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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赔了夫人又折兵(1 / 1)

卓沉臊眉耷脸地站在林卿越常去的剑庐外,他被师兄说得无颜去求师尊,径直去寻了擅器修的长老,觍着脸唯唯诺诺说明来意,传闻中的半点跋扈劲儿都无,姿态恨不得低进尘埃里。

饶是如此,听到“若是俗玉倒是好镶了金作饰品便罢了,偏生这环佩是件法器,连他也只能辨别确有微弱灵力波动,却过于细微以至于分不清其本源出处,谈何修理呢。”这番推拒之辞听得卓沉如遭雷劈,悻悻离去。

看到林卿越他头垂得更低了,手里的环佩硌手得厉害,说是烙铁也不为过。

“师兄今日练剑倒早。”他扯出勉强的笑容,找了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林卿越笑看他,明明应该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落在青年眼里仿佛下一刻他就要进了阎王点卯名单。

“师弟且说说,师兄哪日不早了?”

他哪里回得出来,今日还是入门头一遭来剑庐,往日里除了主峰试炼场,就是叶渠为峰内弟子单独开辟的练剑去所。

林卿越这样问,分明是要为难他!

可他现在进退两难,不好骤然发难,毕竟还有把柄落在对方手上,硬着头皮讪笑。

“师兄莫在取笑我了…”

他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今日来寻了些法子修理师兄那玉玦…只是…”

吞咽的动作落进林卿越眼里,卓沉紧张难掩。

“只是?”

“只是…工艺复杂…”卓沉眼睛乱飘,就是不敢直视师兄,虽然并未说假话,他真的去查了金镶玉之法,只是瞧着简单,对技艺要求极高,他又不亲火属,光拿了类似物件来修就弄得一塌糊涂,哪里敢贸然上手去修这法器。

况且也只能修了外表,内里还是损了。就若破镜难重圆,再精细也会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不过我有一计!”卓沉偷偷看林卿越脸色,极快地交代了自己的想法,生怕慢了一步师兄就会大发雷霆不愿再听,

“我得了件缚影纱,也是件上好法器,若是师兄不嫌弃,用它串了作成新的环佩如何!?”

叫是缚影纱,也不过是条红绳状法器罢了。

他不清楚林卿越那宝贝玉佩是不是上好成色,灵力痕迹弱得连长老都分不清,自己这件可是真宝贝,叶渠前不久才从腕上解下赠予他,说是收徒的见面薄礼,他当时兴奋得左瞧右瞧,师尊的嘱托之语顷刻间就从耳间全数溜走,只留下句可自由变幻长短,且灵活见长可分可合,配作系发之用亦是佳选,少年人应当会喜欢这样的鲜亮色。

其余什么也没记住,喜欢归喜欢,但哪里舍得用,到手还没捂热就得赔给师兄,他心里发紧,又难受又怅然。

林卿越看着他完璧归赵,似乎让自己自行处理的架势,不紧不慢地开口:“师弟便是这般修理的?”

卓沉捧着玉器与红绳的手收也不是,卡在半空。

他又不是没试过修!还不是怕弄得更坏才不敢亲自来。还赔了件法器都不满意,也忒不知好歹了!

可嘴上还是认命地低头:“技艺不精,只能劳烦师兄亲自动手了。”

林卿越还是没放过他,既然他说刑堂受罚之事是公报私仇,不若就坐实了这借机报复。

“可近日新弟子入门,做大师兄的总不好撂下授课之责,实在难以抽空忙于琐事,且正缺剑招演示弟子,若师弟愿意…”

那日一目十行地瞧了荒唐话本,残存的记忆始终无法磨灭,似乎…似乎书中的“他们”就是因这演示剑招生情。

他不理解这种行为有何契机产生别样的情愫,却莫名地想效仿,看看到底有无玄机。

卓沉可不知道话本里写了什么,只觉得林卿越这应该算是松口放他一马的意思,满口答应。

“愿意!自然愿意!”他喜笑颜开地将手中零碎交给大师兄,却抽回了缚影纱。

这块破玉折了自己作陪练完全够了,哪里用得上赔了其他法器,当然是要拿回来的。

“我可没说只消你应了这一件事便不与你计较。”

“啊?”这未免有点得寸进尺了!

