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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爬床成功T吻朋友妻的唇瓣扒掉衣服发现身体脸埋B前(1 / 1)

张霖迫不及待地来到小情侣的房门前,把门翘得哐哐响。

王襄早已进入了梦乡,听到了他这句话,睁着惺忪的睡眼大声嚷:“老张,怎么了?”

张霖忐忑,他还不确定这突然来的超能力到底能不能派上用场,不过呢,如果失败了他已经想好了半夜来找他们的理由。

“老王,你帮我开开门呗。”张霖仗着里面的人看不到他的表情,笑得一脸猥琐。

明明长得多硬朗俊俏的一个青年人,在幻想可能接下来出现的场景后,表情恍若痴汉,鸡巴开始有了反应,灰色睡裤上包裹的一大团晕染出比布料更深的颜色。

事情如他所愿,在他这句话一落,好兄弟老王就打开这道门。

这还是张霖面对面见到被他的话所催眠的人,他咽着口水,慢慢地与老王对视。

仿佛是曾经所看过的电影一般,被催眠的人神色恍惚,瞳孔无法聚焦,晕乎乎的像是梦游了般。

把门打开,王襄就撒手转身,回到柔软的床上,继续刚才未完的事,从叫他开门到重新回到床上,一气呵成,就像做着顺手的一件事。

过了一会传出匀速的呼噜声。

有用!

张霖把一切看在眼底,难掩心中的喜色,蹑手蹑脚跟着走了进去。

“阿襄,怎么了?张霖是有事吗?”青年就睡在老王的旁边,但他睡得不是很沉,感觉到身旁床褥下压了一瞬,知道王襄起夜了,刚想睁开眼皮,眼前一花,一个温热的掌心就附在他的眼睛上。

张霖蛊惑他:“睡吧,你睡得老沉了,什么也不知道,别人来到你床前你也不知道。”

他急于见证超能力的效果,说完这句话,就收回自己的手。

印证他的话,青年真就合上眼又睡过去,似乎刚才睁眼只是一场幻觉。

连老天都在眷顾他,这一次照样成功了!

床上两个人睡得死沉,张霖怕会有失误,在动手之前试着发出动静吵醒他们。

“睡得跟死猪一样。”张霖偷笑,“这样也好,就不用像小偷一样偷偷摸摸的。”

张霖大胆地打开床头灯,有了光线,他能很好的欣赏美人的美色。

他爬上了床,目标准确,魔爪伸向了睡在床最里的清秀青年。

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有什么问题,有了这样的能力,谁会知道这会是他做的呢?

张霖俯身下去吻住在晚餐时心心念念的唇瓣,长得这么饱满,不是用来给人亲的就是用来吸鸡巴的。

青年的唇肉小巧,光滑像果冻一般,不知睡前是吃了什么,上面残留有淡淡的香味,张霖忍不住舔了好几口,鼻腔全是美人好闻的味道。

这么好吃的唇,张霖完全舍不得放开,舌头开始往里探,他头未抬,唇更没挪开,就着现在的动作,瓮声瓮气地命令道:“美人,快把你的嘴巴张开,我要吸你的舌。太香了!”

青年被舔红的唇瓣微张,看上去像是睡到中途突然用口呼吸了似的,洁白的牙齿露出一道缝来,可以窥见粉红的舌尖。

张霖一直低着头,并没有看到这一幕,发觉嘴巴张开一个可供他舌头进出的宽度后,他连忙把舌头往里送。

如果舌头能变一条蛇的话,他的舌头就是一条找到可以生存的温床后,开始发疯的疯蛇,刻不容缓地与原来居住在这的土着搅打。

一定要让土着知道它的厉害

激打之下,口水横飞!

当然,沉睡中的青年并不能做到任何的回应,只是觉得嘴里不舒服,吐也吐不掉,也睁不开眼。

上床之前,张霖并没有把王襄挤下床,任由他霸占了床的一半打着呼噜,为了给自己与青年法地乱舔。

现在是秋天,刚好是不热不凉的天气,青年穿着长袖长裤遮住他白皙的皮肤,不过这样装扮,等张霖去剥掉他的衣服时,就像在拆一个可口的甜品,一件接着一件扔掉外面的包装袋。

张霖是贪图他的身子,自然是先把碍事的衣服脱了去。

侵略般的视线勾勒着青年腰线明显的肚子上,冷白有肉,上端诱人的胸乳虽平坦,却恰巧和皮肤的颜色凑出一个雪丘红珠图。

太美了!

张霖脑子里除了美就只有美了。

他找不到能用来形容美人的词,只能用原始的行动来表示自己现下的情感。

不想再耽误,鸡巴等不及了!他猴急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他来前没有穿内裤,裤子一脱,硬挺的粗壮的鸡巴欢快地在空气中跳跃。

他的鸡巴早就等待离开衣物布料这个牢笼的时刻了,蓄势待发,做好了插入青年身体的准备。

张霖在床头柜前找到情侣俩做爱时会用的润滑液,继续把青年身上最后一点东西脱掉,抱起他的腿欲想大干一场!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把男人震惊坏了,活了二十多年的三观从此刻颠覆重建。

这……

他竟然多长了一个女性器官!一个诱人的逼!

张霖会就此打退堂鼓吗?

不会,他反而更兴奋了,恨不得把脑嵌进青年的下体。

天选挨操的极品身子啊!

脑子光想无用,他用实际行动来感慨心中的所想。

张霖干脆果断地把脸埋于没有一点阴毛的下体上,用自己的脸蹭着青年,和他一样秀气的粉红鸡巴,鼻子在上面嗅闻着像只用鼻子才能和他人交际的狗那般,嗅个不停。

脸颊被鸡巴磨得发红,也不知道他究竟用了几成的力。

磨爽了,他鼻尖凑到鸡巴下面那条被肥硕阴唇保护得极好的小缝上。

可能是双性身躯基因突变,青年的这套生殖器管缺了一对浑圆的卵球。

张霖对此有些遗憾,指不定他的嘴巴能一口把它们包住。

很快遗憾感就被抛掷脑后,他伸出舌头象征性地舔抚那贴合的阴唇。

都说迎接客人前需要打扫堂前门,张霖觉得青年完全不需要亲自动手,由他来就好了,于是他用舌身在逼门处上下左右扫动。

张霖的眼神火辣辣,仿佛是想把青年的小逼活剥了,也许是视线过于炙热,即使在睡梦中,青年的小逼也激情澎湃,开始流水,哗哗的样子仿佛天降甘霖。

作为崇尚老天爷最虔诚的信徒,张霖跪着以头倚鸡巴,舌头毫不知耻地吃着甘霖,把小逼舔得湿漉漉的不成样子。

张霖仿佛变成了一个初尝性爱的毛头小子,只想着要把道开好,美人才能吃得下他的大肉棒。

光是舔着还不够,他的舌尖还要努力往里探,因为里面的幽境,才会有更多的宝贝。

青年虽然睡着了,可感觉还在,微蹙着眉被迫接受现在的这一切,要不是他的腿被张霖抓着,或许会因太敏感,无意识地瞪在张霖的脸上。

小穴不仅被舔得红彤彤的,还蛄蛹着吐出更多的淫水,就连上端的小性器也越来越肿胀。

张霖的舌尖按压在因敏感而鼓起的小核上,舌身还带着口水与淫液的混合物,粘连一起涂在逼核上。

睡梦中的青年还以为是自己的男朋友在故意作怪,胯部难耐地扭动,似乎是不想让舔他小逼的人不再乱舔,可无论他怎么动,那人火热的舌头都能精准地找到香逼,他无奈轻声呻吟,“阿襄、啊嗯……别闹!”

双手无意识中摸到逼前的头颅上,软绵绵地推搡,下一秒就被人单手抓住。

即使美人不愿,也阻挡不了张霖灵活的舌头紧紧跟随。

张霖舔着的空隙,抬头扫了一眼被他舔得浑身发颤的美人,睫毛上下扇动,恍若下一瞬就能睁开双眼哭诉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实际上青年无论怎样努力想睁眼都睁不开,跟眼皮被胶水黏住了似的,脑子晕乎乎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有人在舔他的下面,不确定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做什么。

青年的小逼在张霖的舔弄下酸麻红肿,哪怕是他被超能力定住只能深睡,也会在强烈的快感中得到极度渴望。

抵在张霖脸上的性器就是很好的证明,哪怕青年多长了一个逼,鸡巴最原始的冲动还是想操穴。

张霖愿意为了青年满足所有,当然包括这一点,不过不会给青年操穴的机会,顶多是帮他吃棒。

于是男人的嘴巴转移了阵地,一口从上端往下吞去,舔着可爱的马眼,嘴巴嘟囔着说话:“宝贝,我今天帮你吸了,你下次帮我也吸吸好不好?”

当然,睡梦中没人会回答他的话,也不想用超能力控制他这么做,张霖希望有一天青年能自愿地给他吸,现在这种程度的自娱自乐的程度他也很满意了。

把别人的男朋友操成自己的禁脔是多爽的一件事啊。

一想到这些,张霖忍不住多吃了一下青年的性器,手指头也不闲着,顶开饱胀的阴唇,进行着扩张,等会他的肉棒还要进去呢。

另一只手当然也不闲着,安抚自己急不可待的性器,用手安慰它马上就能操进让它充满欲望的小穴里了。

可越这样安慰,大肉棒抑制不住地射出激动的水。

张霖被自己的精液射了一手,使坏地把全部精液擦在王襄的脸上。

带着自己好兄弟的精液睡一觉滋味肯定很爽!

如果从前有人跟他说,他会心甘情愿舔一个同性的鸡巴,他会毫不犹豫给他一巴掌,甚至再揣他一脚。

但是现在!他恨不得自己就长在青年的身上,和他合二为一。

这么美味的青年,为何不早点是他的呢!

想到这里,张霖忍不住嫉恨地扫着安稳地睡在一旁的好兄弟,心中止不住地在埋怨为什么不早点带他认识青年,这样他就能早点下手了。

甚至说不定最后是他成为青年的男朋友!

不过现在也不迟,老天爷眷顾他,有了这个能力,吃下青年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边盘算着未来,张霖边吃着青年的粉性器,口腔压榨着青年的精液,发出咕叽的水响,等到性器射出了温热的液体,他也不嫌弃地全部吃掉了它们。

终于开拓好了,张霖拔出指头,把自己没有耐心地肉棒抵在逼门口。

张霖和王襄读书那会和大众一样,都是喜欢互比鸡巴的人,一直以来他的都比王襄的大。

不知道青年能吃得下不?

避免他受伤,所以张霖多开拓了一会,龟头也在逼门处来回磨蹭,就像初次登门的羞赧女婿见家长,一定要做足了准备才愿意登门拜访,渗出的淫液涂满了肥唇上。

等张霖觉得差不多了,他轻缓地慢慢插进去,这可是他和青年的第一次,就算在睡梦中,他也要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奈何他的肉棒天赋异禀,卡进一颗头就进去不了。

青年难受地直哼哼,眼角处因不适滑过生理泪水。

张霖哪见得了他难受,梗着脖子僵着不动,一定要等青年适应了才愿开吃。

他只能转移注意力才能止住想全部操进去的脑子,于是一手抓住青年的奶子,抓揉极其地粗暴,像是在发泄不满,所揉过的地方留下深红可怖的手印。

青年的难受地点转眼就变成了胸膛和腿间,好在意识并不清醒,要不然早哭得停不下来。

张霖不仅揉奶子,还要把脸埋在青年的奶子上,鼻子嗅着拱着,“如果能出奶就好了……”

说到这,张霖顿住,估计双性人怀孕产奶的可能性,根本没有先列可照,所幸不管了,“多操操应该就能有孩子了。”

老婆生不出来孩子,找青年生也可以,然后让好兄弟养。

张霖想到了鸠占鹊巢这个成语,他现在所干的就是这样的事。

这事完全不可细想!

想得越深,他恨不得就想一股脑把自己的肉棒像钉钉子那样,死死往里凿,最后焊在一起。

“不管了!”张霖心一横,不管不顾地把肉棒干进了诱人的香逼之中,懒得去考虑明天青年清晰后发现自己一身痕迹会有什么感想,现在他只想让自己爽一发!

