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给你煮面。”正好,水应该开了,希让慈隐约听到“咕嘟咕嘟”冒泡的动静。才撑起身,骤然叫人扽了回来。
眼前一黑,毛绒绒的黑发落在眼前,他的的衬衫在搭帐篷之前就已经脱掉,此时只着一件紧身的工背。有人正好借着这个便宜,手一扯,唇便凑了上去。
希让慈浑身过电一般,肌肉瞬间绷紧。
他低头又仰头,在戚林漪半含半咬的动静中低喘着问道:“不是肚子饿吗?”
“唔。所以,我在找,奶,喝呀。”她边说,整个人压上希让慈坚硬的身体。她像印泥,印出他身上各处起起伏伏的痕迹。
而他某一处,随着她的舔弄吸吮,变得越来越硬,轮廓愈发清晰。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 uw ang shei n
戚林漪嘴里“啧啧”有声,把希让慈半边胸乳都染得湿亮,他的乳房同她的不一样,没那么柔软,可软弹的口感也很不赖。
帐篷两面的门对开,一头对着山,另一头对着车。有幕天席地的刺激,也有半遮半掩的含蓄。
两人似乎都因此比往常更紧绷,神经也更加敏锐了。
喘息混在虫鸣鸟叫中,催发了他们身体中原始的那一面。
希让慈大掌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揉捏,恨不能嵌刻进自己的体内。戚林漪也学他,他怎么摸她,她便怎么摸回来。
两人很快把彼此剥得精光,而后都很急切地,用津液涂满对方的身体。
“肚子扁了。”希让慈抚着戚林漪的腰腹,戴好避孕套的阴茎原本强势地戳弄她的阴蒂,却随着话音,渐渐和缓了下来。
戚林漪知晓他大概担心做起来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怕她一直饿着肚子,因此有心停下。
可她这时正得趣儿,胃里的空虚感知不到,穴内的空虚却叫她难以忍受,于是她说出了让希让慈呼吸一滞,攻势猛然加重的一句话来——
“嗯,那就用你的东西,把它弄鼓呀……”
什么东西?又要怎么弄鼓?
是用那粗硬的性器填满她,还是……用大量浓浊的液体注满她的身体?
戚林漪话说得囫囵,引得希让慈脑子里闪过各种画面。
希让慈本就爱惨她,两人厮磨之下,精神和生理的控制都处在临界点,被她这么一刺激,腰背一耸一放,瞬间提枪入了洞。
“啊——”
他没有立时动作起来,就那么深深埋着,大掌抓过她的手,摁着她的小腹,“是这样弄鼓吗?”他低声诱哄她。
戚林漪第一次这般隔着肚皮感知他的存在,她咬着唇,点头又摇头。
“你,动一动呀……”她催他。实在是酸涩难忍,需要摩擦来满足渴望。
有求必应的人依言照做,快速抽插起来,肉体和充气床垫的摩擦声让人心惊。
百来下的撞击后,两人皆是一身汗,盛夏正午的户外,即便在山上阴凉处,这样的贴身运动也会生出许多的燥热来。
可即便如此,两人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戚林漪被操弄得四肢大开,一只手甚至探出了帐篷外,微风吹过,她贪凉的伸出了另外一只。
“想出去吗?”希让慈将她汗湿的头发撩到耳后,他弓着上半身,尽量给她留出空间来,“你穿我的衣服,我抱你出去”
戚林漪点头,她想要性爱,也想要舒适的凉风。
人在性愉悦的状态下,接纳度都高了许多,戚林漪此前绝不会想到,自己一直以来都无法理解的“露出”,有朝一日竟然如此丝滑地接受了。
她被放在车前盖上,希让慈拿了衣服给她垫,可她贪凉,扯掉了,就那么赤裸着,同他在人迹罕至的户外,做一对快活的野鸳鸯。
身前是男人炽热的胸膛,身后是钢筋铁骨的冰凉,她夹在中间,承接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潮。
抬眼就是蔚蓝天穹,偶有飞鸟掠过,她断续的吟哦像是一种问候。
“好疯啊……”她在呻吟中感慨,“也好快乐……”
可她到底没能坚持多久。
因为太瘦,身上各处都咯得难受。希让慈抱着她,先去关了火。
“水快烧干了,可你越来越湿。”
他在陈述事实。戚林漪却因他这句话,更加兴奋。
两人最终进到车里后座,希让慈打开冷气,为她降温,也做最后的冲刺。
戚林漪面对面骑坐在他腿上,全然没有自己动的力气了,臀肉被希让慈抓握着,承接他由下至上的冲击,她双手一时撑在车厢顶,一时又落在希让慈肩上,总之,跌宕起伏,溃如潮水。
最后一次高潮来临之前,她趴在希让慈胸前,含着他的乳头,本意是想催发他的射意,却不料仍是自己先到了,她抖着身子,不自觉咬了口嘴里的那一小颗。
失控之下,她掌握不了自己动力道,恍惚中听到头顶传来吸气声,而后就是希让慈更加猛烈的冲撞,接着,她察觉到希让慈也到了。
两人的呼吸都紊乱又急促,待稍微平复后,戚林漪抬起头,声音有些歉疚。
“疼吗?”她食指和中指夹着那一粒,轻轻摩挲。
希让慈摇头,反而摸了摸她后脑安抚她,眼神和动作里都是对她的纵容。
好似一位,即便被孩子咬破皮,仍然要坚持亲喂的慈母。
戚林漪在这种对视里,很突兀地问出了一个问题。
“希让慈,你,喜欢小孩吗?”
希让慈手一顿,把她拽上来一些,两人视线齐平,他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着:“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因为,我很喜欢小孩,但并不打算生孩子……一个是因为我不认为我会是一个好妈妈,害怕自己会在教育孩子的过程中,变成我的父母,那太恐怖了。另外就是生育可能要面临的各种问题,随便拎出一个,我都觉得代价好大。
可我觉得你应该会是个很好的家长,如果你喜欢小孩,也想要拥有自己的孩子——”
话没说完,希让慈搂紧了她,不让她把话继续说下去。
“没有如果。你不要,我就不要。”他急急分辨,和平时在外镇定自如的样子很不一样。
也因此,显得有些儿戏。
戚林漪点点头,虽然有必要和伴侣提前沟通婚育的想法,但实际上,对于她和希让慈而言,其实还是有些为时过早。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头脑一热,在这样的关头讲这么严肃的事情。
很久以后回溯,她才突然清明——
那是她下意识的自保。因为可以察觉到自己越来越喜欢,也越来越依赖希让慈,所以想把“丑话”说在前头,假若希让慈在这种事上和她立场相反,那么她会及时喊停这段关系。
“我是说真的,戚林漪。”大抵因为她没说话,希让慈感到不安,他捞她脸来看,也向她更细致的陈情,“这件事上,我的想法一点都不重要,你的才重要。”
“好。”戚林漪摸他眉毛,也有安抚的意思,“我知道了。”
希让慈似乎还想说什么,却随着喉结一滚,咽了下去。
不久后,戚林漪回想起他的欲言又止,才明白,原来在这一刻,他便做好了结扎的决定。
只是他的习惯从来都是,还没做到的事情,绝不先向她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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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扎是为了更好的内设(x
终于可以说了。
两人不会生孩子哈,这是我构思大纲的时候就定下的。