“怎么?师弟若是不愿意,做师兄的总不好看你犯浑,这就去禀明师尊你我之事。”

“你我之事不就是…不就是…”卓沉想起来自己命人传的谣,他就是趁叶渠闭关,且这师兄洁身自好,绝不会自降身份真的理睬谣言,才敢造次。

“是师弟同我的一段…求之不得的“姻缘”呀。”

正是前阵子在门内私底下传得风风火火的谣言:淬玉峰大师兄求爱不成师弟,竟利用刑堂公报私仇。

卓沉慌了:“好说好说,师兄还有何要求尽管提,我必定为您鞍前马后鞠躬尽瘁。”

他无比后悔自己头脑一热的报复之举,也没想到师兄真的宁可鱼死网破也不愿松口,只得自认倒霉。

此时最终以卓沉赔了夫人又折兵收尾,不仅应了前两个要求,白日练剑,夜里还得留宿下来替师兄修好了环佩才算功德圆满。

他看着环佩发懵,思索要在哪里打孔,又要怎么打,得到林卿越“没听过水滴石穿么”的回复后更觉怕是要常住剑庐了。

更叫他头皮发麻的还是匆忙应下的差事,剑招演示说得轻巧,他才入门多久,基础招式都舞不明白,空有修为的花架子罢了。倒不是叶渠不教他,只是悟性方面的欠缺难以用努力弥补,不要说与林卿越学剑时的一日千里相比了,连点皮毛他都学得吃力。叶渠闭关的日子里除了宗门讲堂后舞几下,其余就再无练习,觉得修为高深不就成了,非得学这些么。

于是夜里不仅要艰难地用着钻孔工具磨那两块坚若磐石的玉玦,还要被师兄捉着演习第二日的剑招,美名其曰:莫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师尊丢脸。

让他叫苦连天的还要属教导时无可避免的肢体接触,要不是和林卿越有旧怨,他都要怀疑师兄是不是真的暗恋自己了。

“怎么不专心?”林卿越的手掌从他的肩胛骨一路“抚摸”至手腕,轻飘飘地若隔靴搔痒,基础的动作非得定格成稀碎的小节,掰碎了喂给他。

“没…没有。”他总不敢说师兄摸得我好痒。说不定林卿越动作这样轻就是因为不愿意和他有过多接触。

站得久了下盘不稳,身体在师兄手下微微发颤,林卿越贴得很近,近到卓沉恍惚能隔着衣料感受到他的体温,在萧瑟的夜风里若飘摇的明灯,吸引着他摇摇欲坠的躯体飞蛾扑火。

林卿越握着他的手腕骤然施力,用未附着真气的木剑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携裹起的剑风却凌厉地不像话,轻而易举地精准斩碎远处漫卷而起的竹叶。

卓沉愕然地不是剑招,而是林卿越发力时的动作。师兄整个人都覆了上来,鲜明的触碰无法忽略,灼热而有力的手臂环住他的腰,烫得耳尖都晕出浆果的血色。

…剑招演示要这样吗?好热…

寂静的夜里除了叶片落地的簌簌声响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卓沉喉结滚动了一下,林卿越的轻笑立即就随之响起。

他可能知道…有何玄机了。

师弟的腰很软,碰一下就会轻轻发抖。偏偏还嘴硬得很,找了诸多托辞。

非常有趣。

他见过许许多多的“人”,复杂居多,心思简单者亦有。但师弟这样喜形于色,却善变又蠢在表面的还是独一份。

与林卿越找到乐趣的心态截然不同,卓沉无比怀念叶渠的教导,虽然看不懂,但是起码不会让他有如此尴尬的时刻。

他更加怀疑自己是被师兄打坏了,隐秘难言处居然…居然有些热痒,恨不得贴着身后人蹭上几回才好。

这才是头一回…这要熬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第二日讲堂喂招时,卓沉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林卿越,剑招更是舞得一塌糊涂,不仅入门弟子唏嘘一片,连路过的同门都频频皱眉。

