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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灌肠阉割(1 / 1)

天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屋中一隅,树影斑驳落在墙壁上明明暗暗,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许梵是有生物钟的,到了该上学的时间,不用闹钟就会醒来。

如今却赤裸的趴在地毯上,睡得无知无觉,不知今夕何年。

戴维一进门看见许梵没有醒,顿时不满的蹙起眉头,走过来蹲在他身旁,抬手有些粗暴的拍了拍他的脸,颐指气使唤道:“5204,醒醒!”

许梵长睫轻颤,缓缓睁开眼睛。

如今药效过去,许梵的四肢百骸没有一处是安好的。每一寸筋骨都像被车轱辘碾过一遍。身体的疼痛先不论,太阳穴更是一抽一抽作疼,像有一万根针同时扎他一样,眼冒金星。

他不得不又闭上眼,低喘着瘫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再睁眼,朝阳柔和的金色光辉,和戴维趾高气昂的脸,才逐渐清晰起来。

他手脚发软,撑着打颤的手臂支撑着身体,勉强让自己坐起来,一只手捂着头,声似蚊吟的向戴维求助:“我的头好晕好痛······”

戴维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也没拉他一把,站直身体抱臂解释:“没什么大不了的,吃完erosawake【爱神觉醒】第二天都这样,多喝点水就代谢掉了。”

“erosawake?”许梵神情疑惑的呢喃,才堪堪想起昨晚被黎轻舟硬喂了一片粉色药片,想必erosawake就是药片的名字。

昨晚的记忆模糊而混沌,只隐约记得自己和沈星凝肆无忌惮放纵了一夜。

但此刻清醒过来细想,他知道这不过是药物作用的痴心妄想与幻觉而已。与他痴缠一夜的人绝不是她,而是黎轻舟。

戴维神情相当冷漠,拿皮鞋的鞋尖踢了踢许梵的大腿,催促道:“别磨叽了,你该灌肠排泄进食了。”

许梵一听到进食,肚子瞬间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声音大到连一旁的戴维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有气无力想要站起来,被戴维一脚踹在了腿窝上,膝盖‘咚’得一声双双撞在手工地毯上,连带着身体失去平衡,他用双手撑着地毯跪坐下去,总算没有头着地。

幸亏身下有地毯,否则搞不好一双膝盖骨都要撞碎了。

“犬奴不可站立,若敢再犯,别怪我罚你,我可不仅仅只有电击一种手段。”戴维的语气相当严厉,咄咄逼人的命令道:“先灌肠,自己爬到浴室里去!”

许梵捂着发红的膝盖,咬着后槽牙一言不发。眼神如同毒蛇缠绕,死死盯着颐指气使的戴维。

他知道自己越是反抗,这群魔鬼只会变本加厉折磨自己。单单只是电击一项,都令人难以忍受,更别说其他惩罚了。

除了忍耐,他别无他法。只能等待机会来改变现状。

他垂下眼帘遮掩眼中的不甘与怨怒,控制住表情。

他学着见过的犬奴少女四肢着地爬行的模样,默默跟在戴维身后来到浴室。

浴室一整面墙的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脖颈间的金属项圈上挂着数字牌5204,不折不扣地像犯人。项圈旁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紫红色的吻痕,异常刺眼。提醒着他昨夜是如何的荒唐和淫乱。

镜子里倒影的身影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从容淡定和少年气,陌生的好像另一个人。

门旁边的矮柜上,整整齐齐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与浣肠工具。

戴维取来工具塞到他的手中,冷酷的教导着:“速战速决,塞进去!”

许梵精神状态不佳,深呼一口气,缓缓张开双腿。

从镜子里能清晰看见,自己小穴红艳艳地肿着,像被蹂躏的花朵。

他缓慢而艰难地用手指将小穴扒开一条小缝,将导管对准自己的后穴,塞了进去。

灌肠的过程对于他来讲极为煎熬。凉飕飕的导管每深入一分甬道,他的身体就跟着颤抖一下。

“怎么磨磨唧唧的,动作快一点!”戴维不耐地催促:“我可没时间陪你慢慢玩。”

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撸起袖子蹲下来,一手架起许梵的大腿,逼迫他将腿分得更开,一手抓住导管往甬道深处一下子捅进去。

“啊!”许梵仰头惨叫一声,痛得眼睛瞬间蒙上一层水气。

戴维打开活阀,冰冷的灌肠液通过导管输送到许梵肠道中。

难以描述的异样感夹杂着便意油然而生,令人难以忍受。

腹部内被灌进去的液体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涨,越来越涨。带着膨胀的痛感,肚子吹气球似的,肉眼可见的逐渐隆起,像一个怀胎三月的孕妇。

肚子圆滚滚的到达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了。

后穴不断收缩排斥着导管,他难耐的青筋暴起,死死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咬破自己的嘴唇,才忍住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唯恐自己痛苦呻吟,成为戴维的乐趣。

戴维看着狼狈不堪的许梵拔出导管,站直身体,不耐地吩咐:“喷出来,我可没时间陪你慢慢玩!”

