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挂名秘书小白总和他哥正在总裁办公室,门口响起两声“咚咚”的敲门声。白渊喊了声进来,门被推开,高秘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她手里没拿文件,进门先是看见了正低头看文件的白渊,又看见了正歪七扭八躺在沙发上刷视频吃榴莲的白睿。看见高秘的白睿收了腿改成斜翘二郎腿继续刷视频。
白渊:“有事吗?”
高秘咬着下唇喊了一声,“白学长。”
她没有叫白总,而是白学长。
这一声白学长叫的屋内两个男人四双眼睛齐齐盯向高秘,一双带着怒火和醋味像是小狐狸龇牙的凶光,另一个幽沉如水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带着些许不耐。
高秘继续说,“白学长,我有件事想问你。”
白睿瞪向哥哥,张口咬住手上的榴莲嚼出声音来,他那样子哪里是在吃榴莲,明明是想把哥哥咬死。
白渊眼皮一跳,“你说。”
高秘偷偷看了眼白睿,白睿更气了,怎么?还嫌我在这碍事?
白渊:“你直说。”
高秘沉默了一会,白渊立即道,“既然不想说就不要说了,你下班吧。”
白睿继续咬牙,恨不得把榴莲核都啃了。
高秘上前一步,“学长,你是知道我对你的心意的,学长真的对我,一点点意思都没有吗?”
“没有。”
白渊回答的斩钉截铁,“上次宋刚请客我已经说明白了,我有爱人。”
“学长,这几年我都在你身边,从没见过你身边有情人。”
白渊合上了文件,“为什么要你看见?”
高秘道。“学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要个答案,如果真的有嫂子,那嫂子在哪里。如果没有,那我是不是还有机会。”
白渊起身站起,迈开长腿几步走到沙发,弟弟双眼瞪着他,看着哥哥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白渊看着弟弟,话却是对着背后的高秘说的,“行,那就给你答案。”
哥哥坐在沙发边缘,指腹抹了抹弟弟嘴角的榴莲渣渣,眼神里透着的是宠溺的柔和,“怎么吃成这样?”哥哥说着,低下头吻上了弟弟的唇,在弟弟双眼带怒的诧异下抱起弟弟的身子,一点一点的把弟弟嘴里的榴莲味吞下。
“啊!!”高秘叫出了好像见鬼的惊呼,“你你你你们!!白学长,我以后不再问你了!何必拿你弟弟当挡箭牌!!他可是你亲弟弟!!今年都二十多了!!!!!”说着高秘双手捂着脸,脚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哒哒哒——”的跑了出去。
白睿一把推开了哥哥,“死一边去。”他从沙发上跳下去一把抹了嘴巴上的口水,“你不处理完甭回家了!呸呸呸。”
“我这还不是处理完啊?”哥哥看着空荡荡的手臂道,“她已经说了以后不问我了。”
“你还委屈上了?就知道拈花惹草。”
“小睿,你看看窗外。”
白睿瞥了一眼,“怎么了?”
哥哥淡淡道,“下雪了。”
窗外万里无云,下个屁的雪。弟弟拿着桌上剩下的榴莲往门口走,“想说你比窦娥还冤呢?我看不一定。”
刚走到门口的弟弟手上的手机响了,弟弟看了一眼,转而看向哥哥。
“怎”哥哥刚开口,桌上的手机也响了。
弟弟的是备注“妈”的联系人,哥哥的手机来电没有备注,但是两个人都知道,这是爸爸的手机号。
“哥,接吗?”