卓沉咬咬牙,尽力回想,总算做了几个相对标准的动作,可林卿越反而还不满意了,又勒令他重复几遍,不停纠正。

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师兄给了面子,不再贴身教导,而以木剑点关节指导。

可惜卓沉不争气,作一招简单劈砍动作时附了过多真气,又练得太久后继无力,竟被师兄借他以演示用的佩剑牵引而且,望舒就若急切寻主一般,拖拽着他掉进师兄怀里。

“要抱到什么时候?”林卿越稳稳地接住他,压低声音问怀里丢脸后躲着不肯出声的师弟。

卓沉其实早就反应过来了,演练剑招居然撞进师兄怀里,周遭的议论声被他下意识放大,眼前的“仇人”居然成了唯一的庇护所。他缩着不敢回头,怕涨红的脸引来更多的嘲弄。

“…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卓沉深吸一口气,清冽的雪香涌入鼻尖,莫名地安抚了憋屈难受的心,他别过脸不看林卿越,匆匆侧身从小路回了剑庐。

简陋台案上乱七八糟的工具搁置了一堆,就像他的心绪,纷繁复杂。

他趴着拨弄那块怎么也钻不破的碎玉,尴尬的画面和众人的唏嘘反复交错在眼前。

太丢脸了…等师尊出关一定要好好学了剑招一雪前耻。

“还伤心呢?”林卿越的忽然出现打碎了他纷扰的心思。

“今天还练吗?”

卓沉还是不回应,留给他的背影似在赌气,要不是师兄非让他再练几遍,怎么可能会如此丢人。

剑修的剑居然能练到脱手,怎么不算奇耻大辱,这比剑招不熟丢脸多了。

“不,腿疼。”他数着字数,非精简成三个字然后丢给罪魁祸首,随意找了个理由。

“好。”他调子拖得长长的,九转十八弯似的晃进青年心里,语气却轻。

“师兄的错,给师弟赔罪。”林卿越也察觉到那个好字说得过于亲昵了,又正了正声。

卓沉闷闷的声音好像还在不悦:“那…那我不想修玉了。”

林卿越仿佛没有听到这一句:“我替师弟松松筋骨吧,许是昨日练得久了才会发痛。”

语毕捉起师弟微微曲起的小腿,好像是真的伤了些。

他修行门类学得庞杂,不仅仅只钻于剑道,对松筋活骨之法略有了解不假,不过肯纡尊降贵地替人疏乏还是首次。

卓沉腿上肌肉发紧,被按得痛了还一声不吭,明显不满林卿越刻意忽略他不想修玉的请求。

待他适应下来已经不再心里偷偷骂师兄了,因为酥麻的舒适感有点…有点让他头脑发晕。

甚至说出了:“其他地方也疼,劳驾师兄了。”的浑话。

稀里糊涂躺上了剑庐临时用以休憩的榻。

林卿越毫无狎昵之意,中规中矩地循着穴位逐个按压,只是卓沉衣不解带地趴着,他本想出言提醒,后又觉着脱了衣衫才着实怪异,只因师弟过于忘我,舒服得没了边,压抑的喘息回响在狭小的室内。

“哈…想不到师兄还精于此道。”他由衷赞叹,将恩怨暂且搁置一旁。

隔了衣物到底有所阻碍,林卿越却能凭经验准确将力道渗入每块肌肉,就再难分神搭话,草草回了个嗯。

卓沉听到这一声敷衍至极的嗯,不再自讨没趣,静静任由师兄在脊背上施为。

持续片刻,背上动作忽地停下,他已经快松懈得睡了过去,茫然地发出疑惑。

“师弟介意脱了衣物吗?”

