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一开始是以为过，但是到后来，越来越觉变成了奢求，真的是奢求！

“你身上有彼岸花？”肖寂梵淡淡道。

南宫倾羽紧紧抿着嘴唇，不说话。

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底有些冰凉：“那就一并拿来吧。”

“肖寂梵！你有没有心！其实我早就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她，但是我不想去想，不想去探究，每次你看我的时候，眼里现出的却是另外一个人，你知不知道，我好难过，你一开始只是为了利用我，为什么不早说，好让我断了念头......”

南宫倾羽没有哭，原本以为伤心是要流很多泪的，可是真正的伤心，流不出一滴泪。

即使她早就知道了，可是还是心甘情愿，因为，当她发现时，自己已经回不了头了。

她曾经告诉自己，她是南宫倾羽，很坚强的南宫倾羽，不会在乎这些的，但是，在她被抛弃在角落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输不起，她会害怕。

肖寂梵微微皱了皱眉，声音有些不耐烦，没有再看南宫倾羽，低头看着怀里的雪颜，神色稍稍缓和：“别让我讨厌你。”

“我南宫倾羽何德何能让你讨厌......”

“啰嗦！”

肖寂梵不再与她轻言细语，直接用灵力把她吸过来，白皙如玉的手此刻异常锋利，直接刺入南宫倾羽的心脏。

“如果......你一开始就告诉我要我的心，我会毫不犹豫的给你，你大可不必费这么多的手段......”

南宫倾羽笑着，那笑，比哭还难看。

她终于知道喜欢和爱有多大的区别了......

“事到如今......我只想问一句......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只是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