肏进去的时候,伴着一声黏腻的水肉摩擦的声音,被紧致的甬道贴吸之后,张霖爽得只想大叫。

“啊我……爽死了,宝贝老婆……”睡梦中的美人都还没被操得呻吟大叫,张霖就先喘出声来,火急火燎地唤着人,哪管他真正的老婆在隔壁,享受的把自己的肉棒往更深的地方送过去,积极得不像话。

张霖仿佛是吃了兴奋剂,整个人亢奋,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在美人身上做个几天几夜都不成问题。

睡得死沉的青年做不出来反抗,张霖依旧是肏得眯起双眼。这个长在男人身上的小嫩逼紧致极了,王襄细心呵护、不敢用力捅的地方,却被他的好兄弟插到底。

似乎是要把肉棒嵌在里面,永永远远地被甬道吸食。

噗嗤噗嗤——

娇小的小缝吃着比穴口大了不知道几倍的肉棒,把两边的阴唇顶得外翻,鸡巴不可能一直停留在此,张霖屏住呼吸后退,退出那刻,有许多液体随之而来,再次充当了润滑的作用。

“啊老婆!”张霖大叫一声,在水乳交融的声音中,鸡巴再次顶了进去,他胯部上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一看就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吧唧一声,卵球撞在外面的阴唇上,彻底进入不了了。

“阿杰……”耳旁一声呼唤突如其来,吓得张霖僵在青年的身上不敢动,匆忙间既然忘了自己还有个超能力。

好在王襄只是伸手摸了摸身边人还在不在床上,连眼睛都没有睁开,随即又睡了过去。

假如他睁开眼的话,一定能看到自己的好兄弟正压在他的男友身上,粗黑鸡巴操进他男友的逼里,而男友呢,白皙的身体被搞得绯红,却也动也不动地任由身上的人侵犯。

应该是做梦了吧。张霖猜。

等了一会,眼见王襄没有反应了又睡过去,更加坚信超能力的厉害之处,张霖胆子大了起来,欲开发超能力的无限可能,想试试把青年弄醒会怎么样。

于是他先吧唧一口美人的香嘴,分开前不忘舌头在他的唇瓣上舔了一层又一层,像是给食物刷蜜般,最后才恋恋不舍地挪开,然后道:“唐杰,快醒来!我想让你睁着眼任由我被操!”

张霖说着就抬起头,拿出早准备好的手机对着美人拍着,这么象征性的时刻,不留做纪念干什么?

他的话就跟有魔法,等他手机录像开启,好兄弟的男老婆也就是唐杰悠悠然地睁开双眼。

脑子还没有清醒,床头灯光线十足刺眼,刺得他眯起一条缝,视线尚未收拢聚焦,仅觉身上有个模糊的影子。

下体的异样倒是不容忽视,唐杰脑子发懵,下意识就以为是自己的男朋友王襄。

“阿襄,你朋友还在隔壁呢,我们这样……”他笑着撒娇道,一双虚软的手抬起抱着他的脖子,话还没说完,被身上的人的鸡巴顶得娇喘连连,“哎呀,你轻点……”

唐杰的声音虽然很小,张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狂笑着抓住美人的腰侧两边,肉棒粗暴地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放肆且张狂。

张霖:“唐杰!你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

唐杰没懂,意识跟着这句话开始聚拢,也彻底地看清了眼前和他下体相连的人是谁!

“张……啊!你干什么!”唐杰发现他和张霖身处何方在干什么后,吓得大叫,似乎有无形的凉水从脑门倒在脚底,浑身发寒,脸色难看像死了老公。

他不是没常听王襄提起过他的好兄弟,光是从嘴里听说就先入为主地认为张霖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且今天初见确实是如男朋友所说那样,举止投足都能引起大家的好感。

但是,他根本没想到,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会干出强奸他的事!他明明还有妻子的!

唐杰虽多长了一个器官,但大体还是个男人的身体,在发现这样的一幕,下意识想抬手把人从自己身上扇下去。

当要把手抬起来时,又发现了另一个不对的事,刚才恍惚间抱住张霖脖子时已然用尽了他十足十的力。

现在的他就是个待宰,不对,是已经在宰的羔羊了!

“张霖!”唐杰希望能用一些言语止住张霖的行为,“你别忘了你是王襄的兄弟啊!倘若他知道了,他会怎么看你吗?还有你的媳妇!她知道你是同性恋吗!”

老婆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同这一点,张霖无所谓,本就打算等安抚好父母那边就去和她离婚了。老婆她也是双手赞成。

再关于他口中的好兄弟,张霖肉棒不忘趁着唐杰反抗时努力往里操,在斗争获得的猎物,比主动递上来的都还要香个百倍,他坏笑道:“你看看你身边躺着的人是谁?”

什么?!

唐杰不太信任他的话,动作却出卖了他的第一反应。他往身侧一看,躺着睡得个像死猪一样的人,不正是他的男友王襄吗!

“王襄你妈了个巴子!你男友被人强奸了,你他么还在睡!”唐杰气急败坏,不再是白日里给人清风拂面般的清冷美人了。

当然,在强奸犯的人眼里,美人再狼狈再发怒都还是美人,只会引得欲望大涨。

所以在骂完男友,唐杰清晰地察觉到体内的肉棒如发春的野兽,不仅比刚才还大,嗦撞的力道也是比以往不顾一切。

如果唐杰浑身还有力气的话,会像个泼妇踢打乱蹬,只为赶走身上的人和弄醒身边的男朋友。

这也只是如果,现实里,唐杰被死死压在床上,除了下体能给张霖湿软的反应外,四肢僵硬不能动,仿佛被鬼压床了般!

唐杰无法原谅自己被这个人如此的对待,眼泪水不值钱地流过眼角。张霖也不可怜他,揩油的手摸到青年饿胸乳上。

在之前他害怕人会中途醒来,所以揉得轻,所作所为较怜香惜玉,现在人已醒,还有超能力的加持,张霖已不管不顾,双手如铁爪在唐杰身上又挠又抓,不仅如此,他还用的嘴叼着奶头吸咬,下一秒就能把唐杰的奶子咬下来似的。

唐杰疼得直吸气,从小到大都被人捧着,连王襄都处处让着他,从未遭遇过近似虐待的性爱。

强奸他的男人还兴致勃勃地录下了他叫骂的声音。

仿佛他无论怎么骂都只会引起他的性勃起。

唐杰闭上嘴,眼睛中充满倔强。要知道,长得一副清冷脸庞的人,宁死不屈的模样,最容易受到性虐待。

可张霖哪舍得,“你知道吗宝贝,从见到你第一眼,我就想操你了。”

张霖就算在说话,也不忘吃着美人的奶子,粉红色的乳晕被他一口包住,啵儿的一声,像是拔火罐,在其上留下圆润的红印。

“想在你做饭的时候,把你按在厨房上操!”张霖又一口叼住奶头,在他的吮吸之下,奶头以肉眼速度发肿,“你才是最可口的佳肴,不把你按在餐桌上都说不过去!”

不知张霖用了多大的力,又或是想宣誓他想操他的决心,被他吸得像小山丘似的胸乳被咬破见血,鲜红的血似奶水般从乳头的破损处往下流去。

像是火山迸发的岩浆,在奶子做的丘陵上滑出一道红痕,触目又惊心。张霖忙把它们都舔干净,舌头舔了几下不再流血,他却吧唧嘴毫无羞耻心,“别浪费了。”

张霖舔着被血润红的唇肉,看着面露难堪的唐杰,他心里清楚,要不是被上天眷顾拥有了超能力,也不可能把美人控制在床上,更不可能像这样对方除了头和嘴巴能自由外,其他地方任由他宰割。

没了这个能力,同样是男人的青年,很大可能一拳把他打翻送他进监狱。

又不知道超能力会不会有突然失效的那一天,所以张霖权衡了几秒,心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今天就把想干的事都干个遍。

想通了这一点,张霖似乎心里最深处的魔鬼开闸放出,邪笑着上前抓住青年的肩膀,把他按在他最亲爱的男友的身上。

压过去的时候,插进青年逼里的肉棒未曾离开过一寸,甚至还有往深处肏进的趋势。

“啊你干什么!”唐杰不能动身躯四肢,嘴巴却还算自由。眼睁睁地见自己被抓住按在男朋友的身上,背后就是男朋友的胸乳,屁股下更压着男朋友陷入安眠状态的性器。

而身上就是男朋友的好兄弟,他现在作为一个夹心,上下都是以前操过他和现在正在操他的“饼干”。

“你不是喜欢你男友吗?”张霖全身力气都压在身下两个人身上,非处的粗黑鸡巴在保养极好的嫩逼中抽插,“我们三一起不挺好?你和你男友一起睡觉,我搞你逼,我们各干各的互不打扰。”

张霖一向知道男同为了能引诱同性恋把自己的屁眼逼眼保养得极好,现在真正体会吃进去了,他也忍不住要感叹,传言诚不欺我!

滑不溜秋,又有无数的小嘴压榨着他的性器,这一刻仿佛青年的甬道里有无数个摸着他棒子的小手,主动地把肉棒往里送进,而吸着他想射精的小嘴,则是费半天的劲服侍他能射出液体的铃口。

这么热情,张霖再不礼尚往来,回之同样的热情就说不过去了,于是他提起青年的两条腿,以美人的屁股压在好兄弟的鸡巴上为重心,大屌退后了几寸,沉下臀部,屁股上的肌肉因之显现。

二话不说地干到底,噗噗噗砸着,美人饱满的屁股因砸穴一下没一下的捅动,在好兄弟王襄的那团鸡巴上前后耸动,就像是给他的鸡巴做着有力的摩擦。

肏穴带出来的新鲜淫水铺洒在三人紧贴的部位,尤其是王襄的大腿内全是他亲亲男友被好友搞出来的水。

再观他人,睡得死沉,似乎世界末日了都叫不醒他。

唐杰终于明白了没有能救他这一点,在男友鸡巴因为身上两个人的运动之后渐渐苏醒,抵着他的屁股,他的脸色比白墙还白,“不要!张霖你不要这样……我求求你!别啊哈、别……别在阿襄身上这样……求你了……你去哪肏我都、嗯、都行……”

唐杰从高中就和王襄在一起了,这些年来被他保护得极好,因这个社会不同意同性恋爱,再加上他多长了个逼,所以连向亲朋好友承认关系都是深思熟虑之后了。

哪知会被信任的好友背叛。

唐杰自知逃不掉这一遭,但不想在男友面前被侵犯,哪怕男友睡得死沉,也不想这样!

好像躲着男友被侵犯心里就能好受很多。

张霖见他如此知趣,暂且愿意放过他,鸡巴退出,把人抱起走下床,直接走向了客厅,地面上走过的地方,全是青年自腿间流出的骚水,张霖让他跪趴在地撅起肥屁股。

鸡巴突然地离去,小嫩批还没反应过来,仍维持着原先鸡巴柱身的大小,蹲下看去,还能从洞口看到里面的景色,蜜红的穴肉收缩有度,连皱褶都保持着刚才肏穴的样子。

唐杰头脑清醒,但是身体却以为主人还在睡觉,跪趴的姿势难以维持,在几次尝试失败软倒下去之后,张霖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叫你别乱动!”张霖明知他不可能自己动,却仍怪罪于他身上。

一掌的扇力让逼口射出一道淫水,张霖离得近遭殃了,导致下半张脸上全是唐杰的骚水,他不嫌弃地舔掉舌头能吃到的地方,爱不释手地又拍了几下。

“我没有!别打了……呜呜……”唐杰屈辱得表情扭曲,理智崩塌,作为天之骄子,从没被人打过屁股,更何况还是边打前端鸡巴边射的这种情况。

他不敢置信,情绪颠覆之后,再也受不了地哭出声,清朗的声线早已维持不了,沙哑的哭声就是一道诱饵,除了招来巴掌的继续,就是身后强奸犯在他被男友夸了几次好看的脊背上放肆舔舐。

啪啪啪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客厅,等屁股上叠加了好几个角度不一样的手印后,张霖才罢休。

张霖双手钳住他的下巴,侧转他的头亲了一口香唇,见他没有之前激烈的反抗之后,胆大地重新吻上去。

唐杰逃不掉也躲不开,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

张霖光明正大偷了香,又一次使用超能力:“我可以让你四肢得到自由,但是你得乖乖让我操。倘若你有任何挣扎的想法,你这辈子都完了明白吗?”