白渊看着两个响的手机,“不接。”
两部手机持续的响,一直到第八遍,弟弟实在忍不了了,他同时接了两个电话,爸爸那边的声音先传来,“小渊,我是爸爸,你最近”
紧接着妈妈那边就是一阵破口大骂,她骂的是爸爸,不是兄弟俩。
原本好声好气说话的爸爸一听妈妈的声音也立马就炸了,两人在电话里对骂了五六分钟,哥哥把两个手机都挂断了,也从两个人的骂声中听出了什么。
爸爸在外面玩出病了,身体太虚在医院看病。
妈妈也在医院看病,妈妈是和爸爸离婚后二婚又生了个孩子,在生孩子时候落下的病。
爸爸是在外地的,但是医保卡需要在本地刷,所以才回家看病,妈妈一直都在老家,两人就这么巧,相遇了。
爸爸对不起他们也对不起妈妈,这是兄弟俩都知道的事实,哥哥摸着手机沉默了一会,弟弟问道,“哥,去看看妈吧?她肯定是有原因才会给我打的。”
有个屁的原因,自从离婚后妈妈从来没给他们兄弟俩打过一个电话问过一次过的怎么样,这么多年两个人像个没爹没妈相依为命的孤儿。
哥哥拿起纸巾擦了擦弟弟的嘴角,“嗯。”
哥哥在路上买了些营养品,一路朝着他们原来的“家”开去。
小区房子已经很老了,妈妈二婚的对象条件也一般,他们也没有另外买房子。
开了半小时,哥哥提着东西领着弟弟,一步一步朝着楼梯走去。
老小区是没有电梯的,两人走到了五楼,哥哥手里有钥匙,但是哥哥还是敲了门。
门内响起是的一个小女孩娇滴滴的声音,“谁呀?”
哥哥沉默了一会,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人。
那男人很瘦,身上穿的脏兮兮的工作装,头上灰扑扑的,看样子也是刚下班到家。
“小渊和小睿啊,快进来吧。”男人让出了位置。
兄弟俩一起走了进去,妈妈正在床上躺着,看着进来的两个人原本苦涩的脸勃然大怒,“谁让你们进来的!老张,让他们滚!”
弟弟不知道妈妈为什么生气,“妈,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吗?”
妈妈拿起手边的水杯就朝着弟弟砸了过去,就像多年前还在上初中时候一样,在妈妈知道爸爸出轨之后,经常突然生气,手上有什么就用什么砸弟弟。
白渊接住了杯子一把摔在地上,玻璃水杯溅出碎渣摔了满地,哥哥的语气毫无温度,“你不是已经当没有儿子了吗?怎么对陌生人也要动辄打骂?”
哥哥放下东西拉着弟弟就要走,妈妈在床上嘶吼,“畜生!白渊你这个畜生!他可是你亲弟弟!!我看见了!在饭店的停车场我看见了!!!你还是不是人!你和你那该死的爹一样都不是个东西!!!”
哥哥的脚步戛然而止,弟弟只感觉浑身冰凉,机械似的回头看向妈妈。
妈妈也没放过弟弟,“你这个瞎子看什么看!我这辈子最不该的就是遇到你那死鬼爹生了你们两个小杂种,一个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畜生一个瞎子,我看你们能过出什么好来!”
哥哥扶住颤抖的弟弟,看向妈妈眼中露出怒火,“你什么意思?”
妈妈突然就笑了,她如枯槁的脸上流出两行泪水来,“什么意思?你们那天晚上在停车场,我在那家饭店做服务员,我看见了!我真是没想到啊,白渊,你这个杂种,你真是好样的!你们姓白的都该死!!你就带着这个拖油瓶过一辈子吧!”
弟弟忽然挣脱开了哥哥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跑,路上还撞到了沙发和放在地上的一个小马扎,哥哥没时间去管妈妈说什么,在妈妈凄厉的惨笑里一路追着弟弟而去。
五楼不算矮,弟弟对这太熟悉了,走了十几年的楼梯,不需要看路都能上下自如,可弟弟还是摔倒了。他摔在了楼梯扶手晾晒脚垫的拐角。
哥哥到的时候弟弟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他摸着手边的扶手,失了魂一样继续跑。
“小睿!”哥哥追着他,“你别跑,别跑!”
出了单元楼,弟弟还在巷道里胡乱跑,前方传来电车“滴滴”的喇叭声,弟弟顿在原地,被哥哥一把抱在怀里。“怎么了?小睿你怎么了?”
白渊焦急的搂住他,“告诉哥,你怎么了?”
白睿一个劲摇头,哥哥搂着人往车边走,“她的话你别放心上!”
