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岐低声说道:“是周围的彼岸花释放出来的能量。”
王涯目不转睛地盯着阴灵卷轴,已经做好再遭受一次恐怖遭遇的准备,却没想到阴灵卷轴里的那朵花竟然消失了,卷轴中只有阴灵和血光,全无那朵花的半点踪迹。王涯的脸色都白了,说:“难道我之前打开卷轴把封在卷轴里的那朵妖花放回黄泉了?该不会是当年封家先祖抓了这朵妖花把它关在卷轴里,我不小心把它放出来,它来找我们报仇来了吧?”
黄岐呐呐地低问一句:“难道真要死在这里?”
张清水伸手轻轻握住黄岐的手,低声说:“别怕。”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绿色光幕。
老唐轻咳一声说:“王涯,我们联手破开这道光幕冲出去?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王涯点头说:“好!”她卷起阴灵卷轴放进帆布挎包中。她立身站好,掐诀结印打出一个“青龙乙木破邪符”对着前方的光幕就轰了过去。
同一时间,老唐手按刀鞘,一把将握在手里的那把一米多长的唐刀拔出,迈步朝要朝前冲去。
黄岐一把抓住老唐的手,大叫:“唐叔,别动!”她的话音一落,王涯打出的“青龙乙木破邪符”撞在了围罩在他们的绿色光幕上。
王涯看到符光撞在光幕上即漾开一团水光般的光泽,跟着整道光幕都发出刺眼的同样光泽,光幕上凝聚的强大乙木能量如山洪般对着他们当头卷来!
张清水一步上前挡在王涯身前,右手一扬,一根青绿的藤蔓从她的手中射出,那条青藤暴发出刺眼的绿光如同一条蟠龙围绕住他们,但凡绿藤上的绿光一抖将那光幕落下的绿光隔绝在绿藤之外,跟着那光幕的光华便消失了。下一瞬间,无数的根须从地底冲出一下子卷住了他们的脚,把他们往地下拽去。地下的泥地在这一刻竟变得无比松软,仿似流沙般,四人只在眼眨间双腿就已经没进了地里。
这些根须比拇指还要粗,老唐抡起唐刀奋力砍去竟然只砍破点外皮。
王涯拈出一张“朱雀焚邪符”朝着脚下的根须拍去,空中突然毫不预兆地抽来一道青绿色的寒光正中她的手腕。这道寒光实在来得太快太突然,王涯只看到眼前绿光一闪便感到手腕一痛,捏在掌中的朱雀焚邪符还没激活就已经掉在了地上被地面上那密集、翻涌的根须淹没了。下一秒,王涯又感到许许多多的寒光朝她击来,这些寒光快得王涯刚看到它就已经被击中,脸、手、脚、背、腰全被寒光打中。最惨的还是脸,王涯只感到无数的寒光全扑在自己的脸上,痛得她“嗷嗷”直叫,然后嘴里也像针扎似的痛,脸上剧烈还火辣辣的。王涯又痛又怒,伸手就去摸自己裤兜里的古铜钱,却发现自己腰部以下都被埋进了土里,跟着又有数十条拇指粗的根须缠在她的手腕上把她捆得死死的,密密麻麻的根须从土里冒出来,拼命地往她的脸上抽、身上抽,痛得王涯难以忍受地发出一声接一声地哀号。她全身被根须缠得严严实实的,奋力地想挣扎却发现全是徒劳,只感到自己正迅速往下沉,后来连嘴巴都被根须堵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已经嚎不出声。
这是要被花妖拖进地里活埋化成花泥做养分吗?
她的胸部被紧紧地勒着,连气都喘不上来,王涯甚至感觉到自己本来就不够丰满的胸都被勒扁了,咪咪头传来一阵剧痛,好像都被那些根须勒进了肉团子里。她的心里陡然卷起一股狂怒:死妖花你勒哪里!放开姐的咪咪,姐和你没完!她死死地咬住往那充满泥臭味嘴里塞的根须,一股气流从小腹涌起渗进周身经脉跟着王涯又感到之前那股仿似被燃烧的剧痛感传来,脑袋痛得好像要爆炸了,痛得她拼命地挣扎。她感觉自己发生了自燃,全身的骨骼、经络、五脏六腑就连皮肤都在燃烧,痛得她拼命地抓挠挣扎,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忽然,眼前暴发出刺眼的红光,血红血红的光!她看到有强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