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际,穆宝抓住他的手,猛然下落,他登时吓得魂飞魄散,纵使他出于本能挣扎,但还是被穆宝死死按住了。
奥祖说不出话来。
穆宝耸着肩膀,满脸通红地说:“大哥,现在你可以找经验了,我、我不介意的。”
奥祖进退维谷,尽管他不需要这种经验,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先是轻轻碰了一下,软得他愧疚伤心,过了几分钟,他发觉其实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没他想象中的那么肮脏不堪,甚至是很纯洁的治疗方式,只不过需要一些手法,否则还真看不出什么治疗效果。
奥祖很努力,但是没动静,毫无起色。
奥祖说:“没道理啊。”
穆宝沮丧地说:“我果然是个废人了。”
“不能现在就下结论,这不是你的问题。”奥祖反思了一下,估计是姿势不对,试想在一个正经严肃的场合支棱起来,那不就成为变态了吗?穆宝不是变态,所以自然不是穆宝的问题。
思索片刻,奥祖认为他们不能盲目瞎搞,应该换一个能够烘托气氛的姿势,只要气氛到了,感觉也就来了,没准就好起来了。
“我们试试那个。”奥祖说。
“大哥,哪个?”穆宝问。
“就是我们——”
“我愿意!”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我什么都愿意!”
奥祖事先申明:“你知道的,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治疗,我不会胡思乱想,你也不能胡思乱想。”
穆宝说:“嗯,我明白,大哥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好。”
奥祖让穆宝坐到他的腿上,他们面对面,方便交流想法,他说自己可能有时注意不了力度,希望穆宝能够及时反馈,他会努力完善自己的拙劣手法,当然,他已发挥出自己的最大本事,当他意识到疗效甚微这个残酷事实的时候,他立马安慰穆宝,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任何治疗都是循序渐进的,今晚不行,还有明天,还有后天,以及后天的后天,总有一天能行。
穆宝扑进奥祖的怀里,紧紧抱住奥祖,哽咽道:“一直不行怎么办?”
奥祖没稳住,直接栽倒在了床上,他伸手摸到了穆宝的光屁股,连忙帮对方提上裤子,他说:“别担心,我会帮你的,直到好起来。”
第二天早上,奥祖醒来的时候,穆宝还趴在他身上,跟个螃蟹一样,把他牢牢盘住,他连翻个身都很艰难,老实说,昨晚是他太纵容了,现在他很后悔,他们实在不应该这样睡觉,容易擦枪走火搞出问题。
好比此刻,虽然穆宝不行,可他身体正常,是能在清晨支棱起来的。
奥祖小心翼翼挪开穆宝的手脚,独自去到卫生间,他从镜子里惊愕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有两个不明痕迹,显然不是被蚊虫叮咬所致,根据他的经验,初步判断为吻痕。
自己身上为什么会有吻痕?
奥祖纳闷极了,用手慢慢摩挲一遍又一遍,他认真回忆昨天晚上,睡觉时,穆宝确实在他身上拱过一会儿,在他耳边哽咽碎碎念,毕竟是两人之间的近距离私语,有些身体接触磕碰,确实难以避免,加上他当时在思考如何合理安慰穆宝,所以没怎么在意,可能穆宝就是趁着那段时间,在他身上拱出了问题。
奥祖心情复杂,他皱起眉头,心想得想办法遮住,把衣领立起来。
穆宝跟到卫生间,站在门边。
“大哥,你在干什么?”
“这么早就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奥祖从镜子里审视着穆宝,仅从对方的表情里瞧不出任何异常,他保持着相对的冷静,试探性地说,“你睡觉挺不老实的啊,在我眼皮底下搞小动作。”
“大哥,是我昨晚踹到你了吗?”穆宝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奥祖,“大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奥祖掰开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