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离开艳香居吗?”玉妖娆也看着镜中的自己和鹊儿,淡笑着缓缓道来,“我帮你赎身,你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吧,简简单单平平淡淡。”
盈香殿内,充斥着浓浓的淫.靡气息。
南赫铭又一次将田盈当作了那个三番五次惹怒她的女子,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一遍一遍地奋力冲刺着。
大手包裹着的柔软被挤压变形,女子放.荡地申吟,全身心地迎合。
足足做了半个时辰,南赫铭精疲力竭地从女子身上翻了下去,鼻息粗重地躺在床上,激情尽退。
或许一直以来,是自己对陆渊父女纵容过度了?
田盈像蛇一般缠上了南赫铭的身子,他今晚的表现让她甚为满意,不如以前那样谨慎和伪装,如火的热情几欲将她吞噬。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忽略了做任何防止她怀孕的措施。
陆雪菡名花有主了,菩桑的番邦公主更不可能入主炙兖国的凤凰殿,等田盈自己怀有了身孕,皇后之位还不手到擒来?
南赫铭不高兴,她田盈可是高兴得很!
宴席散后,兀笙与陆太傅父女一同离开皇宫。他现在可是陆太傅名义上的女婿了,“一家人”走得近是应当的。
“风玦、菡儿,你们今天这样做也太铤而走险了,把皇上逼至此,难保让他对我们失了信任。你们二人切记,往后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尤其在皇上面前。”
陆渊不是个有野心的人,倒也不怕被冠上什么谋逆大罪,只是经过此夜,皇上必定不会再像以前那般信他了。
“爹,女儿知错了,风大哥也是被女儿逼出来的,您就别再责怪他了。”
“太傅放心,风玦既敢站出来,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糊涂!你才当了都护,现下又与我儿有了婚约,怎可如此轻贱自己的生命!”陆渊不轻不重地责骂道。
“太傅教训的是,是风玦失言了。”遇到陆渊后,兀笙才体会到了被一个长辈管教的感觉。怎么说呢,这是一种被重视的感觉。
“老夫已年过半百,朝廷新人辈出,也不需要老夫再出什么力了。唯一的指望就是菡儿能嫁个好归宿,也了了她娘亲的遗愿。”陆渊叹着气拍了拍风玦的肩膀,“你只答应老夫一点,善待我儿!”
“风玦保证,但凡雪菡想要的,只要是风玦给得起,风玦都愿意给!此生她若不离,我便不弃!”兀笙的誓言没有建立在情爱之上。
“有风大哥的这番话,雪菡别无他求。”为什么自己会对风玦的话隐隐开心呢?而且脸也在发热。
送别完陆家父女,兀笙驾着御风往城门的方向去了,也是艳香居所在的方向。他必须要跟玉妖娆解释清楚,不能让她对自己有所误会,不能让她独自承受悲伤。
窗户被“咚咚”叩响了,玉妖娆躺在床上装作没听见,她就猜到了风儿今晚会来找她,可是自己想见又不想见。
这样生闷气的情绪发生在自己身上,玉妖娆还真有些不适应,情爱磨人。
“玉姐姐,你若不开窗,我可就去正门破门而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