“不是的,不是的。”白睿浑身颤抖,他听见哥哥打开了车门,弟弟猛地扶住哥哥大吼了一声,“哥,我看不见了。”
哥哥怔在原地。
白睿的眼睛和常人无恙,他是隔代遗传的外公。妈妈的眼睛就很正常,弟弟从初中就开始实力低下,在各地检查下知道了是遗传,因为看病把家底都掏空了,哥哥当年市里中考第一,一中二中三中校长亲自找哥哥去他们的学校。
知道哥哥家庭困难后,一中校长表示愿意学费全免还给哥哥五万,二中给了八万,三中十万。
哥哥毅然选择了十万,这十万也给即将破败的家庭一点希望。
弟弟每天看病喝中药,什么大城市都去看了,医生都说没办法。甚至弟弟被送去了盲人学校呆了两个月,在大闹了半年后弟弟自己又能看见了,再次检查后医院给的结果是,因青春期发育的原因才会造成短暂失明。随着年龄可能会越加严重,也可能像妈妈那样永远都不会再发。
当然,因为弟弟已经有过一次,医院说的是,可能四十岁之后视力就会慢慢模糊,没多少年就会像外公一样,只能看见外面一点点的光亮,勉强能分辨黑夜和白天。
“哥,哥”弟弟抱着哥哥的手臂,“哥,我。”
哥哥打开后车门把人抱着坐在后座,弟弟坐在哥哥腿上一个劲的流泪。
“我完了哥,我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白睿之前最严重的时候也还能看见一点点,能分清勉强的是什么东西,可他现在眼前一片漆黑,和瞎子有什么两样。
哥哥抱着弟弟扶着他的后背,语气焦急,“别怕,别怕,哥带你去医院。”
“我怕,哥,我,妈说我是”
“你不是!”白渊紧紧抱着怀里的弟弟。
白睿伏在哥哥身上哭,“放开我吧哥,你松开我吧,医院说过的,这病没得治,我不想做哥的累赘,你放开我,放开我。”
“你不是,你从来都不是。你是哥的爱人,哥愿意和你过一辈子,你是老天爷给哥最好的宝贝,别哭了,别哭了。”
“别骗我了,小时候你就会哄我,哥,我好爱你啊,我爱你爱了好多年啊,为什么我看不见了,为什么这么快我就瞎了。”
“不会的。”白渊抱着弟弟重复着,“不会的,不会的。听话,你闭上眼睡一觉就好了,不要怕。现在不是以前了,现在医疗技术发达了,哥会带你治好的。”
外面天渐渐黑了,白睿的哭声也慢慢小了,他没有再去吵闹,他已经不是十几岁了,一个成年人,需要接受现实。
“哥,我今天不想去医院,我们回家吧,行吗?”
“行。”
白睿摸索着哥哥的腰身,摸到了哥哥的腰带,白渊按住了他的手,“小睿。”
“哥,我现在好害怕,不要拒绝我了。”
白渊松了手,弟弟额头抵着哥哥的肩膀,笨拙的解开哥哥的腰带,两只手一起摸上了哥哥的鸡巴。
“哥。”
哥哥没什么心情,弟弟慢慢的把腿从哥哥身上跨下去,小脸贴着哥哥的内裤,“哥。”他叫了一声哥,把哥哥的内裤褪下来,哥哥的鸡巴弹在弟弟脸上,弟弟阖着眼,两只手上下摸了摸。
他把哥哥的双腿掰开,凑过去自下而上的舔着哥哥的阴茎,在大肉棒上流下自己的口水,舔到舌头都酸了,哥哥肉棒上被弟弟舔的湿漉漉的,弟弟又张口含住哥哥的龟头,舌头在马眼上舔了几下。
欲火逐渐弥漫,哥哥的手掌覆上了弟弟的肩膀,“小睿。”
弟弟亲了一口龟头,在龟头上来回舔,哥哥发出一声闷沉的喘息,“够了。”
白睿少有没听哥哥的,张口努力把哥哥含进去,还没一半就抵到了弟弟喉咙,弟弟忍着不适又含入了一点,哥哥仰着脖颈粗喘一声,一只手颤着摸到了弟弟的后脑,“小睿,别继续了。”
弟弟吐出一点,深吸口气又吞吃下去,这次龟头完全抵住了喉管,弟弟把哥哥的鸡巴完全吃了进去。
“小睿!草!!吐出来,吐出来!”
