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为了方便监视。
程颐只觉伤口流尽了血,生机一滴滴从体内散失。而后他整个人开始碎裂,清脆如陶瓷:“……滚。”
庄明诚讶异,随即嘲讽地笑出了声:“别想太多,程颐——”
他气定神闲,一字一句:“你在自作多情。”
九
程颐恍然笑了,他习以为常地靠在庄明诚胸膛上,喃喃:“有点冷。”庄明诚解下外套搭在他身上,程颐想自己一定连大鸟依人都算不上,但偏偏庄明诚欣赏他的投诚。
“笑什么?”庄明诚懒懒瞥他一眼,手指无意识地缠卷着他的头发。隔窗而视,真是一双有情人。
“没什么,只是想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如果在那件事之前自己就明白痴心妄想的代价,何至于虚耗这几年。程颐轻笑,庄明诚自然懂得他所指为何。
果不其然,庄明诚手指一顿,倏然扯痛他头发。这是在提醒程颐他耐心有限,先前程颐拒绝了他的生日礼物,已被轻轻放过一次。
事不过三。
他们都学得聪明了,懂得留给彼此忍耐的空间。但程颐越来越不明白为什么仍在纠缠,他的手指攀上庄明诚膝头,对方神色一动,他咬牙微笑,手指逐渐上移。庄明诚喉头滚动,程颐缓缓自他身上蹭下去,还披着他的外套。
豪车最大的好处莫过于此,程颐抬眸,诚挚地注视他,庄明诚眉心一皱,似是想要阻止。程颐狡黠地眯眼,以灵巧唇舌释放了庄明诚胯下的阳物。
程颐专注地舔吮着那已硬挺得一塌糊涂的阴茎,庄明诚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直挺挺翘着顶上他英俊面容,很快程颐面庞便染上淋漓情欲水色。他跪得不稳,要靠庄明诚半搂住腰身才能免于磨破膝盖,却仍是以双手捧起那怒涨的孽根,缓缓张开口认真地含住。
他毫无保留地替老板做深喉,腥涩气息并不好闻,仍敬业地以唇舌抚慰茎身每一寸,不顾自己两颊业已被插得微微鼓起,龟头顶上喉中时他已不会因恶心而干呕,反而学得驯顺而柔媚地来回吞吐,不忘抚慰两丸阴囊。
他沐浴后的淡淡水汽萦绕在庄明诚吐息间,程颐甘心俯首做这种事时,无异于怂恿自己将他翻覆折磨。程颐连声呜咽,喘息难续,唇边流下淫靡唾液,口中的阳物却不肯停歇。他膝头一软,挣脱了庄明诚随意扶在自己腰间的手,侧跪在地小口喘息。
如点漆、似多情,风流眉目。
庄明诚心上一颤,抵挡住了他恳求神色,一手横抱在他腰间将人提起,一手揪住他头发激烈抽插:“你自己兴起来的火,反倒来讨饶?”
程颐被拦在他强硬怀抱中求生不得,口腔被顶弄得麻木而酸楚,每一次狼狈吞咽都伴随着含混哀鸣。庄明诚神色一凛,深深一顶似要穿透他喉咙,程颐茫然闭眼,任庄明诚用力一拽,迎着他脸庞射出浓稠精液。
程颐被浇得下意识闪躲,庄明诚却不容他逃避,一股接一股尽数涂抹在他脸上。程颐颤抖着嘴唇,喘息声似鸣泣,庄明诚冷淡地擦了擦手,他便乖觉地启开颤抖嘴唇,伸出殷红而湿润的舌舔净了阴茎上点点白浊。
程颐安静地伏在他脚边,连自己也说不清突如其来的愤懑和无力。此时此刻他也只有看向庄明诚,徒劳摸索身边唯一热源。
庄明诚神色微动,低低叹息。终于倾身拥住他,程颐在他手臂间挺身,双腿大张跪坐在他膝头。庄明诚顺着他脖颈一路吻至胸膛,程颐半推半就地由他t恤推至胸前,露出腰侧青紫痕迹,是方才冲撞所致。
他太懂程颐的敏感,程颐觉得自己就像电视遥控器,庄明诚甚至不必动情,只要按下红色黄色每个按键,自己便会痴态难抑随他所欲。
他环住庄明诚肩头上气不接下气地深喘,对方拥着他的脊背慢慢将他亲吻成一个弓形,程颐听到自己皮带落地的声音。
庄明诚将两片弹性十足的臀肉揉捏掐弄,程颐伸长了脖颈,手指绞着他衣领阵阵痉挛。渐渐额头薄汗,松懈了防御,庄明诚便试探性自翕张穴口探入一指。程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