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见他们回来,怒火中烧地骂:“你有病啊,干嘛掐我客人的鸡巴,掐坏了你赔啊!”
穆沅闷声不吭,夺过邱正扬的酒一饮而尽,贝勒见他不说,还骂:“拐了直男弟弟了不起哦?以前来钓凯子也没见你这么忠贞么,惧内咯?”说着意有所指地觑着邱正扬,想他认识穆沅多年,这人招蜂引蝶的本事煞是厉害,东方西方,南方北方,只要屌好,没他约不到的。
贝勒最烦痴男傻屌向他投诉穆沅的薄情,又恨自己没长根好屌,有更甚痴情者还咨询如何增长自己的阴茎,傻到买假药喝到阳痿。这么一叨,话匣子开大发了,贝勒细数数年来穆沅的可憎事迹,又酸他如今找到好屌,归隐遁世了咯。
期间吧台上二人皆不言语,穆沅眼神别在他处,任贝勒喋喋竟不制止,邱正扬愣愣看着贝勒一开一合的嘴,冒出无数个屌字,害他差些认不出该字。
夜深了,穆沅领着邱正扬绕出了石库门,两人顺着西藏南路走着,地铁也不坐了。弯月缀在高楼大厦见格外渺小,穆沅倏地将公文包塞到邱正扬怀里,“手酸,帮我拎会儿。”
“学长……”
“说吧,”穆沅听他欲言又止,“看你快要憋坏了。”
“学长是不是在酒吧厕所和人……”
“我不过是在摸骨。”
“摸骨……?”邱正扬听到个新鲜词。
穆沅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劳累地扭了扭脖颈,“唉,和人上床也要挑根好一点的嘛,总得先摸一把检查一下成色,对么?”
于是不由得想起两人的初次,穆沅确实一把揉捏住了自己的裤裆,邱正扬想,原来那是在检验成色。
穆沅回身看他,见他眉宇间神思重重,说:“我已经没兴趣检查别人的成色了。”
邱正扬不知所云地看着他。
“毕竟我已经找到又壮又乖的小可爱了。”
西藏南路往南走,那是去邱正扬的家。穆沅又一次留了宿,他得偿所愿地使用了他心仪的小可爱,他越是这么唤它,它硬得越是快,顶在穆沅的肠道深处又凶又狠,害他仿佛在哭。邱正扬拒绝不了高潮时的穆沅,他发着狠往死里操他,四年前他怎么没发现,他的学长居然是这样薄情淫荡之人?
第六章
四年前大三放暑假前,溽热的初夏潮气弥漫北京城,那半月帝都终日沉浸于浓雾之中,走在路上恨不得要拄根拐杖,方能不撞树上。当然后来邱正扬才从网上知道那是一种叫霾的毒物,后知后觉他已咳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