他听见林卿越这样说,语带微喘,像是累到了。

卓沉愣了半晌回神,木木地坐起依言脱去上身衣袍。

男人之间脱衣服没什么好忸怩的。

精壮的身躯上游走着一双灵巧白皙的手,看似暧昧,实则两人都无龌龊心思。

虽无亵渎之意,卓沉仰躺着总也觉得不对劲,按肩胛附近倒还正常,这…胸乳附近师兄手法是否过于轻了些。

被误会的林卿越也只不过是在找穴位,筋络复杂,他也不好断然在陌生处下手。

“嗯…啊…你在按哪里?”卓沉被脱口而出的呻吟吓了一跳,掩饰地咳呛两声。

那手像是什么精密制造的法器,精准地压在令他酥麻难言的位置,乳晕下方不过半寸,让他错以为对方是故意压他的奶尖。

林卿越被他奇怪的呻吟搞得摸不清头脑:“怎么?疼吗?”

“是啊…换个地方吧。”

“古书记载痛则通,此处似有淤堵,师弟且忍忍吧。”

说罢还专沿着周遭不住揉按起来,时不时观察卓沉的表情,调整力道。

…他根本就不痛,爽倒是快爽晕了,诡异的快感从陌生之间跳跃着递给每一寸神经。

心跳得厉害,更要命是还是乳尖麻痒难耐,偏偏手指只肯流连在侧。

卓沉闭上眼,颤抖的睫羽以及咬得发白的嘴唇出卖了他。

“很疼?”

他不敢开口回应,喑哑的呻吟就卡在嘴边,只等寻着缝隙就立马钻出去,好让全天下都知道他被男人摸爽了。

卓沉摇摇头,林卿越若有所思,以手为被,覆在因紧张鼓胀起的胸肌上,说是胸肌,软得却更像女人的胸乳。

…整个胸都被握住了…别揉了…

林卿越听不到他所想,掌心温度刺激得乳头立起,硬成浆果不断摩擦着揉按的手掌,被擀得东倒西歪。

“还疼?”他不解,卓沉怎么还似乎越来越痛苦了,手下动作却没停,可心里已经开始思量师弟该不会此处真有什么隐疾。

卓沉双腿扭曲地夹着,极力掩饰身下支起是部分,好在师兄并未注意到,隐约感觉覃口有腺液淌出,身下女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他再不敢贪恋胸前快感,推开师兄的手,趴着干巴巴道:“还好,别按那处穴位了。”

言下之意是还要,只是背对着林卿越,如此便可不被看出破绽。

师兄见他要求奇怪也未多想,举手之劳罢了。略过已照顾过的背脊,沿着腰椎下行。

压到尾椎时卓沉又不干了,痛麻夹着莫名的舒爽自鼠蹊升起,他咬着枕头软了腰,本就生得肥翘的臀部更像是被送进男人手中。

身前被压着的肉根在如此恶劣环境中还能颤着硬得发红,显然是刺激过于强烈。

林卿越照例再向下行,无视卓沉微微颤动的肉臀,握住腿根上下推压。

这还得了,紧压的拇指分开多余的软肉,简直像掰着他的屁股在挤压。

随之被扒开的肉唇藏在亵裤里,夹不住的清液被外力怂恿着挣脱桎梏,争先恐后地离开湿软却未经人事的逼穴。

与榻面接触的清透布料被洇湿出明显的痕迹,好在不会被直接发现。深埋枕中的面颊憋得隐约有窒息之感,胸前急促起伏,绷直的双腿硬若石块,僵硬地拢在一块儿。

可腿根内里的柔软皮肉任凭卓沉再怎么努力,始终软嗒嗒地被揉扁搓圆,他几乎都仿佛能感受到凉飕飕的风随不断变化的动作钻进被扯开的肉穴里,敲打卖力蠕缩的逼口再吐出更多的骚水。

