,给孟旸打了电话,说了一句就挂了。这么短的时间即使有心,也不会追踪到我。”
“你敢欺负颜颜!”孟旸出离的愤怒,要不是厉夏死命地抱住她,李明峰肯定会被揍惨。
“我会欺负季颜?”李明峰反倒也气愤起来,一下子拽开衣服,露出前胸已经腐烂的肌肤,“从基地逃出来时,我已经出现症状,我不敢季颜显露出肌肤,生怕她看到后恶心嫌弃,就连看医生时我都要支开她。”显然他理解的欺负和孟旸的不一样。
厉夏眼中闪过讶异,“你到底是什么病?基地实验的后遗症还是你本身就有病?”
“不知道。以前我没有这种病,基地时也没有。”李明峰烦躁地摇摇头,“医生说像是真菌感染,可化验了很多次,一切正常。有的药暂时管用点,但用的时间长点就不管用了,时好时坏,根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