虽然许梵不是第一次灌肠,但还是极为羞耻和难堪,根本没有办法在戴维面前坦然的喷出来。

戴维见惯了新人的扭扭捏捏,也不多废话,抬脚一脚踩在了许梵的肚子上。

“啊——”

许梵抓着戴维的脚痛呼一声,后穴顿时一泻千里,狂喷个不停。前端也失禁了,淡黄的尿液顺着许梵的大腿不断往下流。

戴维看见许梵失禁,皱了皱眉。但考虑到他是个新人,张了张嘴,最后也没说什么。

喷完后许梵的后穴又被戴维塞入导管,反复数次,直到喷出来的水清澈干净才结束。

许梵洗完澡擦干身体爬出浴室。

工作人员已经准备好早餐。说是早餐,其实就是一盆糊糊和一盆水,被装在了狗盆里。

许梵直愣愣盯着狗盆,瞳孔微微一缩,神色震惊而屈辱,三观一次又一次被他们刷新。

戴维抱臂靠在墙上瞥了他一眼,戏谑的提醒道:“犬奴一日二食。你可以选择不吃,反正饿死了直接丢海里喂鱼。在安葬这一块,我们天堂岛特别注重环保。”

许梵知道戴维说的是事实。落在这群恶魔手中是没有尊严可言的。他们视人命为草芥,自己真死在这里,也没有人会知道。惹怒他们,甚至可能会连累家人。

他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必须去吃,只有保持体力,才有机会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而用狗盆吃饭,不代表自己是狗!他绝不会就此被这群恶魔洗脑。

他俯首,强忍着胃中的反胃感,勉强吃了几口。

第一次这样跪着去舔盆中的食物,很难掌控技巧,粘得鼻子上到处都是。

艰难得吃完一顿饭,果然恢复了不少体力。

戴维带着许梵来到庄园的另外一个房间,命令许梵躺在特制的妇科检查椅上。

许梵看见这些突破认知奇奇怪怪的东西,脸上越发惨白。但无可奈何,磨磨蹭蹭,最终只能照做。

戴维将绑带将许梵的四肢和躯干都禁锢住。两人大眼瞪小眼等了约莫十来分钟,一个穿着技师衣服的男人拎着工具箱走进房间。

他进屋也有一句废话,将工具箱放在架子上,就兢兢业业开始工作。

他熟练的打开工具箱,戴上无菌手套,抓起许梵胯下软塌塌的阴茎,开始为整个胯间三角区消毒。

消毒完,从工具箱拿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小刀,在许梵的阴茎上细细来回摩擦。

许梵觉得胯下一凉,看见锋利的小刀离自己的命根子近距离接触,瞬间毛骨悚然,全身的寒毛都在一瞬间全部竖起来了。

他失声尖叫,用尽吃奶的劲开始挣扎,试图夹紧双腿却没有任何作用。

挣扎无果,羞愤交加使得他的脸早就涨得通红,眼泪鼻涕控制不住的乱流一通,带着哭腔奋力嘶吼:“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我不要当太监,求你们放开我!”

技师拿着小刀的手一顿,转头无奈的看了戴维一眼,示意他别装死了。

戴维一直站在旁边抱臂看戏,许梵大吵大叫聒噪得很,他被吵的不行,不耐地踹了妇科检查椅一脚,才开口解释:“谁说要把你变成太监了。不过把你的阴毛刮掉,给你做激光脱毛而已,不用叫的跟杀猪一样吧。看你这幅怂样!”

“······”许梵一听,悬在嗓子眼的心才放下,整个人累的瘫在检查椅上。

回过神才发现早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如今赤身裸体躺在检查椅上,皮肤黏腻腻的与真皮椅面黏在一起,极为不适。

许梵根本不用怀疑,心里也门清。戴维就是故意没有提前说清楚,想看他破防失态的模样,以此为乐。

酷酷的技师冷眼瞥了一眼许梵脸上横七竖八湿漉漉的泪痕,警告道:“别乱动,再乱动,我一不小心多切一点,你就真成新世纪的第一个太监了。”

许梵瞬间像被下了定身咒,一动也不敢动。

技师满意的点点头,三两下子将阴毛都刮干净,又开始刮起腋下和腿毛。

随后拿出三幅特制的避光墨镜给许梵,戴维和自己戴上,就开始激光脱毛。

“啪!啪!啪!”