“…唔…这处也疼…别按了。”他涨红了脸,闷声央求,听着竟有些可怜。

林卿越鼻尖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骚甜腥气,似曾相识。

并未多言,放过亵裤下被揉搓得泛起水红的皮肉,捏住过于紧张绷得好像要爆开的大腿肌肉。

“放松些。”

卓沉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收紧那口不争气的穴上,哪里还分的了精力放松。

怕是一放松下来,逼穴就若开闸泄洪一般让两人都下不来台。

林卿越久未等到师弟的回应,只好循规蹈矩地从膝弯推压至尾骨,替他软下僵硬地肌肉。

“唔…”短促的惊叫被咬在嘴里,只泄出半点情色的动静。

向上的动作竟将带着里裤陷进肉缝里,从臀缝向逼穴出蔓延,勾勒出一个明显的凹陷沟壑。

被迫放松的肌肉被外力卸下力道,没了阻碍后,吸饱骚水的衣料深深地陷进穴口。

磨到逼了…好舒服…

卓沉欲哭无泪地将身体往下挪了挪,已经湿透的逼口既弄脏了衣物,总不能再被师兄看见。他寄希望于将打湿的部分尽数咬进不可见人的凹陷部位,如此一来,简陋遮蔽下也可解燃眉之急。

那种腥甜浓厚的骚气逃过了卓沉的鼻子,却让林卿越眉头越皱越紧。

他草草加快动作,上下揉按,将皱得不能再皱的布料折腾得四散奔逃。

卓沉眼泪都快憋出来了,却不是痛得,而是他怀疑自己要失禁了。

敏感的逼穴像被布料奸淫一般,被磨得像受了刑,红得滴血,遭了太久罪已经凸在包皮外的果核首当其冲,紧紧贴着相较于女阴还是过于粗糙的衣物,被未有停顿的动作奸得上下摇晃,甚至让人怀疑这颗淫核是否马上就要脱离阴阜了。

卡进逼穴里的布从正中将肥厚的阴唇分开,若刀锋一般拉锯着柔软的雌穴,红肿的淫肉只能讨好地夹着它,泌出的淫液汩汩地堆积在逼外。

“嗯啊!快停下…”林卿越的动作始终保持在较快的频率上,并没有过于潦草,可卓沉的高潮却逐渐攀升至峰顶,而后突如其来的爆发。

他翻坐起来,蜷着身子,抱着肚子的动作似乎欲往下移,还是克制住了。

弓起颤抖的双腿脱离控制,大幅度震颤了几下,归于不算完全平息的寂静。

被狠狠磨过的阴核不动声色地狂跳,尿孔里蓄积的骚水在他的遮蔽下倾巢而出。

“怎么了?”被推开的林卿越闻见越加浓烈的腥味,终于回想起刑堂的境况,似乎…也是这个味道。

卓沉的颤音压都压不住,亵裤里的淫水还在他努力克制下仍小股地往外滋,又爽又羞,为了让师兄快些离开,不得不边喷着水边回应对方。

“…突发恶疾…师兄见笑了…嗯…哈…我…自己可以处理…”

他的理由荒唐得令人发笑,可房里两人都笑不出来。

“你…”林卿越真的怀疑他是不是身患隐疾,有失禁这种毛病。

“没事!师兄先走吧…”卓沉几乎是在哀求他,亦有难以承受的快感折磨之缘故,漏水的女逼仿佛成了取之不竭的泉眼,缓慢却持续不断地往外泄身。他且还不知道自己是女穴高潮,只惶恐于未用于排泄的雌逼近来像坏了似的,算在这次有两回失禁,还都是在林卿越面前。

“好。”林卿越虽猜测他有难言之隐,还是松口离开了。

此后虽默契地未提此事,卓沉看见他总还是有想逃跑的冲动。

却因某些还债的缘故被迫与师兄有了长达三月有余的肢体接触,练剑嘛,难免磕磕碰碰,这是卓沉安慰自己的原话。

不然他真的难以想象如何熬下来这被师兄繁琐剑招磋磨的三个月,不计其数的触碰,或不经意,或不得已授招所须。

又为何是三月余,只因卓沉除了日常被喂招第二日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外,还得琢磨着如何给环佩钻孔。他有点信这玉非凡品法器了,使尽法子也未留下半点痕迹,反而损了那些器具。

