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梵被他的冷视盯得头皮发麻,颤抖着爬过去,战战兢兢俯身开始进食,生怕惹怒他又被惩罚。
嘴里的糊糊如同嚼蜡,他恶心得仿佛在吃苍蝇。
“宴少爷,您看我说得没错吧。犬奴天生卑贱,你看他吃的多香。”戴维揶揄着走过来,不满的批评:“跪在地上时,双腿与肩平行,屁股要撅高,腰塌下去!这么简单的跪姿,学了那么久还是学不会。另外,你的吃相也太差了,狗粮怎么总是弄得满脸都是,你怎么这么笨!”
许梵受训,舔舐狗粮的动作一滞。他堂堂一个省状元,从小到大,笨这个字从没出现在他身上,如今竟沦落到像狗一样被训斥,心中不由像被揪紧······
他不过发愣了几秒,听见有脚步声朝着自己靠近,回头就看见戴维手里拿着一根绿油油的黄瓜,对准许梵后穴塞了进去。
“啊!”许梵腿一软,浑身一颤,惊叫着趴在地上。
黄瓜表面不规则,又长又硬又粗。粗到一塞进许梵的后穴里,他就合不拢腿。
幸亏来之前被戴维盯着仔细灌肠扩张和润滑,否则戴维这么捅一下,后穴估计都得撕裂。
戴维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拍了拍手,站起身子睥睨着许梵,戏谑的开口:“我看你后穴骚得不行,特意也让它吃顿饱饭。你不要辜负我的好意,夹紧了,要是掉出来,哼哼······”
威胁的话没有说完,就足够许梵胆战心惊了,他敢怒不敢言,夹着腿收缩着后穴低着头闷不吭声。
戴维怎么会这样轻易放过他,又开始大放厥词:“怎么一点家教都没,我好心请你饥渴的后穴吃黄瓜,你连道谢都不会吗?”
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许梵还得认命的开口:“谢谢······”
“不对!话都不会说,要说——谢谢戴经理请骚母狗的骚穴吃饭!”戴维一字一句教道。
“······”许梵被羞辱得眼前一黑,脸色都更加苍白了,干涩的唇抖个不停,说不出话来。
戴维等了五秒,看许梵苦着脸僵持在那,不由蹙眉开始掏手机。
许梵早就知道戴维的手机可以控制脖颈间的金属项圈,一看戴维要掏手机,脖颈间的金属项圈还没发射电流,全身的肌肉条件反射一样开始发僵发酸。
他惊骇得灵魂都快出窍了,一把扑过去抱住戴维的小腿,带着哭腔卑微的求饶:“不要!求你不要电击!谢谢戴经理请骚母狗的骚穴吃饭······”
许梵卑贱的表现令戴维满意,他用手机拍了拍许梵的脸,邪魅的笑着下达了新的命令:“现在,自慰给你的主人看。让他看看,你是多少的饥渴,多少的风骚,多么的淫荡。”
“······”许梵虽然早就发育,平时却将所有的精力放在学习上,几乎没有自渎过,更别提还要在人前这样做这种羞耻的事。
他转头,眼神绝望的看着宴云生。
宴云生坐在椅子上望过来,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或许是顾及着刚刚许梵提出请他演戏的约定,迟迟没有开口,只是忧心忡忡看着他。
若不是宴云生的出现,让许梵燃起一丝离开这里的希望,戴维这样羞辱自己,他只想不管不顾一死了之。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坚持住!千难万难,一定要离开这人间地狱。总有一天,让羞辱自己的人,全部受到应有的惩罚!
他半躺着,微微分开双腿,颤颤巍巍的手伸向自己阴茎,指尖还没碰到,手腕就被戴维踩在地上。
“5204,你又错了。你是一条骚母狗,你这根鸡巴,这辈子也就只能当装饰,派不上用场了。再敢想着撸管,我就真把你阉了!”戴维说着,抬脚松开许梵的手腕,用皮鞋的脚尖轻轻踢了踢外露在许梵后穴外的一小截黄瓜,不容置疑的开口道:“骚母狗只能在主人的允许下用后穴高潮,用这根黄瓜自慰!”
