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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指J还恩【】(1 / 1)

许梵感觉自己像锅里正被爆炒的鱼,被人炒完一面,又被小江翻了回来。他失神得平躺在硬邦邦的桌子上,全身瘫软,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股缝中的穴口被操得合不拢,随着他的呼吸一翕一张。

小江抬起一只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掰大了他的嘴巴,将安全套里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倒进许梵的嘴巴里。

他的喉头条件反射吞咽了一口微咸的精液,但躺着喝东西容易呛到,有一些精液呛进了呼吸道,让他忍不住低咳不止。

许梵的皮肤一向娇嫩又敏感,他感觉肚皮上被人划过很痒,却连动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力气了。

想必是小江拿来笔,在许梵的肚子上写写画画着什么。

但许梵被蒙着领带看不见小江究竟写了什么,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似乎写完了,将一个长条状类似笔的东西,狠狠捅进许梵合不拢的小穴里。

“啊——”许梵浑身一抖惨叫一声,重重喘息,忍不住抽泣不止。

小江并拢许梵的腿,不许他将笔排出小穴,将他的内裤和运动裤穿好。

许梵躺在桌子上,缓了很久,还是神智恍惚。

有人一把扯下他眼睛上的领带,骤然重现光芒,许梵条件反射抬手挡了挡刺眼的灯光,迟钝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手里拿着领带的小江。

小江带着不快催促道:“怎么还不走?难道是被操上瘾了,舍不得走?”

许梵听了,反应迟钝,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小江是让自己离开。

他用疲软的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双脚踩在地上不住得打颤,他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

“你可以走了,好好想清楚,离开审讯室之后该怎么说怎么做。这将决定你下半辈子,是待在精神病院,监狱,还是可以正常的生活。”身后传来小江絮絮叨叨的声音。

许梵顿了顿,才勉强理解小江的话。

正常的生活?

许梵迷茫的看着审讯室的门。

他的身体里夹着宴观南的精液和小江的笔。

这样肮脏不堪的他,踏出这扇门,真的还能正常的生活吗?

小江见他傻愣愣待在原地,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傻站着干什么?快走!以后不要来自取其辱了!”

许梵被推得一踉跄,撞在桌子上才没有摔倒。

手背被撞得瞬间青了一片,但他此刻已经丝毫感觉不到疼了。

他用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勉强起身,他股缝间娇嫩的小穴应该受伤了,他一旦站直身体,就会拉扯到伤口,隐隐作痛。

他像一个老人一样佝偻着身体,一小步一小步往外走。

这条长长的走廊,似乎走不到尽头。

等到他行尸走肉般走到警察局门口时,遇见了接待他的警员。

“哎小同学,你录好笔录了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没事吧?”警员抱着资料一脸关心地问。

许梵的神情是麻木的,他似乎没有听见警员的话,无知无觉般继续往外走。

“哎······小张!”许梵的身后传来了小江的声音,他喊住了接待许梵的警员,上前拉着他解释道:“嗨,人心不古啊。这个小同学年纪轻轻不学好,企图讹诈宴先生一笔。但我和局长都查清楚了,是他搞错了人,将别人认成了宴先生。这不,白白给人睡了一晚,现在知道鸡飞蛋打,心里有点承受不住······”

“啊?”接待的警员惊呼的声音传来:“这么离谱?林子大了,真的是什么鸟都有!”

“对了,我还想找你问一下那个跨省偷窃案,资料在你手里不?”小江转移话题,拉着接待的警员就走了。

此时,夕阳已然西下,天空如血般猩红艳丽。马路上汽车的喇叭声如歌如泣。华灯初上,照亮人行道上三三两两,络绎不绝的行人。

许梵本眉清目秀,气质清冷出尘。此时双眼失神,摇摇晃晃麻木行走在路上,就像被打碎的美玉,凄凉又脆弱。

所有行人路过许梵的身侧,都忍不住投来探究的目光,暗自猜测这个苍白美丽的少年,究竟遭遇了什么。

许梵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走到了跨江大桥正中间。

他漫无目的的行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最终走到这里。

他累了,真的迈不开步伐了,也许,这就是命运的指引。

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下来,夜色浓稠如墨,仿佛再也不会迎来光明。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绵绵细雨,落在身上,透骨的凉意如影随形。

桥上车少人稀起来,不再喧嚣,仿佛凡尘将永远不复繁华。

桥下的江水,自从地球诞生以来奔腾不止,无穷无尽。显得人之一生,无论是百年,还是十五年,都只是短暂的一瞬,如白狗过隙,了无生趣。

远处轮船的汽笛声悲壮,与呼啸的夜风交织在一起,像一首雾惨云愁的交响曲。

温室的花朵,越接近残忍世界的真相,离死亡便越近,他完全无力承受住如此强烈的风暴。

许梵纤细的手搭上了栏杆,他闭上了眼,蠕动苍白无血的嘴唇,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音节:“爸,妈,星凝,对不起······请你们不要为我伤心······”

再睁眼时,也许是想到很快就可以解脱一切,他微微一笑,笑容破碎中带着绝望。

他毫不犹豫抬起自己的脚,跨上栏杆。这个动作扯痛了股缝间的伤口,但此时的他,神经已经麻木,甚至不觉得痛。他一只脚在栏杆外晃动,奋力爬上栏杆,颤颤巍巍坐在了栏杆上。下一秒,身体毫不犹豫向着江水倾倒。

他以为,他会就这样扑进江水里结束自己的一生。

下一秒,一双有力的手臂,一把环抱住了他纤细的腰肢。大力将他往大桥上拉了回来。

两人一起摔在路面上,他撞进一个坚实温暖的怀里。

许梵回头,就看见宴云生眼含热泪,后怕得看着他。他张嘴苦苦哀求道:“小梵!不要!求求你不要跳下去!”