唐杰迫于他的淫威,边委屈边含泪点头。

唐杰终于获得了自由,但他不敢乱动,害怕又一个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支起发软的四肢,勉强撅起屁股让张霖肏。

他身上的睡衣早扒得一干二净,赤裸全身跪趴在客厅里,笔直的双腿被分开,再也遮挡不了令人可口的下体。

青年主动把屁股挺高,不仅能看到拍红的屁股,还能让人清晰地欣赏淌水的小逼,除此,视线穿过他的下体,隐约能见性器的根部,软乎乎的一看就很好摸,在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时,他的性器依旧挺得笔直吐着水。

似乎是有些害怕,他的身躯控制不了地颤抖,更是脑子恍惚坚持不了,随时都有往一旁偏倒下的可能。

张霖哪管他这么多,欣赏了片刻,激得头脑发胀,再次拍拍他的屁股,双手揉搓荡漾的臀肉,噗嗤一声,再次把他的肉棒顶了进去,往前一扑压在人的背上。

胸膛紧靠着美背,脸庞摩挲着美人的脖颈,像是情侣间的耳鬓厮磨,实际上交合的两个屁股肏得凶猛,浪花横飞一朵又一朵。

啪啪了又啪啪……

恍若不肏快点,到手的肉就会跑了似的。

打桩的速度都没这么快,屁股撞击之下都有了残影。

唐杰再也受不了地彻底趴在地上,屁股上的鸡巴紧随,跟着往下,就着现在的姿势继续。

张霖嘴上是答应过他不在王襄的面前的床上操他,但他自诩不是什么好人,否则也干不出强奸好友的男妻的事了。

所以等又射了一道精,他餍足地抱着唐杰在地上翻滚,觉得仅是这样还不够味,他于是在唐杰的耳边低哑着说:“我们这样好无聊,要不叫他们出来一起玩玩?”

本没什么力气的唐杰瞬间挣扎起来:“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这样做!”

张霖忽视掉他的话:“没事,催眠他们就行了,只当是梦游,醒了谁也不知道我们背叛了他们。”

唐杰咬牙既没有答应也没拒绝,而张霖的话已经言出法随。

“吧嗒”一声,主卧的门已经开了,抬头看去,王襄睡眼朦胧地站在房门口,还顶着被两个人搞硬的鸡巴肉团,把内裤顶出个高高的帐篷,眼睛半眯着,要睁不睁的样子,像是有胶水把他的眼皮沾着似的。

即使有全睁开的时候,眼中也无神,木偶娃娃般靠近客厅中还没分开的两个人。

王襄一出来,跟着的还有同样被操控的张霖老婆。

两个人要魂没魂,虚浮摇晃地定在他们的面前,等待张霖下一步的发落。

“你对他们干了什么!”唐杰惊恐地尖叫,面前这两人哪里还是人类啊,跟鬼似的,但比起这些,唐杰害怕的是他如此狼狈的样子全部被王襄看见了!

张霖招呼两个人帮忙,尤其是利用王襄抱起唐杰,双手插进唐杰的腿窝里,抱孩子撒尿般的提起他。

张霖:“怕什么。他们不会记得这件事。”

说到这,张霖忍不住笑出声,就像电视剧里得逞的反派,“只有你会记得,记得我们美妙难忘的第一次。”

“哦,差点忘了。”张霖让他老婆去主卧里拿出半路扔掉的手机,接过来之后,把录像保存好,里面可是他在主卧初开美人的样子,“如果你敢不听我的,我就把这个视频发给王襄,让他看看你是什么婊样。我说是你勾引我的!你猜他会信我的还是信你的?”

最后一句究竟信谁的,其实张霖心中没底,不过这句话拿去吓唬心里脆弱的唐杰足够了。

不出所料,唐杰迫于他的淫威,乖乖听话了,不再反抗,闭眼任自己被催眠的男友把他抱上前。

好一个贞洁名声,让他轻而易举地掌握了这个美人。

离近了,王襄把唐杰的两个腿分开,而张霖只需扶住自己的性器,让它精准地瞄着唐杰的逼前,如需要对接相合的机械一样,成功地拼凑在一起。

他的大屌也顺利畅通无阻地插进唐杰的逼里。

不需要他动,只要操控好王襄,就能把他的男朋友肏得湿哒哒的。

这样的一幕,看着就像是唐杰做夹心被前后两个人夹着,现实里,张霖才不愿意让王襄的鸡巴碰他。

他们谈恋爱肯定是操够了,多休息一下让给他张霖又能怎样?

而张霖本来的老婆坐在沙发上,像个群众围观着这一幕。

“来吧!我的好兄弟!”张霖指挥着王襄抱着唐杰往他的鸡巴上撞,“今晚我要把你男朋友肏得一点也射不出来!”

整个晚上,张霖都压着唐杰乱搞着,王襄作为傀儡任他摆布,房间里都是他们的痕迹,直到第二天清晨,爽完了的张霖才慢慢开始把家里收拾干净,恢复如初。

就像这一切都是虚幻的梦一般。

一觉睡到了大中午,王襄终于睁开疲乏的双眼,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了,他摸着酸疼的脖子坐起来,嘀咕着:“我怎么睡了这么久……竟然还一身酸痛。”

怎么越睡得长越不舒服?

王襄摸不着头脑,一摸旁边,枕边人早不在床上了。今天是周末,想来应该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或者和他的好兄弟聊天。

如此想着,他走了出去。

还没等他喝一口水,唐杰见他出来,就开始遵循他的同意:“阿襄。阿霖他们想在我们家多玩几天,你同意吗?”

王襄注意到他对朋友称呼的改变,但没多想,贴上前亲在男朋友的香唇上,“可以啊!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说着他顿了一下,疑惑地扫视他的脸,就在唐杰怀疑自己脸上是否有昨晚被张霖强奸出来的痕迹时,就听到王襄咦了一声。

唐杰在心中咯噔了一下,额头上流着被吓出来的汗,“怎、怎么了?”

王襄继续:“你昨晚没睡好吗?脸色这么苍白。”

“你想多了。我昨晚睡得可香了……”

张霖一家一住他们家就是半个月,直到后面突然宣布他和老婆离婚。

王襄还没反应过来如何安慰自己的好兄弟时,就得到男朋友怀孕的消息,瞬间转移了注意力,更加辛苦地打工赚钱想活他的家人们。

而在他不知情的半夜三更,他怀孕的男老婆挺着个大肚子,打开家门,迎进他的好兄弟。

只见好兄弟跪在地上,侧耳贴在唐杰的肚子上,双手轻轻抚摸:“乖孩子,爸爸来看你了。”

张霖宝贝地抚摸唐杰隆起的肚子,这个时候的唐杰已经被他肏服了,再不愿意还不是怀上了他的孩子。

他跪在地上隔着衣服亲了亲孕肚,撩起眼皮询问唐杰:“他睡了吗?”

不用想都知道他问的是谁。

除了他的好兄弟,被他带了绿帽的还有谁?

唐杰笑着点头。

张霖离了婚,并不代表唐杰与王襄也会分开。

唐杰怀孕,王襄还以为这个孩子是他的,每天都小心的呵护父子俩。

张霖忙着工作,见此结果也乐意。有人帮他养孩子他双手赞成,更何况这还是他的好兄弟。

每天晚上,想方设法让好兄弟入睡,他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进入他们的家里,抱着好兄弟的老婆,亲吻他,鸡巴干进他的逼里。

询问过医生,胎稳,做爱也没什么问题了,张霖尝试着安抚怀里心急的人。

孕夫和他一样,也太久没碰过彼此,心急地想来一发。

张霖撩起给他买的裙子,裙摆绑在青年的脖子处,为了让唐杰方便走路生活,一直让他穿的女裙,除了刚才所述,穿裙子同时还方便了他的鸡巴登门拜访。

他发现唐杰裙子下什么也没穿,挑眉看向他:“怎么不穿内裤?连吸奶器也不穿?”

“不想穿嘛。”

可能是因为怀孕,长相清冷的青年圆润了很多,没有以前那般硬气,现在的他软乎得像只绵羊羔,说到自己不想穿的时候,脸皮薄还红了脸。

唐杰扭捏了一会补充道:“它痒,想你了。”

“那为什么不吸奶?不是说涨奶让你不舒服吗?”张霖听到他说的话,笑了一下,手摸到和小肚一样微隆起的奶子,大拇指擦拭乳丘的边缘,似乎要等青年让他满意的回答,指腹才愿意继续往上。

男性双性人怀孕不易,奶水也少得可怜,但涨奶依旧是逃脱不了的,每次傍晚等王襄睡了,都能收到唐杰的深夜语音,哭唧唧地喊老公我好疼想让他吸奶。

张霖见唐杰踌躇,明知故问地重复刚才的问题,“告诉老公你想做什么?”

“因为……”唐杰牙齿咬着唇角,话还没说完,因为感觉到张霖指头轻按他的胸膛,哪怕没有捏着乳头,也激动地流出乳白的奶汁,羞赧地一骨碌说出来,“因为,我想让你帮我吸出来。”

“你这不早说。”

闻言,唐杰欣喜地睁开刚才因害羞闭上的眼,却没看到想象中的张霖替他揉奶,一双疑问的杏眼对上含着笑容的眸子,“老公?”

张霖解惑:“老公想看老婆自摸揉奶。”

唐杰还是犹豫了,孕夫的性欲不是说说而已的,他也只考虑了几秒,便答应了。

在装潢温馨的三室一厅的房子里,主卧上一个男人沉入梦乡,而本该睡在他一侧的人,穿着一件粉色及膝盖的裙子站立在玄关处。

从背面看,粉裙遮住他的背影,也遮住了蹲在他面前的西装男,他的公文包被扔在一旁。

再看他的正面,裙子被撩得很高,绑在前端,穿着粉裙的男人里面什么也没穿,赤裸着挺着不应该有的肚子。

他双手抚上自己的胸乳,轻轻却熟练地揉着被奶水涨大的乳晕,不知道他私底下自摸了多少回,也不至于会这么的熟练。

两指间夹着乳头挤弄,大拇指配合其余空闲的手指搓着乳肉,本就没什么乳沟的小丘,硬生生被他挤出了一条沟线。

唐杰不敢去看张霖的脸,害怕一看了,就忍不住想把奶往他脸上撞。

于是闭上眼幻想是张霖在揉他的胸。

张霖老喜欢摸他的胸了,哪怕是没涨奶还是平的时候,也喜欢摸,几次趁王襄出差一起睡觉,睡前一定要摸一把才能安睡。

像他的孩子一样,还一定要吸奶。所以当得知他一个男人也能产奶时,首先激动的就是孩子的爸爸。

唐杰胡思乱想中,也不忘揉自己奶子,时间花费的并不长,没一会,张霖终于看到渴望了好几天的奶子终于产出了奶水,正从粉红的奶头里溢出,划过冷白的乳丘,流过同样冷白的皮肤。

张霖的视线跟着乳珠往下,见它到达了高挺的孕肚后不能继续往下滑动,形成乳滴欲滴未滴,在快要坠落那刻,他迅速用舌头接住,并用嘴吮吸掉继续聚集的奶汁,顺着它们来时的路全部舔干净。

一路舔到来乳液的源头,那两个山丘似的奶子。

他站起,弓腰舔到了乳头,嘴巴包住了其中一个开始吸吮,吞掉止不住的奶水,恨不得希望自己有两个嘴,这样左右两边都可以吃了。

奶水溢出得太快,张霖吸了这个,忙吐出继续吸另一个。

唐杰被吸得魂不守舍,嗯啊呻吟,努力挺起诱人的奶子。

“嗯老公轻点……”唐杰还没生孩子,就体会到孩子般的吮吸,仿佛要把他奶头吃掉似的。

他自己有偷偷尝过奶水,就是没味带着腥臊的水,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但张霖就是喜欢,唐杰也无可奈何,同时也自豪着。

