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最受煎熬的时候,身上惹火的女人却飞身离开,撅着光溜溜的**对着他,俯着身正用手在床头上摸索着什么。
要命,真要命!男人带着涨满的欲火吼声道:“女人我疼死了,还不快过来……”
“等一下马上就好,哎呀找到了……嗯嗯沐阳我知道怎么做了。”
他要的是做,而不是听她说知道好不好!
“好像是这样,嘶好疼,不对吗……”翻书的声音伴着男人极力忍受的火焰,似乎都要把整间屋子燃尽,“女人,就是这样,快一点……”
“是吗?”好怀疑……
“啊……好痛,沈沐阳你骗我!”
“求你了,别走!”好无奈,为何总是他求着她!
“可是好痛?”
“本来就很痛!”她不痛,他就应该气痛了,这么多日子他的调教还太少吗?这女人有时聪明让人害怕,有时笨得可以。
“哦……”仍然很迟疑,不过听他的话,想起姐妹一起谈论的闺房之事,于是她慢慢的沉下**。
“啊……痛死我了……”
“不要起来……”㊣(5)喘满粗气厉声吼道,“不然下次比这个还痛,所以你要学会忍耐!”
“真的?”
假的,是他现在涨得痛死了,可是身体却不能动作,只能继续哄着,“真的,雪真你帮过我的……给它……”
无尽的欲火烧尽了他所有的迟疑,也燃尽了她所有气力,再爱他,也受不了这种“痛苦的折磨”,“沐…沐阳,我真的痛得不行了,不行了……”倒趴进被子里的时候,默默的保证,“过会儿再坚持吧…我眯一下下就好……”
呼呼的沉睡,是留给快爆满的男人最后的回应,“女人,我定要让你知道,‘惹火’的下场会比死还‘恐怖’!”不是咬牙切齿,而是想立即“要死”这个“半途而废”的女人!
后半夜雪真终于领教了这“恐怖”的真正含义,每一次的相拥就似再没有明天一般,用尽所有的渴求着对方,他们很怕了病魔的折磨,但此刻更害怕失去彼此,更害怕他们的爱不能长久。
沈夫人隔日早上由良辰禀后才知道雪真的决定,哀痛不已的同时又对雪真生出更多怜惜,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又是对儿子是一份什么样的感情,才能让她做到真正的生死相随。
沈夫人只能用哭泣来诉说心中的感动和震撼,沈先生一生硬气的沉敛之人也第一次热泪盈眶,就算是一直与大房不和的吴氏与白氏同样心中戚戚然,再不似以往装模作㊣(6)样的哭喊连连,而是低低泣着心中的最为柔软的痛涩。
男人们无不大红双眸,在沈沐阳的院门口,沈沐风一直视着小脸绷得死紧的顾雪晴,她定着身子竟然在这里僵硬了一天。
而自始自终没有见林袭月的身影,也许她也有自知之明,这份深厚的爱恋,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得到的。
第二天顾府人也听闻而来,只有顾老夫人没有人敢给她说,其余的一人一个不缺的全到场,顾雪娇哭得好不伤心,最后竟然晕厥在余先的怀里。顾二爷想要大恨,想大怨,却只是一个劲儿的往自个儿胸口猛捶,顾二夫人盯着紧闭的大门,悲泣的神情,竟然出现幻景,她口中念念有语,“对不起……对不起,妍然啊……是嫂子对不起你啊……呜呜……”哭得,自责的,却只有顾氏夫妇能懂的大痛。
所有的人都等着,怕着,一直害怕的等待着那万分之一的可能。
院里一片安静,日夜无情的交替,终于面临着最严酷的第三天,花师傅说过疫病会有三天的潜伏期,故而这三天里,两个相爱相拥的人,无不热情的渴求着彼此,似乎只有从对方的身体里才能找回心中的平静。
夜晚渐渐来临,听到门口的敲门响,雪真看眼沈沐阳是睡着了,于是披起衣衫打开房门,这是阿哑放下的食盒,这些天来她总是安静的送来食物和水,而她与沈沐阳一步都没有离过房间,也许换成以往,她会羞愧难当,可是此时自己却觉得这般自然。
与爱人热情相拥天经地义,她没有羞涩,只觉着时间啊……你能不能再走慢一点,老天啊……别让我的爱再经厉磨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