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谁是她?电光火石间,李随便思绪百转,居然立刻猜到答案。看,她们何其默契,简直心有灵犀。“说不上经常,算上刚才那次才第三回。”
高澹挑挑眉,笑意森然:“一回生,两回熟……”
“其实也不熟,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姓甚名谁。”
“她姓冯名如,家住城南凤凰台,喜欢赤橙黄绿青蓝紫,偏好甜食,热爱土风舞,擅长茶道和高尔夫。”
“所以?”李随便问。
“如若你有心结交,不妨求我替你们牵桥搭线。”聋子也听得出这句话里面隐含着的浓重火药味。
李随便掩嘴而笑,此情此景,无疑有人吃醋。
“我这人最爱交朋识友,广结良缘,倘若你不嫌麻烦,我自然感激不尽。”
说完这话,李随便偷偷瞧向对面脸色涨红,柳眉倒竖,气呼呼地狠瞪着自己的高澹,心里禁不住大笑三声,哈!哈!哈!想不到能令佳人为她冲冠一怒,真是舒心快意。
“既然那么想广、结、良、缘,那就快点求我啊。”高澹被李随便的台词刺激得怒火中烧,虽然其实并不太清楚为了什么而烧,但心中就是气闷气结,憋闷难受,比和冯如翻脸时更怨怼百倍。
李随便从善如流,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伸手去拉她的手:“我求你……”
“啪!”话未说完,一巴掌已甩在脸上,右手打左脸,干脆利落,痛快淋漓。
李随便愣了愣,高澹也愣了愣,两人一时呆若木鸡。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手自己动的。”高澹将行凶的右手收在背后,只觉得掌心一阵麻热,再看看李随便迅速红肿的半边脸,一时间竟有些良心不安,不知所措。
李随便眨眨眼,眸中顿时水气氤氲。
“我刚才是想说,我求你和我共结良缘,其他人于我只是浮云一片。”
高澹说:“我和其他人一样是人,他们是浮云,那我是什么?”
“你是七彩祥云。”
“……”
“我心目中的那个她岂是凡人可比?她须脚踏七星,端坐莲花宝座,身后有万丈佛光普照。”
“……”
“等等、等等,你怎么还想打我?”
李随便一下抓住高澹扬起的手,顺势使劲一带,将人带进怀中。
“你难道忘记了我对你说过的话?我喜欢你,眼中只有你,又怎会有其他心思去想旁人?”
高澹整张脸都埋进她温热的胸膛里,只觉得双颊快要烧起来一般火烫。
“我不是说过不行了吗……”声细如蚊的埋怨听在李随便耳中,只觉得是在撒娇。
不知道怀中的人现在是怎样一副娇憨表情,李随便只觉得百爪挠心,很想低下头去看个清楚。
“你别拒绝得那么干脆,留一点余地”特别是yy的余地“给彼此,岂不更好?”李随便循循善诱,谆谆教导,满腔柔情柔得春风化雨,点点滴滴落在高澹脸上。
“咦?”高澹抬起头,对上她的一双朦胧泪眼,只觉得心头一紧,“你不要这样……我、我不是那种同什么……没办法回应你……”
李随便吸吸鼻子,心里实在一万个不愿意在爱人面前泪流涟涟,但那记耳光真的太狠,泪腺神经都被抽得发达了,水源滚滚,不受控制。真惨,听说有人曾经被一记巴掌抽成面瘫,不知道高澹会不会此门绝技,上天保佑,千万不要,她众多不为人知的其中一项乐趣就是对着镜子做鬼脸!
“你先不要想有没有办法回应我,我们可以慢慢来,一步步循序渐进、渐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