他说着,不由分说将许梵打横抱起,他颠了颠手中的重量,感觉手里的人比想象中还要轻,仿佛一阵风就能被吹跑,不由更加心疼。

他迈开腿大步往大桥中间的车道上走去。

一辆迈巴赫打着双闪停在路边,司机见状,赶忙打开车门。

宴云生抱着许梵钻进后座,也不将他放下来,生怕自己一松手,许梵又要跳车跳江了。

他让许梵的头轻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揽着许梵的腰,一只手抓着他的手,希望这个姿势给予他微薄的安全感。

他垂首看着许梵温声细语道:“小梵,我知道你是个坚强的人,你一定是遇见了什么难以承受的事情。如果你愿意告诉我,那我愿意倾听,和你一起面对。如果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但无论如何,那些事肯定不是你的错。别用生命,为这个世界的过错买单!”

别用生命,为这个世界的过错买单!

许梵听着宴云生的安慰,晶莹剔透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颗一颗夺眶而出,湿了胸前的衣襟。

宴云生的怀抱好温暖,许梵逐渐放松了下来,温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哭泣不止。

这个角度,他还能隐约能听见宴云生热烈的心跳声。

许梵突然觉得讽刺,他这辈子所有的苦难都源于宴观南。而宴云生与他一母同胞,竟然如此良善?

简直令人不可思议,讽刺至极。

待到许梵哭累了,迈巴赫已经载着两人来到学校的后山,那里有一栋栋小别墅,是专门出售给学校里巨富的公子哥们。

宴云生的小别墅就在其中之一,许梵给宴云生做家教时,来过一次。

司机将车开进地下车库,宴云生将许梵抱下车,一路走上楼梯来到主卧,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则坐在他旁边询问:“你想洗个澡吗?还是直接睡觉?”

许梵想到今天与小江纠缠不休时,留了很多汗。又看到身后笔挺干净的被褥。想到借宿别人家,总不能邋里邋遢,将人家干净的被褥弄的脏兮兮的。

许梵抬手指了指浴室。

宴云生打开衣柜,找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和浴巾出来,放进浴室。他观察着许梵的神情,委婉的开口:“小梵,我看你一副疲倦的样子,怕你体力不支滑倒,实在不敢让你一个人洗。让我陪着你洗好吗?”

许梵虽知道宴云生一片好心,本想拒绝。但看他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宴云生喜出望外,牵着许梵来到卫生间,帮着许梵脱去衣服,就看见许梵身上数不清的暧昧红痕。

他的肚子上,还用记号笔写着【贱母狗】三个字。

宴云生抓着脏衣服吓了一跳,他一脸的震惊,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塞下好多鸡蛋。

许梵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肚皮上的字。

他以为自己会羞愤,但很奇怪,也许是他已是死过一次,连死亡都不再能令他恐惧。

又或者是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了,大脑开启了保护机制。

这羞辱的三个字,好像也不再能击溃他。

他的神情是一片木然。

宴云生看着许梵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发酸,他垂下眼眸,看见许梵两腿之间,也是一片狼藉,叫人不忍直视。

许梵看着宴云生紧紧捂住了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但他的眼眸逐渐泛红,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他脸上犹带着泪痕,突然有些激动得抓着许梵的肩膀,义愤填膺地质问:“小梵,你告诉我,是哪个狗杂种干的!我哥哥是宴观南!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解决的!我让他替你报仇!”

许梵苦笑着微微摇头,笑着笑着,眼泪就突兀地流了下来。

宴云生啊,正是你那无所不能的好哥哥宴观南,将我拉入痛苦的泥潭难以翻身,差点就想一跳大桥来解脱一切。

宴云生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极为认真得看着许梵:“小梵,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说,我不逼你!如果有一天,你想告诉我了,我随时等你向我诉苦。”

许梵勉强惨淡得笑了笑,点了点头。

宴云生的浴室,装着一个下沉式超大的正方形按摩浴缸。浴缸里常年24小时喷涌着热水,方便别墅的主人随时可以享用spa。

宴云生脱了上衣,只留下一条内裤,扶着赤裸的许梵,一起坐进按摩浴缸。

他拿来了沐浴露,认认真真洗起许梵肚子上令人愤怒的三个字。

浴室里光线柔和,眼前氤氲的水汽翻腾,耳边能听见水流翻涌不息的声音,鼻尖弥漫沐浴露的香味。

直到这一刻,许梵才觉得,自己好像真真切切又活过来了。

身旁宴云生低着头,认真为许梵清理身体,他的表情是如此的虔诚。他的手掌很大又很温暖,指节分明的指尖,戳着许梵的下腹皮肤,许梵只觉得后腰一阵酥麻。

也不知道字迹究竟是用什么笔写的,竟然连沐浴露都洗不掉。

宴云生有点恼火,抬头一脸急切得安慰道:“小梵,你别担心,过几天自己就会退掉了······”

