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
纤指插.入浓厚乌黑的发中,挤掉了束发之冠。那发丝犹如黑色瀑布悬垂下来,一缕一缕地洒在玉妖娆的肌肤上,酥.痒的感觉令她身心具醉。
松开扣在一起的手,转而握住另一边的山峰,爱怜地揉.捏。
拇指与食指拈住峰顶的珍珠,用指腹或轻或重地摩擦,珍珠随着手指的动作变得越加饱.满。
被揉搓的刺激感消逝了片刻,玉妖娆刚松口呼吸,便感觉到这边的胸口被温热覆盖。她攥紧了床单,并清晰地感受着手中锦囊的丝质纹路,这是风儿送与她的月老庙的祝福。
兀笙的掌心由于常年习武而磨出了茧,不厚但却能在抚摸平坦的小腹时,给玉妖娆带了别样难耐的酥麻感。
舌尖围绕着花蕾打转,在玉妖娆弓起身子攀上他肩膀的之际,拉扯到了左肩胛的伤口。
某人倒吸一口气的同时紧了紧牙关,受苦的自然还有被他含在嘴里的小花蕾了。玉妖娆强忍住“啊”了一声,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那不是痛,而是一种舒服的折磨。
“是不是碰到你伤口了,让我看看。”玉妖娆托起兀笙的头,担心地凝视着他。
“嗯。”某人背对着玉妖娆坐起身,麻利地除去身上的外衣,再解开中衣滑落至肩膀以下,“应该不会再裂开了,就是有时还会有些疼痛感。”
玉妖娆撩开兀笙的黑发,拨至右肩,幸好左肩缠着的绷带上没有血迹:“风儿,不可再这般不知轻重了。”
伤口完好,玉妖娆也就放了心,帮他把衣服拉上来。
“伤口是轻,玉姐姐在风儿心中的份量才是重的。”兀笙转过身来环抱住玉妖娆,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微微侧头,伸出舌尖调戏了一下小巧的耳垂。
“玉姐姐,我喜欢你。浮生若梦,你可愿与子成说?”
短短十几个字,竟如汪洋大海般灌注进了玉妖娆的内心,填得满满的。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刻,别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兀笙吻去了玉妖娆眼角未落下的泪珠,也不逼她给自己答案,只是抱着她一起躺下。
玉妖娆不是普通的花楼女子,兀笙是知道的。
“等我们各自办完事,了了心愿,再执子之手,天大地大逍遥于世……”兀笙没有再用问句,而是在用陈述的语气构筑着一个美好的未来。
第二天,太傅府内。
“陆雪菡,你为什么要跟我抢风哥哥!你明知道我喜欢他,为什么还要跟我抢,为什么!”柳纤纤哭得雨泪带花,双手抓住陆雪菡的胳膊质问着。
兀笙参加国宴后一夜未归,柳纤纤第二日大早就去东苑等他,哪知等回来的是这样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她喜欢的人和太傅千金定亲了!
还让雨昭给府中多招些家丁和婢女,以后用得着。
用得着什么?用来伺候陆雪菡的么?他在说这个消息的时候,表情那么自然,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感受。
喜欢了那么久的人,不甘心地从山上追到京城来,以为可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可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