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分子生物学技术进行分析,其中有大量的未表达的基因片段,大量的人类基因组中未知的序列,在这个过程中表达了出来,重新完成了排列组合后的细胞似乎变得更加强大,但看上去依旧无法挽回整个身体走向崩溃的结局。
就在这时,蓝诺在现场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你们可以尝试把他送进插入栓,送回初号机里面,你们或许无法感受到,但在我的感应之中,正是一股微弱的at力场,维持着他的生命,没有崩溃。
现在尽快将初号机修复,让他回到驾驶舱中,at力场或许能够帮他扭转现在的死亡进程。”这个建议虽然天马行空,但听起来的确有一定的可行性,而且现在医生们是真正物理意义上的死马当成活马医。也不得不同意这个建议。
一时之间,碇真嗣飞快从医院之中转移了出去,转移到了正在修复的初号机旁,此时的初号机看起来无比的凄惨,浑身上下缠满了绷带,绷带之上还能看到鲜血的颜色。
一双没有眼皮的眼睛裸露出来,看起来相当的渗人,但随着碇真嗣的靠近,的确有一股无形的力场笼罩在了他的身上。
甚至于不需要进入插入栓,都没有进入到初号机的内部,医护人员们就发现自己已经无法靠近碇真嗣了,化验所需要用到的注射器在接近他的时候,顿时就被一层六边形的金色光膜阻挡住,这玩意儿连核弹都炸不坏,就更不要说注射器的针头了。
负责抢救的医护人员,懵逼的看着,在这一层光膜的笼罩之下,原本已经陷入昏迷的初号机驾驶员手指竟然动了动,而距离他比较近的人则能够听到,来自他口中的呢喃:“妈……”
毫无疑问,这时候出手的正是初号机之中,碇真嗣母亲的灵魂,蓝诺同样有办法缓解碇真嗣反噬的症状,但他现在的身份如果展现出了一些不合常理的力量,总还是会引发怀疑的,而眼前的这种是最简单也最不会引起怀疑的方法。
碇真嗣如同是从噩梦之中惊觉一般,某人之间从病床之上坐了起来,眼角还有泪水流淌下来,他觉得自己刚刚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母亲又一次离开了自己,而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之上,面前正是浸泡在鲜红色液体中的初号机,而他刚好与初号机那渗人的双目对视。
碇源堂自始至终没有出面来看看自己孩子的状况,此时也不过是站在指挥大厅的高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初号机和初号机旁边的病床,而他的脸色则并不是很好看。
蓝诺朝上面瞄了一眼,大概能够猜到这位碇司令心情为什么不好,估摸着他去找初号机谈心的时候,里面老婆的灵魂,屌都不屌他一下,而他儿子稍微出了点事儿,初号机就殷勤的不得了,甚至连at力场都主动隔空释放出来了,可没听说过eva能够在没有驾驶员的情况下使用at力场的。
这么明显的偏心,显然是让这位老婆控司令吃醋了,至少蓝诺是这么猜测的。
如今的碇源堂,已经戴上了手套,名义上说是因为他之前在抢救绫波丽的时候,手心被烫伤了。但实际上他的手套则是为了遮挡移植在他手掌中心的亚当胚胎。
不过似乎是因为计划的顺利推进,碇源堂和碇真嗣之间的关系略微缓和了一些,在这次战斗的损失清点完毕后,两人乘坐直升机来到了一片布满了金属桩的荒原。
从天空上看去,那是一幕无比壮观的场景,数座山峰和中间的峡谷全都光秃秃的一片,没有一颗植物,取代这些植物的是一根根漆黑的金属圆柱,一米多高的金属圆柱整齐的排列在地面之上,彼此之间相距大约一米,占据了一整片荒原,从天空上看去,甚至让人产生密集恐惧症一般的感觉。
而随着直升机落下,随着靠近了那些金属圆柱,才能够看得清那些金属圆柱上刻着的是一个个人的名字,在一些圆柱的附近,还能看到有人留下的花束。
这是一片墓地,只不过是一片前所未有巨大的墓地,而利于埋葬的则全都是第二次冲击以来牺牲的人类。
在这之中,就有碇唯也就是碇真嗣母亲的墓碑,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同样是一根漆黑的金属圆柱,上面凋刻着她的名字。
两人这次来到这里,正式来给妻子和母亲扫墓,虽然没有什么交谈,但彼此之间似乎有了某种默契,各自都看着墓碑,若有所思。
两个人都知道,碇唯其实并没有彻底死去,碇源堂或许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知道这一点,但碇真嗣却基本可以肯定自家老爸是知道母亲的灵魂被困在初号机里的。
碇真嗣看着墓碑不由得回想起之前的战斗之,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仿佛有什么人从背后拥抱了自己,在战斗结束的痛苦之中也是同样,那种熟悉的仿佛是母亲一般的感觉,让他更加坚信自己之前的结论,只是他并不知道第二次的拥抱其实是来自绫波丽的,不过从某种层面上来讲,说是他妈拥抱的,也没多大毛病,只不过一个是灵魂拥抱的,一个是身体拥抱的。
又是使徒来袭间隔之中短暂的平静,只不过这一次的平静持续的时间出乎预料的有些长,已经有两个月没有使徒来袭了,碇真嗣在这段时间里,不断的研究怎么突破三贤人系统在网络层面的封锁,同时也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使徒出现。
其实原因也很简单,雷米尔还没死呢,至少还没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蓝诺们给人家活捉了,以至于剩下几个使徒现在相当于卡bug了,自然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的,而蓝诺们对于雷米尔的研究也或多或少的取得了一定进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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