两人的视线就这样撞到一起,在空中彼此纠缠不清。

气氛实在过于美好,宴云生忍不住微微凑近。

许梵微微扯动嘴角,忙侧过头去假装专心盯着滚动的水柱。

宴云生抿了抿嘴,有些沮丧,继续给许梵清洗泡沫。

洗完澡,宴云生帮着许梵擦干身体,穿上睡衣,吹干头发,扶着许梵来到床上。

他匆匆离开房间,五分钟后,他手里紧紧握着一条东西回到房间。

他的脸因羞涩充血,低着头,挠着头发,声音几若蚊吟:“小梵,我看你内裤上有血······我······刚才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刚好家里又有药膏······”

许梵伸出手,示意宴云生将药膏给自己。

宴云生一脸强硬的拒绝:“小梵,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不然我今晚一定睡不着了。况且,你看不到下面吧。”

“······”许梵自己看不到下面,也不知道自己小穴如今怎么样了。

沉吟思考犹豫良久,他最终红着脸,慢慢对着宴云生张开了两条腿,露出自己柔软脆弱的小穴。

宴云生见状,一脸庄重得好像要在国旗下宣誓,聚精会神的趴在穴口仔细观察。

“外面好像没有看见什么伤口,应该是里面伤到了。小梵,我要挤一点药膏,涂到里面去哦。”宴云生给许梵打好预防针,将自己整根中指都涂满药膏。

他将中指抵在许梵的小穴前,温声安抚:“小梵,我要伸进去抹药膏了哦,你放松哦。”

许梵心底不自觉涌现一阵恐慌。嘴唇微微发抖,发白的指尖用力抓着被单,他强撑着朝宴云生点点头。

宴云生一点点将中指探进小穴,温柔得像羽毛一样。

也许是中午刚跟与黑警小江经历了一场残暴的性事,甬道还翕张着,不如处子时紧致。对于宴云生中指的探入,他并不觉得痛苦,心中这才稍微安心了一点。

宴云生将中指抽了回来,神色有些凝重,张嘴欲言又止,半晌,还是迟疑着开口:“小梵,你的里面,有一块摸着有点硬硬的······你的下面······该不会塞了什么东西吧?”

许梵此刻的精神状态还不太好,险些忘记了小江在自己肚皮上写完字,将笔塞进小穴的事情了。

他的脸色瞬间更加苍白了,他指了指肚子上的字。

“啊!”宴云生险些惊掉了下巴,一脸犹豫地问:“你说是笔?你······为什么把笔塞进去?”

许梵摇了摇头否认。

宴云生又问:“不是你塞的,是别的人塞的?”

许梵点了点头。

宴云生气不过,骂骂咧咧道:“狗杂碎!”

他与许梵打着商量:“小梵,笔在的地方有点深,你让我试试,看看我能不能用两根手指头,把笔夹出来。”

许梵觉得有点崩溃,但眼下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宴云生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涂满药膏充作润滑,温声哄道:“小梵,你把腿张开的大一点,最好拿两只手抱住自己的腿,这样把小穴彻底露出来,方便我把笔取出来。”

宴云生指导着许梵摆出令人羞耻的姿势,许梵抱着自己的大腿,忍不住面上浮现起一片潮红。

宴云生小心翼翼将两根手指伸进去,许梵感受到了异物入侵,忍不住一夹。

宴云生一脸认真的安抚:“小梵,放松,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许梵深呼吸,尽可能让自己的身体放松,适应宴云生的手指的插入。

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擦过许梵的前列腺,惹得许梵忍不住浑身一抖,闷哼一声。

“你没事吧!我弄疼你了吗?!”宴云生瞬间停下了插入,僵持在那,而那里也正是许梵前列腺的位置。

“别!别碰那!”许梵喉咙很痛,却还是忍不住低吼,一开口,声音跟公鸭子似的。

“你······你说什么?”宴云生完全听不懂他说什么,重复问道。

许梵快被快感折磨疯了,扭动着屁股后退,躲开了宴云生的手,瘫在床上直喘粗气。他放弃了,专业的事情,还是明天起来交给专业的医生吧。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宴云生一脸紧张得道歉,眼泪汪汪地抓着自己的衣袖,愧疚地看着他:“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真是笨手笨脚,什么也做不好。”

许梵抓着宴云生的手,用安慰的眼神看着他。

宴云生似乎还沉浸在自责里,他低着头默默去卫生间洗干净手,又匆匆离开房间,不一会儿,他端了一杯热牛奶上来。

宴云生轻抚着许梵的后背,露出关切的眼神,将牛奶递给他:“牛奶助眠,喝吧,喝了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什么事情都过去了,又是崭新的一天。”

许梵喝着热乎乎的牛奶,感觉心口也暖暖的。他喝完牛奶,将杯子递给宴云生。宴云生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伸手用大拇指指腹擦干净许梵嘴角的奶渍。

许梵这才看见床头柜上还有纸笔,他忍不住拿过来在纸上写出心中的困惑:“我们之前才见过两次面,你为什么救我,还对我这么好。”