他想起师兄意味深长的那句“水滴石穿”,竟真呆愣愣地取了炼器使的寒髓,浪费了个干净。还是看在林卿越面子上才躲了长老好一顿臭骂。

林卿越见他居然真信以为真,还造孽地去霍霍天材地宝,这才和盘托出,当日只不过是戏言,至于钻孔之事…更无必要。

因为用作绳结的缚影纱在大师兄指间就若活了一般,灵巧又乖顺地绕在两片碎裂得恰到好处的阴阳鱼上。

红线细若血纹,覆在上下错开垂落的玉玦上,仿佛从内里生出来似的浑然天成。

林卿越无辜地眨眨眼:“我都瞧见过师尊用它,师弟先前日日跟在师尊前后,不应该…”

他话未落完就被卓沉狠剐一眼,摸了摸鼻子,又欲开口。

“…师兄真是…”

“真是?”

“无耻至极!”卓沉不愿再给他任何眼神,见林卿越变戏法似的串好了环佩,更不愿与如此欺他的师兄再有瓜葛,当即拂袖离开,留下憋屈的骂声回荡在剑庐。

温泉旁氤氲的雾气熏得纱制屏风也像被润湿的一幅画,水墨调浮现卷上,正是卓沉手足无措的背影。

承载他与师兄过往那点龃龉的环佩被推到后穴口,才被灌入不久新鲜热精忍不住想要一亲玉玦芳泽,直愣愣地向外涌,盖因他生怕被干开的屁眼还插不进那点小玩意儿,刻意放松身子,殊不知早被操透的孔洞撑得合不拢,红白交错地敞露在被他自己扒开的肉臀中央。

一股粘稠白浆落入鱼形口中,卓沉才被突如其来的液体滑出肛口之感弄得下意识夹紧下身,手中半枚被红线绕得宛若活鱼的环佩顺势送进肉道,顶着向前推了两下,弯在一侧的鱼尾刚好卡在凸起的腺体上,卓沉脸色骤变,握着屏风棱柱颤得几乎站不住。

“哈嗯…啊…”他忍耐不住的喘息被林卿越听了个干净。

“师弟不会还未满足,非得借了这玉佩在师兄面前偷偷疏解吧?”

林卿越当然看得见他的动作,却执意如此,仿佛只为泄出那点见不得人的嫉妒。

明明早就被卓沉用红绳绑着玉玦缠绕在一块儿的命定之缘如何笑话一般,中意之人已作他人道侣,甚至爱到不惜为了他,勾引自己这个不存在的“情敌”。

阴阳鱼环佩指示的姻缘仿佛随着碎裂也随风而去,只余下当初不信邪的林卿越深陷囹圄。

“嗯…住口…”

卓沉软绵绵的呵斥宛若娇嗔,他骂完自己都愣住了,勉强撑着精神亡羊补牢,双腿却爽得打摆子,只能借力外物站着。

“莫再胡说!”

“师弟若无意,为何喘成这样?”林卿越的手指抚上屏风,隔着半透的纱仿佛在触碰水月镜花,已弄了卓沉两回的肉根却硬得流水,顶得月白的衫子冒出淫邪的鼓包,与面若冠玉的宗门大师兄极其违和。

塞进菊穴的环佩被紧绞的肠肉卡得死死的,寸步不离地守着敏感的淫肉,戳得卓沉进退两难,蹙着眉头眼角湿红,听见林卿的话无意识地摇头否认,一副要被死物干得受不了的样子。

被虚握着的另一块环佩被缚影纱牵引着,荡在逼口,随着青年摇头的动作小幅度地蹭那口媚红的淫穴,若即若离地浅尝辄止。早前被射进子宫的精液在猛烈的第二轮性事中搅得所剩无几,唯有最深处的几股此刻逃离本该孕育生命的纯洁温床,却被男人操干成精壶的子宫,濡在烂熟的雌穴外,混着淫水一道将环佩染得光泽水亮。

“我没有…”

“让师兄猜猜…”描摹青年轮廓的手指划到他脊背位置,摸索着障碍向下落去,宛若真的在爱抚对方。

“是将师兄未来妻子的环佩…塞进师弟贪吃的阴穴里了么?”