王襄嫌弃他像个女人似的有奶,但张霖不嫌弃,愿意为他吸掉难忍的奶汁。

“太多了。”张霖埋怨,他用手恶意地挤了挤,却遭到奶子的反抗,自讨苦吃地被射了一脸的奶水,头发也没放过。

黑色的西装上全是唐杰的乳汁,耀眼至极,像是他的精液般把张霖射了一身。

这样联想着,唐杰的性器格外的激动,他虽多长了个逼,但性器还是正常男人的大小,从上方垂直往下看,孕肚平时遮住了瘫软的性器,在这刻,却能见到它高昂射水的蘑菇头。

唐杰没想到自己这样也能硬,踩在地板上的脚趾头忍不住害羞蜷缩,不过他人并没有退缩,甚至更大胆地往前挺。

想让张霖帮他也吸吸鸡巴。

张霖不是傻子,他看出来了,一脸无奈地瞪了他一眼,“一点也不让我省心。”

嘴上是这样吐槽的,动作却没停。

老婆让他吸奶了,他服侍一下老婆也没什么不可的。

他埋下头,把老婆的性器往嘴里塞。

唐杰头一次愤恨孕肚太大了,光看到老公的头发,却不能欣赏他吞鸡巴好看的样子。

舌头在龟头上转动,像是在描绘它的大小,光是这样舔,敏感的孕夫哆嗦着射出淅沥沥的水,张霖一口包不住,淫水从嘴缝流出,往地面滴落。

嘴里的淫水并不难吃,张霖尽可能地把舔出来的淫水吞进肚里,等没了水,他再进行深吞男根。

还好唐杰的性器粗得并不吓人,吞到底时并没有那么难受,尽可能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脆弱的肉根,但口腔也是有极限的,磨牙牙冠会在不经意间触碰到。

张霖不停歇地卷过鸡巴射出的液体,等没有了,他又重新吮吸龟头,腮帮子用力,一凹一凸,一看就用了十足的力,势要连鸡巴肉都给吸掉,被他吃进肚子里。

唐杰只能从上看到他微动的头,鸡巴像是陷入了要把他吞没的活沙,无论他是否动弹,都要把他掩埋吃掉,尤其是他秀色可餐的鸡巴,在吸力极强的窄孔里榨出香艳的汁,汁液还没沉淀下来,就被榨汁机本机吸收殆尽。

还会把残渣舔掉,真的是一点也不愿浪费。

“啊啊嗯啊……不行了,老公啊嗯……”唐杰的魂都快被他吸走了,站不稳地晃了晃,他吓得白了脸扶着孕肚大腿微颤,被张霖舔舐的地方发烧似的滚烫,偷情的快乐在他脑海旋转,带着他飞舞。

“啊老公啊……你吸得我、我好爽……呜呜呜王襄都不会这么让我……啊嗯爽……”

知道睡在主卧里的人听不见他的呻吟,他还是大声叫着,重心靠在男人的脑袋上,手摸到他的头发抓住,鸡巴把他的口腔看作了锤击目标,一下接着一下瞄准准心。

他的另一只手,疯似的揉着自己被吸肿的奶子,小山丘上吐着奶水的红珠耀眼,奶水在这一刻经历暴风雨后,再也抑制不住,火山爆发,一股股从山丘喷出,致使孕夫胯下的人身上全是奶腥味十足的奶汁。

和奶水全然迸发的,当然还有鸡巴里的淫水,最后一泡积攒了数日的淫水爆开在张霖的嘴中,这一刻仿佛变成坏掉的水龙头般突然炸开,飚滋的淫水三百六十度的入侵张霖的喉咙,霸占他的扁桃体,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沿着喉咙往下,甚至气势汹汹地冲入了气管,打开了气门。

被骚味笼罩的张霖刺激到气管,猛地咳嗽,鸡巴顺势被吐出淫水混合他自己的口水咳了出来,难受劲让他咳了好一阵,到了最后,分泌出来的新的口水似乎还有精液残留的味道。

男人咽了咽口水,昂首擦掉从头顶漫延到额发最后流在他眼边的奶水,“宝贝,你到底多久没被我操了,这么浓。”

唐杰往前倾,孕肚抵着男人的脸颊,“你说呢?怀胎前三个月不让做,现在可以做了,你又特么出差了,你就这么希望我和王襄做啊?不怕把你的种给操没了?”

张霖能做出轨的人,也不怕被戴绿帽,无所谓地耸肩,“那你去找他啊,找我干什么?”

唐杰说不过他委屈了,“你出差这么久都没给我发个消息,我都不能抱怨几句吗?”

圆润的青年眉眼红了,氤氲的雾水把他的杏眼蒙得闪亮。

张霖见不得他哭,叹口气原谅他还怀着孕不能情绪太过起伏,站起身牵着他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上。

张霖:“宝贝,我错了,我害怕发消息被老王看见,到时候对你对宝宝都不好。”

见对方没有缓和的神色,张霖忙补充:“那你想要惩罚我什么?我都听你的。”

唐杰因他这句话喜笑颜开,扶着肚子艰难地跨坐在他的腿上,红唇张合亲在张霖的嘴上,上半身往前倾的时候,奶子难免会被压着,山丘被挤成厚实的圆饼,奶水出口也被堵住。

“我想惩罚你操我。”唐杰偷了一香,仰着胜利的表情退后,圆饼奶子终于复原,奶水也淌出四溢,不过两个人都没在意它。

唐杰一坐在他的身上,张霖的手就被他的肌肤吸住,不需要大脑如何操控,就自主摸了上去,搓着细腻的皮肉,在老婆说惩罚他操逼的时候,手指勾勒股缝找到屁眼入口,等他说完,手指就一根接着一根插入,撑起两边的肛口肌肉,似菊花的褶皱抚得平坦光滑。

张霖:“行,这次我听你的。不过前面怕伤到孩子,这次我们玩后面的怎么样?”

进入的长指寻找到前列腺的位置,按了按,仅是一下就点开了唐杰的骚开关,他呀呀直叫,又不是没被搞过后面,但每一次都要被抓住命脉似的抖动,淫水一下给刺激了出来。

王襄这几个月来总感觉自己被鬼压床了,半夜有几次想醒,眼皮怎么也掀不开,眼珠子左右转移,似乎想顶开厚重的眼皮,脑子半梦半醒,脑子操控不了自己的身体。

有的时候,耳边还有隐约、不太真实的叫声,他听不清声音里在说什么,但大概知道是个好听的声音在淫叫。

还有几次,他没有做春梦,醒来鸡巴却竖得老高。

如果硬要推算的话,大概是好兄弟张霖来家里之后就开始鬼压床了。

那天醒后,双手酸麻没有力,看上去像是抬了一晚上的东西。

王襄跟唐杰吐露了自己的烦恼,换来对方让他不要在意的敷衍回答。

人的第六感直接告诉他,唐杰心里有鬼。

但他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他试过睡前逼迫自己保持清醒,再次睁眼时却还是第二天清晨,或者是更久。

王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许是有心理疾病,再或者是他梦游伤了身体,可当看着唐杰平静的表情。

他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直到唐杰怀孕,他这种症状才好转,以为自己快好了的时候,这个毛病又出现了。

复发的那天是自唐杰怀孕三个月后,又一次见到张霖开始。

王襄不得不疑神疑鬼,开始怀疑这件事是不是跟张霖有关系,以至于经过他们俩的食物,他再也没碰,但还是逃不掉鬼压床的毛病。

那就不可能是他们下了药!

王襄趁某次唐杰外出,在所有地方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他要看看到底这个鬼压床的鬼究竟是谁!

起初,摄像头并没有拍到什么,直到张霖又一次登门拜访,入住他们家。

他再次被鬼压床!

但他敢打赌,这次摄像头一定抓到那只“鬼”了!

他醒后打开摄像头后台,看到了令人目眦欲裂的一幕!

他的好兄弟和他在一起好几年的爱人搞上了!

好兄弟的鸡巴操进他玩过好几年的骚批中!

他奶奶的被戴绿帽了!

王襄血压直冲,那一刻想把这俩渣男贱男一刀捅了再去自杀。

但是他很快的清醒了,是理智唤醒了他吗?

不、不是……是唐杰的骚叫声让他顿住,声音诱惑他的眼睛继续看向视频,他一分一秒都没错过,把监控录像全看完了。

直到最后,他发现自己硬了,他咬牙切齿撸动看硬的鸡巴,痛恨懦弱的自己。

被戴绿帽,看着自己的爱人在好友的身下哀叫,而他的好兄弟又是陪伴了十多年的人。

双重矛盾结合在一起,王襄纠结了,等在录像中得知,他所谓的鬼压床是张霖搞出来的,他终于感觉自己解脱了,浑身一轻。

仿佛是身上的枷锁被老天爷打开,他灵魂瞬间飘逸。

又一次张霖登门肏他爱人,但是他对自己的操控居然没用了!

这两人还不知道,正在他与爱人结晶共同打造的房子里放肆舔胸。

王襄怀疑,应该是当事人知道自己被操控后,张霖再怎么使唤他也没用了。

于是他将计就计,装出被操控了的样子,继续陪他们玩这把戏,听到张霖对着他爱人的肚子里说爸爸来看你了。

王襄也不生气,甚至还能在心底赚自暴自弃地想,只要唐杰不愿和他分开,他们三个依旧能在一起。

张霖依旧是他的好兄弟,唐杰依旧是他的爱人,张霖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

谁叫从小就约定好了要当彼此孩子干爹呢。

不过没事……

好兄弟肏了他老婆,日后他要好好“感谢”这位好兄弟的。

王襄如此想着,悄悄摸下床,打开主卧的一条缝,刚好能看见两个交媾的两人。

听到张霖说害怕伤害孩子,只能操唐杰的骚屁眼。

然后就见,张霖那根比他的鸡巴还大的肉棒,捅进他爱人的屁眼里。

男人的大肉棒,谁不爱呢,看吧,他就知道,唐杰被这根大鸡巴肏得奶子到处滋奶。

同样肏过唐杰,他猜到张霖应该狠狠擦过唐杰的前列腺的位置了,每一次到那里,唐杰都会像被风吹乱的树丫,乱颤着抖动。

过一会缓过来了,又会骚芯空虚要人捅深一点。

那根在他爱人肠道里磨得颜色越来越的棒子,进出带着四溅的骚水,黑色的沙发上是他们喷出来的白色精液。

张霖的棒子肿胀,把老婆的肠道撞成鸡巴套子了。

真特么淫荡啊!

王襄看得咬牙切齿,一时不知道是在妒忌谁。

眼睛死死盯着仍在屁股里进出的肉棒,他老婆的香香淫水都浇给好兄弟的棒子了,估计被操得爽呢,根本想不到他这个睡在卧室里的老公!

“老公……啊老公……再深点、对……就是那里……”

他心中喊的老公,和唐杰嘴里说的老公同时间撞在一起。

王襄愣住,指尖抠着墙角,似乎把墙当成了张霖。

他仇怨的目光盯着唐杰的大肚子,他想到日后“感谢”他们的礼物了!

等他们出轨操出来的孩子成年,他要把他们的杂种变成他王襄的专属性奴!

让孩子跟着他姓王,让孩子讨厌他这两个亲生父亲,而独喜欢他一人!

“啊啊……老公老公轻点呜呜呜要坏了……骚逼要坏了……”

痛苦中带着不自知的爽意,明明呻吟出来的话带着哀求,挨操的这个人倒还是越肏越起劲。

陈双龙都能想象到他张开腿在迎合鸡巴的下流动作。

一串接着一串呻吟,如炸弹轰隆隆从墙缝里炸出,喇叭似的狭小的空中盘旋。陈双龙住的这间房子,形状还算比较规整,配合着啪啪啪鸡巴捅穴的声音,越显得狭小逼仄。

声音回荡不止,无论他外放音乐还是戴上耳机,这叫床声还是目标准确地窜进他的耳朵。

他试了很多种方法,包括通过放超级正能量的歌让这两人萎的奇葩方法都试过了。

这两人似乎是鸡巴逼穴长在了脑门似的,只知道用他们的骚穴说话,只知道个嗯嗯啊啊,平时在小区门口见面也没见他们在人群开操对大家嗯嗯啊啊啊!

妈的!