“······”许梵的眼眶湿润一片,眼泪在眼眶中不住打转。咬着牙抬手抓住后穴黄瓜的顶端,开始和黄瓜做活塞运动,进进出出往复循环。
或许是因为许梵是直男,此时心里过于憋屈,黄瓜的尺寸又过于可怕,他手里的动作生硬更是毫无技巧可言,许梵没有感到一丝快感。
戴维一脸玩味的抱臂欣赏许梵屈辱的动作。见他操自己半天,阴茎软趴趴纹丝不动,一点都没要抬头的迹象,不由取笑道:“5204号,你不会阳痿吧?果然是天生的骚母狗圣体。”
他从兜里掏出药瓶,倒出一片粉色的药片,捏着许梵的脸颊塞进他的嘴里。
塞药片时,不小心碰到了许梵的舌头,指尖粘上了些许许梵的涎液,他不由嫌恶得皱眉,将涎液擦在了许梵白皙的腮边。
他顺势带着羞辱意味拍了拍许梵的脸,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催促道:“摸什么鱼!操快一点!你不会想让我帮你吧。要是轮到我出手,我能把你的骚穴捅烂捅穿!你可能不知道,肠瘘的人,终身只能挂人工粪袋。那就好玩了,十里之外的人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骚屎味。”
戴维的恐吓成功让许梵心惊胆战,为了不让戴维动手,他不敢偷懒不由加快速度操弄自己。
嘴里化开的药片药力发挥得很快。他很快从自慰中品出乐趣,不由双腿打颤,后腰发软,软趴趴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开始勃起。
黄瓜从后穴一进一出,每一点黄瓜的突刺都能为他掀起快感的狂潮。
随着意识开始模糊,他闭上眼沉溺于快感,逐渐越发放浪形骸起来。
他像是没有了骨头一样软软瘫在地上,背上的鞭伤碰到地板产生的痛感,因为药力反而转换成了滔天的快感。
他不由自主将自己的双腿张得更开,方便手里的黄瓜更好的操弄自己,同时愈发加快了操弄自己的速度。
他半张着嘴,哼哼唧唧开始浪叫起来。乳夹和阴茎环上的铃铛,响声越来越急,叮叮当当就像急雨敲窗,和许梵淫乱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餐厅里。
胯间粉嫩的阴茎勃起到极限,不断自顶端流出来一股股骚水,湿得一塌糊涂。阴茎上的青筋突突得,眼看就要高潮喷射了。
戴维抓住许梵的阴茎,将事先准备好的黑色绸带绑在了阴茎的底部,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捆绑的技艺高超。即确保阴茎血液流畅,这样捆上一夜,阴茎也不会缺血坏死。也让被捆绑者无法成功射精。
“啊······”
高潮被硬生生打断,许梵痛苦的睁开眼。神情迷迷怔怔的,一副搞不清现状的模样,嘴里不断发出无意义模糊不清的声音。
戴维唤来女仆将桌子上没有开动的饭菜全部撤下。将许梵从地上抱上了餐桌。
许梵的上半身趴在桌子上,戴维让他雪白的双腿以大张的姿态站在地上,分别用两根黑色的绸缎绑向桌子的两条桌腿上,并将他的两只手分别绑在另外两条桌腿上。
戴维的捆绑极富技巧,将许梵挺拔的腰肢,和诱人的脊骨弧度展现的淋漓尽致。
因刚才戴维蹂躏,许梵白皙的雪背上此刻布满了深紫色交错的鞭痕,带着一股破碎的凄美感。
美背下浑圆的屁股朝天翘着,弧度令人遐想翩翩,中央深邃的屁股缝里,油光水滑的绿黄瓜随着他的呼吸一颤一颤的。
戴维反手将黄瓜拔出来。
许梵的后穴被黄瓜操透了,留下一个合不拢的洞,始终一翁一张,露出里面晶莹嫩红的甬道,肉欲十足。
戴维用黄瓜指着许梵淫艳的后穴,邀请道:“宴少爷,请享用您正式的午餐。”
谁能看心上人这幅模样还不硬,恐怕圣人也做不到。更何况宴云生还不是圣人。
他裤兜里的阴茎早就硬得发疼,就算戴维这个外人还在场,他都忍无可忍,开始隔着布料隔靴搔痒抚摸起自己的阴茎,企图能舒缓一点疼痛。
他低声喘息,面色不善的催促:“你怎么还不走?”