卓沉难受得厉害,哽咽着摇头否认的动作,清清楚楚地被光线印射在屏风上,叫林卿越看得真切。

“原来还没有。”他有些遗憾地叹息。

“那师兄替你塞进去,好不好?”

“什…什么?”卓沉双眼迷蒙,已经被后穴持续的快感弄得快疯了,可淫荡是屁眼儿还不知疲倦地绞缩,为神志不清的主人提供源源不断的刺激。

林卿越绕过宛若无物的障碍,把爽得发抖的青年抱着怀里。

卓沉意外地顺从,应该说他好像被玉玦磨得失去了反应能力,靠在师兄怀里,毫不费劲地被掰开右腿,落在男人小臂上。

林卿越架着他的腿,动作却丝毫不受影响,行云流水一般地将早就挂在穴口直晃的半块玉捏着,用鱼尾磨着肿若红果的淫核,瞧见卓沉抬头乞求地看他,才塞进等候多时的淫穴里。

“唔啊…被干到了…”

可卓沉没想要玉佩进来,他只是盼着林卿越别再这样作弄他,被强硬塞进宫口的玉玦彻底弄软了身子,瘫在师兄怀里直喘,仅靠那条被掰着架住的腿支撑重量,爽得连半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两块本该首位相衔的鱼形被红线牵着分别塞进不同的穴里,仅隔着薄薄的肉膜,那抹红色失了灵性一般勒在会阴,昭示着卓沉逼穴和屁眼儿里都塞了物件的骚浪。

“师弟的穴果真贪吃…”手指流连在逼口却不给予任何刺激,仿佛只是单纯地轻拂。

在卓沉适应了孕腔被死物冰得发麻的刺激后,又轻轻拽住勒得他发痒的红绳往外一拽,鱼形首端较粗的部分被卡进宫口,又硬生生被拽着脱离,不若性器的柔韧,微凸的棱角磨得淫穴爽得即刻就涌出一大股淫水,将存在子宫的残精冲了个干净,被玉玦堵着在逼里晃荡。

“啊啊嗯…不要…不要拔出来…”卓沉泄了不知几回的性器始终只能半勃着流出点稀薄的精水,女穴翕张带动红肿的尿孔,什么也没有喷出来,可他的的确确又被玩得高潮了。

他翻着白眼却还想去捂逼,以为师兄是想将玉玦抽走,糟蹋了他夹了许久的男精。

林卿越笑了一声:“舍不得?”

又狠狠插进逼穴里将玉推回去。

“啊…嗯…疼…嗯哈…”

“难道不是舒服得么?”清楚卓沉的口是心非,林卿越摸索着肉道上侧的微小凸起,青年才泄了阴精,又被强硬地不断碾压他自己都不晓得在何处的淫荡逼肉,即刻剧烈地痉挛起来,要不是被摁着,都能挣脱了怀抱。

“…又高潮了…嗯…啊…已经射不出来了…别…啊啊…师…师兄…别弄我了…”

他终于学乖了,那句师尊救我被硬生生替换成师兄了,可已经无济于事了,仿佛坏掉的身体还在被手指抠挖着瑟缩的逼肉。

“真的射不出来了么?”

抱着卓沉的手怜爱地抚弄淌精的绵柔性器,见果真再无法站立起来,旋即摸向被恶意照顾得红肿的尿孔。

“那射尿吧?”