宴云生有些腼腆地挠了挠头,酝酿了一下语言,玩弄着自己的指甲才开口解释:“对于你来讲,我们才见过两次面。但对于我来讲,可远远不止。

我们同岁,小升初时,你考了300满分,是省状元。说来惭愧,我三门课加起来,才考了97分。我父亲指着你的名字骂我,说我连你的零头都比不上。从此,许梵这个名字落进了我心里。

自从开始关注你,我发现我经常能听到你的名字,你总是伴随着各种省市大奖,各种国家大奖出现。

只可惜你从来不接受电视采访,所以那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

高一刚开学那会儿,我们戒指,手中端着一个金属托盘。

他看见许梵醒了,嗓音里隐有笑意,问道:“骚母狗,怎么醒了。”

他的声音异常的低沉。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梵听到他的语调似乎带上了一丝宠溺。

他将手中的金属托盘放在小推车上,托盘里的各种金属物件因碰撞发出‘晃荡’一声。

许梵盯着他大拇指上眼熟的戒指,猛然想起,他在宴观南手上见过这枚戒指。

“宴观南!你放开我!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许梵不顾自己的喉咙已经受伤,咆哮着咒骂,声音嘶哑如同如同被砂纸磨伤了喉咙。

面具男顺着许梵的视线,看到自己大拇指上的戒指。也许是身份被拆穿,他显得面有不悦,沉声道:“你该喊我主人。”

“主你个头,你个疯子!你个变态!你生儿子没屁眼!”许梵不断地咒骂。

许梵的声音实在太难听,面具男也怕他把嗓子喊坏了。就从托盘拿出一个人造大龟头硅胶阴茎。

“这是根据主人的鸡巴脱模做的,骚母狗喜不喜欢?”他低低短促地笑着,将人造阴茎塞进许梵的嘴巴里,阴茎抵着舌头,一下子捅到了喉管。

许梵一阵条件反射想要干呕,但喉管却被硕大的阴茎堵住,连呕吐都成为一种奢望。

“骚母狗的嘴巴,还是第一次被鸡巴操吧。好好开发,以后才能给主人口交。”面具男说着,将人造阴茎自带的锁扣,固定在许梵的头上。

人工鸡巴导致许梵无法吞咽,涎液不一会儿就从嘴角一点点淌落,滑过脸颊,流到妇科检查床自带的枕头上。

面具男从托盘中拿出其中的窥阴器,缓慢又坚定得插入许梵翕张的小穴里。

金属又冷又硬。

许梵瞳孔骤然紧缩,整个人因为紧张与恐惧颤抖不止。

他甚至能感觉到窥阴器拉扯着他的肠肉,缓慢得将肠道的每一道褶皱撑开。肚里瞬间又酸又涨想排泄。

许梵看见他从托盘里拿出了一个镊子,对着许梵下面不知道做了什么。

“骚母狗的小穴真漂亮······”面具男赞扬了一声,将窥阴器缩小,取了出来,丢在托盘里又发出‘晃荡’一声。

面具男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紫红滚烫的阴茎,它贴在许梵的股缝处磨蹭,将马眼上的黏液蹭在穴口上,便抓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后腰一停,狰狞的阴茎长驱直入,狠狠捅进小穴。

许梵摇着脑袋,嘴里因为被人造阴茎堵着,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来。只能呜咽着悲鸣不止:“呜······呜呜·······”

对方似乎对许梵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次将阴茎微微抽出甬道,待到狠狠捅入时,硕大的龟头总能准确找到许梵甬道里敏感的凸点。

潮烫的热意从下腹一路传遍许梵的四肢百骸。无情的快感将许梵拖入情欲的深渊。他胯间粉嫩的玉柱,不知不觉间昂首翘立,不断淌出淫靡的粘液,将坠未坠。

面具男向后扬起脖子,爽得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喘息,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细缝,就看见许梵已经处于缴械射精的边缘了,宽容一笑,带着些许的娇嗔埋怨开口:“骚母狗是解决主人欲望的淫器。主人都还没射,骚母狗怎么能先射。”

面具男说着从托盘里取来一枚阴茎针,将圆顿的顶端滚过许梵马眼里的淫液,便一点点插入许梵的马眼中。

许梵全身止不住的剧烈颤抖。紧闭双眼,浓黑的长睫瞬间沾上泪珠。一道类似哭泣的气音从喉头间滚出。

双脚企图蹬直,却被高高束缚在检查床的高台上,只剩下十根脚趾裸露在外,不住得蜷缩。

小穴内的甬道也挛缩着,挤压着面具男的阴茎。

面具男爽的头皮发麻,低喝道:“骚母狗夹得太紧,快把主人的鸡巴夹射了!放松!快放松!主人还想再操你一会儿。”

许梵腹诽,最好将你这根罪恶的源泉挤断了才好!

