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看见她的祈求了,似乎在说:“救我,救我。”
李军想起月月对他的好,体内涌出一股豪气,恨不得拿菜刀砍死这帮禽兽,可豪气涌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软弱无力的一句话:“这样不好,你们别,别……”
话没说完,他们都恶狠狠的瞪着李军。
大龙哥直接掐住李军的脸,说道:“不该说的别说,老老实实的在这呆着,等我们爽完了,会轮到你,懂不?”
李军拨浪鼓似得摇着头:“不要,我不要。”
他一巴掌就扇过来,李军直接就被打懵了,还想打,被根子叔拉住,说道:“跟个雏儿讲什么?不懂女人的好,过一会儿尝了滋味,就啥都懂了。”
这话说得,一群人都开始笑,李军的软弱是他们放纵的动力,一群人都扑了上去,大龙哥一把就扯开了红色的内衣,然后就压了上去,李军的脸跟火烧一样,不只是刚才被打的,还有羞愧,他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关键时刻一点胆气都没有。
月月痛苦而快乐的叫着,一双眼睛却始终盯着李军,最开始是期待,然后是祈求,最后已经变成了绝望,等李军看过去的时候,已经满是怨恨,李军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一双眼睛,那浓郁的怨恨刺得他打了个冷战。
等他们舒服了,穿上裤子,一个个满足的走过来的时候,根子叔拍了拍李军的脸,说道:“去吧,现在轮到你了。”
几个人暧昧的瞅了李军一眼,嬉笑着走出去了。
月月像是一块破布,被胡乱的丢在床上,李军不敢看她遍布伤痕的雪白肌肤,低着头问道:“月月姐,你没事吧。”
迟迟没有回应。
突然,莲藕一般的手臂却把李军拉了过去,她竟然还有余力?李军想起来二龙哥说的话,往水缸里放了一斤春药,大概药效还没有过去,连忙挣扎着站起来,缩在墙角,李军急得几乎要哭出来了:“月月姐,月月姐……”
她已经恢复了点意识,脸上又是欲望又是怨恨,像是蛇一般在床上扭着,头发乱七八糟的披散着,就像是个疯子,嘴里说着夹杂着浓郁怨毒的疯话:“毁了,毁了,哈哈哈,什么都毁了……都去死吧,没有一个人能跑掉,都要死,哈哈……”
李军受不了她狂颠的笑声,没有一丝温度,就像是地狱里恶鬼的咆哮。他推门出去,逃也似的爬过墙,耳边回荡的依然是她怨毒的声音:“跑不掉,都要死……”
从今天开始,村里的人就再也没有见过月月,李军不敢和别人说自己看到的事情,像是鸵鸟一般缩着,同时关注着村子里发生的事情,晚上的时候,大龙二龙兄弟俩又来了,兴许是觉得月月姐已经是砧板上的肉,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进去,可没过多久,两个人却尖叫着逃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喊着:“疯了,疯了!”
是的,月月姐疯了,这个消息在村子里迅速的扩散,如果不是疯子,怎么会舍得毁掉那一双如花似玉的脸蛋呢?
李军想象着她用剪子一下一下划着自己脸蛋的画面,划一下,一道血痕,划两下,皮开肉绽,一道又一道,脸上不再是天仙般的美貌,而是恶毒的疤痕。
再也没有人敢去打扰月月了,村里的男人们对他敬而远之,尤其是大龙哥他们,曾经有多爱,现在就有多厌恶,根子叔不止一次的叼着烟袋对着大伙说道:“那女人不详,谁沾谁倒霉,就是个扫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