“不要!”卓沉颤声剧烈摇头,被吓得从可怕的快感中完全抽离。

他后来知晓自己只是女穴高潮才会漏水,勉强放下一颗心来,不是失禁就好,算是洗掉了被林卿越鞭打到失禁的冤屈。从未用做过排泄器官的雌穴被干到…干到射尿,他无法想象更无法接受。

林卿越知晓他今日定然是射不出半点东西来了,毕竟已泄了如此多回,也未有此打算,只是恰巧想到了什么,随口调侃。

可今日不教他射尿,不保证来日不践行这戏言。

背着道侣被“两个”男人操到合不拢逼,浓精被千方百计地留在穴里,逼里还含着类似定情信物的玉玦回屋,卓沉多少有些心神不宁。

做贼心虚地在苑外徘徊,张望是否有道侣已归的痕迹,甚至特地在不远处设了作监视的小型阵法,而后踌躇半晌才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

幸而叶渠果真未果归,卓沉既庆幸又怅然,吃饱了才回过神来做事后诸葛,同师兄有染还是过于莽撞了。

他心事重重地勉强循着心鉴运功化了穴里不属于道侣的阳精,天已蒙蒙亮了,可也顾不上休息。

再见到林卿越已是两日后的午间,风也和煦,只是看见师兄的卓沉心情十分微妙,谈不上厌恶也更论不着高兴,仿佛两人只是被尚未归还的环佩系在一块的露水姻缘,当然卓沉也是这么想的,架不住林卿还有别的想法。

他自然恨不得早点归还“家传宝玉”,毕竟这玩意儿落在他一个已有道侣的人手里终归不伦不类,只是玉堵了多时,现在还深陷私处呢,被卓沉推到一个不那么刺激的位置,这才纳了所有的阳元,林卿越就好像算好了时辰似的掐着点过来。

师兄宛若回了自己的家,见了卓沉更是像对待妻子那样熟稔。

卓沉瞧着他兀自推门而入,不紧不慢地沏茶,甚至递给自己一杯,倒像是这儿的主人一般。

他还卧躺在榻上,本应盘坐运息,可那般姿势异物进得实在是太深了,稍微尝试一下就手脚俱颤地倒了下去,甚至都不敢看逼穴的惨状,亦无道侣助他,这才寻了折中的法子。

“你还敢来?”在卓沉看来林卿越此刻脸皮厚得让人震惊,才同自己无媒苟合完竟敢大摇大摆地进来。

林卿越当然敢,且不论叶渠自卓沉睡错人后妥协应下的约定,单说这两日,宗门悬案有了转机,师尊也抽不得空来捉奸。

他并非实力不够,只是单纯地不够资格同诸位峰主共开阵盘寻凶,倒也落得清闲。

“师弟前两日才缠着师兄不肯放,才几个日夜,这便生疏了?”

他今日不为寻玉而来,只是卓沉那日走得匆忙,极其抗拒地自行回了住所,还恐吓林卿越不许来找叶渠,哑了的嗓子实在毫无威慑力,知晓卓沉确实受了不少折腾,还是依了他。后又忧心师弟肿烂的女穴,怕是自己不会好好上药的,才来看看。

“什么疯话?!”

卓沉想还了玉玦叫他赶紧滚,可碍于林卿越还在场,偏偏还是个赶不走的主,光天白日之下实在难以当着师兄的面取出埋在私处的物件。

“玉…玉我马上还你!先出去!”

“连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在师兄面前还会不好意思吗?”

林卿越笑问,嘴角眉梢都挂起愉色。显然是猜到师弟此刻还含着自己的信物呢。

“师弟果真乖觉得很,修行都不忘替师兄温养环佩呢。”

“一派胡言,什么温养!”卓沉红着脸想到怕不是此刻冰凉的玉佩都被体温捂热了。

竟然有些想入非非,关联到某些不该出现的欲念,连林卿越去查看柜架中存放的药品也没注意。

自然也料不到之前和叶渠那点“闺房情趣”的秘密会被外人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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