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节 智徐庶据守葭萌关

神陆逊巧计破险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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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方大开，荆州守兵便发现有异，急敲锣报警，徐庶连忙调兵至南门欲夺回城池。奈何虎豹骑皆十分精悍，知城门绝不能有失，奋勇挡住守兵。虽寡不敌众，伤亡渐大，却猛若虎豹，浴血奋战，死守南门不退。不多时，火光冲天之中，陆逊领大兵抢至南门。陆逊大喝一声，一马当先，领大军杀入城中，汇合虎豹骑精兵强取了南门。葭萌关荆州兵只有万余，陆逊大军足有五万，荆州兵寡不敌众，且战且退，逐渐退守北门。徐庶见势不好，若再不撤，恐全军覆没，便率残军北逃瓦口关。陆逊遂占了葭萌关，令甘宁、徐盛为先锋，追击徐庶，丁奉、孟达守葭萌关，自领大军随后兵发瓦口关，欲夺其以绝刘备、诸葛亮退路。

徐庶退至瓦口关，因败得稀里糊涂，故询问败兵，为何敌兵突然有大队人马突入城中。败兵告知：有数百秦军勇悍非常，全身黑衣，面目黑黝黝的，半夜潜入关中，杀死南门守兵，放秦军入关。徐庶方才明白，惊骇秦军竟有如此诡异之精兵。无奈葭萌关已失，若秦军趁势再取瓦口关，若荆州兵无路回荆州，皆困死于汉中也，遂遣使急报刘备、诸葛亮。

此时，刘备与诸葛亮正与关羽、廖化等会于南郑，欲于郭嘉等秦军一决雌雄。关羽入见刘备，跪伏在地，只是不言。诸葛亮道：“我令君侯占住陈仓古道，只是坚守，据不出战。汝不听吾令，逞强而败，累及全军，今若不正军令，岂可令他人心服。刀斧手，推出斩之。”刘备着慌，急忙求情道：“军师，吾与二弟桃园结义，誓同生死。今云长虽有过，望看在备面上，容其待罪立功，以观后效。”诸葛亮无奈，只得应命，关公伏罪而退。刘备谓诸葛亮道：“吾等如今拒守南郑，城外秦军云集，如何破敌？”诸葛亮道：“郭奉孝与沮子义皆智谋之士，天下罕见，不可急图之，否则必生败，容亮徐图之。”正在思虑，忽报徐庶有紧急书信至，诸葛亮大吃一惊，急拆观之。观及葭萌关已失，秦军围攻瓦口关甚急时，心中大惊，手中羽扇落地，半晌无言。刘备接过信来，亦是大吃一惊。急道：“不想陆逊狡猾至斯，今若瓦口等关再失，若等皆困死汉中矣。”诸葛亮苦笑道：“原本进军以来，形势一片大好，孰料世事变幻如斯。主公麾下人才还是甚缺，亮颇有独木难支之感！若吾师兄庞统能来相助，必可添不少胜算。若不然，依目下大势，恐亮只能助主公自保耳，论及进取实有心而力不足！”刘备亦有感慨“郭奉孝、陆伯言皆智谋之士，军师或可胜其中之一，但若二人联手，恐军师力不能及耳。论及庞士元，孤亦慕名久矣，怎奈其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欲见而不得，奈何。若能使其助吾，与军师成为吾左膀右臂，二人联手，今日之势也不会如此。然则，如今吾等大势已去，何以求生。”诸葛亮道：“无妨，虽如今亮不能再取汉中，但亮必可令其不敢相追，吾等可安然退返荆州矣。”刘备大喜，遂请诸葛亮行事。是夜，诸葛亮令大军饱食战饭，三更时分，出南郑南门，杀奔秦军南营。守将张合闻报，急引兵马来迎。怎奈荆州兵为得性命，以死相搏，战力倍增，张合兵少抵挡不住，让其杀出一条血路去了。不多时，太史慈、吕旷、吕翔等领命大至，汇合张合，欲追袭蜀军。郭嘉道：“不可，诸葛亮善于用兵，其必令精兵猛将殿后。若吾等追袭，恐难敌其锋也。今宜缓缓相随，若即若离，将其困于瓦口关内，与陆伯言合力将其剿灭，是为上策。”诸人称善，遂并不急追，保持五六十里距离跟随其至瓦口关。刘备等入瓦口关，徐庶接着，言及葭萌关被夺一事，诸葛亮亦是骇然曰：“不想秦军有如此精兵，对吾等威胁甚大也。瓦口等关乃偏僻小关，粮食缺乏，不能久持大军，必得急退也。但恐秦军追袭，亮有一计可挡追敌，诸公谁可领命。”张飞出列道：“某愿敌住追兵，让哥哥和军师安全撤出荆州，虽死无怨。”诸葛亮道：“三将军何必言死，吾有一物助汝以退敌兵，必可将公等无恙也。”又令徐庶相助张飞，密密安排不题。

次日，郭嘉等大军尚未至城下，刘备、诸葛亮便率三军弃了瓦口诸关，欲往蒙头关会合文聘退回荆州。郭嘉遂率军占了瓦口关等地，会合陆伯言。二人便欲追袭，魏延问道：“前次公说不能追袭，如今为何又追也。”郭嘉笑道：“前日荆州兵为得活命，欲抢关而出，故若追之，其必死战。今其已脱牢笼，归心似箭，焉有再战之心，故吾与伯言追袭之，必得大功也。”众人拜服。遂令甘宁、太史慈、张合领四万轻骑急追而去。看看追上，众人喜道：“若能生擒刘备、诸葛亮等，主公必会有重赏。吾等切需努力。”于是众将奋勇，来赶荆州军。

秦军努力，渐渐赶上荆州军后队，看看接战时，忽然一声炮响，山两例各杀出一支荆州伏兵。中间张飞亦领军回军，并不接战，只是狂射弩箭。秦军一时纷纷坠马，甘宁大呼道：“无须惊慌，诸军向前，若能生擒刘备、诸葛亮者，重重有赏。”遂一马当先，领军突阵，忽然又是一声梆子响，箭雨突然密集起来，竟然每名荆州兵弩手可连发十矢，甘宁大骇，便欲回马，左肩已中一箭，坐不住战马，一个筋斗跌下马来。太史慈等见势不好，救下甘宁，急忙回军。

荆州兵并不追赶，只是领命缓缓而退。太史慈等退出十余里，心中不甘，亦尾随其后，以待时机，行至不久前接战之战场。探马持荆州兵阵亡兵士弩弓上报，太史慈等一看，相顾骇然。因为此弩乃是连弩也，竟比秦军所备五发连弩还要多五发，且射速更快，射程更远，怪不得此十发连弩打得三人抱头鼠窜。三人面面相觑，心知不可追也，故勒兵回见陆逊、郭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