“宴少爷,如您所愿,我这就走。”戴维刚抬脚想走,意识到手里还拿着一条滑溜溜的黄瓜,环顾四周没在餐厅看见垃圾桶,便走到许梵跟前。
他一手捏起许梵的下巴,拿黄瓜比画了一下长度,将黄瓜折掉三分一,便塞进了许梵的嘴里,黄瓜一下子捅进食道。
许梵的脖子顿时粗了一圈。纵然被【爱神降临】的药力侵蚀,导致他意识混沌,求生的条件反射还是有的,本能下意识想要干呕。
戴维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拿来黑色绸带将他下半张脸一圈一圈缠绕住,确保留下两个鼻孔供他呼吸。
毕竟那黄瓜是从许梵的后穴拿出来的,宴云生心里有些膈应,瞪大眼不满的抗议:“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样我还怎么亲他!”
“哈······宴少爷说笑了,您身份尊贵,怎么能亲一个低贱犬奴的骚嘴呢。他的嘴,只适合好好调教,好为您口交。或者拿来当作一个便器,日日让他跪在厕所张大嘴巴,求您尿进去。”戴维嬉笑着说,看着宴云生鼓鼓囊囊的裤裆,识趣的低头告辞:“祝您玩得愉快,再见······”
戴维一走,宴云生就迫不及待扯下裤子拉链。他扯得力度太大,导致拉链头直接被他扯了下来。
他将拉链头扔在地上,顾不上脱裤子,扯下内裤,怒胀的阴茎已经憋成了紫红色,一下子弹到许梵雪白的屁股上。
他猴急的掰开许梵深邃的屁股缝,扶着阴茎扑哧一声一捅到底。
许梵虽然被黄瓜操弄过一番,但宴云生的阴茎比黄瓜更粗更硬。他感觉自己被捅成了两瓣,就像人鱼活生生被劈开尾巴。
但此刻痛意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密不可分。他腰身更加酥软,雪背一僵,难耐的抬起了头。
“呜······”被黄瓜堵住的嘴,发出破败又模糊不清的呻吟。
宴云生年轻,又酷爱打篮球,常年勤加锻炼之下腰力没得说。
他两手扶着许梵纤细的腰,疯狂的摆动自己的胯部飞快操弄,肆意抽插。
大开大合的激烈动作,让他看起来像一台兢兢业业的打桩机。
许梵的两条腿,早就软得不像是自己的。幸亏有身上这张桌子支撑,不至于让他站不住。
这张桌子其实大有讲究。意大利的顶级工匠耗时一年手工打造,用料考究,坚固耐用,号称质保二十年。
却经不住宴云生这么片刻的操弄,开始摇摇晃晃,吱嘎乱响,仿佛下一秒就要肢解报废。
许梵那两瓣浑圆的屁股,被宴云生不断撞击,发出夸张的‘啪啪’声。像是要跟桌子比赛,看谁浪叫得更响。
赛雪胜霜的雪嫩屁股早就被撞得通红,红艳艳的两片,远看还以为是哪家的山大王被绑在了桌上。
随着宴云生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开,红屁股发面馒头似的,越来越肿,看起来圆滚滚的更翘了。
许梵随着宴云生的抽插,来回摇着脑袋,双眼不住淌下生理性的眼泪,被捂着嘴巴的黑色绸带都快彻底被打湿。细看就发现,那失神的双眸眼白多,眼仁儿少,止不住得在翻白眼,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
“小梵······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宴云生情到深处,不由粗喘着表白,他眼神虔诚像是在看神明,满满的爱意浓郁得仿佛有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