陈双龙狠狠闭上眼睛,如果眼皮能做一扇门的话,一定扇得噼里啪啦作响。

他是个考研党,考试前一天因为隔壁做了一晚上的爱,他被迫听了一晚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试了各种方法,给他老子的听硬了也没睡着。

结果第二天考试因为睡眠不足,考的一塌糊涂。

不用出考研成绩,他都猜到他国家线没过。

当然也有备考期间没准备充足的原因,但懦弱的他,旧愁新恨全加在这对狗男男身上。

陈双龙本来有个同样考研甚至同居的女朋友,因为狗男男叫床,受不了另换地方去备考了,初试成绩不错,现在正全力准备复试。

只有陈双龙躲在狭小的房间里封闭自我,买了一堆啤酒宣泄自己,晚上八点楼下这对狗男男准时开始他们的爱的吟唱。

他为了考试,租的是便宜的拆迁安置房,质量一般,隔音拉胯,稍微有什么动静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真想把他们都噶了!同性的屁眼不就拉屎的有什么好草的!还踏马工作日肏到凌晨,周末太阳一出就开始活动!

他不是没做过抗争,写小纸条试过了,结果人家视而不见!登门拜访,草!两个男的比他这个细胳膊细腿还要壮!他一个满脑子读书的弱学生怎么打得过他们!

陈双龙睁开双眼,发泄地猛灌一口啤酒,在又一次浪叫声中骂道:“你们做!做死你们!最好死在床上!鸡巴硬得能把地球捅穿是吧?怎么不见你们踏马地捅死小鬼子呢??啊啊啊啊!”

他无能狂怒,声音在脆弱的墙皮旋转一圈,只换回楼下人的耻笑和楼上因他的咆哮而不满的蹦跳声。

尽管陈双龙只能乖乖噤声,也镇压不了他沉积已久的怨气。

他捏着啤酒瓶,刺啦摔在地上,宣泄他的情绪,摔了一个接着一个,希望酒瓶在地上撞击发出来的巨大响声,能得到楼下两个人的回应。

“啊嗯、啊嗯……对就是那里、好深啊、好爽……”

陈双龙摔完最后一个啤酒:“……”

许多脏话都卡在喉里化成了吐不出的痰。

陈双龙叹了口气,支撑着身体去撒尿,因为喝酒过度,四肢不听他的指唤,站都站不直,走路更像是在原地跳舞。

“哈哈、老公,你好会吸,鸡巴要被你吃掉了……”

“哪有!是你的骚鸡想在我喉咙化掉吧?”

“咱俩吃的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你的骚水这么香?香死老公我了……是不是天生来勾引我的?”

“哈哈哈——没有呢!”

陈双龙在一句句骚话中摸到厕所的门把手,厕所地上还有高出一小节的门槛,晕头转向之下,哪会记得还有这个玩意,他一步撞上去,脚趾头和门槛来了一个痛的拥抱。

“嘶——我擦!”吃痛之下,陈双龙整个人摔得个狗吃屎,胜在他年轻,这一摔没有摔出什么毛病。

就是脸差点一头扎进马桶里。

等等……他租的破房子可没这么高级的马桶!

陈双龙起身,擦掉脸上沾上的污水。

厕所的面积很小,一眼扫去就能尽收眼底。

这哪还是他家啊!超大浴缸,双人马桶!谁特么拉个屎还搞双人!愿闻其翔吗?

陈双龙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产生幻觉了,要不然也不会见到这么多不是他家的东西。

他这次看到了墙角的脏衣篓,上面还有白花花干涸的污渍,一看就是不正经的。

不过这边角上的花纹他有点眼熟,嫌弃地挑起衣服一角,展开衣服,果然是他见过的。

他脑子没摔坏记忆功能的话,他记得与这衣服有过一面之缘,应该就是狗男男其中的哪一个穿过,至于是谁他就记不清了。

谁特么要记得这狗男男的长相!

陈双龙这一摔,直接从他家厕所摔到楼下,摔出了巨大响声,卧室里的两个人动作停下,被压在身下的那个人问:“什么声音?”

上面的人急于吃着他的奶子,头都没抬:“估计又是楼上那个贱货在他厕所发脾气。宝贝别管他,我们继续。”

陈双龙还不知道这两人听见他在厕所里的动静。这会他因摔到楼下酒气都吓没了,满脑子疑惑他怎么到这俩人家里来了。

东摸西摸着在厕所里乱窜,蹑手蹑脚打开厕门,准备回家去。这要是被这两个壮汉知道他跑到他们家的话,他还没找这两人算吵闹的事,就先被当成小偷给打死了。

陈双龙一想到自己的未来就浑身疼,靠着厕所墙边想挪到门口去。

这一靠,直接靠了空气,刚才还摸着的硬实的墙体仿佛变成了虚无,没有依靠的他差点又摔到地上,双臂像只失去方向的飞鸟扑腾了几下才别捏地站住。

这一霎功夫,他竟然还有空回头,看到自己为何摔倒的原因,他奶奶的,身体竟然穿过了墙体!

双脚站定,陈双龙松了口气,脑子还在回忆刚才看到的惊人的一幕心中打鼓,下意识又想靠着什么缓气,结果一手打掉挂在墙上的什么东西。

“嘭——”的一声,在硕大的客厅尤为的刺耳。

陈双龙低头一看,好大一个鸡巴照挂在厕所门旁边。

什么鬼爱好!

未待他吐槽完,卧室里的人也听到了这个动静,不管自己还在干的事,纷纷起身,房门瞬间拧开。

陈双龙顾不上深想,转头就朝墙体冲去。

这套房子比他租的大,但是厕所的位置为了方便排水,设置的位置都是一样的。

穿过厕所就是楼下的走廊!

是老天爷在眷顾他!他闭上眼感觉到身体穿过什么东西,再次睁眼果真站在了走廊了,往右侧头一看,几米开外就是狗男男的大门。

陈双龙不敢多停留,就这么看了一眼,拔腿往楼上冲去,回到自己的房间,整个人摔在床上。

他的心脏咕咚咕咚,跳得欢快,不是害怕被狗男男发现,而是在得知自己拥有一个开挂了般的超能力,他觉得自己又能行了。

楼下还传出狗男男的疑惑声,看来是看到了掉在地上的照片,却没找到掉落的原因。

不过精虫上脑的两个人,疑惑未解,在又一次对视中柴火点燃,抱着对方互啃起来。

这一回。陈双龙做了几个小时的穿墙实验,见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弊端,伴着两人的呻吟操穴声终于睡了个好觉。

只因为他想到了一个惩罚他们的法子。

老天让他无缘无故拥有这样的超能力,就是要让他替天行道!

他们是怎样折磨他的,他就要折磨回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第二天醒来就去网购了一堆东西,准备寻个夜深人静的时间,实现他的惩罚计划!

陈双龙寻了个夜黑风高夜,等这两人沉浸在恩爱中不可自拔、正是脆弱的时候,他穿墙而入,打的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有了穿墙的能力,化身成“鬼”成功把这两人用绳捆上,为了更好的羞辱他们,一个捆在床上,另一人捆在床尾的椅子上。

捆在床上的是狗男男中每天骚叫得最大声的那个。

陈双龙记得他叫邓微澜来着,取的名字还挺文艺。

邓微澜被绑的时候因为挣扎剧烈还被挨了一掌,此时脑袋正晕乎。

等陈双龙忙活完,把他准备的东西全搬到这来的时候,这人也刚刚醒。

他刚清醒,就见到楼上的邻居,站在他的床边,视线一转,他的男友被捆在床脚的椅子上,耷拉着脑袋生死不明。

“陈双龙你踏马在干什么!”邓微澜也算是小有肌肉的型男,肌肉并不发达,放在同性恋群体当中,首选的当然不会是他,但他的男友就好这口,原因无他,胡凌就喜欢他雌雄同体的身子。

没错,他多长了一个不该有的女性器官。

“干什么?”陈双龙嗤笑,抱起地上的纸箱翻转,里面的物品掉落在床上,一些用品掉在邓微澜的身上,“你们如何吵我的,我就如何报答你们。”

他拿起一根黑色鞭子,抵在邓微澜软下去的鸡巴上,嫌弃地用鞭子棒顶端戳着龟头上挂着的精液水珠,“既然这么喜欢做爱,我帮你们找找乐子不好吗?把你们都干得下不了床!让你们叫!叫死你们!”

纯黑胶状质地的黑色皮鞭在他的怒吼中啪的打下,陈双龙为了泄恨,力道没有收敛,一鞭下去打在邓微澜的大腿上,留下一条深红的鞭印,鞭子只要往上就能搞废这人的骚鸡巴,“骚狗,鞭子喂得你爽不?”

“啊!陈双龙!你他妈……”邓微澜的脏话还没骂出声,又一个鞭子打下,覆盖在那条红印上,交叠在一起,一鞭下去他的大腿痉挛了般颤个不停,除了痛呼以及沉重的呼吸,邓微澜只能用他桃花眼含着恨瞪着他。

在陈双龙来前,邓微澜正处于高潮的脆弱阶段,一不留神就着了他道,这鞭子本就是性爱工具,这几鞭下去,他差点又硬了,准确来说他已经硬了。

陈双龙鞭子甩得暴躁,喜欢在粗暴性事的邓微澜有点微爽,但面前这个侵犯的他人,还有绑在床脚昏迷的男朋友都没有发现他的状况。

邓微澜抿了抿嘴,心里复杂,百味杂陈。

“骂啊!你再骂!老子不给你他妈几鞭我跟你姓!”陈双龙又几个鞭子下去不见他回应,也失了继续的兴趣,认真打量眼前的这具胴体,野兽般侵略的视线在颤颤巍巍站立起来的性器下发现了像是要结果子的成熟花朵,小小的花被操得有如霸王花,红肿得不像样,花蕊中心流淌着乳白的液体。

这是什么?

长了个女人的逼?

陈双龙难以遏制脸上的惊讶,他以为传闻双性人都是都市传说而已。

老天爷对他也太好了吧?

不仅给他了牛逼哄哄的超能力,还让他见识了世界上真的存在双性人,那他就不客气了,刚好这段时间和女朋友分手了,正愁着没地儿发泄了。

这自个送来的嫩批,不操就没有理了。

邓微澜同样是男人,一下就看出来了陈双龙眼中的邪意,他大叫:“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当然是操你啊?你长了这玩意不是用来操的吗?我不操别人也会操,那我不如先操了再说!”陈双龙的歪理很多,废话了这几句,他直接扑了上去,把男人压得喘不过气。

邓微澜前几分钟还在和男友做爱,正好没穿衣服,批里还有男友的精液,这一切刚好就便宜了陈双龙,掰开早就合不拢的小批,噗嗤一声就操了进去,大鸡巴一下子就顶到了底。

“啊——!”邓微澜一下子就叫出来,他发现陈双龙的鸡巴居然比他男友的大,要知道,他和男友从炮友成情侣关系,图的就是他鸡巴大,但他不是什么忘恩负义的人,虽然比较喜欢陈双龙的鸡巴,但在还没分手的情况下,他是做不出来和别人乱搞的举动的。

“你这是强奸强奸!”邓微澜尖叫。

“就奸你怎么了!”陈双龙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积怨已久早想这么干了,“你那么会叫,不就是喜欢挨操吗?我鸡巴比你男友的大,不喜欢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骚批喜欢的不得了!妈的老子一进去就狂吸我,这么喜欢老子的鸡巴?老子他妈把精液全射给你这个杂种!”

陈双龙不仅打他还骂他,把贱货的脸蛋啪啪的肿肿的,都快见不到他原来的俊俏样子了。

陈双龙无所谓,又不是真的喜欢这个俊男,对他而言好不好看都是外在的,他只想报复,只要他自个儿爽了就行。

邓微澜被打的头晕目眩,一时半会难以对抗陈双龙这个强奸犯。

“也不知道男人的奶子有什么好吸的,居然玩这么肿!”反观陈双龙在他身上驰骋,双手摸着他被男友吸肿的奶子上,故意使坏在他的奶头上挤压,哪里有伤口就往哪挤。

“啊嗯别、别……好疼……”邓微澜刚回过神就被胸前的疼痛经得呼喊,可惜他的磁性嗓子在和男友做爱的时候就玩坏了,嗯嗯啊啊的叫声如同在淫叫似的。

陈双龙就是这样想的,妈的听着一个男人破碎骚叫,他的鸡巴硬得可以翘起地球了,这贱货当着男友的面被强奸还叫得那么大,看来巴不得被这么搞。

真特么男婊子一个。

他陈双龙今天就要为民除害,把这个婊子操死,他也好落个耳根清净!