技师手中的仪器,规律地闪个不停。

最新科技的激光仪器,脱起毛来一点也不疼,只有一点灼热感,完全在忍受范围内。

许梵见技师真的只是脱毛,放下心来,放松身体任由技师操作。

技师脱毛结束,摘下自己的墨镜,熟练的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穿孔器。

他给戴维使了眼色,戴维熟练的打配合,将一块干净的纱布塞进许梵的嘴里。

许梵还没反应过来,还在想戴维为什么要给自己堵着嘴巴。

穿孔器‘咔吧’一声响,声音还未落地,许梵的惨叫紧跟着传来。

“啊——”

阴茎顶端钻心的痛意让许梵眼前一阵阵发黑,全身蒸桑拿一样不断冒出冷汗。

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能瞬间晕过去,晕过去就可以不用清醒的承受这种不人道的痛苦。

许梵咬着纱布死死地瞪大眼睛,低头看见自己的阴茎顶端被穿上孔洞,猩红的鲜血顺着阴茎流下,那么的刺眼。

技师还给阴茎根部植入一个活阀。他做完一切,止完血,熟练的往孔洞挂上一枚圆环,还恶趣味的给圆环带着一枚金色铃铛。

被迫在阴茎上穿洞,除了身体上要难以忍受的疼痛,也在精神上给许梵带来的空前绝后的刺激。

如若不是全身被禁锢,他此刻甚至想求死。只可惜,求死有时候比活下去更难做到。

“别想不开,多想想你的家人,还有那个······那个沈什么来着?哎······不重要。反正你记住,所有人的性命都在你一念之间。”戴维俯见许梵一副生无可恋的颓废表情,在许梵耳边阴森森的恐吓。

技师大功告成,面无表情开始收拾工具,嘴上细细嘱咐戴维:“好了,记得监督他吃消炎药。”

戴维听了叮嘱,拍了拍许梵的脸,示意他松嘴,将他嘴里湿哒哒的纱布取出,塞了一片消炎药进他嘴里,却也不管许梵到底有没有吞下去。

他一副大发善心的模样开口:“今天你不用干别的,就在这好好休息吧。”

他可没心情在这守着许梵,一回头看见冷面技师拎着工具箱已经走到了门口,赶忙追上去,与其勾肩搭背嬉闹:“哎呀,咋不等等我呀!一起去喝一杯!”

许梵神情麻木躺在检查椅上。消炎药在嘴里化开,滋味极为苦涩。但舌尖再苦,也没有心里苦。

他卷起舌头,‘呸’得一声,将嘴里的药吐了出来。

太阳的光斑在墙面上一点一点变换,拉长又缩短,天渐渐黑了。

许梵同一个姿势躺了一天,全身血液不畅,肌肉酸痛,浑身都像有蚂蚁在咬。

但他不在乎,其他地方多疼一点,胯间的疼痛也许会少一点。

天黑后,戴维回来了,裤子上的皮带系得松松垮垮,神色倦怠。

他一靠近,一股酒气迎面而来。他打了一个酒嗝,抬手将禁锢许梵的绑带解开。

许梵被解开束缚,却没有一丝被释放的喜悦。瘫坐在检查椅上,他的心和身体都像被灌了铅,沉重得无法移动。

接下来的几天,许梵心情沮丧,每日恹恹的没什么精神,就这么趴在地毯上半死不活的过着。

戴维总算还有一点人性,这些日子并没有为难许梵。黎轻舟估计日理万机也很忙,也没再见到。

许梵内心被绝望淹没,总是默默找机会吐掉消炎药,希望就此发炎死掉,省得连累家人。

天意不如人愿。他年轻,抵抗力好,阴茎上的伤口一天天恢复得很好。

突然有一日,戴维大步流星闯进了许梵的房间。

“你叫许梵?你小子竟然还认识宴少爷?”戴维看许梵的神情带着不可思议,又揶揄道:“宴少爷第一次来天堂岛,指名道姓要你接待。看来你小子有福了。”

宴少爷?