他反而用尽吃奶的劲,用力收紧括约肌。

面具男皱着眉头后退一步,将阴茎从许梵小穴里抽了出来。

“呵······骚母狗长本事了呢······”面具男低低笑着,脸上笑容邪恶又狠厉。

他带着惩戒的意味与浓烈的欲望。一手抓住许梵的玉柱上下套弄,一手捏着阴茎针。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往嫣红的马眼里抽插着阴茎针。

许梵的马眼里不断淌出粘稠的清液,阴茎抗拒的微微抽搐不止。

许梵猛然瞪大双眼,眼泪顺着眼角不住淌落。

被硅胶人工阴茎堵住的嘴巴,只能力竭得发出“啊——啊——”这般暗哑的嘶喊。甚至连开口求饶都不能。

好几次,他近乎崩溃的想弓起身子,只可惜四肢和躯体都被牢牢束缚在妇科检查床上,动弹不得。

粉嫩的玉柱上青筋纵横,突突跳着,显然已经到了高潮边缘。面具男却将阴茎针在马眼内一插到底,彻底堵住了射精口。还从托盘里拿来一条丝质的红色丝带。绑在了许梵男根的底部。

许梵腹部的肌肉绷紧到极致,玉柱颤巍巍抖动,喉部不断发出微弱的痛苦悲鸣。

面具男再一次将自己怒张的阴茎,插进许梵柔嫩的股缝小穴中。

这一次,淫腻发软的骚穴,用甬道的嫩肉,讨好地吮弄面具男的男根,蠕动吞吐。

面具男喘着粗气,抓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在他身上大开大合的抽送,阴茎下饱满的囊袋,一下又一下重重拍在许梵白皙的肉臀上,顶得他全身微晃,连身下的妇科检查床也吱嘎吱嘎作响。

面具男抽插百余下,将整个阴茎浸没于柔软脆弱的股缝小穴中,将龟头顶到肠道的最深处,内射浇灌了一股又一股热精。

他射完拔出还未疲软的巨屌。就见许梵的殷红穴眼,被操得已经闭合不上,留下红枣般大小的小洞,甚至能不用窥阴器,也能看见里面软嫩殷红的肠道。

穴口红肿不堪,在空气中一翕一张,不断抽搐。黏腻浓稠的白浊随着肠道收缩,失禁般向外流出,滴滴答答顺着屁股缝流到妇科检查床。好一副泥泞放荡的模样。

面具男看着许梵肚子上骚母狗三个字,拍了拍许梵的屁股,嗤笑一声开口:“骚母狗,该夹紧屁股的时候不夹,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怀上主人的孩子。”

许梵瘫软如面条,已经无力做出任何反应了。

面具男见许梵一个眼神都懒得应付自己,勾了勾唇,从托盘里取来一个跳蚤打开。

跳蚤嗡嗡作响,面具男估摸着许梵前列腺的位置,将跳蚤推到前列腺附近,用于堵住许梵的肠道,阻止自己的精液流出。

跳蚤高频率震动,碾磨着许梵的前列腺凸点。

“呜······”许梵被玩弄的濒临崩溃,不断翻着白眼,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了。

面具男将许梵的脸掰正,让他与自己对视,相比较许梵的满眼失神,他眼中满满都是十足的控制欲。

他收了笑意,严肃的开口:“骚母狗,记住了。你是主人的淫器,你的一切属于主人。从今往后,主人让你射,你才能射。听见了就眨眨眼。”

跳蚤还在高频震动,许梵眸光涣散,茫然的看着面具男,他已经被玩弄的有些神志不清,反应迟缓。

面具男哑声笑了笑,带着蛊惑哄骗道:“眨眨眼睛,主人就让你射。”

许梵一副似懂非懂的懵逼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还是听懂了面具男的话,纤长的睫毛微颤,眨了眨眼睛。

面具男解开了绑住许梵男根的红色丝带,捏住阴茎针的顶端。

“射!”面具男言简意赅的命令道,拔出了阴茎针,另一只手上下疯狂撸动着许梵的阴茎。

许梵的男根被憋到极致,早就肿胀发红,随着面具男嘴里吐出的‘射’字,玉柱颤巍巍抖动,喷泉似地射出一股股精液。

许梵两眼一翻,彻底失去了知觉······

东方冉冉升起初阳,为大地披上缕缕霞光。

阳光落在许梵身上,他一向勤勉学习,自带生物钟,到了该起床读书的点,甚至不用闹钟就会自动醒来。

他睁开眼环顾四周,发现眼前的一切有些陌生,后知后觉想起往事种种,昨夜借宿在燕云生家中。

他听见耳边沉重的呼吸声,转头发现燕云生就睡在自己身侧。他吓了一跳,猛然拉开被子,看见自己一身睡衣完整,才松了一口气。

他一动才发现自己双腿发软,不住无力打颤。好像昨天跑过了一场八百米一样。后腰也隐隐作痛不止。

宴云生察觉到许梵醒来,睡眼惺忪的睁眼,嘟囔道:“怎么醒了,还早,再睡会。”

许梵摇摇头,宴云生见状不勉强,又关心地问:“昨晚睡得好吗?”