说干就干,他抱着男人的屁股,啪啪啪地砸,一手还扇着男人被啃得红花朵死的大奶,扇在乳头上,看着它欢快跳动。

邓微澜挣扎抖胸也躲不开那一下接着一下的扇奶巴掌,可怜的奶子饱经沧桑,颤颤巍巍,越来越红。

见一个男人在他的身体下颤抖不止,陈双龙瞬间爽了,翘鸡巴戳着穴道,顶着每一处的媚肉,他不仅要把这个狗男人操坏,还要把他变成他的肉便器。

男人肯定要比女人承受能力好,体力又强,不是用来挨操的是干什么的?

还长了个女人的玩意,替女人生娃也不错。

陈双龙本来没想过传宗接代,嫌麻烦,但是现在,妈的让这个狗男人怀上他的孩子好像也不错?

他们俩的孩子从他的骚批里钻出,再喝他的骚奶,这么一想还挺有意思的。

这样旁边被捆着的骚批男友,唔,陈双龙想了想,一个用来怀他孩子当性奴,一个就用来当便器,看着他强奸他的男友,只有看没有吃的份。

似乎还挺爽?

陈双龙当然觉得远远不够,现在这俩还会反抗,还是操成性奴吧,性奴就得全身心地服侍他。

他刚好在外面讨来一些宝贝,据说一药下去,再强悍的男人也能变成母狗任操,而且药效持久,不把他操服了,这药是不会停的。

一想到这,陈双龙忙把翻出来这个好宝贝来,一骨碌往邓微澜的喉里灌,哪管他呛得咳嗽,妈的先让他喂下再说。

陈双龙就是这样的暴戾,平时的他看着书生气,腼腆易脸红,这下他放飞自我暴露本性,还不需要负责,只管操得爽。

见男人吃下去,陈双龙就期待药效,这骚批男人吃了,等会还要喂给他男友。

他本就比这俩男人矮一点,连身躯都要精瘦些,单拉出去和他们俩打架的话,一坨子就被打飞。

不过现在因为穿墙术,他这个别人眼中的矮子也能操得骚货批水连连,哪怕他坐在男人批上,也显得他不够大,有些怪异。

该庆幸他人虽小但鸡巴大,要不然他还真没脸强奸这俩骚玩意。

胡思乱想中,药效很快就有了。

邓微澜眨着迷蒙的双眼,本就刚才被扇得头晕眼花,这下完全是脑子一团浆糊,不知今夕何夕,药效作用下,更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但是大屌把他操得很爽,是他喜欢的那种,下意识以为操他的还是他的男友,“啊……大屌……好喜欢大屌……老公……骚批要被你撑开了……”

陈双龙一听高兴坏了,这骚男人把他当男友了,这感情好啊,他就是要折磨这两人,他在一堆带来的东西中,找到一个玩具,据说是马眼棒,细细长长的银签,用来玩坏骚男人是最合适的了。

他就保持着现在操穴的姿势,扶着邓微澜的鸡巴,掂量了一下发现还挺大,可惜这次要被他玩坏喽!

陈双龙找到细的一端,先用大拇指摩擦马眼,擦掉多余、咕噜冒出来的精液,可惜骚货不光是批水多,连精液都吐了又吐,实在是找不到下手点,他不管那么多,就这样就着精液往里插。

邓微澜脑子模糊像喝醉了般但痛感明显,马眼棒刚进去他就如被电着了颠个不停,屁股左右摆动想躲开让鸡巴胆寒的东西。

可再多躲也是无用功,长长的马眼棒已经进入了几厘米。

男人鸡巴只有出没有进的,这明显的异物一进去,身躯再强壮的壮汉都要哭的份,更别提邓微澜这个小喽啰。

他直接哭出声,破嗓子变得难听,和之前在男友身下娇喘比女人还女人的贱货判若两人。

不过却引不来陈双龙的怜惜,都是男人怜惜个锤子,他之前好声好气地找他们请求他们啪的时候小声点,都不见他们怜惜要备考的他呢。

陈双龙执起马眼棒往里探,像掏耳朵似的进出,别看它长得像金属,实际上是软胶做的,硬中有软罢了,可以操纵它刮弄鸡巴里的肉壁。

“啊不要不要……好痛……我鸡巴要坏了……会坏的……求求你拔出去……啊啊……”邓微澜连喘都没力气喘,叫着闹着床板被他撞得咚咚作响,绳子绑了他的四肢,获得自由的便是他的脑袋,他就用脑袋撞着床,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转移来自下体的难受。

“啪啪啪——”

陈双龙扇着他,“叫啊!不是骚叫最欢的吗?为什么不嗯嗯啊啊叫了啊?”

发现鸡巴棒进出一段距离动不了了,陈双龙无所谓,就停住没动,从他的视角看上去是男人的鸡巴马眼里长出了一根长长的棒。

“真是没用,连棒子一半都没吃到。”陈双龙抱着他的胯部两边,鸡巴凿弄,啪得又很又急,像是斧头要把对方的肉壁凿出一两个洞,哪里脆弱可凿就往哪里去,可男人因为鸡巴疼晃着屁股,一点也不配合他。陈双龙就用双手死死扣住肥屁股,在他拥有众多的巴掌印的屁股上留下新的指印,不让他躲,要在骚批里长鸡巴似的啪啪啪。

邓微澜这个骚货骚批长得可真好啊,陈双龙忍不住又赞叹,深呼吸着把自己的鸡巴往他的穴里送。

“来吧,骚货宝贝。”陈双龙抓起他的头发,抬起他砸着床板的头,令他看着床尾耷拉着脑袋一直不醒的男友,“你的骚叫声音那么大,当起床铃声不错,我们快一起把你男友叫醒吧,太阳都快晒屁股了,他怎么还在睡觉。”

“我不……不要……别……”邓微澜不敢让男友看着他这个样子,他没这个脸,刚才居然还在强奸犯进来的时候感到一丝爽,而现在因为马眼棒他又觉得不那样了,从鸡巴处漫延上来的疼痛砰砰砰撞着他的太阳穴以及脑门,似乎都有些偏头痛,他怀疑自己的鸡巴是不是要坏了,“求求你了,你放放过我们……我们不会再吵到你……”

真的是性命都交在他手上了,还想着如何摆摊他呢。

陈双龙真心觉得这家伙敬酒不吃,又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看着他帅气的脸肿如猪头,眼泪被甩得四溅,“我他妈叫你骚叫呢,你跟我求什么请?求情有用吗昂?”

“快把你的鸡巴男友叫醒,要让他好好看看你被我强奸的样子!奸完你,再去奸你的杂种男友!”

邓微澜鸡巴太难受了,摇摆着头表达自己的拒绝,又遭来几个拳打脚踢,除了痛呼几下,他连正常说话都说不出来,扑哧嗯哼几下,像头公猪吐出热气。

前几个小时和男友高潮过,不光是小批,连鸡巴都疲软得提不起精神,现在硬棒子插在鸡巴里,强硬把鸡巴搞硬,精液早就射无可射了,强奸犯握着棒子的另一端掏着他的鸡巴,有一种在干枯的井里挖出甘甜水液的感觉。

干涸的鸡巴里现在就只有一些骚黄的臊液冲出来,透明黄的液体从缝隙里艰难尿出,通过疼痛的地方之时,男人白着脸直哼哼。

有马眼棒在里头,尿液出来得很艰难,平时很快就能射完的液体,勉强花了一分钟淅淅沥沥才射尽。

尿液无法飚出,像没有动力的喷泉,出了马眼后再顺着鸡巴棒子往下坠,本该射在陈双龙身上的尿液全因重力流在男人自己身上了,不少溅到他的白肚皮上,打在他的下巴。

陈双龙有些嫌弃,把他积攒了几个月的浓精射在了男人的骚批里,在玩具堆里找到一个带有白色狐狸尾巴的按摩棒,低着他的浓精操到里。

他故意开到最大,嗡嗡声巨大,但掩不过邓微澜的闷哼,“啊哈啊哈……”

他像玩坏了的样子,时不时哆嗦几下,要不是被绑着,陈双龙一定会看到他因为高潮不止蜷缩起身子,即使不放开绳索,也能见到男人像小虾米微弓着腰抬起屁股,四处摆动挣扎。

陈双龙没有取出那根马眼棒,到底是嫌弃他的马眼棒都是他的臊尿,挺着鸡巴站在床边欣赏了会男人的淫态。

看了会,觉得没意思,在玩具堆里找到一些东西,有个一个软牙套,在丧尸电影里防止丧尸咬人的那种,如果想咬人,它会抵着上下颚咬合不了。

在陈双龙看来更是用来口肉棒,不仅咬不了,还能保持牙齿的触感摩擦肉棒。

他回忆着使用方法,洗了一下试图塞进床尾绑着的男人的嘴里。

他原本不想洗,但为了自家鸡巴好,洗一下更合适。

邓微澜虽然被绑着,但他能看清陈双龙的动作,见他往男友走去,瞬间疯狂大叫:“你别……啊嗯啊……你不要对他动手……求你了……”

别人越如此求他,陈双龙越激动,恨不得马上到邓微澜男友的面前,比他强壮的男人哭哑了嗓子求他,仿佛看到了未来他摇着骚屁股求他的样子了。

不顾他的请求,陈双龙几步来到男友面前,他记得骚货的男友是叫秦豪,比邓微澜还壮的壮汉,挨了他机灵的几拳头晕了过去,为防止他中途清醒,他不放心下了迷药,虽然行为不太入流,但结果达到预期就行了。

陈双龙拍拍他的脸蛋,见他没有反应,要不是还在呼吸还以为上西天了,心想这药效也太好了吧,自己男友被他强奸得那样都没被吵醒。

“来吧,让我们一起来迎接新的骚货。”陈双龙低喃,把秦豪搬到床上脸朝下趴着,拿出绳子重新捆了一番固定在床尾。

这狗男男可会生活了,买的东西全是高智能的,包括这张床,都是上半段可以抬高的,陈双龙觉得它是一张病床,虽然这样吐槽,但现在它有了新的用途了,那就是把邓微澜饭上半身抬起。

要让这个骚货亲眼见证他的男友被他开苞屁眼。

邓微澜骂不出来,知道改变不了什么命运,眼泪哗啦啦不值钱到处流,到最后甚至连眼泪都流不出了,绝望地盯着头上的天花板。

因为趴姿影响,陈双龙玩不了秦豪的奶子。妈的不知道怎么锻炼的,奶子都快比女人的大了,真的是过度锻炼吸引男人。

估计秦豪也不知道有一天会被男人盯上吧。

陈双龙甩了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一巴掌扇下去顶多是屁股肉地动山摇,肉浪起伏,人却是没什么反应。

“啧,跟死猪一样。”陈双龙嘀咕了一句,侧头对支起上半身脸肿得如肥猪的邓微澜说,“死猪配肿猪,以后不用叫你们狗男男了,直接猪男吧,变成我陈双龙的肉便猪。哈哈哈。”

自觉名字取得好,陈双龙还笑出声。

他爬上床坐在秦豪的肩胛处,掰过他的头,左脸贴着床,右脸对着他,再把那个牙套塞进这个肌肉男的嘴里。

这样的确不会口鸡巴,但陈双龙的目的又不在此,先玩一玩这个男人的嘴巴,然后再去开苞的他屁股。

塞还好后,他用龟头敲着肌肉男的五官,从眉毛滑过眼睛顺着高鼻梁来到嘴唇处,一路上将流出来的乳白精液射在他的脸上,小麦色的脸蛋上白的黄的像是打散的鸡蛋液。

可惜这人就是死猪头,一点反应也没,再观刚才被他玩坏的邓微澜,对方心已死,连挣扎都不愿做了,闭着眼任由体内的按摩棒摇着假尾巴晃动,时不时从嘴里溢出一点呻吟。

看来是破罐子破摔,任由宰割了。

行吧,陈双龙只能自顾自地强奸他的男友了。

哎,他第一次因为迷药药效太好而感到遗憾,真的很想看到秦豪这个贱货一脸慌张,瞪着惊恐的眼被他开苞。

有的是机会,陈双龙想。

牙套很大,不仅使口腔咬合不下去,还能让嘴唇闭合不了,像天然的口呼吸那般,这就给鸡巴留了一道方便进入的口子。

不过牙套的加持下,口腔也张不太大,鸡巴顶多进去一个头外加一点身子,陈双龙无所谓了,他的目的就是想恶心人,精液射在男人的嘴里就算他大获全胜。

在他思考的这些时候,他已经在秦豪的嘴里进出了两回了。

陈双龙屁股坐在秦豪的脸上,鸡巴往他嘴里送,顺便故意挤兑邓微澜,“骚猪,你看,你男友在吃我的鸡巴喔!你吃过他鸡巴没?或者说,他给你吃过你鸡巴没?”

