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会接我的电话,连声音她也不想听。」
「她要胁你甚麽?」真砂会要胁丈夫真是看不出来,在学校同学会见到她时也不会认为她会这样做。但是若果是以胁迫才能离婚的话,会拿到赡养费的呢。
「对於初次见面的你这样说起来,我也觉得不好意思,所谓要胁就是掌握别人的秘密来争取一些东西,你明白吗?」
「我知道是你在外面风流吧,身为一个讲师公然的在外面花心,真砂是最讨厌别人不守信用的,而且相信你风流的对手不止一人,而是很多人吧┅┅」
「真会想像,我到现在还是很爱她的,而真砂对我的讨厌不是普通的讨厌,而是一生的憎恶,我以前是一直想与她一起终老的,而我也不明白为何你要对她报仇。」
田绍雄望着她好像要看穿她内心似的。
「为何要报仇?因痛苦才要这样做啊,要将她推进不幸之中方叫做是报仇啊,我又不是要杀她。」
「虽然我踉她离婚了,我到现在还很爱她,我简单的说吧,我到现在还很想抱她,但真砂她讨厌我就如毛虫一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真砂连见也不想见他,就算连他的声音也不想听,当然是不想看到他的样子了,惠珍想到真砂认真时的样子,虽然田绍雄还爱着真砂,但她讨厌他卸是不争的事实。
「那麽说,你想跟她做爱,但她却不希望被你抱,那即是说┅┅」
「你察觉到了,就是这个原因。」
「那为何她不想见你呢。」
「我不理会她反对而强行抱了她,大概是那原因吧,但是可能的话,我也想见见她,我是真心爱她的啊,你是否也喜欢真砂呢?」
总而言之听到田绍雄的说话,惠珍心中感到十分高兴,田绍雄跟她打开天窗说亮话,并且渐渐的配合着她的计划进行。
「事实上,我恨她的也不是甚麽大件事,前几日我到她家中吃饭时,她约我外面玩几天,还跟我说旅行时可随我喜欢怎样做也可以。」
「日期及地方决定了吗?」
「还未决定啊,但她说随我决定。」
「场地可否容我决定呢,那不是任何地方也可以的吧,尤其是若果要强行抱它的话!」田绍雄的嘴角浮现着笑容。看他的表情便可知他是怎样想的了。
她想像一下田绍雄怎样去抱真砂,对於被讨厌的男人所抱,想到她抵抗的样子已是十分开心了。
比起过一夜的旅行,田绍雄提议不如改为两三晚也不错。
「时间长些比较好,大概可以令她再次爱我?」
「用作是威胁你的回礼吧,下次想一下怎样去整她,那麽若果有弱点在手上的话,你几时想抱她也可以,而我也不希望只能见到这样的情景一次便算了。」
「那麽替她影些不能见人的照片如何?那一定会羞死她了。」田绍雄歪着嘴巴笑道。惠珍也笑起来,连背後的女儿纹身也好像跟他们笑起来一样。
与惠珍分手後,田绍雄想到以後又冉可以利用真砂而感到高兴,今次看来可以真的让校内最有权力的于明川教授得到真砂吧!以前他也曾跟真砂商量过叫她陪一下那位教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