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自己都觉得好笑,他行不行心里自然有数,为何要因她的一句不行如此在意。
“你就是不行。”她嘴硬,羞燥着指向他的兄弟,“你看你这一圈,就突出来这么一点,整个看起来和一根香肠一样没有粗细变化,就连最底下都差不多大,做那事的时候根本就没什么快感。”
她说的是大实话,那次本来就开了疼痛屏蔽,他的棱冠边缘不突兀,摩擦地存在感不强,但体型又非常粗,导致她后来回想起来就好像天热到全身血管张开,除了胀还是胀。
沉淮煦被她带偏,认真研究了下自己的弟弟。
他确实没观察过其他人,也没时间和精力去观摩其他人,所以……
他像香肠?
不对。
他很快回过神,迅速朝她迈步,很快将她逼至边缘。
“我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游青黛暗道不妙,转身就想跑,却被猛地按在玻璃上。
肩膀处呲啦一声,衣服从领口处裂开,仅靠袖口悬吊。
沉淮煦暴力开盒,内衣排扣都被扯变了型,他用膝盖强制分开她的双腿,轻车熟路地摸到她的底裤。
撕,扯,拽,掰,塞。
沉淮煦捏着她绵软的臀,辅助着刚被她嫌弃的玩意儿往里推进,语气充满了挑衅:“看几眼就湿了,还是刚刚亲湿的,嗯?”
“嗯哼…是、是水淋湿的……”
她嘴硬,上半身被紧紧压在玻璃上,裸露的肩膀下,是失去遮蔽的漂亮奶玩,此刻印在玻璃上清晰可见。
扁扁的,像两个点了桃心的白玉盘。
沉淮煦撩开她的长发,吻住她一侧肩膀,声音里有了几分温度:“别夹这么紧,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