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宝玉张开双目,火热的目光一扫,他口手再次用力,将凤姐的乳晕也吸进嘴里,并在用舌尖弹打乳头的同时,膝盖巧妙地压在凤姐的小腹下,不轻不重地一压。
“呀”宝玉的动作很迅猛,膝盖一压在凤姐的花瓣上,凤姐就尖叫出声,声音回荡在春色空间的每一寸角落。“二奶奶,有事吩咐吗?需不需要奴婢进来?”门外,金钏儿被奇怪的叫声吸引而至。
宝玉仍轻轻抚弄着凤姐的乳尖,丝毫没有顾忌的意思。凤姐又羞又气地推了推宝玉,随即极力镇定地道:“没什么,我与宝玉正比拼嗓音。啊!”话音未落,凤姐又低低叫了一声,宝玉竟然在这种时候咬住她的乳头,咬得扣她又疼又酥,还有点羞急。
在大怒之下,凤姐狠狠地掐住宝玉的手臂,在他臂上种下一串草莓。宝玉顿时疼得龇牙咧嘴,还不得不笑着回应道:“金钏儿,这游戏很好玩,你要不要进来一起玩呀?呀!”宝玉那如杀猪般惨叫吓了金钏儿一大跳,她虽然活泼,但她可没有胆子与王熙凤一起玩耍,赶紧老老实实地退到外院。
房内突然沉默下来,凤姐恶狠狠地盯着假宝玉。假宝玉揉了揉瘀青的手臂,随即飞身一扑,竟胆大包天又咬住凤姐的乳尖。
“嗓音”比赛真正开始了,而且无比热烈,金钏儿坐在院子的凉亭内,下意识竖起耳朵一听,发现王熙凤的叫声很差劲,而宝玉的叫声则很惨烈。
一刻钟内,宝玉一直大占上风,直到最后一刻,王熙凤才陡然尖叫一声,那一声令金钏儿莫名地脸颊发红,玉腿紧并,久久没有回复平静。
时光悄然流逝,一转眼,宝玉养病已经大半个月了。最近这几日,每个清晨凤姐一睁眼,就会发现宝玉不安分的大手必然放在她的乳房上。也许是习惯成自然,也许是无可奈何下又不忍伤害宝玉“纯真”的内心,凤姐发现她已经忘了生气。
在不知不觉中,她内心理智的堤防开始松动,正被“无赖宝玉”逐分逐寸的催毁。“捣蛋鬼!”
这一天一如既往,凤姐睁开美眸,立刻感觉到宝玉的大手正拨弄着她的乳头,她不由得娇嗔一声,捏了捏宝玉挺直的鼻翼,然后才推开他。
宝玉则不再装睡,大手握了凤姐的乳房一把后才松手,随即引来凤姐的不停追打,然后就是他没有诚意的求饶声。嬉闹过后,凤姐突然神色幽沉地躺回床榻。
“好姐姐,你在想什么?”宝玉关怀地问道,然后从后面搂住凤姐的腰肢。对于宝玉公然的亲热,凤姐已经接受,不过每当宝玉的大手滑往桃源禁地时,她总是坚定地拒绝。
“凤姐姐,我说个笑话给你解闷,好吗?”男人火热的气息吹入王熙凤的耳中,吹起她心中无尽的涟漪。“不用了,我就这样躺着,挺舒服的。”凤姐挪了挪娇躯,侧身躺在宝玉的怀中,幽幽地道:“还有几天咱们就要出去了。”
宝玉身子一僵,眼中的火热迅速下降,他不只想女人情欲之事,还想更多东西。如果不是王熙凤此时提起,他差点就忘记他可是假宝玉,一旦走出这道门,就会真正进入一个陌生的世界,今后他应该做什么?
一对人儿各有所思,一时相拥无语。日子继续一天天过去,最后一个夜晚来临了。虽然凤姐苦苦坚守那最后的防线,可世俗的枷锁却被心灵的火花缓缓点燃。
王熙凤纤细的手指在宝玉俊秀的面容上滑过,无力地做出最后的抵抗:“宝兄弟,你若真心爱我,就不要让嫂子背上淫妇之名,答应我吧!”正轻捻着王熙凤艳红乳珠的宝玉大手一顿,脸上浮现无奈的苦笑,在心中暗自低叹:天啊,凤姐竟将决定权交给自己,交给我这个心有不轨的色狼手上,怎么办?不管了“吃”了她吧!在现代,我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做吗?但不行,这样会伤害她,凤姐姐可不是以前那些庸脂俗粉。宝玉在心中天人交战“欲望”与“真情”正做着最后的搏斗。
就在欲望不出意外占据上风时,凤姐的美眸映入宝玉的眼中,眼底的哀求好似万斤巨锤般,重重砸在他的心中。心窝一热,一向风流的男人竟然大声道:“凤姐姐,你放心,你一日不解开心锁,我就一日只做你的宝兄弟!”
宝玉神情郑重地立下誓言,心中却痛哭流涕:呜,这么漂亮的大美女只能摸,不能吃,简直比地狱还惨呀!“呜!”凤姐闻言哭了,盈盈泪光滑过脸颊,她娇躯一纵,首次乳燕投怀般扑入宝玉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