哥哥的鸡巴在弟弟喉管里上下颤动着,弟弟喉管里又热又紧,哥哥大口喘着气,手背暴露出青筋忍耐着,“小睿,你这是要哥的命吗。”
白睿吐出哥哥的肉棒咳了几声,擦去眼角的泪又把哥哥含了进去,喉壁裹挟着哥哥的肉棒深深吸吮,哥哥难耐的呼吸着,弟弟开始吞吃哥哥的鸡巴,模仿性爱交合上下动了起来。
哥哥都要爆粗口了,他按着弟弟的肩膀深深喘息,一声声低吼在他喉中溢出。
弟弟被哥哥吼的全身打颤,肩膀一阵耸动。
等到弟弟嘴巴都酸了,哥哥的肉棒才受不住的颤抖起来,弟弟更深的吮住哥哥,喉间甚至有了吞咽的动作。
哥哥要拔出来,弟弟双手抓着哥哥的腿死死抵着,眼泪流到了哥哥腿上。
白渊大骂一声,双手抓着弟弟的头发,龟头深深抵在弟弟喉管,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在弟弟喉壁上。
“呜”
弟弟被呛的立即吐出了哥哥的肉棒,一阵一阵的干呕着。
白渊把弟弟抱在怀里,他的眼角有也泪水,“小睿,难不难受?吐出来乖乖。”
白哭着还不忘吸着鼻子回一句,“都咽了。”
“哥哥肏我。”弟弟脱着自己的裤子就要坐上去。
白渊真的要疯了,弟弟的穴口已经湿了,他坐上去后穴口因分泌出了液体把哥哥的龟头含进去了一点。
白睿还要往下坐,哥哥忙抬起弟弟的屁股,“你还敢直接进?真不怕疼了。”
哥哥哭着说,“哥哥肏我。”
白渊发誓,这辈子最难忍的事就是和弟弟在这种事上,比他喜欢弟弟和弟弟睡在一张床上没捅破那层纸时候还难忍。
弟弟扶着哥哥的手臂,将龟头最大的一部分吃了进去,在颤抖中弟弟哭着喊他,“哥,你插进来,进来啊。”
哥哥深吸口气,把弟弟压在自己肩头,下身直接挺动,在“噗嗤”一声的水声中完全贯穿了弟弟。
“呜——”弟弟发出一声长吟,哆嗦着拽紧哥哥的衣服,“哥,我爱你哥。”
白渊喘着粗气,“哥也爱你。”
弟弟哭着,“哥用力点肏我。”
下班点,老小区的人也不算少,虽然外面看不见但是哥哥也不敢剧烈动作。
没法插,只能去磨。
车内的两人都大口的喘息着,一声声压抑的呻吟从两人口中喊出,弟弟把泪水都蹭在哥哥衣服上,“哥,哥,我想射。”
两人全身都被欲火浇的湿透了,四肢完全纠缠在了一起,弟弟哭着,甘愿吞咽着哥哥巨大的性器,哥哥在磨蹭中一次次的直捣黄龙,肏的弟弟双腿都又软又麻,小腹上不知道弟弟射了几次,把两人的衣服都染脏了。
弟弟哭着,腰都被哥哥插的麻了,他一声一声的哭泣都哭在了哥哥心头上,哥哥流着汗也流着泪,一遍一遍吻着弟弟说他也爱他。
当弟弟无处可躲的时候想逃,想去拉开车门,哥哥把人拽了回去,硕大的鸡巴再次挺了进去,车门还是被打开了。
车内的灯亮了起来,弟弟哭的双眼都疼了,见着光了刺的双眼更疼。
弟弟下意识的伸手挡住了眼睛,这一动作两人都愣住了,“我,能看见了?”
哥哥忽的把弟弟压倒箍在怀里,当车门被关上的时候迎来了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弟弟双臂抱着哥哥的后背,双腿紧紧的圈在哥哥的腰上。
直到哥哥越发加速,弟弟颤抖着在哥哥耳边说话,“哥,射我嘴里。”
“我想吃哥哥的精子。”
“你他妈的,别骚了。”哥哥松开怀里人猛地拔了出来,鸡巴被送到弟弟的唇边。
弟弟张口就含了进去,舌头不停的舔着哥哥的马眼,含住哥哥的鸡巴往自己喉管送,哥哥身上的汗水都滴落下来,捧着弟弟的头深深的射在弟弟喉咙深处。
“你真是要命,你吓哥,容易把哥吓死。”哥哥喘息着抱起软绵绵的弟弟,手臂用力到恨不得把弟弟揉碎在骨头里。
“轻点轻点,咳咳喘不过气。”
“能全看见吗?”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