许梵昨晚翻来覆去,好像断断续续做了一夜的梦。如今睡醒却不太记得了。他有些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宴云生已经彻底醒了,掀开被子跳下床,绕到许梵这一侧,扶起他坐起来。

待到宴云生走到跟前,许梵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睡衣与燕云生身上穿的睡衣一模一样,仿佛是情侣款。这个发现让他莫名觉得有些脸热。

宴云生有条不紊的安排起行程:“吃完早餐,我带你去医院全面检查一下。”

他顿了顿,犹犹豫豫又道:“虽然私人医院一般比较注重患者隐私,不会外泄。但你下面夹着记号笔的事情·······还是有点骇人听闻······要是一不小心被外传,我怕你的名声就毁了·······”

许梵听罢,极为苦恼的垂首。

“小梵,我们今天换个姿势,再试一下。如果我能帮你取出来,是最好的。”宴云生循循善诱:“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就自己把睡裤和内裤脱了。”

许梵无可奈何,红着脸扭扭捏捏把自己的睡裤和内裤一脱到底。

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大清早,胯下的玉柱正颤巍巍一柱擎天。

许梵见状,整张脸火烧火燎起来。

宴云生却仿若未闻,只夸道:“小梵真乖,今天我们换个姿势,你趴好。”

许梵乖乖趴好,将头埋在被子里,被子正好可以遮挡自己红到发烫的脸颊。

“腰往下塌,对,屁股再翘高一点。小梵的屁股缝好深,我都看不见小穴了。你两只手向后折,把屁股瓣掰开一点。对······就是这样,用力掰开。”

宴云生一点一点,教许梵摆出羞耻的姿势。

他将两根手指涂抹上充作润滑的药膏,探进许梵的小穴里。

修长的手指擦过前列腺,许梵浑身一抖,一声闷哼溢出喉咙,他扭着屁股,忍不住挣扎。

所幸这一次,宴云生一击即中,两根手指夹住了记号笔,拖着笔向外拽了出来。

黑色的记号笔上覆盖着干涸的斑斑精液,许梵转过头,看得脸红,露出羞愤的神色。

宴云生捏着记号笔频频皱眉,抽了一张床头柜纸巾盒的纸巾,将记号笔包裹起来丢在床头的垃圾桶里。又来到洗手间洗干净手。

他离开卫生间的时候,许梵坐在床沿,抬脚正准备穿内裤。

宴云生扯住内裤,跪在了许梵身前,俯身张嘴含住了许梵的阴茎。

阴茎被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一股快意如同电流,从许梵的尾椎骨沿着脊柱窜上后脑勺。

许梵哪受过这架势,双眼迷蒙,绷紧浑身的肌肉,手脚酸软,用手肘奋力支撑着床,才堪堪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不往下滑。

他濒死般急促的喘息。喉咙很痛发不出声来,只能咬着牙疯狂摇头,呜咽出声表示拒绝。

宴云生置若罔闻。他也是第一次为别人口交。他尽量收起坚硬的牙齿,一副卑躬屈膝的神情垂眸,拿起自己的口腔,整根吞吐着许梵的性器。时不时用滑腻灵活的舌头舔舐着柱身和龟头。

许梵双眼失神,恍惚间白光乍现眼前,他猛然睁大了眼,浑身骤然颤抖不止。三两下子,一股稀薄的精液射进了宴云生的嘴中。

宴云生猝不及防被射了一嘴,些许精液呛进气管,忍不住捂着嘴低声轻咳起来。

他拿纸巾擦了擦嘴,俯身捧着许梵的脸颊,神色虔诚地亲吻起来。

许梵昨天一整天,只在临睡前喝了一杯牛奶,本来胃就受不了,烧心难受的很。

而宴云生嘴里一股子精液的腥味,纵然许梵知道那是自己的精液,但他天性保守,心里接受不了。

双重原因使得一股胃酸反涌上来。许梵猛然一颤,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一把推开宴云生,趴在床沿不断干呕。

吐了半天,却没吐出什么来。

宴云生看见这一幕,湿漉漉的眼睛瞪得越发浑圆,用极为受伤的眼神看着许梵:“和我接吻,让你这么恶心?”

许梵趴在床沿,准备解释倒也不是。但他反过头来想,自己总归喜欢女孩子,不可能和宴云生修成正果。他是个好人,不能让他在歧路上越走越远。

许梵虚弱的撑起身体,双手双脚并用爬到床头,取来床头柜上的纸笔,靠在床头写了几个字,给宴云生看。

——对不起,我喜欢女孩子!!!

三个感叹号,写得一个比一个有力,最后一个感叹号,许梵用尽全力写的,甚至用笔划破了纸。

“······”宴云生瞬间觉得眼眶发烫,双眼饱含热泪,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他侧过身子,撇开头低声道:“我去看看早餐好了没有。”

说着,逃一样离开了房间。

两人吃完早餐,宴云生带着许梵来到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

他一直作陪在旁,许梵劝了好几次让他去上学,他也不听。

许梵回过头换个方向想,自己被折腾成这个惨样,全拜宴观南所赐。宴云生作为晏家一份子,替他哥赎罪也理所应当。便心安理得看着宴云生为自己忙前忙后。

许梵躺在病床上,快到中午,医生过来了。

“同学,你没有什么大问题。下午做个小手术。喉咙的话,开点药养一养,少说话就会自己好的。看指标你还有点肾亏,注意禁欲。”

许梵一听手术有点心慌。他原本不想让父母知道这些事。宴观南势力通天,连警察都能轻易摆平。父母知道了,非但帮不上自己什么忙,反而会被牵连其中。

但眼下要做手术,毕竟做手术是大事情,怎么样也要通知父母签字,看来是瞒不住了。

许梵用纸笔写道:“那我给您我父母的电话号码,麻烦您联系他们来签字。”

“你原本是不是不打算告诉他们?我想也是,他们知道了,不知道该伤心成什么样。”宴云生坐在病床边:“如果你真不想通知他们,我帮你签这个字。”

许梵有些惊讶,拿纸笔写道:“你也是未成年,这不合规矩吧?”

