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逐渐适应了他的存在,杂乱的收缩变得规律,也让沉淮煦双眸紧缩。
他压抑着喉间的低吟,强迫自己用很缓的节奏去抽插那处。
但他只控制了自己十几秒。
每当龟头撞进最柔软的深处,他眼前都会浮现一片白雾,喉间的干燥拉响了喘息。
腰胯积攒起的快感稳步上升,甚至加快了步伐,而他的忍耐在下一秒被打破。
“啊哼……慢、慢一点……”
女人的低哼被压在连绵不绝的啪啪声下,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拍击柔软的皮面。
水柱冲刷着二人的身体,女人的长发几乎皆被打湿,她脸上的水珠早已分不清是泪还是水。
男人呢?
粗重的喘息充斥着整个浴室,玻璃被他撞击得砰砰作响,噗嗤噗嗤的抽插如同人形打桩机,快得找不出节奏。
就这样持续了上百下,沉淮煦很快感觉到熟悉的射精欲望,他的神经在这瞬紧绷,几乎花尽了所有抑制力,险险抽出了自己的欲根。
女人一下瘫软,跌靠在他肩上,双腿还在不停抽搐,有一股和花洒成反方向的水流往外涌,她的小腹微微颤抖,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才恢复平静。
游青黛从高潮中冷静下来,一低头,便看见比插入前还要狰狞可怖的紫黑阴茎正从腿缝间露出,她吓得连连摇头:“不要!”
“爽过就不要了?”沉淮煦的声音像被烟熏过,“不是说我不行?刚刚喷出来的是谁?”
女人侧头看他,双眼红彤彤的,下唇还有咬狠的牙印,她几乎是在哭诉:“我说我要下来,我不要后入,后入就是容易喷啊!你那个顶着前面磨来磨去,我怎么会不喷?你是不是男人,连我话都不听完,我讨厌你,我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