不指望他能回答,只是一遍遍践踏的自尊。

在得到骚猪的瞪视后,陈双龙恶意满满,勾着唇快活得笑,活了二十几年,就这个时候是最快乐的,感情前面都白活了。

他把自己的鸡巴当成了牙刷,在秦豪的嘴里拱来拱去,龟头蹭着带着厚厚牙套的牙冠面,能碰到的地方都用龟头挤一挤,久而久之,秦豪的牙齿上都挂着他摇摇欲坠的精液。

光这样还不够,他屁股揉着男人的脸蛋,鸡巴几进几出,把秦豪的嘴巴当成了另一个批道。

陈双龙为自己持久能力感到自豪,肏坏邓微澜还要肏坏他的男友,甚至连女朋友都不用找了,他现在有两个母猪男人,想要了就按着他们肏,这个肏了肏那个,鸡巴可真忙活啊。

因秦豪昏迷,口腔又不能吮吸他的鸡巴,陈双龙开始想念邓微澜的嫩批了,他扶着鸡巴抖了几抖,把精液射在男人的嘴里以及早被精液污染的脸蛋上。

陈双龙还不知道,秦豪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微转,脑子开始清醒,他记忆从被人闯入挨了几拳头那里中断,静默了片刻,他全部想起来了,他和男友在床上做爱被楼上那神经病闯入……

对,他和男友!

秦豪一个激灵从眩晕中惊醒,抬眼就看到一个屁股和一个滴着精液的大鸡巴从他的脸上方经过。

这是什么?

他脑子没反应过来,视线倒是咕噜咕噜转,随即闻到浓浓精液味道。

秦豪一愣,等脸上的屁股挪开,他看到了屁股主人,神志清醒,彻底想起来是怎么一回事,几乎是一秒钟他就破防大骂起来,欲起身给他几拳,也正是这样的动作,他才发现自己被捆在这动弹不得。

秦豪和他男友一样命令陈双龙要放开他:“杂种!你快放开我!妈的,等我挣脱了要你他妈的好看!”

这两人显然是习惯了别人因他们壮汉身材而对他们的行为退缩妥协,所以被绑了也不带一丝半点的害怕,反而是命令陈双龙放开他们。

陈双龙仗着自己有穿墙术,一点也不害怕,当然也不可能放开这两人,他把润滑液倒在男人的屁股上,手掌在两瓣臀肉上像搓麻将似的来回旋转,搓匀了,他往自己手心里倒了大半瓶,这才有功夫回答他:“都要被上了嘴还这么尖,真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看你骚批男友都乖乖认肏了,你也听听话呗。”

秦豪一听到他嘴里提到的人,激动起来,刚好他的头还能动,艰难地扭着脖颈,用下巴做支撑点抬起头,往床前方一看,就与泪眼婆娑的邓微澜视线相对。

男友的俊脸早没原来的样子,要不是对于邓微澜的肉体熟悉,秦豪可能还忍不住这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断断续续呻吟的男人就是他的阿澜。

他没错过男友鸡巴里的马眼棒,马眼端口因为异物未处红肿,尿液和精液堵在那里像流速极慢快干涸的河道,要好半晌才能挤出一滴。

这还不算完,男友只给他肏的嫩批中插着个根摆动凶狠的尾巴假肉棒,突突突机关枪见到敌人似的打个没完,时不时出现残影溅起白色的淫水泡沫。

床长度两米多,邓微澜已经占了很多,秦豪又被压在床尾,几乎是两人刚好一人占了一半。

那假鸡巴捣出来的飞泡泡有时都没飞到秦豪的脑袋上,一时间黑色的头发上全是他男友的臊液,莫名就黑发人变白发人。

见到秦豪往自己身下看,邓微澜第一反应就是想藏好自己的下体,不过皆是徒劳,绑住他的绳子因他的剧烈挣扎勒红他的四肢。

“阿豪……不要看不要看……”他不想让男友看到自己这样的惨状,求着他,“求你了……”

秦豪闭了闭眼,头侧到一边,不敢再去看男人的惨状,这都怪他,因为他觉得自己肌肉发达,没人能敢惹他,所以当陈双龙提出自己的诉求的时候,眼高于顶的他直接送了他一个闭门羹。

他知道自己性欲强,所以遇到男友也是跟毛头小子似的,脑子里一半是在做爱,一半是做爱的路上。

但他这样想,并不意味着他会腆下脸朝陈双龙求情,男子汉脸皮不希望他能低下头,他还敢叫嚣:“听你锤子的话!有本事把老子操死啊!老子宁可被操死也不会听你妈的话!”

“啪啪啪……”死到临头还嘴硬,陈双龙甩他屁股几个耳光,这男人做惯了1,屁股肉没那么柔软,再加上正火冒三丈,肌肉结实不肯放松软化。

陈双龙:“不听话是吧?爸爸把你打到听话!翅膀硬了敢顶嘴,老子不把你打服了,我跟你姓!”

他去找了几个道具,感觉都不太好,直到去客厅见到桌上的苍蝇拍,他用拍苍蝇的那头打了自己的手掌心,感觉用这个去打人最合适不过了。

又去冰箱里找到一些冻过的冰水和冰块,一起带回了卧室。

秦豪不知道他拿了什么,正安慰着哭得眼睛肿大的男友,后者高潮了又高潮,连呻吟都喊不出,哼哼唧唧像只刚生出来只知找奶的小狗。

直到冰冷的冰块塞到了他的屁股缝里,即使现在正值夏天,冰块放在皮肤上也并不好受,尤其是脆弱的屁股上,秦豪一瞬间就僵住像公鸭子嘎嘎叫着,陈双龙能看到他的皮肤眨眼鸡皮疙瘩竖立,他睁眼说瞎话:“看来是你的屁股很喜欢吃冰了。”

秦豪被冰得说不出话,他因上半身到胯部都维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根本也见不到陈双龙这个杂种的脸。

屁股上的刑罚还在继续,上一个冰块还没化尽,陈双龙又拿起一块,这次放入的地方比刚才的还要深上几许,像是在两个臀瓣中间搭建了冰块桥梁,露出下面如山川异域般绵延不断的褶皱菊花。

冰块化掉的水成了小雨滴在菊花上,惊了又一层鸡皮疙瘩。

秦豪骂来骂去都是那么个几句,公鸭嗓叫起来还没他男友好听,陈双龙听也听累了,索性用刚刚玩过口腔吃鸡巴的牙套堵住他的嘴。

再掏出尾巴按摩棒的按钮,调到了最小,突然失去快节奏生活的小批掉到悠哉悠哉的乡村,它颤抖着像中风患者似的,受不了边吐口水边哆嗦倒地。

“哼啊……”邓微澜第一次痛恨自己体力太好,换到其他人这种持久的暴力性爱早昏了不知百八遍,反观他除了身上有些疼痛外性欲又被这样激起,扭着屁股想用夹缩的方式去吃假肉棒。

没办法,小批被玩大了,他缓解不了这会的空虚,只能靠夹鸡巴让自己舒服一点。

陈双龙是故意的,听了好几个月的墙角,知道他这个骚货成天离不开鸡巴,这样一来,等会说不定还要求他肏他呢。

真是个骚货!

不过现在是要先开苞他的男友,让他自个儿玩去。

陈双龙重新把目光放在秦豪身上,秦豪说不了话,唔唔几声像是在哭泣。

他再从碗里叼出一两块冰,全往男人的屁股缝里塞,一次比一次塞得深,来自冰块的凉意刺激着男人,屁股肌肉下意识中缩了好几次,无意间把冰块夹得深,冰水融化后从缝里滑出,洇湿了所靠着的床。

“唔唔唔……”秦豪说不了话,陈双龙光听他的语气就不是什么好词。

渐渐把他的杠口洗干净,陈双龙找来一堆筷子,粗的那端对准屁眼往里捅,不都说男0要洗肠嘛,他先试试用冰水洗洗,至于会不会把秦豪的屁股玩坏,这就不是他该考虑的范围了。

筷子长且直,进去的时候会压过凸起的地方,陈双龙把筷子当成了性器在处男肠道里捅了几十下。

即使筷子再细小,也不能忽视掉它的存在,陈双龙也没因为眼前的屁眼是个处男屁股就放水,邓微澜体验的是哪种级别的性爱,就送给秦豪哪种级别的筷子捅进。

这可叫秦豪难受得紧,唔唔扯着绳子挣扎,脸都给捅白了,冷虚汗直直淌过下巴。

陈双龙没看见他的难受,就算看见了,也不可能会停下。从一根筷子增加到了三根,这几根哪够啊,连鸡巴的一半宽度都没达到。

不过这种宽度用来洗肠刚好合适了。用一根筷子压平所接触到的肠肉,屁眼也开了一口,恰好能倒进去一点水去。

陈双龙第一次给人灌肠,按道理应该是被捅屁股的人自己灌,反而秦豪呢则是竖着鸡巴等人把骚屁股洗好。

想到这,陈双龙不爽地到了一半冰水进去。

肠道都是只出不进的器官,这凉水一下去,在肠道里咕噜咕噜作响,就像是要拉肚子的前奏,别说秦豪了,在场的人都听到这个声响。

明明进去的是冰水,秦豪就跟被开水烫着了般,整个人动弹,肌肉都股起。陈双龙害怕绳子绑不住他,连忙又去缠了几圈,鞭子甩在他的背后,霎时红了一大片。

因男人趴着的姿势,肠道那些肮脏玩意洗不出来,只会因他的姿势倒灌。

也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洗出东西来,陈双龙嫌恶心,又继续倒水,咕噜咕噜几下,他摸到秦豪的肚子,摸到肠道可能出现的地方,轻轻按着,试图挤出什么东西。

可能是秦豪并没吃什么东西,也有可能是他天赋异禀又可能是身处二次元的原因,并没有陈双龙看的科普片里说的,肠道爆炸里面的东西会喷出来。

陈双龙这就放心了,开拓屁眼从善如流,有了第一次,后面的节奏就跟按了加速键一样,他慢慢加进去一根接着一根的筷子,看着就像是秦豪屁股生出了很多筷子一样。

肠道是能蠕动的,筷子插进他的屁股里也跟着肠道以慢速蠕动。

见开拓得差不多了,鸡巴可以开始使用,陈双龙尝试一起拔出这些筷子,结果筷子纹丝不动还有些滑溜,他拔一根不成,就像是陷入了活沙里面一点一点吞着筷子。

这一看就应该是他的屁股把筷子吃得紧紧的,看来是太紧张了。

陈双龙拍了拍他的屁股,在他葱白的屁股上留下一两个掌印,“给我放轻松点。你不放轻松,我的鸡巴咋放得进你的屁眼?你看你屁眼激动地射出了水了。”

其实他所说的水是被肠道捂暖的凉水,之前的冰块也全都捂化了。

秦豪只觉得他从屁股到体内难受得要命,他在谈恋爱之前玩得花,知道陈双龙现在在干什么,只是无法原谅自己是被玩的那个。更可气的是,被玩弄屁股了,他的性器在这种强制性的环境中起了反应,硬邦邦地抵着靠着的床边。

还好没人发现他有反应了。秦豪鸵鸟式自欺欺人。

到凉水还不够,陈双龙开始往他的肠道里放正正方方的冰块。这次他专挑大的冰块,不仅能刺激肠道加速蠕动,还能把肠道撑起它们的大小。

冰块很快就被肠道暖化,形成冰水往肠道深处滴落。秦豪觉得这比强奸犯的鸡巴进入还要难受,鸡皮疙瘩泛了一层又一层,特别是还有几块冰不知道是用什么水冻成的,黏腻感实足,还有气泡在他的肠道里翻滚跳跃,别光他了,连陈双龙都在他的屁眼处闻到淡淡的香味。

他笑出声来:“雪碧味的屁眼,那我们再加点东西。”