宴云生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没事,这家医院是宴氏控股的。虽然哥哥才是宴氏的掌权人,但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做主的。”

医生跟着附和:“有宴少爷签字,那自然是可以的。”

许梵见状,只能点点头同意了。

待到医生走后,屋里只剩两人独处。

宴云生抓起许梵的手,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他,难过的说:“小梵,我知道你目前还不能接受我。没有关系,我可以等到你接受我的那一天。但是你不要推开我,让我陪在你身边。我一想到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出现在一起,哪怕那不是结婚证,只是一张医疗通知书,我都觉得好开心!”

许梵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宴云生的话,他要是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但他天生性向如此,不可能对宴云生有所回应。

他希望宴云生尽早迷途知返,他皱了皱眉,一笔一划在纸上写道——我只愿意做你最好的朋友,至此为止。

宴云生看见纸上的字,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了,看着许梵的双眼瞬间红了,眼泪积蓄在眼眶,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我······我······”宴云生在眼泪落下之前,一下子站起身子来,侧过身去。

“我去找医生再了解一下你下午的手术,你好好休息一下。”说着,他大步离去,脚步匆忙,仿佛身后有鬼在追他。

他径直走向院长办公室。

宴云生懒洋洋靠在门槛上敲了敲门。

“宴少爷!”院长见了笑吟吟起身,赶忙从办公椅上走到门口来:“您还有什么吩咐吗?您放心,您的朋友在我这,一定被照顾的无微不至。”

“嗯,我看到了。我现在过来,是还有一件事要交代。”宴云生凑近院长耳边低语。

院长听完吓了一跳,连忙拒绝:“宴少爷,我不能这样做,您也万万不能这样做啊!”

宴云生脸上连勉强维持的笑意都收起了,他也没多说废话,直截了当当着院长的面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后他开门见山道:“哥,我要换了第一医院的院长。”

院长一听脸色大变,又听见宴云生撒娇道:“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了,谢谢哥!”

宴云生挂完电话,拍了拍院长的肩膀,一脸无辜得说:“不好意思了院长,明天你就会收到辞退信了,你赶紧另谋高就吧!不过,得罪了宴氏,恐怕本省是没有医院敢要你了。不过,你还可以出省,或者出国。天无绝人之路嘛。”

院长老泪纵横给宴云生跪下,死命抓着他的衣角:“宴少爷!求您别这样!我上有老,下有小啊!我做!我听您的!我什么都听您的!”

“真乖!”宴云生摸着院长发白的鬓发夸奖道,又幽幽低声叹息道:“小梵能像你这么乖就好了!”

“好了,你撒手。我要走了。你办好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会重新给哥哥打电话的。”

院长松了手,脸上犹带着泪痕,一脸的谄媚:“您慢走,我一定给您把事情办好。”

他见宴云生走远了,脸上谄媚的笑意也维持不住了,颓废的坐在地上,陷入了迷茫。

宴云生刚进电梯,手里电话响了,宴云生接通,电话里传来朋友的声音:“宴少,你刚才是不是打错电话了,我都没听明白你什么意思,你又挂了······什么医院啊,你生病了吗?那我来看看你!”

“没有,我准备给我哥哥打电话来着,打错人了,所以我就挂了。小爷我身体健康得恨,你别咒我。先这样吧,我忙着呢。”

“你最近在忙什么啊,怎么不出来玩了?市中心又新开了一家夜店,我们大伙儿晚上准备去轰趴,一起来啊。”

“不去!挂了!”宴云生挂了电话,靠着电梯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他不明白,为什么哥哥会反对自己和小梵在一起,明明他松开,觉得小梵很不错。

若是哥哥知道换院长的事和小梵有关,恐怕要出面阻扰自己了。

不得已,我故意打错电话狐假虎威了一把。

没关系,结果是完美的,就好啦!

他这么做虽然瞒着小梵,但他打心眼里觉得这是为小梵好。

他眨了眨眼睛,笑的一脸无害,心想:小梵,你总有一天会理解我的,对不对?

许梵手术完,住院观察了三天。出院的时候,宴云生还想请许梵去家里做客,可是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宴云生只能送他回去。迈巴赫开到了许梵的家所在的小区门口。

许梵下车准备告别。宴云生却可怜巴巴得看着他:“你都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宴云生都开口了,许梵没有办法,只好请他上楼坐坐。

许梵的家在老小区,没有电梯。他来到楼梯口,才发现了问题。他刚刚做了手术,走平路还好,楼梯还会痛。

“你看你看!幸好我跟过来了。不然看你怎么办!”宴云生蹲在许梵跟前,右手拍了拍自己左边的肩膀:“快上来,我被你上去。”

许梵无可奈何的让宴云生背着自己上楼。

来到家门口,许梵用密码进家门。

宴云生一进门就好奇的环顾四周。

许梵的整个家,一眼望过去还没自己一个卧室大。

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整体装修有些陈旧,但胜在还算干净。

宴云生看见厨房,摸着肚子可怜兮兮看着许梵:“快中午了,好饿啊······”

