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冲温在邑看了眼,让他放心。“你在外面等我吧。”
“你自己真的行?”
“嗯,放心吧。”
温在邑面露不悦,但还是没有走进去。
陆念将门轻关上。
傅时律正垂着视线,像是在发信息。
盛又夏刚才还来了华兴医院的,怎么一会时间就跑没了。
傅时律问她:“人呢?”
“走了啊,本来也不是来找你的。”
“开上车了?”
“没有,很快到停车场。”
傅时律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地来到他的办公桌前。
他头依然没有抬,“那你上来,来找我。”
“干什么?”盛又夏回了句没空,“一会还有个客户要见。”
傅时律听到旁边的椅子被拉开了。
“时律,我是来看病的。”
傅时律眉头一挑,手指在屏幕上敲着,“再不上来,唐僧就要被白骨精吃掉了。”
第394章你是怕你太太误会?
盛又夏盯着这句话,反复琢磨是什么意思。
谁是白骨精?
她已经打开了车门,要不是傅时律突然来这么一句,她都已经到车上了。
盛又夏想着不管的,可心里始终揪着,不是办法。
她重重地甩上门。
办公室内,傅时律没有等到盛又夏的答复。
他将手机放到了桌上。
陆念的眼睛很肿,应该是哭了大半夜的缘故,傅时律没有立马开始看诊,他起身拿了桌上的水杯,去茶水台接了一杯水。
“时律你别误会,我只是来看眼睛的,你是这方面的权威……”
傅时律照着茶杯吹了两口,看茶叶在水杯里晃晃荡荡。
“你什么时候挂的号,今天,昨天?我的号那么好挂?”
确实不好挂,号一放出来就被抢光了。
“是温先生帮我挂的,我也不懂。”
至于他怎么挂到的,就不知道了。
傅时律喝了一口,觉得烫嘴,就走回到了办公桌前。
盛又夏回了诊室,还没走到门口,就被温在邑看见了。
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迎上前。
“夏夏。”
盛又夏一看到他,就知道傅时律所说的白骨精是谁了。
她看向紧闭的诊室大门,“陆小姐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吗?”
“确实,那几年里估摸着天天哭,眼睛出问题了。”温在邑有些欲言又止,“夏夏,你别进去。”
盛又夏倒也不至于做硬闯的事,既然挂了号,那就是病人。
“夏夏,我家里那个蛋糕是你送的吗?”
盛又夏敢做就敢认了,“好吃吗?口味还行?”
温在邑目光盯紧了她,“蛋糕上的那些字,是什么意思?”
“温在邑,其实我一直对你心存感激的,即便知道你接近我另有目的,但当我眼睛看不见的时候,是你帮了我。”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都是帮过我的,为什么要闹成这样呢?”
盛又夏最想不通的是,陆念既然没死,也救出来了,温在邑要么就好好追求她,要么就劝她放下,这才是真的为她好。
“我送给爷爷的蛋糕,是你让人做了手脚,究竟是你想这么做,还是陆念的意思?”
温在邑被她问得有些抬不起头。
盛又夏总是这么直白,喜不喜欢都摆在脸上,就像此刻,她把温在邑逼得只想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