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华长老是真的没有办法解毒,在他出生之前赤血毒蚊就绝迹了,他上哪去研究解药?能辨出是哪种毒就不错了。
华长老小心翼翼抱着两名弟子来到休息区,嘱咐他人“莫要乱动”,然后飞身回到看台,死死瞪着御龙宗的长老们。
另一位来自扶柳宗的长老则像看戏似的,坐在那一言不发,也没有任何行动,好像所有的事都与她无关。
“接下来该斩风门和狂刀山庄上场了,”东城盟长老站起身,站在华长老的面前,挡住他看向御龙宗长老们的视线,“华长老能否先就坐?”
“就什么坐!赤血毒蚊的毒性太烈,再过一会儿他们两个就死了!”他推开挡在面前的人,指着御龙宗长老的鼻子大骂:“你们这帮混蛋!有能耐找我们几个老家伙来,欺负小辈算什么本事?快将解药交出来!”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你!”华长老气急,眼见着要打起来,却听“嘭”的一声,眨眼之间华长老从看台上消失,被东城盟的打落到比武台上,整个人陷了进去。
莫彤看着眼前一幕皱起眉,五大门派之间的关系已经恶劣到如此地步?不是说扶柳宗是最没有人敢惹的么?这一方下毒不交出解药,一方明显偏袒并打了受害者,真的是毫不讲理,实在和传说中的情形大相径庭。
“华长老,请你清醒清醒,之前我们说好的,门派赛之时,生死不论!”东城盟长老冷眼看着他,说出的话更是不带任何感情,冰冷的要命。
这位出手的东城盟长老身为武师,定然要比医师的身体素质要强,他突然发出攻击,后者根本来不及有所反应便被打下看台。虽说不至于受到重创,可面子是丢大发了。
华长老刚从坑中出来,来自扶柳宗的另一位长老站了起来,她说:“华长老,我知道你心疼弟子,可这是门派赛,请你不要再丢我扶柳宗的脸面了!”
“云师姐,你怎能如此说?”他难以相信,刚才的话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尽管那两个中毒的弟子不是她的亲传弟子,也不该如此薄情吧?
“如果我是你,那么就再想想办法如何医治他们,而不是在这里胡闹!东城盟说的确实没错,从上台开始,他们的命能不能保下全看自己的实力。技不如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不知要如何反驳,可实在是不忍他们年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他这一生全献给医术,除了修炼就是救人,那些弟子们就是他的孩子,想到此处,他不禁双眼溢满泪水,“云师姐,你有什么办法?这毒性太烈,我们必须在最短时间内赶回去,否则……”
“要去你自己去,他们修炼不勤,实力低微,我懒得管。”
华长老觉得这简直是场噩梦,云师姐平时面冷心热,对门派内所有人都很好,怎么此时说出这么无情的话?这还是他认识的师姐吗?
“师父,师弟他要不行了!”从休息区传来扶柳宗弟子的大喊声。
最先中毒的弟子此时面色漆黑如炭,好像被烧糊了一般,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脉搏时断时续,完全找不出规律,连能否再活一盏茶的工夫都无法确定。
华长老飞奔过去,又是几根银针刺入。那弟子口吐黑血,再无其他反应。这该如何是好……华长老将曾从书中看到过的,有关赤血毒蚊的描述从脑中过了一遍又一遍,仍没有想出任何办法来。
“能否让我试试?”寇钱走过去问道。
所有扶柳宗弟子齐刷刷扭头看向她,华长老闻言也迅速转身看向她,脸上刚浮现出的希望转眼变为失望。太年轻了,行医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