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胡叔叔的儿子从口袋里取出存单来,“这是十八万,你收下。”
铜钱这时看着梁伯伯,“这是?……”
梁伯伯这时也郑重声明,“他问我多少钱治好的,我说十八万。”
“你这钱我不能收。”铜钱马上说道。
“怎么?我,我,不能治了?”梁伯伯哆嗦着嘴唇问道。
“我没有把握。”铜钱摇头说道。
“那是还能治?”梁伯伯急切地问道。
“我只能试试。”铜钱真实的说道。
“你只要敢试就行,把钱收下,我放心。”梁伯伯这时急切地要把存单放到铜钱手里。
铜钱就像被烫了一样一下站起来,没有接那个存单。
胡叔叔拿着存单错愕地看着梁伯伯。
梁伯伯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把存单押在这里,如果治不好,你再退给我,我做证人,行吧?”
铜钱在想着如何配方,如何制药?是不是让胡叔叔在这里住几天,看看他用药后的反应?因为这个病历超出了她的想象的给了她压力。
她不敢保证能让他病情不继续恶化。
梁伯伯拿着存单看着在静静思考的铜钱。
时间在这种尴尬中过去了几分钟,所有人在等着铜钱的决定。胡叔叔和他儿子更是忐忑不安地看着铜钱。是撵他走,还是给他治?
这几乎成了决定生死的时刻。
铜钱也在考虑万全之策,直接推出去不人道,也不甘心。要治吧,她真的没有把握。
这种压抑的气氛下,大家都各自腹诽着。
这时的铜钱就像具有生杀大权的君王,只等她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