“······”许梵一愣,只能赶鸭子上架:“那你留下一起吃午饭吧。我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能做的。”

许梵将主卧的门关起来,对宴云生说:“我去厨房了,你要是无聊,除了这间我妈妈的卧室,其他地方可以随便逛逛。”

“嗯。”宴云生点头如捣蒜。

许梵便洗手,先将米饭放电饭煲开始煮饭。

他打开冰箱,看着空荡荡的冰箱有点头疼。

幸好冰箱里常年备有鸡蛋,番茄,还有生菜。

冰箱里还有容易储存的土豆。硬冰里,还冻着五花肉,他赶紧拿出来解冻。

宴云生这种公子哥,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吃过。一想到是要给他做饭,许梵越发亚历山大,有些手忙脚乱。

宴云生原本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许梵带着围裙在厨房,打战似的忙里忙外,嘴角不自觉带上笑意。

坐久了有些无聊,便起身在房子里转转。

他随意推开一个门,这间屋子应该是许梵的卧室。

里面衣柜门半开着,透过柜门看到里面衣服少得可怜,甚至没有挂满,显得空荡荡的。

单人小床上,被子没有折叠铺平。他心想,他什么时候才能名正言顺和许梵一起躺在这张床上······

小床旁还有一个床头柜,上面放着台灯和一本厚厚的书。

除此之外,整个房间再无旁物。

紧接着,宴云生又打开相邻的另外一个房门,顿时瞳孔微微一缩。

这间房靠墙有一整面带着玻璃的柜子,柜子的一半放着书,另外一半放着各种奖杯,至少有二十来个。

宴云生走近,奖杯形状各异,有奥数比赛,作文竞赛,英语辩论赛,青少年机器人设计大赛,少儿编程大赛等等······

他的视线缓缓扫过柜子里每一本书的书名,猜测着许梵的兴趣爱好。

书架上没有一本漫画类的书,反而是编程和数学类的书占了重比。

他转过头,柜子对面靠墙有一张书桌,书桌前有两张椅子。

他走到书桌前,书桌上有几张试卷,卷子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女孩子,每一个答案都极为秀娟整齐。旁边涂涂改改有一些字迹是痩金体,劲挺犀利。

宴观南在宴云生的卷子上看过这个字,属于许梵。

他想起初见时,许梵说过沈星凝也是他的学生。有可能两人曾经在这张书桌上一起学习过。

两个人坐在书桌前,你侬我侬,郎情妾意的画面立马浮现在宴云生脑里。

他不由紧紧握紧拳头。

书桌最下面的一个抽屉没有关实,宴云生发现里面是满满一抽屉的奖状,看起来有几十张。

“云生,吃饭了。”许梵走到书房门口喊。

宴云生看着奖状忍不住问:“你究竟得过多少奖?”

“还真没具体数过。”许梵用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水,笑着回答:“小时候胆子小,我妈让我参加比赛,只是为了让我长长见识,练练胆子,倒也不是为了拿奖。初中的时候,反正课业很简单,而很多比赛中考可以加分。想到中考在全省的名次越靠前,可以拿的奖学金就越多,开始热衷起参加比赛。”

“那现在又是为了什么?高考加分?”

“清大少年班前几日联系我了,我想去清大已经不需要高考,可以随时保送。”许梵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宴云生说:“对了,下周我们又要去b市参加一个比赛。”

“我们?”宴云生听到这个词敏锐的问:“这个们是指谁?”

“是沈星凝,她胆子不大,我想多带她打打比赛,练练胆子。还有一个领队的老师。”

“什么比赛,要三天?”宴云生忍不住眉头轻蹙又问。

他并不喜欢许梵和别人亲近,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许梵解释道:“其实比赛是1天而已,不过我和星凝都没有去过b市,想提前去,周末可以玩一下,所以当初决定提前去。”

“我也没有去过b市,我也想玩。”宴云生嘟着嘴,一脸的不开心。

“啊?”许梵神色惊讶:“你也要去吗?”

“嗯嗯,那就这么说定了。”宴云生眯着眼,嘴角的笑纹暴露他此刻心情很好。

“啊?”许梵微微瞪大双眼,自己也没同意呀,就······这样被决定了?

宴云生转移了话题:“我们吃饭吧,我都等饿了。”

“哦。我给你盛饭。”

两人一起回到客厅,宴观南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看着桌上红烧肉,糖色诱人看起来还不错。

番茄炒鸡蛋红黄相间,也还有卖相。

就是那道炒土豆丝,比较考验刀工。盘子里土豆丝粗细不一,暴露了厨师刀工不太行的窘迫。

许梵回到厨房盛了两碗米饭。将他的米饭和筷子放在他跟前,然后将小熊图案的围裙解开放在自己的椅背,陪坐在一旁。

两人默默开始吃饭。

老实说许梵的厨艺,和餐厅的厨师肯定没有办法比。

但这顿饭看得出许梵已经尽了全力,宴云生吃的还算满意,他心想,以后请一个米其林的厨师好好教他。让他好好学做饭,每天做饭给自己吃。

宴云生想一想这个画面,就觉得格外美好。

连眼前普通的菜色,都觉得更为美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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