说着他返回厨房,抱来一一瓶又一瓶冰冻过的凉可乐,抱着晃了几晃,让瓶内的二氧化碳做足冲刺的准备,再对着那插着几根筷子的屁眼打开瓶盖。

“噗——”

冲劲力量拉足的可乐喷射在男人的屁股上,但大部分都喷进了被冰块和筷子撑大的肠道里。一些还没化完的冰块被冲到了肠道最深处,狠狠擦过前列腺所在的地方,硬得竖起的鸡巴也噗嗤吐出一口兴奋的精液。

“啊啊啊——”秦豪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嘴里的牙套吐了出来,一声难受的呼叫从他的嘴里窜出。他能感觉到冰块进入的地方比筷子还要深。他的肠子要被玩坏了,可乐里的二氧化碳把他的肠道当做了肉做的气球,在肠道内跳来跳去。肚子因为不该存在的东西闯入而一阵阵难受着,所谓的尊严早因疼痛忘到了脑后,“不要!啊啊啊!求你——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求求你把这些东西弄出去……屁股、屁股给你操……”

三人都能闻到他肠液与可乐交杂的骚味。邓微澜被假鸡巴捅得又上了高潮,更没力为男友请求,听到男友的哀求也只能小声嗯哈,看样子是被玩坏了。

“行。”陈双龙拔出了那些筷子扔在地上,他大发慈悲愿意满足他的渴望,用冰水冲掉那怪异混杂肠液的可乐味。他可不想自己的鸡巴粘上这些可乐味。

做完这些,他跨坐在男人的屁股上,龟头杵在马眼处,渐渐塞进,即使筷子和冰块开道了,但就那么点的宽度,根本容纳不了陈双龙的大屌。

一个头都还没进,他就搞得满天大汗,身下的人疼得直哼哼,但又怕这强奸犯又干出什么事来。秦豪觉得晚痛不如早痛,哀求着快直接操进来吧。

没见过这么找操的,陈双龙也不管他疼不疼了,铆足了劲,大屌往这个屁眼小洞里钉。等进去了一半,秦豪疼得直哆嗦,屁眼仿佛是裂开了,穴口撑得发白,随时都要爆开流血的既视感。

但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哪管这快爆开的屁眼,径直着往里冲。

与秦豪相反,陈双龙可舒服着呢,这骚屁股要比他男友好操多了,毕竟是个处屁眼,他男友即使拥有个女性器官,但不知道被多少人操了几百回了,早松了。

但秦豪的屁股不一样,除了陈双龙,谁都没碰过,第一次交给了他。

所以紧致得令陈双龙的头皮发麻噗哈噗哈像忙碌的野牛在努力开垦这片肥硕的荒地,一插到底,精液就迫不及待地撒进这亩田地。

“淦!早知道就先操你了!比你男友好操多了!”陈双龙是直性子,心里想啥,就说啥,以男人的屁股为轴心,鸡巴往里搅动,一边射精一边搅合,咕噜噗嗤都是一片水肉摩擦的声响。

秦豪趴在床上,白花花的屁股之间是紫黑的大屌凶狠地进出,像是个紫黑的粗鞭在啪啪抽着肥屁股,肉浪震了又震,前一波还没震完,就被大屌掀起了新的肉浪。

陈双龙叠在他的身上,退出又进去的大屌抽出淫水,噗嗤噗嗤响得厉害,一时间整个卧室都是两起连绵起伏的肏穴的声音,一个是邓微澜被假鸡巴玩,一个是秦豪被陈双龙的黑屌伺候,连床都晃得厉害,仿佛在大海上飘摇,三个人都晃了晃。

陈双龙不知道自己干秦豪的屁股干了多久,鸡巴上都是男人的肠液,肛门口都凿出了白泡泡。

整个晚上,陈双龙都骑在秦豪的屁股上享受骑人的感觉,肠道吸着他的鸡巴,差点就给吸化了,要不是他努力甩动胯部拔出了他的鸡巴,恐怕再操几下就舍不得离开这美味的处男屁眼了。

辛苦了大半个晚上,陈双龙找到第二根假鸡巴塞在秦豪的屁眼里保持他屁股的宽松,摁开开关就沉沉睡去。

徒留狗男男继续吃着运动中的假鸡巴,就这样在他们的屁眼批穴里操到了天亮。

一到了天亮,陈双龙还有自己的私事需要处理,冠冕堂皇地霸占狗男男的家,吃他们的用他们的,走前一人送了一个香吻,让他们维持着被干后浑身肮脏的躯体,甚至不喂一点水和吃的,便出门回家收拾好自己的重要的东西跑路。

陈双龙估摸着昨天一晚上把整栋楼的人都吵醒了,这房子不隔音,他得为狗男男们创造一个好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好环境。

于是等被吵了一晚上的邻居们报警发现没人开门闯入时,就见到那对同性情侣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的地方。

各自的脸被扇肿,下体更是肿胀得不像话,像是摔倒在精液里翻滚了几圈,就不存在没被精液射到的皮肤。

屁股还有大腿上全是鞭痕、指印,再结合昨晚的叫声,可以联想到他们所遭遇的某种非人的对待。

安置房的邻居们大多都是年过半百的大叔阿姨,没见过年轻人这架势,只觉比他们玩得还花。

首先闯入的邻居大叔眼睛灵光的一眼瞧见邓微澜异样的下体,不动声色舔着因看了美景而有些干涩的唇瓣。

玩这么花啊……那他一个大叔是不是也可以?

邻居大叔有自己的小心思,等想对邓微澜实行强奸的时候,这俩解救下来的狗男男嫌丢脸收拾铺盖走人了。

狗男男换了个城市残喘休养生息,但陈双龙就跟狗皮膏药般,他们走哪他跟到哪,仗着他那穿墙术对他们做尽了坏事,终于把这俩狗男男肏成了他专属的性奴。

直到最后两人被关在乡野里的自建房里,邓微澜扶着大肚子跪着舔陈双龙的脊背,而他名义上的男友却在前方吃着他们共同服侍的男人的鸡巴。

陈双龙满意秦豪的口活渐长,赏赐地在他的口腔里肏动,射出这一天的第一泡浓精,见他承受不住埋头咳嗽,又一手抓起怀着他孩子的双性男人亲吻他的唇瓣。

一天的三人行又要继续了。

邓佑伦刚知道自己原来是一本渣攻贱受里的主角攻。

他的配偶贱受是蜀圈太子爷,而他则是个勉强进入这个圈子的暴发户,仗着自己的样貌与贱受的白月光有几分相似,就在蜀圈呼风唤雨。

但他并没有如里固定的走向那般是个渣人,践踏贱受的自尊和身躯一次又一次,更没做任何伤天害理欺软怕硬的恶心事。相反,他常年跟在这个所谓的贱受屁股后面,当了十年的舔狗,知道自己是替身也无所谓,好不容易得到他的允许,答应做他的男朋友。

可是,在一起了,也没他想象中的美好,在贱受眼里,他就是个和白月光相似用来泄欲的工具人,比硬邦邦的按摩棒还好用、是个会动的人形巨根,需要的时候才出现在他的面前撒鱼饵钓他。

合着他就是贱受专属的行走按摩棒?

他的自尊心告诉他不能再这样下去。

可能老天看不惯他可怜的样子吧,让他觉醒了自我意识,不会再重蹈覆辙被贱受伤害。

同时呢,他也发现,不仅从中脱离而出,他还拥有了暂停时间的超能力。

凭什么啊,老子的十年光阴不是时间,就因为他是主角受,就得变成相应配得上他身份的主角攻围着他转,需要的时候才允许出场,花他邓佑伦的钱还要替擦他的屁股。

等别人羡慕称赞时,又一句“他喜欢我,这是他自愿的,我没有逼迫他”就打发了?然后就等着他跟白月光跑路被踢出局?

贱受和白月光在国外恩爱,可怜的他独自一人含着满肚子的泪水在国内强行转移注意力打理家业,为之守身如玉。

故事的最后,贱受被白月光欺骗,受情伤,还怀了对方的孩子,凄惨回国。

他这个被剧情控制的提线木偶一看到回来的贱受就走不动道,再瞧他泪眼婆娑,否管这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就嚷着不介意之前的一切,愿意和他重新在一起,辛苦了几年的家业也全部拱手让人。

得知了所有的剧情后,邓佑伦的心情就是以下六点:

真特么奇葩到无语的剧情。真心怀疑作者是不是乱设的他渣攻的人设,好窝囊的一个接盘男。

邓佑伦觉得自己既然觉醒了,那就去去往大森林啊,男人那么多,贱受算什么!靠这个,他就能成为这个世界的神!那他还吊在贱受身上干什么!

众所周知,一本完整的长篇需要主角们的同时,得有一干前仆后继的配角,以及各种做助攻或推动剧情的好兄弟之类的,还有一堆总是追不上的情敌们。

既然都要选择报复回去,那就给贱受送上一顶厚实的绿帽子。

邓佑伦拿起桌上的一杯度数不高的酒一口喝完给自己壮胆。

现在的剧情是贱受家里的私生子高调回归,一看就是用来给主角刷经验值用的。

他有幸见过这个私生子,小百花的长相,肯定是玩不过贱受,也就是阮家太子爷阮介然。估计是因为他是阮介然的男友,这个私生子秉着要恶心同父异母的哥哥的想法,勾搭他拱火。

邓佑伦作为能和贱受走到最后的人,设定是看不上这种垃圾婊子男。

但今非昔比,他不仅要把强奸这些炮灰反派,还要将配角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望着台上长得一脸小白花样子的青年,他势在必行。

阮源和作为正统出生的阮介然不同,哥哥是高冷的清冷调,他偏要相反做个对比,表面是个清纯可人,走着单纯无辜的路线,实际上在后期开始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逐渐骚得不行,最后靠卖屁股上位,勾搭了一干权势,包括他这个同父异母的父亲也和他有染。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现在的阮源才被家里找回,为了博得圈子里的好感,得低调做人,所以还是个处。

回忆完脑子的剧情,邓佑伦就开始动身了。

时间暂停术使用方法很简单,打个响指,原本喧嚣的大厅刹那间被按下了暂停键,人们都顿住——

要起身从座位上站起的人屁股悬空;

厕所里放水的人尿液飞到半空就不动了;

后院因奔跑正摔倒的人卡在半空中;

这就是时间暂停术的厉害之处,唯一能动的只有邓佑伦。

他悠悠然放下手中酒水喝尽的杯子,来到已经宣布回归阮家的阮源跟前,此刻他正被人众星捧月地包围着,脸上扬起未消逝的腼腆的笑容,只是眼中藏着对面前人的讥讽。

邓佑伦好奇地转头看着和阮源说话的人,也是个私生子,是里的路人甲,用来充人头的。

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同样私生子出身的家伙居然还敢瞧不起人。不应该是老乡见面两眼泪汪汪?

来吧,今天哥哥替你报仇!

如此想着,邓佑伦利用别人发现不了的优势,将人群里的阮源拖到稍微空旷的地方,被定住的人类像是个等比例的玩具,该有的重量还在,肌肤也是那般光滑诱人,扒掉阮源所有的衣服,让他裸着全身站在人群中,可惜无人能在人前看到这么美妙的胴体。

邓佑伦吹了个流氓口哨,摸出自己的手机,准备录个像,但在时间暂停术的影响下,手机就跟报废了似的,完全不能用了,就是个可以打人的薄砖块。

邓佑伦遗憾地把手机放回去,他原还想利用裸照威胁人拿资源呢,既然不行那就算了,肏他玩玩也算是小赚一笔。

把最后一件蔽体的内裤脱掉,忽略掉耷拉的性器,邓佑伦就看到了阮源的处男批。

这个世界只有正常男性和双性人两种人,可能是远古时期分化的时候给天雷劈了叉。

所以邓佑伦并不惊讶,贱受阮介然也是个双性人。

他低头闻了闻,发现处男的清淡无味,居然还是个无毛体质,要知道作为主角受,阮介然的小批在这几年里就被他玩松了。

谁叫他的鸡巴大呢?盲猜那白月光都没他鸡巴大,要不然在大结局里阮介然也不会回国找他。不去找一众超他伸出狼手的配角们,而是选择了他。

邓佑伦一手拉起碍事的小鸡巴,一手摸到阮源的小批,弯曲手指在里打转,不一会就碰到了微紧致的地方,应该就是他的处男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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