许梵久不和人接触,连大脑都比以前迟钝了一些,半晌才反应过来,戴维口中的宴少爷就是宴云生。

宴云生和他那个恶魔哥哥宴观南不同,天生善良,简直云泥之别。他一定是察觉自己失踪,来救自己的,救自己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许梵立马来了精神,猛然坐直身体,眼中瞬间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虽然早上灌过肠,但宴少爷是贵客,以防万一,你还是得再去清洗干净。”戴维催促着许梵。许梵二话不说跟着爬去浴室清洁。

洗完后,戴维还细细打扮起许梵。

说是打扮,对许梵来讲就是羞辱。

他给许梵戴上狗耳朵的发箍,往许梵的后穴里塞了一个肛塞,肛塞连着一个毛茸茸的大尾巴。

他用力揪许梵的两个奶头,原本略微平坦的奶头瞬间肿胀得宛如两颗小樱桃。他挑了2个带着铃铛的乳夹,不顾许梵的挣扎夹在了奶头上。又拿来一串细细的铁链,将许梵脖颈上的金属项圈,两边的乳夹和阴茎环连在了一起。

许梵爬行时,不得不微微弓起身体,否则一不小心,阴茎就会被拉扯到。他再怎么小心,爬行时,身上的铃铛总是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许梵跟着戴维,爬离庄园,坐上了一辆观光车。

这是许梵第一次离开所在的庄园。来时天都黑了,其实看不太清楚。这一路上,他忍不住好奇的东张西望。

小岛鸟语花香,风景如画。

一栋栋白色的庄园像翡翠树林中的珍珠,错落分布。

这座岛看起来比许梵估算得还要更大。

观光车抵达小岛中央。这里矗立着小岛中最气势恢宏的庄园。又或者,用城堡来形容眼前的这栋建筑更加贴切。

纯白色的大理石外墙纹饰古雅,高大的拱门装饰着细腻的金色线条,大面积的落地玻璃窗一尘不染擦的锃亮,倒映出蓝天白云和绿意盎然的树林。

这里就像书中描述的世外桃源一样。

这美景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和苦难。对于许梵来说,这里的美丽奢华是包裹着残酷的糖衣。不得不承认,而他也成为了这苦痛故事中的一环。

临到这里,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油然而生。后知后觉想到燕云生在天堂岛做客是座上宾,自己却是堂下奴,这副卑贱的赤身裸体的样子,如何去见他?

不等许梵内心痛苦纠结,戴维的神情明显已经不耐。他只能跟随戴维,一路爬行进去。穿过气势恢宏的双开大门,入目是一个宽敞的门厅。

绕过门厅,大厅的空间更是豁然开朗。

地面铺着光滑如镜的大理石,映照着天花板上那璀璨如日的水晶吊灯。

墙壁上挂着多幅名画,各种不俗的雕塑和装饰点缀在各种不经意的角落。

每一处都是艺术与历史的沉淀,每一件家具都展现了主人对细节的考究和追求。

黎轻舟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不时品茗红酒。

相比较黎轻舟的悠闲,宴云生坐在沙发上,手里也握着酒杯。却显得坐立难安,频频转头去看门口。

当他看见许梵赤身裸体的爬进来,不由瞪大双眼猛然站了起来。

他料到许梵沦落天堂岛会过得不好,但没想到,昔日才学决绝的高岭之花会沦落得如此不堪。

“小梵······”宴云生低声唤着,眼眶瞬间红了。手中没什么分量的水晶高脚杯也握不住,就这样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许梵四肢着地,抬头与燕云生四目相对,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咬着唇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宴云生脱下了自己的休闲外套,飞奔而来披在了许梵的身上为他遮羞。

“站起来!”宴云生清亮的声音都在颤抖,说着就要伸手扶许梵起来。

还没等许梵起身,戴维却上前一步阻止了宴云生:“宴少爷,您第一次来,有所不知,天堂岛的规矩,犬奴不能直立。”

宴云生唇瓣微动,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住了。他伸手一把将许梵打横抱起,沉着脸对着戴维冷哼一声:“我宠信犬奴,抱他总没有坏了规矩吧!”

戴维陪着笑脸:“宴少爷,这自然是可以的。”

宴云生抱着许梵回到沙发上,让他坐在自己怀里。温热干燥的大手轻轻抚摩着许梵的后背,试图给他一些安慰,还俯在许梵耳边低声安抚:“别怕,我来了,我一定带你离开这里。”

宴云生怀抱的方寸之地,就像是独属于许梵的避风港。

许梵缩在他的怀里,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紧紧揪着他的衣服,就像落水之人抱着浮木,生怕宴云生会弃他不顾。

黎轻舟见两人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将酒杯重重放在大理石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引得宴云生和许梵都转头看了过去。

黎轻舟指节轻轻扣着大理石茶几,神色不快敲打道:“阿云,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真的只想玩玩,天堂岛随时欢迎你,你想怎么玩都行。但你要是对一个卑贱的犬奴动了真情,别说我容不下他,宴老爷子还指望你传宗接代,到时候他真是死路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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